偵事一二 動機。永遠是一切的起源。 With ease，or not at 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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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跟著手機的指引兩人把車停進了探險灣的車場。重複了上一次的說明，不過這次是探險灣的經理親自帶森探長和馬提斯到了東方號停靠的碼頭。

東方號果然是一艘專供派對的游船？不，應該說她是一座海上酒廊吧。在一般酒廊有的在這是一應俱全可能更甚；酒吧，五光十色的各種電玩，還有只供出了公海才合法的博彩項目。森探長笑了笑，出了公海才下注，才怪。

在船員的帶引下森探長和馬提斯在輪機房找到了比迪船長。「船長，有人找你。」船員禮貌的敲了敲輪機房的艙門，說。

正探頭看著引擎的比迪聽到後轉過身來看著森探長和馬提斯，說：「你們不是卡洛斯派來的。」

「對，我們是國家通緝局的，誰是卡洛斯？」森探長問。

「他是維修船隻引擎的老闆，我要他派人來看看為什麼這引擎總是過熱。瘋了，引擎故障居然來了兩個大人物？你們來這…？」

穿著白色，左胸上方縫了船名卻已添加了黑油油的引擎油跡在腹部位置的高球襯衫，白色船長帽沿冒著濃濃白髮，腹部有點多餘脂肪，雙腿粗度和上身成正比的比迪船長倒了些去油液在雙手，再拿來條紅色維修專用毛巾擦著手邊往船長室走。他記得那群租用船隻開畢業派對的美髮畢業學生。翻著航海日誌，他找到了美髮學院的名字：巧手美髮學院。地點列明在好萊塢。

「不是那個好萊塢，這個是在這靠南的大城市，面臨大西洋的那個。」比迪船長對森探長和馬提斯說。

馬提斯點了點頭：「高路上看過路標指示。」

「是兩個謹慎又熱情的女學生負責安排派對的。也只有她倆是跟另一條船上的那幾個男人保持著距離。其他的都圍著對方吱吱渣渣，可能是出於好奇或是看到那條代表富有的昂貴釣船。有一個竟然提議在我的船上給他們理髮！我當然絕不允許。我要說的是女生跟那些男人相處的相當熱烈。」

「有她們的名字嗎？熱情又謹慎的那兩個。」森探長問。

把航海日誌移到老花鏡的下方，比迪船長說：「愛麗絲和瑪麗蒂負責訂船和安排派對。愛麗絲當過餐廳侍應，但是她說美髮比較有前途所以她還是選擇了美髮設計的職業。一個很健談可愛的小妞。瑪麗蒂和愛麗絲相比就比較內向。她在進入美髮領域前在高校的時候是個體育健將，我忘了是哪方面的，可是個一流的舞蹈高手，點唱機裡的搖滾曲她首首跳的好看。」

「還有其他嗎？」

「這裡是當天她們所有人的聯絡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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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探路者的路上，森探長給了局裡資訊組組長珍妮歐陽通手機。

「嗨，歐陽組長。我是森。」

「好久不見，森隊長，有何貴幹？係唔係請吃壽司先？」美國長大的珍妮用唔鹹唔淡的中文在客套。

「我做的東西你敢吃？」

「你係隊長啦，我們唔敢唔聽嘛。」珍妮爽朗的大笑著。

「可以麻煩大姐大一件事嗎？」

「都話你係隊長，講啦。」

「請跟進兩個手機號碼。」

「深挖？」

「對。兩個名字，愛麗絲和瑪麗蒂。」

「Capt，Call you back in fifteen。」珍妮鄭重的回應。

十五分鐘後森探長掌握了兩個電話號碼都出自AT&T，它們的開機登記日期，帳單的項目，通話記錄/時間/內容/收費/付費日期，另方通話人的號碼。帳單註明寄往的是同一個公寓地址，但卻是不同的門號。

「你打算怎麼進行？」駕著車的馬提斯問。

「找這兩個女人。」

「兩個還可以，假如我們要跟更多的接觸聯調局的人會比較快捷。把當天派對的所有名字都給他們辦…」馬提斯想了想說。

「對，但是我要我們是開啟破案的第一個。如果我們在這兩個人身上沒發現任何有價值的情報我們再把名字通通丟給聯調局的人也不遲。」

「我知道你還有後著。」馬提斯說。

「然後我們就去天使酒店找馬格諾。」森探長靜靜的說。

全案總算開始往自己的一邊傾移：森探長已可以嗅到破案的機會。

馬提斯應該同樣感應到自己拍檔深藏不露的高昂心情，催著油的車海風般消失在通往好萊塢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