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故事內容,把櫻打得有點賤。
是之前在我的文庫裡意外翻到的,雖然意外可是發現打得還不錯,所以就發上來給大家看看。
之所以是黑暗向,是因為佐助最近不是變的比較黑暗,所以想說配合佐助現在的個性於是就寫了這篇文,可是沒想到會順便讓櫻變成如此的黑暗(囧)
所以可能有些人會雷到喔(汗)雖然沒有鳴櫻,但是還是有一點點那樣的成分囧
但是希望大家喜歡喔:D
接下來是正文!請大家欣賞:D (PS 多支持我的同人漫呀呀呀~~)
正文》
本來這樣過去就沒有事情的,本該如此的。
這本來就應該要是一直是她內心以來的最大的秘密,家醜不可外揚,如果讓大家都知道了這件事情,她那花十年培育的玉女形象可會在十秒鐘之內瓦解。
可是……這件事情,也不是說她不說就可以不說的。
櫻張大了眼睛,看著手上的細條紋紙,然後偏了偏頭。
她很清楚,這件事情絕對無法開口,自從被傷的太深而已經遺忘的感情,說真的現在她內心的幅度還是這些年以來波浪最大的一次。
姆……怎麼辦呢……?
她把手上的紙舉高了,眨著一雙漂亮的碧綠色雙瞳看著紙,那明顯出現的答案不斷印在自己的眼眶裡。
沒辦法了,只好告訴自己老公這悲慘的事實了。
現在,想要藏這件事情已經是不可能了。
紙終究是包不住火嘛。
所以…………
櫻穿好褲子,扣緊。她拿著那張紙整理好頭髮,便打開廁所門往躺在沙發上正睡的正甜的金髮男子走去,她毫不猶豫的用力坐到男子的肚子上,引來了男子一陣嘶吼的哀嚎。
「哎呀,起床啦?老、公?」
櫻甜甜的拉起了微笑,揮了揮手上的紙,但這張紙似乎沒有先勾引到金髮男子的目光,他那雙湛藍色的眸子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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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櫻……?」老公…?這個詞還是第一次從櫻嘴巴裡聽到……難、難道……鳴人愣了愣,一瞬間驚醒,他趕緊坐起身對著櫻咧嘴笑了起來,「你承認我了?!」
「阿,」櫻愣了愣,她腦袋一瞬間空白忘記這是她一直以來跟鳴人說好的事情--除非她承認他,不然一輩子也不會叫老公什麼的;不過拉,這一些事情,都沒有她接下來要說的事情重要,「隨便啦,我有事情必須跟你說清楚。」
「嘿,都結婚半年了,好不容易你終於願意這樣叫我,什麼事還有不清楚的嘛?」鳴人樂的合不龍嘴,爽到天上去了一般,似乎想伸手抱住坐在自己肚子上的美人,可是櫻早一步的先離開了她的身體。
「阿,恩,有件事情,我今天才弄清楚。」櫻眨了眨眼睛,猶豫的再一次揮了揮手上的紙,這才讓鳴人注意到這件事情,他有些不理解的偏了偏頭,「這什麼?」
「恩……如果硬要說的話,」櫻聳了聳肩,她只好露出微笑,即使那微笑也稱不上是無奈,「我,懷孕了喔。」
鳴人愣了愣,忍不住畫出很開的笑容,「什麼?!我要當爸爸了?!」
「嗯!」櫻也順意的拉起微笑。
鳴人根本掩飾不了內心的激動,開心的在沙發上跳阿跳的,抱著枕頭能歌善舞一樣,「喔耶,喔耶,喔耶,當爸爸~」
但是不到幾秒鐘,鳴人就忽然一瞬間頓住了。
似乎自己腦袋也完全清醒了,也察覺到了一些事情的不對勁。
看著櫻臉上那依舊擺著不知道是高興還是無奈的笑容,他一瞬間覺得自己好白癡。
老……老公………?
鳴人只能乾澀的問了問,
「………這是誰的孩子………?」
》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真的,真的不是故意要讓火影大人如此傷心。
她闔下了眼,無奈的嘆了口氣,看著手上的那張驗孕表,她忍不住想起那一天他們兩個有名無實的夫婦去醫院檢查好笑的場景。
兩個人一個臉上是無謂的笑容,一個則是萬念俱灰的表情,真的是很諷刺。
就連醫生看到他們兩個這樣的表情都不敢再多問了。
其實,她自己也可以說是醫生阿,只不過專業方面不同而已。身體的變化自己多少都有察覺到,只不過沒想到是真的而已。
不管怎麼說,這都掩蓋不了這件事實。
那麼,身為丈夫的他,被人家戴綠帽鐵定是會憤怒的,不過他卻意外平靜的跟她面對面坐下來談。
很清楚的,那個第一個問題都會是這樣子的問題。
「這孩子的爸爸是誰?」
「阿……阿……我記得是叫那個什麼日向的……」
「………他早就和天天去蜜月旅行三天前才回來。」
「阿,是喔,那就是那個什麼牙的。」
「他出任務失蹤一年了。」
「嘿,其實我有找到他喔,他只不過是在某個村莊遇到正妹不想回來而已。」
「不要開玩笑了,櫻,我是認真的。」
「什麼嘛,我也很認真阿。」
「櫻,拜託你。」
「………我、自己也不確定阿。」
「……啊?」
「我說了,我自己也不確定阿。」
她隨口的謊言,是深深傷了鳴人心中再也平復不了的傷口。
她愧疚,可是現在連哭也哭不出來了。
以前……到底是怎麼哭的?她怎麼樣也想不起來。或許……是太久,沒有哭泣了。或許……是太久,沒有人能再那樣子傷害她。
「還是墮掉吧?」
身為醫生的她,居然會對生命做出最殘酷的答案嗎?她伸出了手像空氣抓了抓,什麼時候,生命什麼的對她而言也毫無憐惜可言了?
恩,以前的她,到底是怎樣的樣子呢?
這孩子到底是誰的?她心裡多少也有個底了。
那當然,因為那一整整一個月,她和他都是每天每夜都在纏綿,像是要把這一輩子的仇恨、戀愛、愧疚、痛苦、歡樂、所有的一切都忘掉,只為了自己的歡愉而緊抱著。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如此放蕩、放縱的一天;但更沒想過,彼此會如此的契合,那份激情直到現在也會讓自己胸口的慾望難以壓抑。
她是玉女,可是也不是聖女阿。
今天,井野就搧了她不知道幾百個巴掌,一邊大聲的哭吼說再也不是朋友,居然做出了這種背叛鳴人的事情。
她只能說,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然後,連溫文如雅的雛田也忍不住對著她大吼大叫,不斷朝著她扔東西,讓她最後滿身是血,要不是美麗的雛田看在她有孕在身,搞不好還會吊起來打。
她也只能說,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還有那住在我們村莊裡的米蟲香燐,也一副那種"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你忘記當年你曾經救了我嗎?怎麼會變成如此?"的表情。
她笑,心裡默念著,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接著,就連小李也不肯置信,最痛的一句只記得是"你已經變得不是你了。"然後頭也不回的走掉。
她只是看著他的背影,輕輕說,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還有天天跟寧次,他們回來三天後就接到自己懷孕的通知,而且對象還不是鳴人的時候,他們一副鄙視外加擔心的表情望著自己,抿著唇連一句話都不說。
她只是碰了碰自己的胸口,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鹿丸他只是望著自己,他抽著跟他不搭的煙,只是說,"你做錯了呢。"
她只是拉起微笑,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然後最重要的是鳴人,他那雙湛藍色的眸子滿滿是傷害,可是他卻依舊溫柔的抱緊了她,然後跟她說,他不會介意。
她只是推開他,苦笑的說,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最後,她只能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肚子,裡頭有著唯一的生命,她卻毫無感覺。她只能苦笑著,淚水卻流不出來,就連心裡的疼痛也不會很多。
寶寶,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對不起,對不起。
她閉上了眼睛,不斷的默念著。
不斷的,念著。
》
為什麼,當時你想殺我呢?
還記得當時的她不敢相信的強忍著淚水,手中的苦無都被她無力的從手心裡墜落在地面,狠狠的插在地板上,她軟弱的跪倒在地上,看著淚水毫不留情的一滴又一滴的打在地板上。
為什麼……為什麼……。
我很愛你,愛得要死;就連我要殺你,都愛得要死。
我愛你阿,我真的很愛你阿。
真的、真的、真的愛到我快嘶吼不出來了阿。
只是沒想到,那天我會拿著刀對著你,而你也已經縱身拿劍朝我攻擊去。
那一瞬間你的眼神,已經灼熱的在我心中畫下了烙印。
那個痛,燒的她再也無法開口出聲了。
然後,她就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這樣子的過日子。
因為再怎麼樣的傷痛,不管是別人的冷眼冷語,還是出任務時所受到的傷害,都永遠不會比這心中的傷口還要痛,因為這份痛,痛到連自己都無法呼吸。
好不容易永遠埋藏好了這份傷害,卻發現再也沒有任何東西能打動自己。她已經不知道自己該如何笑了,就連之前都會罵祭只會假笑的她如今連這個也學不起來。
然後久而久之,就變成了現在的她。
佐助終究沒有回木葉,即使他已不再像木葉報仇。這樣也好,免的如果這種狀態的她見面了,還沒有癒合的傷疤鐵定又會被狠狠的翻起。
佐助就這樣消失了,雖然偶爾會聽聞他的事情,可是永遠都抓不住他的人了。
她也漸漸得不再去注意他的相關事情。
接著有一天,鳴人開了口說,『請跟我在一起。』
然後她只是微微笑的說,『我不會叫你老公的。』
他們結婚了。
她並不是一個好妻子,即使結了婚;心裡頭的她卻沒有任何起伏。一點點的高興,一點點的不願意都沒有。即使穿著女孩子都嚮往的白色婚紗,她還是沒有感覺。
她知道,她毀了一個自己好朋友的夢想。
因為,她不想要,讓別人擁有自己永遠得不到的幸福。
或許就基於這樣子的原因,才這麼答應了鳴人的求婚。
明明自己心裡頭很清楚,雛田比自己還要愛他……不,比自己更適合他。
而自己……可以很坦然的、很承認的說,我一點也不愛。
可是,卻也不想看到別人可以得到幸福。
對著一個她並不愛、自己也只抱著這種心態然而他卻一心一意為自己做任何事的男人做下了這種承諾。
看著雛田僵著臉上的笑容,眼眶中打轉著淚水,顫抖著握住自己的雙手,然後說了一聲,『恭喜。』
櫻似乎也可以聽到,這女孩的心在她開口那一霎那開始碎裂。
看著雛田的表情,她笑了。
原來,這就是做壞人的感覺,背叛了跟自己如此親近的朋友、同伴的感覺。
明明是那麼的苦的感覺……
明明該是如此的心痛的感覺……
為何,你能忍痛對著別人下手?
為何,你敢拿著刀朝著我們?
為何,你的眼神居然一點點的心痛都沒有?
然後今天的她,自從懷孕的事情後,不斷的不斷的承受著外來那鄙視的眼光。昔日的朋友,也似乎對於自己也毫無興趣可言,看著自己的眼神就如同陌生人一般。
她碰了碰自己的心臟。
不痛了。
為什麼?
因為經歷了太多,早就埋沒了自身的感情。
早就習慣這樣子當壞人了。
佐助君,就是因為從小到大,大家的眼光都是這樣子的對著他,長大後……不,從小,甚至到現在,都還得承受著這些眼神吧。
所以,任何事情都還沒有能真正的動了他心中的起伏吧。
明明他以前的眼神,是如此溫柔的。
即使曾經包裸住自己傷痕累累的傷口,在他們七班的包容下,好不容易走出了那陰霾。
只不過一時之間的念頭,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而已。
就像她,做了一個不該選擇的決定而已。
卻無家可歸了。
沒人可以信任了。
還會跟這樣的他做朋友?這樣的她做朋友?
所以只好破壞一切。
破壞掉內心殘缺不堪的自己。
明明心裡頭好想大喊,救命、快點來救我阿。
我不要這樣子,誰快點來救我阿。
可是,不管內心如此嘶吼、吶喊,表面上也流不出眼淚,嘴巴也說不出實話。
最後,演變成顫抖著拉起了毫無溫度的笑容。
說謊。
他們選擇了這種生活方式了。
為了要隱藏著心中悲痛的自己,選擇了忘記真正最痛苦的悲傷。
『沒了痛苦,你還知道什麼會是快樂嗎?』
卡卡西老師的話一直在耳邊盤旋著。
她知道的,"痛苦"對於感情上是多麼的被需要。可是,那種痛實在太痛了;她不能再次想像自己最心愛的人拿著刀冷酷的殺了自己;所以選擇遺忘所有的感情。
所以忘記了如何笑。
這就是佐助選擇的生活方式阿。
也是她所選擇的阿……。
誰可以救我們呢?
在這種看不見任何波浪的黑色海洋裡。
『所以我現在很了解你在想些什麼,佐助。』
還記得那一次任務好不容易巧遇了他,大概是不知道過了好幾年,才這麼一次。
她一點兒也笑不出來,也沒有任何感動的淚水。
她試著想讓自己開心一下,畢竟這麼久重逢了一個心愛的男人。可是,她卻無法再讓自己的心情有多大的起伏。
她美麗的臉龐露出了一抹笑容,撥了撥自己長得很常的粉紅色頭髮。而對面的男人,依舊是那昔日帥氣的臉龐,那俊俏的臉蛋依舊讓她迷戀,只不過他的神色是如此的冰冷。
看著眼前冷冷盯著她的男子,她扯著的假笑朝著他走了過去。
他並沒有躲開,只是那雙玄色的眸子一直都在警戒著她。
她只是挪動著自己的朱唇。
『我已經是壞人了,反正沒人會原諒我。』
她輕輕淡淡的說著,綠色的眸子對上了男子漂亮的玄色眸。她伸出了手抓起了男人的手,淺淺的把男人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上。
『你聽,我的心跳聲,為什麼不再跟以前一樣,有那麼多不同的起伏?』
『你聽,我的心跳聲,現在不管什麼時候都像機器一樣,規律的跳著。』
『你聽,我的心跳聲,跟你一樣,都已經死掉了喔。』
她輕輕靠到了男人的胸膛上,露出的微笑似乎很滿意這男人跟自己一樣,那心跳聲居然可以如此的契合。
你看,我變得跟你一樣了。
『……是阿,一樣了。』
男人只是輕輕的開了口,他那一雙黑色如珍珠的眸子依舊沒有放進任何的感情,他冷酷的拉起了好看的微笑,卻讓人看不懂他笑容的意義。
『可是阿,櫻,你我還是相差太遠了。』
『如果,你能親手殺掉你身邊最親的人,搞不好你就可以跟我一樣了?』
阿,好阿,我願意喔。
她張著大眼抬頭看著男子,露出的一抹令人無法捉摸的微笑。
反正,她都無所謂了喔。
"忍者是要抹殺掉自己的感情的。"
你看,你快看,我已經做到了喔。
似乎看見了櫻眼神中的堅定,男人只是沉下了臉,然後推開了貼在自己身上的女子,玄色的眸子望著她,卻不像是在望著她本人。『櫻,算了吧。』
『嗯?』
櫻只是露出了好看的貝齒,眼兒半眸著,她輕輕的偏了偏頭。
『你怎麼可能變成我?』男人抽出了刀,眼神中比剛剛還要更加的犀利,他拉起了嘴角,『你知道嗎?我可是連自己都想殺了自己的。』
男人一刀用力的揮下,就跟之前一樣,毫不留情的。
但是這一次,沒有人可以保護她。
女子的血,更是無情的濺到了他的身上。
他的眼神中依舊沒有任何的起伏,看著被他畫了一刀而讓自己肩膀不斷出血的女子,那傷口可是大的是連自己也不敢呼吸的疼痛。
他只是想看看,還想要再看看女子絕望的表情,還想要看看女子像之前一樣不可置信望著他,那個想哭、求他回去的表情。
然而,眼前的女子只是依舊抹上那好看極的微笑,不理會身上的疼痛,緩緩伸出了雙手勾在了男子的脖子上,整個人貼上去也不在意那流不停的血濕潤了他們的身體。
『那,佐助,快點殺了我吧。』
第一次, 她看見了他那冰冷的眼神中,看見了自己。
她不記得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看著皺著眉頭的男人,從她身上狠狠的抽出了刀,看著她狼狽的跌落在地板上。
『佐助………』
她輕聲的喊著他的名,嘴上的微笑此時更加的讓人感覺沒有溫度,她碰了碰自己的傷口,也沒有絲毫想要去治療的衝動。
『佐助?』
男人只是垂下了眼,看著女子那雙碧涔涔的眸子。這才有注意到,這些年,這女子變得比想像中還要多。
以前的眼神中,不管喜怒哀樂都在那一雙好看晶亮的眸子。
什麼時候,她的眼神跟自己裝的東西一樣,只剩下醜陋的虛無。
『……你以為,你這樣就能知道我的感覺?』
男人的話語依舊不放進任何的溫度,拿著刀子的手快速的一揮,把上頭的血用力甩掉後,他快速的插回了自己的刀梢,『太天真了。』
櫻偏了偏頭,望著佐助的那雙眸後,她又低下了頭看了看自己的傷口,忍不住的輕笑了起來。『或許吧,可是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她緩緩身出了手撫到了自己的傷口上,正微微的發出了綠光。過不了多久,傷口便開始漸漸的癒合。
櫻的眸望著已經治好的傷口,只剩下一條淡淡粉紅色的疤畫過自己的肩頸到胸部,她無所謂的扯了扯自己已經碎掉的衣服,裸露出了姣好的上半身,櫻似乎也不是很在意,『佐助,你說的對。傷口,也不是所有的傷都能治好。』
佐助並沒有給予回應,他不記得自己有說過這些話,但是他知道從以前他的肢體表現都充分了告訴了她這點,她並不笨。
櫻慢慢抬頭看向他,然後伸出了自己的手指了指胸部,『這裡的傷口,怎麼樣也癒合不起來。』一邊說著,她只是微微偏了偏頭,漂亮的眸兒微微彎起。
『………。』佐助只是扯開了自己的白色衣裳,毫不猶豫的包裸住眼前還滿身是血的女孩。
櫻只是扯住了身上白色的衣裳,似乎有些過量失血讓自己站起來的時候不太穩,但是她依舊毫不在意的轉身走向男子,然後淺淺的把自己的重量放到了男人身上。
『我那時候,因為這種愛得要死的折磨想要殺你。』櫻緩緩比出了一根手指頭,然後她忍不住低笑起來。似乎連自己也覺得可笑,這個居然會是讓自己變成這樣的開端。
男人只是沉下了眸子看著身上的女人,她裸露的肌膚正灼熱的燒著自己的皮膚,而殘留的血卻因為他們的體溫而緊貼著他們。
『第二件事情,我呢,答應鳴人的求婚了。』櫻像是想要奪取更多溫暖似的鑽進佐助的懷裡,她雙手緊緊的抱著這男人。
『然後雛田她哭了,可是我卻笑了。』櫻抬起頭來,碧涔涔的眼兒對上佐助那雙玄黑色、深不見底的雙矇。
『我反而卻收了雛田的賀禮,真的很諷刺。』櫻偏了偏頭,那美麗的臉蛋兒此時就像這男人一樣,毫無溫度可言。佐助感到意外……不,他只是從沒想過,這個人變成這麼相反。
櫻忽然勾起了佐助的脖子,用力扯著佐助的頭下來,讓他們倆個人之間的距離近的都聽得見對方的呼吸聲,櫻壞壞的勾起了好看的朱唇,淺淺嚙著自己的唇邊,『可是佐助,我還是很愛你的。』
『明明之前可以為了你哭爹喊娘的,為了你可以拋棄所有自己本來擁有的東西,最後也為了你想要親手解決你。』櫻望著佐助的那雙眸子,那漆黑色的瞳孔依舊看不清楚佐助在想什麼。
『我該恨你的,真的。』櫻的手開始不規矩的弄散著佐助的髮,那狂野的樣子讓櫻似乎勾起了些什麼,她的一支手垂下,碰了碰佐助那俊俏的臉蛋,手指淺淺的觸碰著佐助的鼻樑,『可是為什麼……為什麼看到你的時候我卻還是想哭。』
『明明我的心都不再為你跳動了,』櫻一邊說著,一邊緩緩皺起了好看的眉頭,那雙眼兒也像是無法置信自己還是會跳入這漩渦一般,開始溢出了眼淚,『明明我知道,就算為你付出再多,你也不會給我回報不是嗎?』
『我還以為……我還以為我已經忘記你了……』櫻似乎不能控制住自己的眼淚,不斷的低落在他們緊貼的身子上,滾燙的淚水似乎提醒著他們的赤裸一般。
『我還以為……我已經為了你拋棄所有感情了………』
『我還以為……現在的我可以知道你內心的真正想法……』
『我還以為……我能因此接近你……可是……為什麼這麼苦澀?』
『我還以為──』
她的話,隱埋在男人的口中。
她已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當她的背部碰上那冰涼的草皮時,才稍為意識到接下來會做些什麼。
她抬起了頭,碧涔涔的眼兒望進了佐助這男人那深邃的瞳孔,那雙玄色的眸子,依舊捕捉不到任何人的身影,但是此刻……她至少能看見,現在他在看著她。
她身上佐助那沾了血的白衣裳早被拉開,身下的衣物也逐漸被剝落。
看著男人那張昔日的俊臉,在仔細看過她身體時對上了她那雙好看的眼兒。
她對上了,便笑了。
他卻也笑了。
她永遠都不會了解的,佐助那俊臉上的笑容到底會是什麼意思。
然後她閉起了眼睛。
感受著佐助的手指在自己身上留下那溫熱的痕跡。
她口中帶點了微微的喘息聲,夾帶著男人有些不規律的低喘。
他的手和她的手十指交合,櫻能感受到佐助壓在自己身上的體重。
最後的最後,她最終感受到了佐助的進入。
那一瞬間的突刺,讓她瞬間張大了眼睛。
淚,述低不爭氣的畫下。
她開不了說話,最後只是撇過了頭閉上眼。
眼眶旁的淚水,畫過她的臉蛋,無情的滴落在一旁的草皮上。
『怎麼,哭了?』
男人清淡的開口,那毫無感情的聲音並不是出於他本意的關心。
他大手畫過了女人的淚水,然後放到嘴邊舔過。
『吶,佐助,為什麼……為什麼我們,會走到這一步呢?』
不是失去童貞的痛,也不會是第一次那灼熱的傷口。
而是那內心的疤痕,為什麼無端端的又被用力的扯開?
曾經是天真手牽著手的,曾經是看著彼此笑容而活著的他們,
為什麼如此的親密卻是沒有心動的感覺?
為什麼這樣的交合卻使人更加的失望?
『我們早就,回不去了不是嗎?』
佐助,用著他那冰冷的聲音,
在她那呻吟之中,在他那微弱的低喘,
他舔著她的耳輕道。
『我們,早就不是沒有未來了嗎?』
待
後記:
請大家多多支持不要淺水喔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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