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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冷眼的輕撇一眼這更加大的城鎮,甚至比京城還更加的熱鬧繁華,而他帥氣挺拔的身子以及過分好看的臉蛋惹得眾多人紛紛回頭看著他,只是他選擇了漠視這一切。
香燐依舊勉強的跟在佐助身後,而在一次的又是人擠人的街道上,而這一次還比京城誇張至極,要不是佐助長的高能讓她當作路標看的到,不然她早就走失了。
唉!怎麼會這樣子呢?
她去京城可啥都沒有玩到,反而只去到了一個青樓看見了那兒的第一美人而已啊!
好吧好吧,那一天的確是有一些些詭譎。
她完全不懂佐助到底要什麼答案,只知道那個藝名為美娟而本名叫作井野的女人在佐助用劍威脅的狀況下只吐出了這個地方的名詞,外加一個"黃鶴樓"。
鐵定又是青樓吧。
佐助到底在尋找些什麼?
只知道井野一吐出這一些話,佐助就立刻調頭走人,然後他們就這樣三天三夜完全沒有停下來休息狂奔波到這裡來,說實在話她可是累到如果現在有一張床她鐵定會倒頭就睡的。
忽然之間,眼前那高大的身影停了下來,這讓香燐挑了挑眉走到了佐助的身旁,然後順著佐助的身高她緩緩看到佐助身後那巨高又輝煌豪華的閣樓,配著許多燈籠,裡頭更有更多的喧嘩聲、嬌笑聲。
讓香燐更不願意相信的,是這棟樓的大門口正寫著那清楚的三個字。
黃鶴樓。
「喔天阿,佐助你該不會──」話都還沒說完,只聽到裡頭一瞬間安靜了下來,只剩下古箏那清脆的音樂正敲響著,彈奏著美好的旋律,甚至連第一音樂大師也比不上的技巧。
香燐愣了愣,美眸有些好奇的望了進去,可是人潮過多她實在沒看見些什麼。「恩……這棟青樓怎麼跟之前看到的稍微不太一樣?」
感覺比較沒有那種腐塵味的說。
「………。」佐助沉默不語,那張好看的雙眼緊盯著裡頭,玄黑色的髮被風微微的吹起,那張孤傲的臉龐帶點了些冷漠。「………我們進去。」
「恩……蛤?」香燐又有些嚇著的抬頭看著佐助,雖然說是在預料之中,可是她以為佐助會要她先去打探一下……來不及開口,只看到佐助早已縱身躍進了那大堂裡頭,香燐只能自己無奈嘆口氣趕緊追上去。
一進去,就是喧嘩聲很大,香燐皺著眉頭擠在人群後頭,可能人過於多加上女孩子的身高根本無法跟這些男人相比……等等,全都是男的?
香燐不開心的撇撇嘴角,都是一群大色鬼。
勉勉強強想要在人群間搜尋佐助的身影,誰知道這人群裡頭根本就沒有佐助。
她抬起了眼看了看四處,不知何時只看到佐助早就跳上了一堂的柱子與梁柱的交叉口那兒坐下,坐在上頭漠視於腳下那群臭男人的擁擠。
香燐還想開口說些什麼,佐助的聲音只是比自己快了一些。
「………是她…………」
她聞聲,看著在上頭的佐助表情變了……平常鐵定都是那張千年不變的死臉,而如今他的表情卻是充滿訝異,然而卻有著不易察覺的……
「佐……佐助?」她皺著眉頭,佐助這種表情是自己從來都沒有看過的……即使、即使佐助的表情並沒有多大變化,但是在她的眼中………。
香燐抿了抿唇,順著佐助的目光往前看去,而這一次抬眼,她看見了在台上的女子……。
她驚愕的睜開了雙瞳,似乎認為自己看到的不是人間;而是仙境一般。
台上的女人雖沒有帶著任何笑容,但是那面容卻美得讓人震驚。
碧綠色的水眸垂下,長長的睫毛也是半闔著眼,她面容白晰且精緻,像是神曾經一刻一畫專心雕琢著她美麗的五官,紅唇輕輕抿著,纖手也在琴上敏捷的游移著,揍著好聽極的旋律。
她身穿著只有花魁才能穿的精緻穿著,粉色的長髮也被綁起,只有幾簍順著她的身體垂下,即使不用金釵也顯露出她的高貴氣質,在燈火人群下她顯得更加嬌小可憐。
好美、好美好美的女人,只是為什麼………卻不肯笑?
比過了綿姐,甚至也比過了在京城的第一美人……或許說,井野的美奕美,可是或許又跟真正的藝妓不能比阿………
「找到了………」
佐助突然一聲的輕語,讓香燐抬起頭望著他那張早已被勾了魂似的孤傲身影。
「櫻,我找你找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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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
是個從沒有在佐助口中聽到的詞彙。
或許佐助這好幾年來的奔波,都只是為了要找到這個女人吧?她打從認識佐助跟著佐助後,每天都在四處亂跑,她也從來不知道佐助為何要對這些人下手。
現在她懂了,所有事情她都想通了。
很早很早以前,她剛認識佐助的時候,佐助那時候就已經是個煞血的人。他那雙孤傲的雙瞳毫無感情的望著她,而手上也拿著和自己氣質不同的人頭正滴著血。
她知道這男人,是一個人口叛賣手下的一個小角色,但對於佐助來說卻是個大角色──黃鶴樓的藝妓,基本上都是經由人口叛賣來買美人、從小調教這樣子的。
或許那個叫櫻的美人,就是這樣子被賣到黃鶴樓吧?
佐助一定需要櫻在哪……那麼,鐵定需要問出人口叛賣的真正位置去得到更多情報……。
香燐抬了抬眼看著上面已經完全出了神的佐助,即使那張臉蛋依舊面無表情,孤傲的樣子依舊沒有改變,可是那雙好看的玄色的眸卻不肯放過在台上那粉髮女子的一舉一動。
那一晚佐助很瘋狂。
她第一次見識到了佐助的身手……就像是復仇者一般,刀刀毫不猶豫,臉上那嗜血的笑容就像是惡魔現世一般讓人害怕顫抖,就連自己也嚇得腿軟,看著好幾百個人就這樣一瞬間都倒在自己眼前,血濺滿地。
之後,就是人口叛賣的老大,劍人。
單單也是武功極高的劍人,也敵擋不了佐助的一招便被砍斷了手臂,甚至也被佐助那尖銳的刀尖抵到了脖子上,那雙玄黑色的眸犀利的瞇起,居高臨下的看著那醜陋發抖的男人。
『……還記得我嗎?』佐助清淡的笑了,那笑容時在陰森的恐怖,笑意根本達不到那裏,他俊帥的臉龐被影子遮住了一半,那雙玄色的眸被越光返照著似乎微微閃爍著紅色火焰。
劍人顫抖著身子,不能明白他早學了武有三十年左右卻比不過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幾招?他……他哪裡可能會招惹到這種人阿……!!
『六年前,你本來打算綁架而試圖阻止你的宇智波家的那小鬼………』想到當時的自己,佐助就忍不住的叱鼻冷哼,看到那醜陋的人似乎想起了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看著他,佐助那雙眸兒變的更加的陰森,更加的黑暗,他臉上的笑容此時更像了嗜血的渴望。
『所以………你知道我來的目的吧……?』
佐助的劍反照著月光,他那張冷聳的面容更加詭譎。或許說如果殺了這麼多人身上濺了血很恐怖,但是殺了這麼多人卻滴血不染的人那張面容更加陰森。
這讓劍人害怕的連冷汗都畫下,眼前的男人強的不可理喻,強的跟六年前看到那愛哭的小男孩簡直是、簡直是──
看著佐助那邪涅的笑容,劍人只能跟著動物本能顫抖著服從了強者。
『京……京城………』
得到了答案,佐助撇眸冷哼一聲,似乎想到了什麼事情他又緩緩睜開那雙深邃至極的黑眸,俊臉上帶起了陰森至極的孓然笑容。
『對了,我忽然覺得,森山中的野鬼,似乎也不過只是如此吧?』
佐助居高臨下的覷著劍人,看著劍人早已失去鬥志的在地上發著抖根本無法接上話,他冷哼一聲,毫不猶豫的輕輕橫著刀一畫,人頭就這麼滾落至了地上。
身體慢慢倒下,在染血的一片大地。
香燐嚇的一動也不敢動,只能抬眼看著眼前那冷血的男人正帶著他那冷聳的笑容,俊俏的臉龐此時在香燐眼中就像是惡魔,身穿著潔白的衣裳卻在這鮮血滿地的屍體路上走過來,彷彿……彷彿………
香燐只能吞了吞口水,看著佐助一句話也沒說的經過她的身旁,然後她只能咬緊嘴唇跟上了佐助。
從那一夜,佐助在江湖上名聲傳播、甚至大響。
『夜叉』。
便是他的稱呼。
接下來的日子,就是遇到綿姐的日子。
只知道某一天醒來,跟佐助在樓下會合的時候,佐助身旁就出現了這一個妙齡女子,是個笑起來很溫柔,眼眸也很溫柔的女子。
很美很美,在她眼中。
可惜的是,她並不知道綿姐跟佐助是什麼關係。或許在綿姐眼中佐助是個崇高的地位──就如同自己,可是在佐助眼中,別說綿姐,就連自己也不是什麼東西。
佐助根本沒有任何感情,沒有。
直到今天,看到佐助那一霎那的表情,香燐才第一次感覺到,佐助是個人。而不是她所認識那幾年莫動於衷的惡魔。
劍人只有吐出京城兩個字便斷了氣,這讓佐助覺得情報不夠所以遲遲都沒有上路去京城──畢竟京城很大,即使貿然去了京城,鐵定什麼都不會得到,搞不好只會喪失在那裏人群眾多的地方。
所以他們在那兒待了幾個月,都在收集情報。
只是香燐從不知道佐助要情報的動機為何,而看著綿姐困惑的表情也能知道綿姐並不知道佐助為何要得到這些情報。
因為那些看似毫無關聯,卻是相關著的。
只記得綿姐曾解釋說,人口叛賣的地方是以這鎮一旁的小山作為基地,那麼在這小鎮上鐵定還會有些殘黨;又或者在某些地方可以得知到一些佐助需要的情報。
綿姐總是靦腆的露出了很美的笑容。
『只要能幫到佐助君,我願意做任何事情。』
那時候她看著遠處一旁一直沉默不語的佐助雖然沒有絲毫回應,卻也是一張那淡淡的面容。
香燐一直以為,他們倆人或許已經就這麼牽在一起,命運就這麼把他們牽在一起。
雖然她很羨慕,卻只能給予那樣的祝福。
可惜的是,隨著時間的過去,綿姐為了佐助越來越一發不可收拾,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報後,總是往後遭了人追殺,不知何時綿姐也會拿起劍開始殺了人,那張美麗的面容此時開始有了些猙獰。
綿姐變了,變了。
甚至開始為了情報而不惜犧牲掉自己的身體,為了那些佐助需要的事情而賣了自己,而昔日溫柔的綿姐,此時卻變得有些極端。
『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只有這樣……只有這樣………』
香燐總是偏偏頭看著常常自言自語的綿姐,她那張清麗面容此時有些空洞,卻帶點了不解。
『只有這樣……佐助才會注意到我………』
在那一霎那,香燐就不願意相信的看著已經遽變的綿姐。
她,失去理智了。
但是那天晚上,佐助忽然的失蹤,整整十天都不見了佐助的身影。但是香燐現在明白了,綿姐所收集的情報全部合在一起,得知到了劍人跟京城的一個女妓十分有交流。
那就是她,第一美人。
美娟,井野。
佐助肯定是去找了她,只是從來沒有跟他們說過而已。
然而當時的她跟綿姐根本搞不懂是怎麼回事,只知道綿姐整個人崩潰似的喃喃自語著些什麼,似乎不太能接受佐助不在自己的視線內,這副場景讓香燐都害怕的吞了吞口水。
她有不好的預感。
過了十天之後,佐助回來了。
他一臉沉重的一直不願意開口;可惜綿姐早已失常,見著了佐助,那張清麗的面容立刻潰堤了淚水,根本忽略了佐助一瞬間嫌惡的表情,只是哭哭啼啼的依在佐助一旁。
香燐卻看見了,佐助那霎那的表情。
她咬了咬唇,佐助厭惡她了。
然後,佐助說他要出去解決一件事情,本來他說他自己一個人就好,不過綿姐似乎太怕又這麼看不見佐助,執意的要自己代替佐助去,叫佐助待在這裡等她回來。
佐助似乎皺著好看的劍眉一會兒,然後露出了一抹不能理解的笑容。
『好阿。』
那抹笑容,讓香燐發自內心的感到寒冷。
她無助的望著一旁的綿姐,似乎希望綿姐能注意到這些事情,可惜的是綿姐早已經昏了頭,不斷的點頭聽著佐助開始交代的事情,完全忽略了佐助的表情。
她後悔了當時沒有阻止綿姐,後悔就這麼目送綿姐離開了她的視線。
等到綿姐回來時,她不僅僅是一身傷,甚至有紅色斑點在自己那好看的身上;她一臉笑臉開心的像是對佐助獻寶一樣遞出了一個破爛的小袋子,似乎在等待佐助的讚賞。
佐助只是接過了她手上遞過來的東西,撇眼覷了覷確定是該物後,他只是很冷淡的給了綿姐一句話。
『明天起,別再跟著我。』
『要是回頭了,就怪你自己不要命。』
然後她看見,綿姐那一瞬間粉碎的表情。
很痛苦,很扭曲,很不願意接受事實的表情。
連淚水也拋棄了綿姐,不肯流下來。
她只能痛苦的想喊著別走,卻只能看著佐助不屑的表情。
很痛很痛。
這份痛,痛的連在一旁看的她也痛了。
佐助也只是莫動於衷的轉過身,頭也不回的就這麼走人了。
現在香燐是這麼覺得,或許綿姐在收集情報的時候,早就得知了佐助的目的是為了尋找這麼一個叫做"櫻"的女孩。
所以綿姐才發現了真正駐足在佐助心裡的不是自己,而是那個女人。這份愛讓她開始害怕起被拋棄、害怕起佐助一輩子都不會注意到她,所以才會變得如此的極端,也變的如此的軟弱。
每天都在揣測佐助的想法,每天也在小心翼翼的跟佐助相處,甚至注意著他每一個細微的表情去做反應,然而最後卻讓自己失去了真正的美麗。
佐助要的,可不是完全沒有自己想法的女人阿。
或許察覺到了綿姐想要的越來越多,而這份壓力卻加深了佐助對她的厭惡,不過可能立場上無法表達,所以佐助才勉強維持著這關係吧。
接下來,情報夠了,不需要了,佐助就丟掉了。
綿姐就這樣這麼被拋棄了。
綿姐早該知道佐助是什麼人,至少自己跟著佐助時,佐助的第一句話總是要自己看著辦,被拋棄可不要回頭,而就連最後綿姐被拋棄,佐助還是一樣重複了那句話。
綿姐只是還是放不下,這份愛在她心中從愛變成恨,本來就是一面的東西而已,一線之隔而已……而綿姐就這麼,回頭了。
而佐助就這麼,殺了她。
那麼,這名為"櫻"的女孩子是誰?不惜的讓佐助變成如此的恐怖,也不惜的讓佐助居然狠心的利用他人只為了找到她,甚至不惜讓自己的雙手染紅了多少次也只是為了見她?
她知不知道,佐助毀了多少個人的人生?
她知不知道,佐助毀了多少個人的家庭?被多少人憎恨著?
她知不知道,佐助已經嗜血,是個渴望鮮血的惡魔?
她知不知道,佐助在江湖上早已惡名昭彰?
她又知不知道,綿姐為了她死,而自己……也必須重新埋沒自己的感情?
而她,卻像是莫不關心的在台上獻著她最美好的一面?
台上的動人美女奏了最後一個音,她緩緩抬起了纖纖手指,那雙動人的眼珠子溜阿溜的望了台下一眼,一瞬間下面忽低都拍起手大喊著好。
她卻一點兒笑容也沒有,停下了樂曲只是看著遠處,就像是失去了靈魂的娃娃一般毫無生命跡象。又或者,她不知道如何面對這早該對她而言正常不過的掌聲。
似乎是注視到了誰在看著她,她美眸緩緩往上挑,雙眸兒在人群中收尋了一會兒,她緩緩抬起頭,那玄色的身影印入了她的雙瞳。
她一時之間感到些許疑惑,微微皺起好看的眸似乎在腦海裡想著這讓她感到面熟的人,而下一秒她卻驚訝的睜大了雙瞳。
「佐──」
她想開口說些什麼,而遠處的佐助似乎是聞聲的從上頭的橫柱站了起身,像是在打些什麼主意似的本來要做些什麼動作,然而下一秒卻一瞬間簾子拉下,遮住了台上,甚至看不見了那美人的身影。
台下一陣喧嘩,似乎不能接受這場表演已經結束,在那兒不甘心的吵著鬧著,而佐助似乎也反應不太過來皺起了眉頭,抿著唇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
香燐望了望佐助,她明白的……以往的佐助,鐵定會照自己的想法去行事,根本不在意這群擋在這邊的人自顧自的去搶人……可是,現在他心裡頭卻不想給那女人添麻煩吧……。
但是……誰又知道他的想法……?
在一片吵鬧之中,忽然側邊走出了一個黃髮男子走到台前,他有著一雙漂亮如海洋般的天藍眸,有著那頭金黃色的髮,他有些俊俏的臉龐帶著不羈,年紀大概跟佐助相仿……忽然之間,他大聲的嚷嚷著,「好啦好啦!吵死人了!你們都給我安靜下來!」
不知道是這裡的風氣還是什麼原因,這樣一吼還真的所有人一瞬間都緊閉嘴巴,而這男人似乎無奈的嘆口氣,望著這底下的男人彷彿在看瘋子一樣。
「好拉,又是我漩渦鳴人在此,這一次呢,想要見櫻姬還真不簡單,第一,參加費每人五千萬兩!」這價錢讓在台前的人一片喧嘩,似乎懊惱著自己家產全當掉可還不到幾千兩,永遠只能像這樣遠遠望著那女人似的,這一報價讓大部分的人都垂頭喪氣走掉,而少部分的則無奈的繼續留下來。
「第二!」鳴人那雙天藍色的眸子轉呀轉,臉上的笑容畫了出來,「這棟青樓將準備謎語給各位猜,不斷的給題目從中選出真正的贏家──喔,等等。」忽然之間旁邊跑出了一個小侍女,她在鳴人耳邊不知道講些了什麼,這讓鳴人眼眸稍微亮了一下。
「好,就這麼辦。」看著侍女對著鳴人鞠了鞠躬退嚇,鳴人重新對著台下大喊著,「抱歉更改比賽內容──這棟青樓,將舉辦比武大賽,當然!請打手也行,自己上場也行,唯一條件就是──不准殺人!」
台下一片嘩然,似乎不能接受這次的比賽內容,畢竟每次能榮幸近距離見櫻姬,可是一個月只有那麼一次,偏偏的總是只是參加費,最贏的人才有資格跟櫻見面……。
這一次比賽,可要付參加費,有些人可還得付請打手的錢吶!簡直是難上加難!許多人都皺著眉頭苦著臉,只能自憐自艾自己不是有錢人。
「好啦!各位!明天就請到青樓付錢!後天!比武就將開始!」
聽到台下的人又是叫嚷著,而鳴人卻頭也不回的重新走回幕後沒再回頭,可見事情就是這樣子定下來無重更改了……恩……香燐眨了眨眼睛,抬眼想看一下佐助,然而佐助早已不在上頭。
「哀?!」
「香燐,這裡。」
不知何時佐助早已經在香燐背後,已經抬起腳步要離開了,這讓香燐趕緊轉身追了上去,漂亮的紅眸也搭溜溜的看著佐助,「你、你會參加?」
「…………這是她給我的題目。」佐助的聲音低嗓、卻稍為了有了些起伏,他那雙玄色的眸子似乎晶亮了起來,「所以,我會參加。」
然後,給你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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