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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抬眼望了望天空,萬里無遺。
他把武士刀抽起,慢條斯理擦著刀,而一旁的香燐只是有些畏懼的看了看樹下那一大群的人以及那浩大的舞台。
「呃,佐助,這一次我看到不少熟人耶。」不如說,是佐助的仇家。香燐吞了吞口水,雖說部分的江湖人士只是被聘請當打手,有些人更是為了見美人一面,更有些人根本是追殺佐助到這裡來的。
香燐有吞了吞口水。
還好,這一次比武大賽已經說過不可以殺人了,簡直是保障了佐助這一條命嘛。哀……真危險。
佐助冷哼,冷眼看著這群看似有實力卻半點都沒有實力的人,「刀背。」
「什麼?」刀背?香燐皺了皺好看的眉頭。
「只用刀背就能贏。」佐助低哼,從樹上忽低一個瞬身就出現了在舞台上,而一瞬間在舞台的下的人們紛紛的轉過頭來往台上看,不少人似乎看到是曾經打敗自己的身影不屑的在叫罵著,但更多人只是感覺到困惑。
佐助冷笑,漠視了台下的一切,自顧自的抬眼看著遠處那金髮藍眼的男人──他負責這個比武大會,佐助拾起了腰間的劍緩緩拔出,鋒利依舊的攝人,舉著刀對著鳴人,眼眸中閃爍著紅光,嘴角也邪似的勾了起。
「我一定是最後的勝利者,不管是誰上來。」他冷淡的挪出這些話,那自傲的神情加上自信的氣勢讓台下一片喧嘩。
哈!好個自信的傢伙!鳴人藍眸中讚嘆著欣賞,但只說大話可沒有用,這可是需要實力!鳴人淡笑,藍眸掃過了台下一眼,「那麼,請隨便一位上場!」
「不,」佐助冷笑,眼眸帶點了鄙視,「就算全上,我也不會輸。」
佐助這話分明就是為了引起火苗,果然此話一說台下立刻大聲喧嘩,許多打手本不是很願意上場都被激的一個個跳上了舞台,這讓鳴人有些沒預料到的吞了吞口水,「呃,這………」
這男人搞什麼阿……場面秩序都亂掉了………
鳴人有些懊惱的往後望進那竹簾後遮住了自己面容的女人,她姣好的身影在廉後也看不清,但隱約看到女人的默認,他只得轉過頭看著開始亂掉的舞台。
阿阿……本來都是有順序的哀………
這樣就要提早結束了…………
但是主人的話是絕對的。
鳴人無奈的轉了轉手挽,最後只得大喊,「比賽!開始!」
此話才一說,立刻有人先發制人,瞬間舉起了他手上的兩把劍往佐助身上砍去,這讓遠處在偷看的香燐忍不住閉上眼睛!哇啊!雖然佐助很強,可是這場面都是武功高手,不像平常都是雜魚的……!
「宇智波的走狗!告訴你害我斷臂有多慘!」不知道是哪名男子上前來大喊著,然而眼前的佐助皺眉的神情似乎也訴說他根本想不起來這人是誰,只是微微揚起了好看的嘴角。
佐助撇眼看了看也紛紛圍過來的傢伙,知道這批的人都是自己之前沒有殺掉的蟲子,每個人口中咒罵著念著他的名,甚至開口說要藉由這次機會殺掉他?太可笑了。
佐助瞇了瞇那雙好看的鷹眼,刀背忽低擋下了身後一個男子的攻擊,佐助冷笑,手柄換了個位置,只見下一秒,他已經瞬身離開了那群想圍攻他的人群,獨自一人站在外圍。
佐助閉上了那雙好看的黑珍珠般的眼眸。
一瞬間,所有人倒地。
台下的人此時半句話都說不出來,似乎只捕捉到佐助從裡頭擋住了誰的攻擊,然而下一秒卻已經在人群外,甚至連劍的揮動或者出刀根本都沒看見。
香燐小心翼翼微睜一眼睛,似乎看到佐助還安好的站在台上,她似乎鬆了一口氣。乎……早該知道的,佐助是沒有人打的倒的………。
自己在擔心什麼阿………。
鳴人更不可置信的皺了皺好看的眉,他猶豫的走到了台上,蹲下身子低下了頭碰了碰這些倒在地上了人,紛紛都已經口吐白沫,早已失去了意識。
「全……全昏了………」
難以置信……這男人似乎連一成的實力都還未發揮出來阿………
鳴人吞了吞口水,海洋眸覷了眼遠處的佐助,而後又看了看台下的人紛紛都似乎畏懼的看著佐助,能看見佐助根本是以壓倒性的勝利站在這裡。
佐助驕傲的笑了,他冷傲的神情配著那雙居高臨下的冷酷黑眼。
「下一批。」
他的神情就如同俯視著縷蟻,高傲的樣子卻讓打手都紛紛畏懼。然而一般觀眾卻高昂了氣氛,立刻大聲喧嘩拍手叫好,「厲害啊!這年輕人!」
他們鼓吹著,讓剩下的打手們都吞吞口水,似乎礙於面子不得不上場,只好硬著頭皮紛紛都跑上了舞台。
他們幾人眼神互換了幾次,似乎打算再以人海戰術攻打佐助,他們紛紛舉起了武器,「喝阿───」紛紛跑向了佐助。
「愚蠢。」
佐助瞇眸,轉個刀柄輕易的就把前來的傢伙給打倒昏迷,鷹眼望了望身後又來了幾隻不怕死的螞蟻,他冷笑,輕而易舉的舉刀一瞬間又把他們幾個打昏。
不能殺人,還真令人不太方便。
每倒一人,下面便是觀眾大聲的叫好,但台上的佐助似乎聽不見聲音一樣,自顧自的把一直不斷上台的人紛紛打昏。
不到幾秒鐘的時間不斷撂倒不斷前來的對手,他那雙黑眸絲毫沒有改變,只是似乎有些厭煩了這些根本讓他提不起勁的對手們,不過……
恩,算了。
不用多久,似乎早把所有打手都給打倒在地,整個台子上的昏迷人們紛紛從台子上架下,而佐助依舊像個王者般一樣的站在那兒俯視著。
鳴人似乎不願意的擦了擦眼睛充滿疑惑的看著台上唯一還站著的男人,只見佐助冷哼一聲,收起了劍。
風中帶著他輕語的一句,「無聊。」
鳴人猶豫的開了開口,「呃,你……」比起舉辦勝利者的儀式,名字可比這些都還要重要的許多。天藍眸轉了轉,他曾聞名江湖上許多厲害的人,卻不曾看過如此強的人,「你叫什麼?」
「………宇智波,佐助。」佐助瞇眼,輕淡著念著自己的名字,只是眼兒望進了那簾子後面的女人,可惜的是依舊看不清她的身影、神情。
鳴人轉了轉眸,猶豫的開了口,「……請問,還有人要上台嗎?」雖然大概知道自己是白問,可是還是得給剩下的人一個機會。
看著台下似乎一點兒動靜都沒有,鳴人抬眼看了看站著依舊的佐助閉上了雙目,鳴人只得認定的抿緊了唇,「那麼,這場比武──」
忽低之間,一陣風徐徐的吹了過來,鳴人還未回過神,卻看見那一瞬間刀劍摩擦的聲音!等鳴人看了清,只見一名男子早已和不知何時重新拔出刀的佐助對持著,而那個男人是……
「日向家的……日向寧次………」鳴人不可置信的開了口,這男人可沒有在這名單上阿……。
男人一頭烏黑的長髮,那雙乳白色的眸銳利的瞇起,他俊俏的臉龐也帶著同樣的自信,他看著眼前那黑眼玄髮的男人,那雙黑眸微微的瞇起。
佐助抬了抬劍眉,薄唇勾起了淡淡的微笑,「不錯,接的到我的招。」眼眸中帶著欣賞,不過這份欣賞很快的就暗了下來。
台下一片平靜,似乎很專注著即將來的打鬥,甚至還能聽見周圍有著風在樹葉飛舞的聲音,而兩人的周圍似乎有著一層膜似的讓人安靜的不舒服,又像是獵物在等待著什麼東西。
長髮男子緩緩勾了勾嘴角,看著眼前的鬼魅似的男人,在這危險的氣氛下他冷冷的開了口,「宇智波佐助,我早已聞名,就跟我比試一下吧!」
「喔?」是衝著自己而來的?那看來並不是名單上的選手──雖說很多人的確也是衝著自己來,可是他們可在條件之下呢。
佐助淡淡的勾起笑容,不少人是為了殺自己而來,但就屬這人最有實力可言。佐助滿意的挑了挑眉,「成全你。」
此話一說,佐助瞬間用力揮刀,造成了風畫破空氣的聲音以及力道,而寧次似乎預料到了自己無法抵擋此刀,趕緊向後退了幾步,險些就喪命。
寧次皺皺眉,這男人,剛是真打算殺了自己。
而一旁的鳴人也感覺到了佐助的意圖,他趕緊開口,「絕對不可以殺──」此話還未說完,佐助就冷笑了,他眼眸帶著危險的光芒,伸出了舌舔了舔自己的薄唇,「他,可不是名單上的選手。」
也就是,不在條件之內。
「不……!」看著眼前的兩人有舉劍繼續切戳著,而自己根本毫無武器能阻擋,只能在一旁急的要命,鳴人眉頭更是皺的緊起來。
糟糕,他們青樓雖然有特權──就是能這樣舉辦活動,畢竟他們跟皇家多少有牽扯;但是鬧出了人命,連皇帝也無法保障他們的!更何況對象是日向家!名門家阿!
佐助俐落的揮了一刀,輕而易舉的割傷了眼前那長髮男子的腕臂,寧次吃痛的皺起了好看的眉,他抬眼看著眼前似乎還是根本未發出實力而像是貓在玩弄老鼠一樣的佐助,似乎感覺到了眼前的壓力。
「身手真不一般。」寧次冷淡的開口,按住了自己還在流血的傷口,看著眼前的玄髮男子高傲的抬起頭,黑眸中閃爍著不屑。
佐助清淡的笑了,「不,是你們都太弱了。」他一邊開口,一邊伸手把劍的尖頭所沾上的血輕輕用手給抹掉,佐助偏偏頭邪魅的勾了勾嘴角,「死吧?」
面對著忽低之間感受到佐助身上一瞬間凝聚著不尋常的氣息,這讓寧次終於感覺到苗頭不對咬緊牙,但是似乎第一次遇到如此壓倒性的對手也讓自己興奮了,他反而是慶幸的勾了勾嘴角。
「死在你手裡或許也值得。」至少輸給一個過於強大的人。
佐助瞇起眸,緩緩架起了劍對準著遠處似乎已沒鬥心的長髮男子,「名字?」
「日向 寧次。」寧次乳白色的瞳看著佐助,而佐助只是頷首點了點頭。
「記住了。」
佐助低嗓著開口,似乎準備向前補寧次致命的一擊之時,卻聽見了竹簾後那女人作了聲,「佐助!住手!」
這讓聞聲的佐助一瞬間停了手,而本來已經閉上了眼睛的寧次也猶豫的睜開了單眼;遠處的香燐也不能理解的望進了那竹簾後的女人,她……知道佐助?
佐助舉起的劍緩緩垂下,他鎖緊了劍眉,望進了那竹簾後他依舊看不清的女子;那聲音……雖然褪去了以前的稚嫩反倒添加了成熟,但那聲音的本質……
看著那頭的女人緩緩掀開了廉,美眸兒淺淺的抬眼看著台上的佐助,那張驚艷的容貌讓眾人都紛紛不禁大嘆。
佐助忍不住畫出了笑容。
「櫻,你一點都沒有變。」
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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