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落下,櫻首先先跳了下來,精靈過輕的體重根本沒發出任何聲響,而跟後佐助這才跳下,櫻卻已經在白髮男子身旁,正檢察著傷勢;那白龍似乎已經完成了主人給自己的指令,下一瞬間又重新展開雙翅,一霎那又消失在了地面,飛往了天空。
「傷的很重。」櫻垂下眸,掀開了自己的披風,也拆開了男子身上佐助所批的披風,漂亮的綠眸轉呀轉,但對於眼前的重傷她並沒有擺出了苦臉,反而輕鬆似的鬆了口氣,「還好,不致於死。」
不致於死?
依照傷成這樣的程度,不死也難吧。
佐助安靜的不說話,其實對於精靈就必須想到魔法──精靈可是魔法的掌控者,只是種族上的區別而魔法專精的方面也會不一樣;所以,精靈可是非常擅長使用魔法來幫助自己的戰役,更不用說用魔法來療傷了。
果不出所料,他便看到櫻已經用著白髮男子流出的血沾在手指上,然後在男子受傷的傷口旁寫了一些精靈語古文,血紅色的字讓人驚悚,卻意外的不令人討厭;她口中也喃喃念著些什麼,一瞬間,男人的傷口居然開始癒合,血也開始止住,男人的呼吸也從急促轉變為緩慢。
時間大概過了不久,櫻這才停口,看著傷口已經癒合的差不多了,她量了量男人的脈搏,確定沒事後她鬆了口氣的轉頭看著佐助,「你的同伴沒事了,現在只是睡著了而已。」
「………。」佐助依舊不語,知道這男人他平穩的呼吸也能知道他已沒有大礙……只是,他也不是不知道精靈和人類之間深窘、無法抹滅的痕跡,他實在不能接受一個精靈出現在自己眼前………毫無敵意!
他也不是沒遇過精靈,可惜比起合作一起攻打惡魔,不如說是想讓對方置於死地!………他那一次可是第一次見到人類和精靈之間的殘酷,不單單只是想要毀壞眼前的惡魔,也想順手殺了身旁與自己不同種族的存在。
那一次,他是第一次見到了精靈;也是那一次,第一次為了保護自己而殺了精靈;更是那一次,不相信了所有人類以外的存在。
開什麼玩笑,可沒有看過精靈救人類!
他根本就不相信!
想到,佐助瞇起了眼,即使或許有感受到眼前的女精真的沒有敵意,用著那雙碧綠色純淨的眸看著自己,他依舊擺上了手在腰刀上,冷冷的看著她,甚至,帶了些許怒意以及殺氣。
櫻似乎感受到佐助的殺氣,她有些狼狽的撇過眼,不是不知道……人類都憎恨精靈,她抿了抿乾澀的唇,「呃……抱歉,我、我不是故意要出現在你面前……其實我也只是經過………。」她有些不安的握了握自己潔白的雙手,「我、我離開了。」
說完,她立即抓起在旁沾上血的披風,眼中帶點受傷也帶點難堪,她抬眼望了望佐助,感覺到他依舊犀利的視線,她只好丟下一句話,「小心點,惡魔還在附近,可不要因為這裡的森林還沒有被破壞就輕視。」
她跨步準備離開,精靈過於輕巧的身體讓她行動的很快,可惜佐助更是比她快一步的拉住了她的手,狠狠的把她扯回了自己面前。
櫻有些反應不來,雖然說精靈的警戒度讓她其實能夠很快的感受到來自八方的敵意,可是對於眼前的人類來說,她一直不把他歸類於敵人之內,「哀?」
「你……為什麼要幫助我們?」佐助冷冷的說著,他瞇起了銳利的眸子,望著比自己矮了一顆頭的女精靈,那雙清綠色的眸子正望著他,他沒有看到精靈對人類該有保持的警戒。
眼前的櫻似乎有些不解,她伸手搔了搔自己的耳後,唇邊忍不住抹上了一抹艷麗的笑容,「你這樣說好像我不該幫助你們一樣………哀,其實,我想要找夥伴而已,而、而且──」
櫻抿了抿唇,她抬眼望了望佐助。「我不想跟人類敵對。」
「哼,誰會知道你的企圖?」佐助冷冷的扯著她的手臂,她吃痛的鎖緊眉,卻害怕的不敢做出反抗──對,她還不想讓自己跟人類的關係更僵了,她有些狼狽的抬眼,「我真的沒有任何壞意,我是說──阿!」
佐助用力的甩開了她的手,她踉蹌的跌坐到了地上,然而下一秒頸邊已經多了一把刀,亮麗的刀反折著光線,她能多清楚頸旁的刀是多麼的鋒利。
「我之前曾經和同伴們在一座森林裡面,同時間遇到了惡魔和精靈,」佐助冷冷的說著,居高臨下的看著櫻,她只是用著畏懼的眼神望著自己,他更是冰冷的抿緊唇,「我的同伴們都去幫助精靈了,當然,也包括我。」
「…………。」櫻有些顫抖著,被逼到了樹旁,她有些不安的撇過了頭,不願意感觸到頸邊上冰涼的觸感。
「我們人類雖然厭惡精靈,但比起眼前的惡魔,會選擇幫哪一邊已經很清楚了,」佐助淡淡的講著,但那雙玄色的眸卻添增了更多的怒意以及憎恨,「可笑的是,精靈居然該死的也想殺了我們人類!」
「你……你說什──」她根本來不及多說什麼,佐助突然蹲到了自己身前,另一隻手已經掐在自己脖子之間,雖然不至於呼吸困難,卻也動彈不得。「不……放開我!」
「住嘴。」佐助瞇起眸,她頸邊的刀依舊沒有離開半吋,他冷冷的勾起嘴角,帶上了一個冷冽的笑意,「你可以試試叫你的白龍救你,看是你吹口哨的速度快,還是我手上的刀速度快。」
感覺到頸上的手力又緊了許多,櫻只能喪氣似的小手抓的他放在頸上的手,有些無助又有些害怕,只能像狼口上的食物一般掙扎。
「精靈把我的同伴殺死了。」玄黑色的眸輕蔑的看著櫻,他的頭靠近了她,鼻尖幾乎碰著了對方,然而感受到的氣息是冰冷,「單單只是一個精靈,居然能把我將近十個戰友殺死。」
「你懂嗎?失去夥伴的痛苦,被別人趁人之危的痛苦,可笑的是,我動刀殺了那精靈,卻換不回什麼,」他在櫻白頸部抹上了一條鮮紅色的血痕,他冷冷的勾起嘴角,「不過………我卻不介意再殺一個。」
「……所以,你從對精靈的歧視轉為憤怒嗎?」櫻努力的擠出聲音,脖子上的疼痛讓她害怕,她卻只能柔弱的任他割宰,「就算你這樣,只是會增加更多的裂痕阿……而、而且我才不是那種人………。」
「我根本就不相信你們。」那痕跡太痛、太傷了。他又不是笨蛋,當然知道做這種事情根本沒有幫助;但是……他不想看到有人類被精靈殺!他內心的憤怒,也只能對這兩種種族發洩!即使說是要和精靈同盟……他也根本不抱多少希望!
「我明白我怎麼說也不會相信──」
「當然,誰會知道你救了我們,是否是一個手段?」他不屑的冷笑,劍用力的插入女精身後的樹木,櫻微微嚇了一跳,但她更害怕眼前殘酷的男人。
頸上的手似乎有些鬆開力道,她卻不敢起任何的掙扎,只能抬眼望著他;然而下一秒,佐助的手卻狠狠的扯上自己的衣服,緊的讓她突然難呼吸。
「我記得……不管是精靈還是人類,只要身為女人……都很討厭身體被最討厭的種族沾汙吧?」佐助臉上的驕傲笑容讓櫻顫抖,她恐懼的搖了搖頭,手忍不住起了掙扎,「求你……住手……拜託………。」
「閉嘴。」佐助低眸,他靠近了櫻的臉蛋,對上了那雙碧綠色的眸子,他清楚的看見了女精眼裡的恐懼,「你不可能會知道,我的痛苦。」
「你這樣……也根本減輕不了………痛苦……」她抿緊了唇,她小聲的發出掙扎聲,小手推拒著他的手,卻只能看見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被剝掉,她搖了搖她的頭,「不要……不要………。」
根本無法阻止佐助,或許來說,即使到這種狀況她還是不願意做出反抗,只能做最低的掙扎表現出不願,然而這樣她根本無法反抗以被憎恨蒙過頭的男人。
佐助用力一扯,扯下了身下女精最後的衣裳,然而,印入眼簾的居然是女精完美的身材,然而……卻有一道從腰至胸口與白皙皮膚有些反差的……疤痕。
這疤痕……可是從腰間旁都狠狠畫上胸口,基本上一個女孩子……哪裡可能會受到如此嚴重的傷!佐助瞇起了眸,傷……是不能出現在女孩子身體上的……不是參加過戰爭……就是被捲入事件。
戰爭……?可笑……雖然聽過女人上戰場……但以精靈這麼強大的種族……根本不可能會有女精靈上戰場……怎麼看都是……後者………。
似乎感覺到身上的男人停止了動作,櫻難堪的抓起身旁的衣服遮著自己,即使沒多少移動空間她還是努力的把自己擠在樹旁,然後難堪的撇過臉,「那是……那是……」
「你……被打傷過?」似乎看到這女精也有受過很大的創傷,他強硬的態度有些軟化,倒是帶點了不解。
「我曾……曾經被人類……陷害……。」櫻有些害怕的縮了縮,長耳朵似乎還有些垂下,綠色的眸看著遠處的草皮,卻微微顫抖著,「我、我之前……我……。」
「別說了。」佐助突然伸手,這讓櫻嚇了一跳想要後退,但本來已經沒路可退了最後只是靠上了樹,但佐助只是伸手幫她把衣服扣回,玄色的眸抬眼望了她一眼,卻又低下了眸。
「你……沒有攻擊我。」佐助淡淡的開口,為她扣上了所有扣子,知道眼前的女精還帶點害怕,他伸手碰了碰她白皙的臉頰,「抱歉,剛剛做了失禮的事情。」
「哀?」櫻有些反應不過來,看著佐助一一幫她扣回手套,一些防身配備,她有些掙扎的紅著臉,小聲的說,「我、我自己來就行了。」
佐助只是沉默,悄悄的放開了她的手,「為什麼……想找人類夥伴?」看著櫻之前的動作就能清楚,她真的沒有敵意,而且……從她的行為上來看,她似乎很習慣找人類當夥伴,卻又被人拒絕傷害。
她……她剛剛一直有機會叫白龍來攻擊他的……。
但是她沒有………。
「我……」櫻緩緩開口,她為自己套上了最後一個防具,他垂下眸,望著她,安靜的聽著她說話,然而櫻還是有所隱藏的輕巧撇過話,「我只是……不討厭人類………。」
佐助沒說什麼,緩緩的站起身,雖然不明白櫻的隱埋,卻也不打算多問──都發生了剛剛那種事情,他也沒有壞到想要去更破壞人家的心情。
「那……那你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櫻也跟著小心翼翼的站起來,眼中帶點了期待也帶點了期許,雖然這男人剛剛似乎想對自己……不過,他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壞……其實還有點吸引人耶。
不過佐助沒有說話,自顧自的把已昏的男人背到自己背上,然後轉身就要走人。
哀?
果然……還是不行嗎?
櫻有些腦氣的踢了踢腳旁的石頭,好不容易有些期許結果……哀,她能預料到……果然人類還是和精靈───
「宇智波佐助。」遠處的男人淡淡的道,回首黑色的眸望了望櫻,「跟上。」
「哀?」櫻眨了眨眸,但嘴角忍不住勾上。
「可以……可以叫你佐助嗎?」
待
後記:
這張佐助煞死我。漫畫佐助幹掉香了==,不太願意相信。然後短篇文章我會把他們更新完的,舊坑也會填的。至於為什麼先更新這篇文章呢ˊˇˋ 因為放在我的文件裡已經有一年多了,所以還是讓他見見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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