平常的木葉忍者村,雖然比不上人聲鼎沸的繁榮商街,但路上還是有許多住在這裡的居民會出來買東西、串門子。笑鬧聲夾雜的街道,透露出今天也是單純地一天的平靜。
但在今天,這股平靜被一陣火紅色的狂風給破壞了。強勁而快速地席捲過木葉的街道,讓街上的少女們一邊尖叫一邊壓住自己的裙腳,給所有男士一個好好運動脖子與眼睛的機會,讓已婚男士臉上多了一個巴掌印。
「陽~!!」火紅狂風奔馳而過的怒號,怎麼聽都像是某個人的名字。
陽站在門前,內心掙扎著到底要不要開門。即使身在門窗緊閉的屋子裡也能察覺那個笨蛋在幾百公尺外引起的騷動,如果可以他還真的很想裝做不知道,回到溫暖的被窩去繼續做夢。
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門卻自己打開了。更正,應該說是突然用非常強勁的力道甩過來,如果是個普通人應該會被這個力道撞的飛出去趴在地上爬不起來吧。不過陽好歹也是個忍者,他舉起雙手擋住這個攻擊(?),門則在反作用力下朝相反的方向用稍為弱一點的力道甩回去。
「嗚阿!」砰!彈回去的門大吼一聲,把試圖闖入屋內的入侵者踹回街道上。
打開門,陽無奈地對跌坐在地上的少女說:「你是真的打算把我家的門給拆了,還是認為有兇惡的歹徒在裡面居要這樣破門而入?」
「唔~因為陽都沒有反應嘛。我就自己開門囉。」蓮哭喪著臉站起來,雙手揉著剛剛摔疼的屁股。
「那是因為我已經覺悟了。光是衝出門來大聲咆嘯是沒辦法阻止妳這個騷動火箭的。」
「哼~」無話可說了。蓮從腰包裡拿出一個卷軸。「你看這個!」
「中忍特別選拔?」
「是阿是阿!不管資歷多淺的下忍都可以參加。以兩人對戰的方式進行,但並不是以輸贏論定,而是看雙方在戰鬥中的表現來決定適不適合成為中忍。今天報名後天比賽,陽也一起去參加吧。」
『為什麼要舉辦這種沒什麼意義的比賽?』陽心中想著,嘴巴則負責應付蓮。「我就免了,我現在可還沒有成為中忍的自信。」
「咦~為什麼?陽明明就很強阿。」
「要成為中忍可不是實力強就夠了。」陽腦中浮現許多成為中忍的條件,稍加思考後,他簡化成一句話說出來:「你去參加阿。對你來說應該是個增加經驗的好機會。雖然你沒辦法就這樣成為中忍。」
「嘻嘻~就知道陽會這麼說。陪我去報名。」
「知道啦,讓我收拾一下。」
「嘻嘻~靠這個比賽成為中忍後,再過兩天我就可以跟隨任務了。只要成為中忍,就可以接受更高級的任務了...嘻嘻嘻。」
「我剛剛說的話妳都沒在聽嘛!」
兩個人就這樣吵吵鬧鬧的去報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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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嵐,你要去參加中忍特別選拔嗎?」限坐在走廊上,抬頭做出看著天空的樣子。因為他雙眼纏著繃帶,所以實在無法說他正看著天空。
「嗯。」反觀嵐,整個人成大字型躺在道場的塌塌米上。眼睛直盯著天花板。
「為什麼要去參加這種沒意義的比賽?只要再完成幾個任務,你就可以經由指導上忍的推薦成為中忍不是嗎。這種比賽根本沒必要放在眼裡。」
『的確...是不放在眼裡。』「這個比賽,我不會使用白眼。」
限轉過頭來把臉對著嵐。雖然看不見他的眼睛,但仍可以從他那邊感覺到一股視線。嵐沒有動作,雙眼仍舊盯著上方。「白眼是日向一族的代表,我想看看自己不使用白眼可以做到什麼程度。」
限走進道場,站在嵐的視線上方。「既然你這麼決定的話。不過小心點,不要因為無聊的堅持而讓自己受傷了。」
「我知道。」身體的疼痛感已經消退,嵐也站起身。「繼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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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哈~~」陽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這個舉動立刻引來不少白眼。
他和蓮正身在中忍特別選拔的比賽會場後門。昨天報名的下忍們全部聚集在這裡。
根據程序,他們將在這裡抽籤決定上場順序,所有人都決定好之後比賽才會開始。由於報名人數多達三百多接近四百人,因此一大早五點左右就通通聚集到這裡開始抽籤了。陽雖然不是參賽人員,還是被某個參賽人員一起拉過來,所以打哈欠也不能怪他。
不過對這裡的下忍來說,這是跳過漫長的觀察階段,一舉成為中忍的好機會。許多人都緊張的睡不好覺,在這個氣氛下,他們會覺得陽打哈欠的聲音刺耳也是理所當然的。
不過本身不必參賽的陽,對這些白眼一點都不在意。只不過在眾多的白眼中,他注意到遠處有一個他很熟悉的白眼。
「嵐!」戴著太陽眼鏡,穿著一般服裝的嵐也站在隊伍中。聽到陽的聲音,他慢慢轉過頭來。
「嵐~哈囉!」蓮也朝他打招呼。連續叫了兩次的名字,開始在人群中引起一陣騷動。
「嵐?該不會是日向一族的日向嵐吧?」
「據說才從學校畢業沒多久就打敗了他國的上忍了。」
「不是說還不到兩個星期就已經解決了十幾個B級以上的任務了。」
「聽說他一個人殺進武士群中,七進七出把隊友全都救出來。」
『要殺進那群怪物之中,只有鳴人火影才可以吧。』見識到何謂謠言可畏,嵐決定當作自己什麼都沒聽到,只是禮貌性地朝陽跟蓮揮了揮手。
「嵐好厲害喔。」並不是所有人都有分辨謠言的能力。
「....是阿。」大部分人都沒有釐清謠言的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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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你先抽籤,不過自己不可以看。進去之後交給裡面的上忍,上忍會告訴你在哪一組。」站在箱子邊的上忍又拿出一張紙條,「這是你的暗號。」
「只能陪你到這裡啦,我先去觀眾席等你囉。」
「嗯嗯。」蓮把手伸進籤箱,拿出一張對折的紙。
「還真簡陋。」丟下簡短的評語後陽就離開了。留下蓮一個人面對上忍不太高興的目光。
「進去吧,暗號不可以打開喔。」
鬥技場。因為在火影傳裡面做為鳴人中忍考試的會場之一而出名,實際上卻是個跟忍者沒什麼關係的普通觀光景點。畢竟身為忍者,就不太能夠期待會在像鬥技場一樣視野開闊地形平坦的地方戰鬥。所以蓮從來沒踏進裡面過。但是不進來還不知道,外表看起來平面面積不到五百平方公尺的鬥技場,竟然會有這麼長的走道。
「嗚~而且好暗喔。」畢竟是忍者,夜視能力還是挺不錯的,但久了還是讓蓮覺得眼睛發酸。
算一算進來也快要十分鐘了,到現在還沒有看見接應的上忍,蓮也終於搞清楚怎麼回事了。
「嗚~是幻術。」蓮停止了查克拉的流動。「嘿!!」
「妳花的時間還真久。」走道深處傳來男人的聲音。
「阿!守學長。」守靠著牆,看著高興得跑過來的蓮,背後是一條叉路。
「唉,妳從以前就是這樣子。要更有警覺性一點阿!」
「嘿嘿,是~」
「好啦,把籤給我吧。」
「成功的鑰匙是...?」蓮並沒有交出做為籤的紙條,反而是沒頭沒腦地冒出這句話。
「是?別鬧了,快把籤給我,看過你的組別之後才能繼續前進阿。」
「學長~暗號暗號。」
看著天真的提醒自己的蓮,守在心中嘆了口氣。『稍微不照規格應該沒關係吧。反正我工作本來就是...』
「蓮。這裡有兩條路。」守站到其中一條岔路的中間,「這條是通往會場的路,另外一條則是通到外面的。要想參加特別選拔,請拿出可以穿過我的實力來吧。」
「欸~怎麼可能!?守學長可是中忍耶!!」
「如果沒有穿過我的自信,就走另外一條路吧。從那裡通到外面的話,就會被視為棄...。」眼角一道紅光閃過。
守立刻轉過頭,但是蓮已經跑進更深的地方了。「火箭?更像是光之箭吧。」守苦笑著搖頭說。
觀眾席上,陽百無聊賴的坐著。眼睛雖然朝著鬥技場內,卻根本沒有對焦,精神完全集中在對抗瞌睡蟲上面。
「陽~」直到蓮哭喪著臉出現在他面前。
「嗯?你怎麼出來了?難道妳沒通過考驗?」
「我被抽到種子選手,今天沒有我的比賽。」蓮一屁股坐在陽的旁邊。
「運氣很好不是嗎?」可以少打幾場,也就是降低了比賽時受傷的機會,不過...「阿,不過這也就是說表現的機會變少了。對你來說也是獲得經驗的機會跟著變少了。」
「哼嗯,算了,我要看嵐的比賽。」
「嵐的話,剛剛就結束囉。一瞬間把對手秒殺了。他好像也是種子選手,今天只有那一場比賽而已喔。」
「咦~!!不會吧!!」蓮的慘叫聲貫穿牆壁,讓在外面的村民還以為裡面發生了什麼慘烈的戰鬥。
忍者的時代在鳴人成為火影之時可說是到達巔峰,因為他那難以言喻的個人魅力以及從不思考的傻勁,竟然讓他統領了當時的五大國,造就了短暫的和平時期。
當時雖然偶爾有小爭鬥,但更多的是各國之間的友誼切磋,忍術也在各國之間的積極交流之下更加進化。
但在鳴人死後,人們逐漸忘記這個天真的火影,忘了當初鳴人統合忍者村的目的與信念,在平靜的日子中,忘了當時犧牲之人與被捲入之人的痛苦。在和平的掩護下,暗中伸出毒牙者;打破虛偽的同盟面紗,露出獠牙向世界吼叫者;以及按兵不動,默默計算利益者。
經過許多次明爭暗鬥之後,大戰終於爆發,風之國與水之國正式宣戰,但是戰場卻在火之國境內。
除了地理位置上,火之國夾在風與水之間外,主要因為火之國決定作為風之國的同盟國參戰。在火之國西邊國土建立戰線,並派出接近八百位忍者參予戰鬥。
最後的結果,火之國西邊接近三分之一的國土被水之國佔領,派出的忍者也全軍覆沒,連傷者都沒有,全都是以冰冷的屍體姿態回到木葉。反觀沙之國,派出五百多人,死傷僅僅兩百名,死亡人數甚至只有20人,這樣的結果給了木葉一個當頭棒喝。
當時的火影立刻被撤換,新任火影並足,是一直主張和平時代已經過去,應該要擴充軍備應付戰事的主戰派。在這個時代也可說是適得其位吧,但也已經挽不回木葉的精英戰力幾乎全部損失的事實。
在非常時期需要非常手段,這樣的環境下,犧牲的往往是較為特殊的人.....
「哈哈哈,這種運氣到底是好還是不好阿。」
「那傢伙在這方面總是這樣,表面上是所有人都夢寐以求的好機會,可是實際上卻是對自己沒什麼好處的爛籤。」
陽跟守坐在鬥技場的觀眾席,邊看著場內的比賽邊聊天。
「不過你今天沒有任務嗎?坐在這裡看比賽還真是悠閒阿。」
「.....陽,你知道為什麼要舉辦這種意義不大的比賽嗎?」守沒有回答陽的問題,反而說起眼前的比賽。雖然話題被扯遠,但陽還是很配合的問:「因為木葉高層想要發展觀光業?」
「.......」其實自己要的只是簡單三個字。稍微猶豫一下,決定不吐槽的守自言自語般地說道:「之前的三大國之戰,木業忍者全軍覆,我們失去許多上忍及中忍。」
「所以說,這個比賽是為了找出擁有實力的下忍加以培育而辦的。」不等守說完,陽搶先說出結論。
「沒錯,蓮應該跟你說過抽籤之後的事。我就是在那裡負責過濾實力不足的人。」
「也是,不然三百多人全部參賽不知道要打到什麼時候。」場內走進一個火紅的身影,「喔,蓮上場了。她的對手是...嵐。這到底是什麼樣的強運阿。」
「咦?」守眼睛對焦到對面走出來的人身上,黑色的長髮跟雙手的繃帶,還有沒有瞳孔的雙眼,各個特徵都指出蓮的對手就是嵐。
「哇!第一次上場竟然就要跟嵐戰鬥。」第一次比賽就遇上被公認擁有中忍實力的嵐,蓮沒有灰心喪志,反而一付躍躍欲試的感覺。「嘻嘻~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嵐戰鬥呢。請多多指教囉。」蓮拔出背上的刀,刀身在陽光下反射出銀白色的光芒,即使普通人也看的出製刀人的超凡手藝,但做為武器又似乎缺少什麼。
相較於有點興奮的蓮,嵐只是禮貌性的輕輕點一下頭,靜待著開始的鐘聲。
噹!碰!「嗚哇!!」三個不同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鐘聲一響,蓮立刻展現出她的神速衝擊,整個人化作一道紅光衝向嵐。如果是一般忍者,這一擊就能夠分出勝負了。可惜這次的對手是嵐,曾經看過還遭遇過類似攻擊的他,原地做了一個迴旋踢,漂亮的躲過蓮的刀,甚至外人看來,根本就是蓮自己跑到嵐的攻擊點去。蓮彷彿撞到柱子的球一樣朝旁邊彈開。
『踢的太淺了。』原本打算這一腳踢斷蓮的肋骨就這樣結束的,不過在沒有白眼的觀察眼的支持下,發生了一點小失誤。
「嗚~好痛阿。」蓮手捂著側腹慢慢站起來,「影分身之術!!」
蓮分身成十幾個人,散開到競技場的各個角落。
『...一下子製造這麼多影分身,她的查克拉夠用嗎?』嵐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局勢,試著找出影分身裡有沒有混入一般的分身。
「上吧!」不知道是哪個蓮一聲令下,她們分批衝向嵐。
十幾個人用上忍也難以應付的神速衝過來,嵐也只能盡全力閃躲,並且觀察蓮攻勢的空隙。但是蓮似乎相當熟悉這種戰術,不但讓嵐找不到時機反擊,甚至將他漸漸逼到角落去。
雖然站在角落的話可以背靠著牆壁,專心應付眼前的攻擊。但是被這種神速進行時間差攻擊的話那真是噩夢一場。何況對忍者而言,牆壁也是一個埋伏的好地方。
眼看嵐落入蓮的掌握,已經快要沒有退路的時候,全部的蓮卻一起停下來,在嵐的周圍站成一個圈,呈現包圍的樣子。
其中一個蓮開口了:「嵐,你不使用白眼嗎?」
另一個接口說:「太小看我們可是會吃虧的喔。」
第三個蓮說:「嗚~台詞都被搶走了。」
『被小看的人是我吧...』心中這樣想著,嵐嘴裡吐出的卻是不一樣的話。「這場比賽只是測試我自己的實力而已,如果就這樣被打敗,我也無話可說。」
「咦~可是我好想看看嵐使用白眼戰鬥的樣子耶。」四、五個蓮同時說出一樣的話,彷彿事先排練過一樣整齊。
「......你說過,你想成為火影。」話一說出口嵐就後悔了,自己到底怎麼了?怎麼會突然寄望眼前這個根本不熟悉的人,他把原本想說的話吞回肚子裡,重新想了一套說詞:「你成為火影之後打算怎麼做?怎麼超越鳴人火影?」
『怎麼改變這個世界?』真正想問的,嵐沒有問。「只要我認同你的答案,我就認真起來跟你戰鬥。」
「咦?呃~這個嘛~」幾乎所有的蓮都歪著頭認真思考了起來,看著眼前一排的蓮同時把頭向同一邊,動作整齊一致,嵐也不禁內心發笑,不過他沒有表現在臉上,而是雙手聚起查克拉。
「沒有答案的話就讓我們繼續吧。」嵐打出三個空掌,把眼前的包圍圈打開一點後鑽了出去。
「阿!太狡滑了!」所有的蓮一起衝向嵐,十幾道紅色光芒一起衝向嵐。
這個舉動早就在嵐的意料之中,他從全身精孔放出查克拉,原地旋轉起來。
但是預料到對方舉動,以逸待勞的回天沒有擊中任何人。只見蓮和影分身們在回天的範圍外撞成一團,所有人都掙扎著要爬起來,卻又不斷被彼此絆倒。
神速的紅色火箭,因為攻擊軌道重疊,在碰到敵人前先被自滅了。不知道是哪個蓮在地上氣急敗壞的大喊:「嗚~笨蛋!大家不可以一起攻擊啦!」卻沒想到這些笨蛋跟自己都是同一個人。
「果然,你的速度雖然很快,但是身體反應卻跟不上。就跟獲得寫輪眼之前的旗木卡卡西一樣。」說著,嵐抬起頭看向站在外圍,沒有加入的其他蓮繼續說道:「運用影分身的特性來掌握戰場,的確是個很不錯的辦法。」
好不容易從絆倒的連鎖中掙脫出來,蓮拍掉身上的土笑著說:「嘻嘻~只要狀況有變就解除一個影分身,這樣情報就會傳達到所有人腦中了。」
「跟鳴人火影一樣萬年吊車尾的妳竟然可以想到這個辦法值得稱讚。還是說,其實是別人幫你想的?」
馬上就被識破真相,耳邊似乎還可以聽到"別人"笑的前俯後仰的笑聲,蓮不滿的說:「反正這現在是屬於我的戰術,我會把他發揮的很好的,看著吧!」
話音一落,蓮又散開到鬥技場的各處。「嵐!開始囉!」紅色火箭的連彈再開。
「的確這是很了不起的戰術。」用跟剛剛不一樣的從容姿態閃開蓮的攻擊,嵐輕鬆的說著:「但現在還只是個半調子,你的攻擊模式還是相當僵化,摸清楚之後...」
嵐朝著沒有任何東西的方向伸手一抓,正好抓到一條用神速移動的紅色馬尾。
「嗚哇!!」被抓住的蓮因為慣性整個人飄上空中,肚子吃了一掌消失了。
「而且你的戰鬥經驗不足,即使我有動作你也不知道我要做什麼。」嵐說著,又一腳踢散一個影分身,「而且判斷力也不足,在神速移動下即使得到情報也沒有時間思考怎麼變更移動軌道。」
幾句話之間解決了好幾個影分身,蓮不敢再衝過去,全部停了下來。
八卦空掌
雙手的空掌分別擊中兩個蓮的下巴,昏倒的影分身自動消失了。
「唔,大家不要停下來!繼續...」砰,又是兩掌分別擊中肚子跟胸口,說話的蓮一下子就被打散了。好像停在樹上的鳥一般,一個被打中,其他人也趕緊逃走。
「我還以為那是本尊...可惜。」嵐走了兩步,還是放棄了追擊的想法。『完全追不上的可怕速度,要不是剛剛她們停下來空掌也不可能擊中。』
『至少2.30個人,製造這麼多影分身還可以維持那種速度,她的查克拉量和體力真是驚人。』
十幾個蓮在稍遠的地方圍著嵐奔跑著,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紅色旋風,而嵐則是平靜的身處暴風眼中,帶著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能應付的從容神情。
「要妳放棄我想是不可能的。我有個提案,彼此都用下一招來決定勝負吧。」不想拖太久,嵐大聲說道。
這種提案對居於劣勢的人來說可是逆轉的好機會,雙方毫無保留的互擊,勝負交給力量決定,與計策、謀略等等完全無關,對蓮來說更是把不利要素完全剔除。對於這種求之不得的提案,遲遲沒有回應也不難猜到是自尊心作祟了。
「不用擔心,結果不會改變,所以不算放水。只是不想讓情況僵在這裡而已,因為我追不上妳。所以就讓你先出招吧。」嵐自信滿滿的說。
嵐話一說完,旋風立刻朝中央收束,「喝阿~!紅蓮渦!」
面對這種全方位的攻擊,嵐只能用日向一族最著名的招式之一來應付了。
八卦掌●回天
兩人頃全力的一擊,刀之漩渦與回天激烈的摩擦碰撞,在他們周圍捲起狂風,激起一陣沙塵,掩蓋了他們的身影。
沙塵散去,如同眾人預料的,蓮跌坐在地上,影分身都消失了。而嵐則平穩的站在蓮面前。
「嘻嘻~不愧是嵐,果然很厲害。我輸了。」蓮笑著站起來,拍掉身上的土。
嵐沒有回答,只是努力移動快沒力的雙腳朝休息室走去。『太小看她了,沒想到她還有這麼多查克拉...剛剛的回天把我的查克拉完全消耗光了。』
「結果嵐因為跟妳的比賽消耗太多查克拉,在下一場比賽戰敗了。」陽坐在沙發上悠閒的喝著茶,看著全身大汗的蓮說:「妳又跑去哪裡了?」
「唔~太不甘心了。所以全速繞了村子五十圈。」
「妳呀。這個比賽輸贏是其次,重要的是在比賽裏好好表現,讓高層人員看見妳的實力。」
「雖然我教妳的影分身戰術妳沒有完全吸收,但這就表示妳未來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看在這一點上我倒是覺得妳滿有希望被選上中忍的。」
「真的嗎!既然陽都這麼說,那我說不定真的很有機會囉。」被陽這麼一說,蓮好像全身的細胞都高興的跳躍起來,脫下鞋子朝自己的房間走去。「耶~那先去洗澡,洗澡~」
途中還碰到蓮的父親正好走出來,高高興興的對他說完陽的話之後就進了浴室。
「所以,你這麼跟她說阿。」蓮的父親在陽的對面坐下。
「這也算是善意的謊言吧。畢竟就算是師傅的作品,但是帶著沒開鋒的刀去參加比賽也太....,這種天真的想法現任的火影不會喜歡的。」
「沒開鋒的刀嗎?我只是告訴她,那把刀是用來斬應該斬的東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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