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還是自己畫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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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皇宮配著精緻的黃金雕飾,男人居高臨下的坐在皇椅上,他已因為歲月的摧殘,冷酷的臉上已有紋斑,但那雙翠綠色的眸子犀利的看著來人。
「呵……吾王可不記得……我們跟『鐮爾』是來往關係阿……?」
男人他舉了舉酒杯,毫無所謂的沾著唇,那雙眸卻在打量著以下那雙不同凡響的男人以及……彼爾斯?
「我是受『釾倪』王子所託,前來警告各位罷了。」無視這位國王那有些挑撥的意味,佐助他冷冷的瞇起眸,薄唇淡淡的挪著,「如果我沒猜錯,明天傍晚惡魔軍團便會攻打到這裡。」
「………彼爾斯需要療傷。」國王他手微微撇了撇佐助身後被一些士兵扶著已昏的白髮男人,他身旁有人接手接過男人,接著被送進了一間房間。
佐助微微撇眼,他瞇起了眸有些不習慣這一切……是阿,他們『鐮爾』跟『皇旖』可是從不來往甚至會發生的戰爭……只要自己輕舉妄動,只怕一瞬間被殺了。
該死,武器全部都被沒收。
「還有……來自『鐮爾』的勇士,你……叫什麼名字?」國王漫不經心的玩弄著自己的手指,似乎根本不在意眼前的男人,過問只不過是一種形式。
佐助微微皺眉表示著不悅,對於國王的態度他無法給予評價,相反的他內心十分急躁,他可沒時間跟這國王打啞鈴。即使內心諸多不滿,佐助還是淡淡的開口,「………宇智波佐助。」
「宇智波?」國王頗有興趣的停止手指的玩弄,他挑了挑眉,嘴角緩緩勾起,「聽說過你,是侯爵最重視的護衛吧,你劍法高超……也曾經殺過精靈?」
甚至還有了精靈同伴。佐助無聲的冷笑,但他還是按下耐心的清冷回應,「是。」
「精靈……精靈長什麼樣?」對於國家大事似乎抱著無所謂的心態,他挑挑眉的微笑著,手拿起一旁的酒杯搖曳著,「呵,該不會跟惡魔一樣吧?」
「不,」佐助冷淡的道,黑眸閃過櫻的身影,他微微思考了一會兒,或許以前的他會說是一樣的……但是……佐助只是抬起頭望著國王,「或許說,跟人類一樣罷了。」
是阿,一樣的有心機。
一樣的有恨意。
卻一樣的有愛意。
「國王,怒我直言,」現在根本不是討論其他話題的時候,佐助黑眸轉動著,印著國王有些不太愉悅的臉蛋,「惡魔可要攻打過來了,請做出準備。」
「準備?」國王不屑的冷笑,他蒼老的臉蛋帶點了有些悲傷卻又巧妙的掩飾著,他喝了幾口紅酒,淡淡的開口,「能準備什麼,你也知道了吧,我國根本贏不了這麼多的惡魔,再說你有聽過目前人類贏了任何戰爭嗎?」
「……民心一直跟隨著你。」輕聲的淡出這句,佐助斂下眸,知道國王會知道他的用意。
「你要我帶兵打仗?」國王放下了杯子,忍不住的他拉起笑容,狂聲大笑,空曠卻有數臣民在的豪華房間傳著他的笑聲,卻意外的悲戚。
佐助沒有說話,他只是淡淡的看著國王的瘋狂行為。
國王忍不住按著頭,笑意依舊掛在他嘴角上,之後才開口用著沉厚的聲音道,「你所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根本不能信……或許,把你殺死還可以給『鐮爾』一點警告不要亂囂張?」
「你大可等『釾倪』王子醒來的時候去問他是真是假。」佐助根本沒有因此而憤怒,但語氣有了些挑釁;他瞇起了眸子,他眼前只有一片血海……未來這邊將會變成一片血海,他想阻止,但是卻無法……而至少……他相信櫻,「只怕到時候來不及做準備;我的同伴已經去拖延那些惡魔了。」
「哈!同伴?」國王冷笑,用手支撐著自己的頭,「你同伴根本是去送死!根本沒有人可以打贏惡魔,再說,我王有民心又怎麼樣?我只能讓他們逃走!」
「你連相信自已人民都沒有嗎?」佐助冷笑,並不多說些什麼,要殺要剁要砍隨便這位國王,至少他答應櫻的要求他一定會做到。「打算讓他們逃走卻一生都要背負著叛國或者後悔嗎?」
國王沒有動怒,只是開始注意到這男人身上所散發的氣質,他安靜的拿起旁邊的酒杯,輕啜著,「小兄弟,你有何打算?」
「請求『鐮爾』的幫助,」佐助淡道,「我知道兩國之間的有內戰,但依照情況相信我國『鐮爾』會前來幫忙。」甚至還能改善兩國之間的關係,但是……一切的意願都還得看這位國王有沒有辦法拉下面子。「我的主人已知道這件事情回去『鐮爾』帶兵,只差您的一句。」
「………。」國王似乎並不是很願意聆聽佐助的要求,他那雙眸看著佐助,啜了啜酒,最後只是仰了仰頭,「讓我考慮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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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居然該死的有這麼多。」
櫻的髮被吹的凌亂,她有些煩惱的擾了擾耳後,長耳朵凝聽著四面八方的聲音,她坐在白龍上,用著精靈語指示著白龍的飛翔方向,而她們的腳下……是五千惡魔大軍。
嗚哇……居然這麼多!說要拖延牠們,但到底要怎麼拖延阿?嗚嗚……她只有一個人和一頭龍,根本不可能……。
雖然說是可以用魔法……可是,她根本沒有辦法用什麼大法術,因為就算弄了,一次就足夠讓自己睡上三天三夜,而且一次大約才死二十幾個,根本不行呀!
對呀……她要是處理的不好,別說明天傍晚了,今天傍晚這些惡魔就會攻過去了……原因很簡單,因為處理不好反而會刺激這些惡魔的鬥志,反而……嗚哇!她現在算是掌控著這場戰爭耶!
糟糕……居然開始有壓力了。
而且月精靈族的法術都是執著在於操縱東西……就算她真的打算想用法術好了,嗚,但是現場又沒東西給她操控,這樣的話所消耗的體力會更多;簡單來講,現在的狀況根本派不上用場。
「吼──?」白龍似乎感覺到主人的急躁,祂拍打著雙翅,頭卻回頭望著櫻,那雙漂亮的水藍眸眨呀眨,讓櫻會心一笑的摸摸祂的頭,「天芽,我沒事。」
恩……真糟糕,到底該怎麼辦?
都理直氣壯的跟佐助那樣說了,如果這樣回去鐵定會被那傢伙罵的狗血淋頭的……嗄?才一下下就了解他了。沒辦法,他的個性鐵定就是那樣,一種感覺嘛!
嗚……不是討論感覺的問題了,到底該怎麼辦拉!
嗚……越想越恐怖,要是、要是……嗚哇!她好後悔阿!
櫻頭痛幾乎都要哭的攤在白龍背上,風吹打著她的髮還有她身上的衣裳,可是卻無法改變她有些緊繃的心情,她最後翻過身的朝向天空,然後無奈的嘆了口氣。
哀,乾脆死掉好了,好煩喔。
風吹,帶了一片落葉到櫻眼前,忽然之間櫻睜開了眼睛,那片落葉飄下,櫻坐起身接起落葉,思考了一會兒,便轉頭眨了眨大眼看著腳下一片森林,還有惡魔的大軍。
長耳朵動了動,她繼續回轉著看著四周,碧綠色的眸子此時印著被風吹打的樹林們,手上的落葉飛走,接著很多很多的葉子都被吹起至空中,且落下。
「大地在鼓吹著,」櫻望著這一片的樹林,美眸看了看天空,「風在傳著森林的哀號和憤怒。」她的手執起,看著葉子重新飄落至她的手心上。
似乎在聆聽著風吹的聲音,櫻最後緩緩開口,「不行的,運用自然之力固然可以,但這代價會讓你們全滅的……」櫻放開了手上的葉子,讓它重新飄回樹旁,然而下一瞬間更大的風颳著,讓櫻有些踉蹌的坐了下來,櫻卻仰頭看著被風吹到出現沙塵的天空。
「是嗎?就算我不運用,這些惡魔總有一天也會毀了你們………不如壯烈的表現出你們的憤怒嗎?」櫻垂眸,腳下的白龍並沒有突然的狀況而失控,似乎習慣的長鳴著,也一起鼓吹著坐在自己身上的主人。
風也繼續凌亂的吹著,卻小了許多,櫻撥了撥凌亂的髮,緩緩開口,「的確,操縱是我們月精靈強大的專業魔法,如要操控你們我也不用使用大法術就能讓惡魔死去幾百人,我也不需要因為施完法術而昏厥……畢竟有媒介會狠狠降低所消耗的能量……加上有天芽在,可以加強法術強度……」櫻偏了偏頭,最後又斂下了眸,「但是……畢竟是幾百人……卻還有幾千人阿……雖然可以狠狠的消耗牠們的戰力……不過可能因此牠們會在今天傍晚攻打『皇旖』的。」
『皇旖』在這麼短的期間鐵定只能召到一兩千人,而現在所看到的惡魔就有五千人,如果自己真的反而惹起牠們惡魔的鬥志,『皇旖』一定會慘滅的!她所殺的幾百人根本也無法改變事實!
畢竟惡魔一定會認為是『皇旖』所派來的騎士……牠們可沒有找到剛剛那個哪國的王子,所以一定會認為是『皇旖』已經知道這些惡魔要攻打的事情……阿當然這也是事實拉。
但這不是她主要的目的,的確是要消除牠們惡魔戰力是很重要,但是拖延時間才是為其重要的阿!她可不能攻打牠們反而害到『皇旖』阿!
「不行……我要的是拖延牠們,不是消耗牠們的戰力,」櫻嘆了口氣,緊握著雙手卻無法改變現在眼前最重要的事實,「不要憤怒,你們依舊可以展開你們的復仇……只是我──」
櫻話還沒說完,一瞬間風狠狠的刮的很大,讓櫻根本看不到四周,更因為颶風讓自己張不開眼睛,她舉起雙手擋著自己眼前,只能等祂們的憤怒平靜。
直到風緩和了下來,櫻放下了手臂繼續聆聽著那看不見的風吹著葉所奏出的弦律,她最後有些不太相信的偏偏頭,「哀?你們願意幫助我?」
之後櫻便托著下巴,嘟起了紅唇,微微輕聲道,「的確,這是一個好方法……只要讓惡魔直比『皇旖』的路上貫上崩土,不但又可以減少牠們的數量,而且牠們也必須繞道而行。」
「也就是說,這樣牠們本只需要花一天的時間到達『皇旖』變成需要三天囉?」櫻微微一笑,果然這是好方法呀,只不過自己需要消耗很大的體力,但畢竟不是施展大法術,可能自己會……昏睡個一天吧!而且施展法術後的自己很虛弱,搞不好逃跑沒跑成功會沒命的…喔不,應該說,搞不好連逃跑的力氣都沒……。
「哀……但是不想就這樣死掉……」櫻擾了擾耳後,耳朵也動了又動,雖然現在有一個兩美齊全的好策略,可是………自己活的機率還是太低了,因為雖有操控之物,但是廣範圍的依舊很耗體力阿,她根本不可能一次施展許多次,兩次就差不多要倒了,頂多殺上五百到八百的兵力而已……。
呃,五百到八百好多喔,原來自己這麼強。
阿阿,當然是要感謝大自然也願意幫忙拉,如果不是,自己殺十幾個就綽綽有餘了。
「吼───」白龍似乎感覺到主人一直的猶豫,祂像是不開心的低吼著,然後似乎在說祂會順利讓主人活著,這讓櫻最後只好聳聳肩放了棄。
「既然連天芽也這麼說了,我也沒辦法了。」聽到主人這樣開口,白龍像是興奮的拍打著雙翅,也仰起了頭低聲吼著。
櫻摸了摸祂的頭,「那你也要幫忙我擴張法術範圍喔,我一個人不行。」櫻妥協的聳了聳肩,無奈的嘆了口氣,算了,反正能跟佐助交代了。「哀,操縱魔法可是我最討厭的呢。」而天芽似乎得到主人的同意,忽然之間大聲的咆哮著,那聲音低沉的很,卻讓地面像震動過一樣。一瞬間腳下的惡魔都往上看,而那雙天藍色的眸此時變成了深水色的暗眸。
「哀哀,麻煩哀。」櫻緩緩站起,看了看自己的腳下那些惡魔開始吵雜的聲音,也看的出牠們正盤算著如何殺死自己,櫻擾了擾耳後。
「我不能保證我會活著,天芽,」櫻微笑道,其實心中感到些許恐懼,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她又摸了摸白龍的頭,撫著祂的白麟,「但我一定會保住你的命。」
一邊說著,她把小手放到了白龍身上,她閉上了好看的雙眸,美唇也緩緩唸著精靈古文,好聽優雅的聲音在這紛爭吵雜的狀況下卻特別精心。
一瞬間,白龍身體的四周被包覆了淺淺的一圈透明膜,卻又帶點了藍色的波紋。櫻摸上了白龍,卻似乎被阻擋一樣碰不太到,只有像是水面那樣子被透明膜擋著,只造成了像水面一樣淡淡的漣漪。
櫻唇邊都漾起了好看的微笑。這樣子……淡淡的膜就讓自己耗費了身上一半的魔力,而且也不知道能擋多少箭雨……防護歸防護,到一定程度還是會沒用的……,但是,這量的防護能保護的住天芽躲掉箭雨。
她站起了身,不理會那群惡魔聒噪而且準備弓箭想射下自己,她雙手舉起,美眸緩緩閉起,朱唇也開始挪動著,口中開始念著精靈古語。
「大地之神,風之神,請聆聽我的請求。」
她雙手舉高,一瞬間她的髮被風吹起,也一瞬間所有的森林更加鼓動的吹打出更多的葉子,緩緩而上的飛起,更旋繞在櫻的身旁,造成了一大片的綠色。
惡魔卻同時全部人向上射箭,櫻卻絲毫連張開眼都沒看,依舊低吟著,像是女神般的任風撫過自己,任葉子洗禮自己一般,歌頌著詩曲。
「終究肉體歸成土,靈魂歸我心,我的身心皆在此不會因而滅下,回應我心,承受著一切的生命來轉化為我的能量……」
她的手比著一些手勢,此時白龍像是聽到主人的允許,一瞬間張開雙翅,突然的在白龍四八方的葉子全都變成利劍般的箭雨像是化身成森林的憤怒狠狠的劃下!
惡魔的箭射到一半全被灑下如雨般的箭給折斷,而一瞬間腳下惡魔們那些憤怒轉化成恐懼的哀號聲,一瞬間血債渲染了大地。
櫻緩緩睜眼,那雙翠綠色的眸望著一腳下的血腥,美唇只是淡淡繼續說著,「……流淚的雨夜讓大地渲染鮮血,風之神渴望利刃,完成神的聖旨──」
看著那些餘下的惡魔抓著空檔趕緊又像天上射了飛箭,白龍怒吼一聲,深水色的眸子一閃,祂張開的大羽翼狠狠一煽卻捲起了一陣颶風,不單單是飛箭被吹折,連白龍腳下的惡魔也被捲入這龍捲風。
有些惡魔因此而憤怒怒吼,已經死了幾百人的牠們並沒有因此而退縮反而更加憤怒的舉起牠們的斧頭,更是有惡魔像是打定主意在投石砌上開始裝著大石頭準備砸向自己。
「──大地之神渴望著戰爭,乾枯的地裂渴望著鮮血滋潤,聆聽著我的心願,我將為眾神化下句點………」
櫻雙手本來是緩緩舉起,接著她雙手微傾下,然後突然用力往上一撇,一瞬間地裂狠狠的震動,惡魔們全都站不穩,連逃也來不及逃,緊接著地瞬間冒出了許多尖銳的利刺,狠狠的貫穿著惡魔的身體,血一瞬間侵入了泥土之間,甚至有些濃漿臭液黑血出來。
櫻手放了下,眸子掃過了遠處依舊還是殘存的四千大軍,她最後卻沒力氣的跌坐在地上,開始大大的喘氣,即使腳下已經是利劍般的泥土狠狠的穿著屍體,還有葉子所化為的利劍都在血地上,遠處依舊有著騷動。
至少,牠們必須繞道而行了,這邊已經不再是平地而是窘境,除了利刺之外根本沒有辦法穿越,而且依照牠們的路程,要到達『皇旖』需要花三天了。
只怕……牠們會招更多的惡魔軍團來而已………。
應該是不可能………牠們不可能犧牲那麼多惡魔在戰場上……頂多把損失的人全部補回來而已。
眼前開始有些暈眩,櫻知道自己所施的兩個法術已經精疲力盡,可是在昏過去前……她必須跟佐助做出交代……一定必須撐到那時候………。
櫻想著,大大的喘氣看著遠處的惡魔又射出箭雨,櫻只能用著精靈語微弱的指示著白龍閃離這些箭雨,交代著飛往和佐助約好見面的地方,然而沒力氣的她被這些沒躲掉的箭畫傷擦破皮,她只能吃痛忍著。
該死……意識越來越………模糊…………
待
後記:
剛剛本來準備好要發文,結果網路死掉了== 打的一堆後記一瞬間憑空消失。
總之呢,我這兩星期去了溫哥華玩,雖然第二個星期是回到多倫多哈哈。不過真的很好玩呢XD 好玩到極點,應該說,吃的東西很多,好吃到極點。
我雖然有想過更新,可是我忘記把我的USB也帶著旅行(我文章全存在USB裡面)恩,誰叫我電腦爛,沒有勇氣放在電腦裡。
火影最近也很扯,沒動力看=_= AB在這樣下去我哪裡還打得了文章,搞不好也沒有人願意看了ˊˋ"唉!
謝謝大家長久以來的支持阿~
PS櫻生日那天還是想辦法把短文都補齊好了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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