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那傢伙!本公主受他邀請到來,結果居然受到這種待遇!」梨闌憤怒把自己的東西用力摔在地上,雙眼露出惡狠狠的陰氣,「用膳居然不來!他以為我是誰?!」
在旁守候的奴婢門都不敢吭聲,全部都垂首不敢說話,現在說話只怕難逃一死,每個人垂頭垂的更低了。
「哀呀,我們的梨闌公主怎麼會火氣這麼大?」
那甘甜輕柔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緊接著門毫無警惕的被打開,美麗女子緩緩走了進來,臉上那濃妝的臉蛋帶著輕蔑的笑容,「水花拜見梨闌公主。」
「你來這裡做什麼?」梨闌瞇起眼,因為佐助不去用膳了,水花這女人也未食,搞的根本下藥也沒啥用。梨闌把自己的怒氣降下,冷冷的刮起微笑。「一個歌妓……喔,這還是好聽一點的說法,一個任男人玩弄的女人,來這裡做什麼的?該不會妄想佐助會娶你為妻?哼,我看他連要你當他的侍妾都不願意呢。」
「是阿,我的身份是比不上高貴的公主。」水花絲毫沒被挑起怒氣,嘴角的微笑卻達不到笑意,她玩著自己的頭髮,「不過……聽說宇智波大人根本不打算跟官員攀關係呢,從某個角度來看,我似乎比誰更有希望呢。」
「水花,」梨闌努力壓下怒氣,「別逼我再動手殺你。」
「公主還想殺我麼?」水花笑的溫柔,「這不好吧,連你的父親偶爾都會偷偷的要我去他寢宮呢,殺了我……你父親會原諒你麼?」其實這句話是不具真實性的,君王根本沒要她到他寢宮。
不過………這公主可不知道喔,水花掩嘴,其實呢………自己總是喜歡把梨闌氣的火冒三丈自己才甘心。
「我不認為父親疼愛你會比疼愛我多。」梨闌冷冷的道,她的眸充滿了不屑,「而且憑你這種下賤身份,佐助也不會娶你。」
「我並不奢求宇智波大人娶不娶我喔。」水花依身到桌子前,拿起茶杯輕啜了口,「有時候,就算只是個侍妾,都比正室得到的疼愛比較多呢。」
「就算如此,佐助也答應說要娶我了,」梨闌冷冷的說著,「只要有我在,你也別想在佐助身邊消遙!」
「喔?」水花輕輕的笑了出來,慢慢的放下了茶杯,「聽說公主這趟也是宇智波大人特地向皇上請求的呢。」
「沒錯。」梨闌驕傲的露出微笑,似乎想狠狠的諷刺水花一般,沒想到水花表情平靜如水,她緩緩的站起了身,「既然這樣,臣妾也沒什麼想多問的事了,公主多休息吧。」
「……你這趟過來到底想說什麼?」梨闌瞇起眼,以前水花很容易被她激怒的……為什麼現在反倒是沒反應、而是她幾乎被水花激怒?
「沒什麼。」水花笑了笑,轉身離開了房間。
梨闌冷冷的看著水花,怪了………。
水花不是被自己殺死了麼?還是自己失誤,根本不知道水花活過來了?……而且,水花變好多。
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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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餓了………。」看著小月把以溫熱好的食物都放到了桌上,帶著曖昧部清笑容離開後,櫻的雙眼幾乎發亮,舔了舔自己的嘴角邊緣。
「不去用膳當然餓。」佐助把衣裳批到櫻的身上,即使屋裡頭再溫暖,也不能光著身子到處亂跑吧。
「你自己也不是沒去用膳。」櫻的小手開始夾著菜,吃著東西,雙眼看著佐助矯健光裸的身子依在床柱旁,唔……佐助身材好讚……。
自己在想什麼!吃東西!吃東西!吃東西!!
佐助走到衣櫃旁拿出了新的衣裳,慢慢的穿上,似乎沒發現櫻正在猛塞食物,佐助一邊穿著衣服一邊淡淡道,「今天早上,我收到鹿丸捎給我的信。」
「信?」櫻眨著大眼,含糊不清的說著,吞下了口中的所有食物,「什麼信?」
「鹿丸他和那三個女人決定去找鼬,而他跟我說,鳴人一個月後會來找我,似乎是要討論軍事。」佐助慢慢的勾勒出笑容,鳴人阿……好久沒見到他了。「還要在這裡住幾天。」
「鳴人阿,好久沒見到他了呢。」櫻甜甜的露出微笑,鳴人那傢伙真的很好玩耶,總是很衝動,偏偏很好心。「到時候鐵定要跟他玩翻。」
佐助淡淡的露出微笑,繼續說道,「還有蠍族,最近實力增強不少。」自己講到蠍族時感到醋意,雖然知道櫻和蠍的關係,但是還是莫名的不爽。
「是喔,一個月後蠍族大概也很壯大的吧?」雖然當時被佐助的軍隊殺的片甲不留似的,但是以蠍的速度要壯大其實很快。櫻心想著。
「或許吧。」佐助走回桌旁,坐了下來,這才發現菜幾乎被某個女子吃光了,佐助慢慢挑起眉,黑眸從桌子上的菜盤移到了某個女子身上。
「我吃飽了。」櫻雙眼奸詐的眨呀眨,誰叫佐助剛剛不讓她休息,現在給佐助一個小小的報復,讓他餓肚子。
知道這小女娃想讓自己餓著肚子,佐助淡淡的刮起微笑,偏偏那笑容邪死人,「櫻,雖然你打的主意不錯,但算盤打錯方向了。」很可惜,他幾乎沒什麼餓到,現在他可是另一方面的"餓"。
一手把櫻撈進自己懷裡,低下頭狠狠的吻住櫻,不理會櫻的掙扎還有拒抗,佐助恣意的親吻著她,把櫻的尖叫聲都埋在口之中。
「我還以為我看錯了,這不是宇智波大人麼?」尖銳細膩的聲音,把佐助扯回理智,瞇起眼狠狠瞪著這位不速之客,她正依在門邊,臉上帶著笑容。
櫻則是聽到那聲音,幾乎是當機似的抬起眼,看到這女子前來,櫻完全的嚇了一跳,本要趕緊跳離佐助身上,沒想到佐助死死抱著她不放。
櫻苦著臉,完了完了,才不到一天,就被這女人發現自己存在著……。
櫻看著水花慢慢走進了屋子裡,她一邊低聲說,「果然屋子裡還是溫暖許多。」一邊自動的坐到了兩人對面的椅子上,自動的拿起了杯子輕啜了口。
氣氛尷尬著,佐助和櫻兩個人都盯著水花的一舉一動,只看到水花享受似的喝著茶,然後憂愁的嘆了口氣。
「梨闌那女人不是很好應付。」水花慢慢的開口,那雙美眸慢慢抬起,看著佐助,把杯子緩緩放下,對著佐助露出善意的笑容。
櫻不敢置信的抬起頭看著佐助,水……水花是自己人?!
「我知道。」佐助淡淡的道,原來自己的懷疑並沒有錯。但是……黑眸銳利的瞇起,「水花呢?」
「死了。」"水花"慢慢露出笑容,「被梨闌給害死了。」這就是為什麼梨闌看到自己時還不可置信自己還活著的表情,想到自己就想笑。沒辦法,可能他生出來的任務就是專門氣死梨闌的。
「你越來越像女人,你知道麼?連聲音都可以練成這麼細。」佐助絲毫不客氣,把櫻死死的摟在自己懷裡,「把那面具拿下吧。」
櫻傻眼的看著"水花"露出笑容,然後手慢慢的在臉上一撕,居然露出了一張和佐助相似極的臉蛋,只是……臉上有看似虛假的笑容。
「果然是你。」佐助瞇起眼,「第一眼我就覺得不對勁了,一直在想是不是我的錯覺。」
聽到佐助這麼說,櫻這才了解原來佐助看到"水花"時露出那表情就是這表情吧!還有佐助剛剛開口想講"水花"時應該也是要講出自己的疑惑,可是自己誤會而打擾了佐助吧。
「沒辦法,」他把黑色的長假髮給拿下,那雙黑眸對上佐助的黑眸,聲音已經恢復了低沉,「不這麼做,我根本沒辦法混進來找你。」一邊說著,一邊興味似的看著櫻,「不過這次的闖入倒是有意外的收穫,你什麼時候懂得和女人接觸?我以為你有斷袖之癖。」
「斷袖你個鬼。」以前只是不想碰不是不能碰。佐助皺起俊眉,這小子的嘴真的越來越毒了。要不是懷中抱著櫻,他鐵定一拳打扁那傢伙。佐助瞪著他,「我才以為你有扮女人的癖好。」
「我已經說過我是不得已的。」他嘆了口氣,故作憂愁的看著窗外,「不過呢……的確,自己有點喜歡扮女人的感覺。」
「你來見我到底有什麼目的?」佐助不想跟這人講這些無聊的對話了,簡直是在浪費時間。
「最近開發了一種藥,」那人換下了調侃的臉蛋,一臉正色的看著佐助,懷中的櫻看到這樣的他,心裡暗嘆這人果然是個男人……只是穿著女人的衣服就實在不行了。
那男人繼續道,「這種藥會讓人一輩子都想不起來事情,而且吃下這種藥的人,只要稍微想起了一點以前的事情身體就會產生劇烈的反抗,就連吃下去那一霎那,也會感到近乎死亡的疼痛。」
佐助淡淡的開口道,「難道就沒有解藥麼?」
「現在正在開發。」那人嘆了口氣,「我想,君王大概是為了想要多買點走狗,所以才用這種藥的吧。畢竟除了你以外,現在也有很多官員都想反抗。」
「所以君王打算用這種藥,想把那些人永遠忠心於自己?」佐助瞇起眼冷聲道。的確,對於一個失去記憶的人來說,既然什麼也想不起,也不知道自己的生活目的,那麼就只能服從著上面給自己的旨令。
「我想是吧。」那人無所謂的說道,黑眸對上佐助的黑眸,有些興味的看著佐助,「還有另外一件事情,我想搞清楚,你……真的打算娶梨闌那潑婦?」
「你覺得呢?」佐助瞇起眼,每次見到這小子都很想揍他,「祭,不要問一些沒意義的問題。」
「我覺得這很有意義阿。」祭興致勃勃的繼續說道,「聽說你請梨闌來宇智波府,我一聽說就跑來了呢。」
祭繼續說道,臉上依舊擺著欠打的笑臉,「不過我想的沒錯啦,你的確沒有想要迎親那種當新郎倌的表情,倒是像要出殯一樣。」損死人不償命。
祭曖昧的打量著佐助懷中的櫻,「你不娶梨闌公主的主要原因是不是因為她?恩恩,我想有可能喔。」
「祭,夠了。」佐助把櫻抱緊,幾乎都是殺氣圍繞自己身上了,祭再怎麼遲鈍也知道不能再開玩笑了,他無奈的嘆了口氣,「真是開不起玩笑哀你。」
「既然你沒事了就走。」佐助豪不客氣的趕人。
祭是在宮中幫助朝廷的人,雖然職位很模糊,但是……君王很信任他,不管什麼事情都會和祭說。君王一定不會想到,祭居然會和自己和謀反咬他。
祭撇了撇嘴,「你是不是在咒我打擾你的"甜美時光",幹麻一臉恨不得砍了我的表情?別忘了我現在可是"王牌歌妓"喔。」
「滾。」什麼王牌歌妓,聽他在狗屁。
「好啦好啦。」真是的,完全開不起玩笑呢。祭自動的在佐助櫃子裡拿出一套衣服,櫻還沒反應佐助就把大手覆到櫻的眼睛上,「換衣服也別在這裡換!」
「佐助你真狠心,難道在這種"冬"風涼意要我在外頭換衣服?」祭嘖嘖兩聲,櫻聽到衣服褪下的聲音,又是換上的聲音。「好了。」
佐助的手離開了櫻眼,櫻眨了眨眼,看到祭已經換上了男人的衣裳,把剛剛跟娘兒味的氣質全然一換,反而英挺帥氣。
哇……這男人該不會男女通吃吧………。
「我走囉。」祭拍了拍佐助的肩膀,帶著笑容準備要離開房間,「佐助,其實我覺得……那個藥可能是針對你。」準備走出去時,祭突然開口,「畢竟……現在所有事情都是由你來歸管,你要是反抗他他就完蛋了。而且,你對他而言也是最具有威脅性的,我想,君王打算用這藥讓你服從他。」
「我知道。」君王的意圖太明顯了。
祭帶著笑容,「那麼,請多小心。」
看著祭離開了,櫻望著紙門一會兒,這才抬起頭看著佐助,「佐助,當時你就是要跟我講他的事情對不對?」呼,還以為多了個超級勁敵呢。
「恩。」佐助點點頭,並沒有否認,「祭不是個好男人。」他補充道,以防萬一櫻也給騙去。
「呵呵,他看起來好風趣耶。」看到他一下子、而且很輕鬆也不需要什麼技巧就幾乎快把佐助惹毛,櫻忍不住掩嘴笑容。
「什麼風趣,誰跟他相處都會被他搞到火大。」佐助不滿的說著,看到櫻的笑臉無緣無故又是醋味,好吧,他承認,自己的占有慾不是普通的強,連個為別人而露出的笑容都不願意給別人分享。
「呵呵。」櫻輕聲笑,佐助的表情好好笑喔。而且水花的真實身分是祭的話,表示……自己到頭來就只有梨闌一個頭號敵人了。
這也就表示,自己可以露面了。
「笑什麼?」佐助看著懷中的櫻,不怎麼高興的看著櫻的笑容,但偏偏自己還是被吸引過去。順著視線慢慢移到了櫻的朱唇上,似乎想到剛剛的懲罰還沒結束,他本來一臉陰霾的臉慢慢拉起笑痕,邪魅的挑了挑嘴角,「櫻。」
「恩?」櫻抬起那雙碧沁沁的眼,完全毫無防備。
就這樣,佐助狠狠的低頭吻住櫻的小嘴,接著又無緣無故躺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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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看來是自己把水花給嚇跑了。
梨闌得意的想著,哼,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水花離開了,但也無所謂。早之前就應該把水花給陷害死了。印象中她不是還跪在自己面前希望自己饒了她麼?
不知道為什麼那傢伙居然又出現了,但是來了不到一天又走了,看來是不想再嘗嘗看自己的陰狠了吧。
呵呵………這樣就沒有人跟她搶佐助了。
梨闌露出了笑容,叫那些侍女為自己著衣。已經把麻煩的兩個傢伙都處理掉了。今天開始,她可要開始想辦法把佐助弄到手!
可是,一切都想的太早了。
「為什麼你還沒有死?」梨闌不可置信的看著佐助身旁的女子,她不是、她不是早被自己送給了蠍族了麼?!為什麼還在這裡!
櫻甜甜的露出微笑,「臣妾參見公主。」櫻不打算回答她的話,呵呵,保持點神祕總是比較好嘛。
佐助淡淡的露出微笑,把櫻摟著更緊,不知道為什麼看到梨闌那一臉震驚的臉自己就是一陣愉悅,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別人這種表情自己會有異常的感覺。
不過他真正高興的是……今天晚上,他將會偷偷迎娶櫻。只是……是只有自己人知道的狀況下哀…………。
梨闌不可置信的狠狠瞪著櫻,該死……她以為她死了!為什麼她還活著?不……應該說,為什麼她會在這裡?!殤不是把她摟走了?
「公主,是我自己回來的。」櫻小聲的道,碧眸轉呀轉,緩緩勾起朱唇,「殤大人已經逝世,多謝公主我才可以看到另外一個世界呢。」意思就是,想用同一招把自己趕走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梨闌咬緊牙,努力的扯出笑意,「喔……是麼?」
該死!該死!一切都得重新計畫!
一定得趕上!不然……該死!已經沒時間了!為什麼都有人來妨礙自己?!
梨闌皺起眉,看來得找個機會回宮中跟父親討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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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彈琴?」
佐助有些不怎麼相信的帶著櫻到琴房,緩緩拉開了紙門,只見裡頭安靜的可以聽見空氣之中的流動,而裡頭擺著一部箏琴,地方乾淨的令人舒服。
「哇,好漂亮。」櫻慢慢走到那箏琴前,撫著箏琴上面的弦,淺淺的挑起又放下,聽到那清脆的弦鳴聲好聽極了,櫻閉上眼睛,淡淡的露出微笑,「這是把好琴呢。」
「我對琴不了解。」佐助左看右看,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多種了竹子,葉子和葉子的磨蹭聲以及竹子的托襯,讓這裡看起來更加的輕爽舒服。再加上現在大冬天,外頭飄著白白的雪花,更添增了寧靜。
配合著弦樂,更有說不出的舒服吶。
「雖然我不了解琴,但是我母親常常在這裡彈琴。」佐助輕聲道,望著窗外的風景,黑眸平靜如水,似乎想到了以前的事情吧。
櫻看著佐助的表情,緩緩的拉起了微笑,櫻垂下碧綠色的美眸看著弦琴,慢慢坐了下來,雙手擺到了弦上頭,朱唇重新拉起溫柔的微笑,「給你聽聽咱們貓族的歌曲。」
佐助微微轉過頭看著櫻,櫻美麗的臉龐籠罩著一些光粉,外面已經黃昏了吧。灑進來的陽光使的氣氛更加唯美,櫻的小手倏低撥弄著弦琴,一個曲調立刻傳了開來。
曲調一開始就是柔美,輕柔的感覺舒服的讓人墜入。曲調如此的優美,瞬間化開四處的寧靜一般,格外的清晰卻還是令人舒服。
看著佐助慢慢閉上眼,櫻緩緩的勾起了嘴角,朱唇慢慢挪起,好聽甘甜的聲音從喉嚨緩緩溜開,在這溫柔的氣氛添加了更舒適的歌聲。
看著櫻緩緩的漸慢了曲調,美麗的眸子閃爍著些許光芒,櫻帶著微笑緩緩抬起頭,「怎麼,不錯吧?」她輕柔的說著,曲調結束,櫻慢慢把手抬起離開了弦琴。
佐助沒有說話,只是慢慢的睜開眼睛,黑眸裡漾著淡淡的溫柔,他慢慢的刮起笑痕,「我想,這不是你們貓族的歌,是你自己編的吧。」
「哀?你怎麼知道?」櫻甜甜的露出微笑,看著佐助款款的走到自己身旁坐下,把自己摟進他的懷裡,櫻撒嬌似的轉著貓耳。
「你曲中的人指的是我。」佐助垂眸玩著櫻的髮,放到嘴邊輕嗅著,「我想貓族不可能會預言吧,恩?」
這番話讓櫻咯咯的露出笑容,她嬌憨的傻笑起來,「的確,是我作的曲子,好聽吧?」一邊說著,小手覆上了佐助的大手。
「恩。」佐助微微露出微笑,把櫻擁的更緊,「怎麼會作這種曲子?」
「我不知道,」櫻小聲的開口,雙眸抬起看著佐助,「在夢中……不斷出現這些詞語,讓我背了下來……我總覺得,它要告訴我什麼。」
「恩。」佐助淺吻櫻的額頭,黑眸緩緩閉起,接著兩人似乎感受到什麼,兩個人的雙眼互相對看了一下。
「是梨闌公主。」佐助小聲的在櫻耳邊說著,磨蹭著櫻的耳鬢,黑髮交織在櫻的粉髮上,逗著櫻咯咯笑了出來,「佐助,你想氣她?」
「她害我差點失去你,我早晚都會殺了她。」佐助輕聲說著,想到那時候差點永遠和櫻分離,自己就是一陣不舒服,「但是現在的狀況無法對她下手,現在也只能氣氣她。」在事情平息之前,都無法做出太明顯的動作。
「但是……但是……現在不是疆邊了……。」櫻小聲的說道,貓耳微微垂下,碧眸有些害羞,「我不知道在狼族的規矩是什麼……但是在貓族,我們不可以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做這種事……。」
「呵呵,」佐助輕聲笑了出來,垂眸看著櫻粉紅的臉蛋,「你在疆邊倒是挺大膽的,反倒是我被你嚇到了。」佐助有些調侃著櫻。
「那不一樣嘛!」櫻紅著臉想要為自己辯解,想起身離開佐助卻又被佐助硬拉進懷裡,櫻只好鼓起小臉,抗議道,「這裡是大庭廣眾之下耶!」
「哪有,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佐助曖昧的在櫻耳邊吐氣,似乎想到什麼,又露出了邪氣的笑容,「不對……是三個人………。」
「佐助,你好色喔。」櫻紅著臉小聲說道,碧綠色的眸子怯怯的看著佐助,知道是要氣梨闌,而且……其實自己有那麼一點點的自願……好吧,應該是很多的自願想要氣死她。櫻的小手慢慢攀著佐助的手。
「呵。」佐助低下頭吻住櫻的小嘴,反正不管梨闌在不在,他一樣還是會吻櫻。佐助淡淡的露出微笑,冷眼飄了眼在門邊的梨闌,緊接著,他感覺到懷中有另外一種溫度。
佐助皺皺眉,輕輕的放開櫻,發現懷中多了個………小白貓。
這該死的白貓,每次都壞了他的好事。
「哀呀,小球,你怎麼會在這裡?」自從那晚討論完名字的事件,櫻決定叫這隻小白貓叫小球,因為真的長的就像一顆球嘛。
櫻把小白貓捧起,小心翼翼的抱在懷裡,溫柔的撫摸著白貓,看著小貓撒嬌似的在櫻懷裡磨蹭,看的佐助超礙眼的,「什麼鬼貓,自從你去看貓生孩子後就只會捧著這隻貓。」
不置可否的,話裡面醋意的味道真的很重。
「佐助,別耍孩子氣嘛。」櫻不滿的嘟起小嘴,因為寒風灌進,櫻的背靠進了佐助的懷裡,索取著溫暖,「牠只不過是喜歡我們了一點。」
「是麼?那為什麼每次都是我抱你的時候打擾我?」佐助挑挑眉,把櫻擁緊,卻看到那隻該死的小白貓正在把他的手抓開。
第一次是咬褲管,第二次直接大膽的抓他的手、還咬他?
這小白貓鐵定是公的。
「佐助別生氣………。」櫻忍不住噗哧一笑,佐助的表情好可愛喔。自己偏偏很喜歡看佐助吃醋的表情……那樣子說帥亦帥,但偏偏孩子氣。
佐助怎麼不知道櫻心中在想什麼,櫻的表情太生動了,一看就知道。佐助立即飛快的抽出櫻懷中的小貓,然後已不傷到小貓的力道甩出,「現在別去裡它。」知道櫻希望小白貓不受傷,所以佐助也只好任這隻發情貓活著。
「哀呀!小球──」看到小貓就這樣慢慢落到地上,然後滾滾滾的滾遠了,櫻起身就要去抱回小白貓,結果沒想到卻被佐助扯進懷裡狠狠的被吻住,羞憤的叫罵聲全都隱埋在佐助的口中。
而一直在一旁的梨闌………她氣的渾身發抖,狠狠的瞪著門內的那兩人……該死!該死!為什麼事情又打回原點了?!梨闌狠狠的咬緊牙……絕對……不可以允許!
到頭來……只有這種辦法了………。
梨闌的雙眸變的有些陰狠。
待
後記:
上禮拜我沒有更新(傻笑)最近完全都在研究畫畫@@""話說,我之前繪畫都是用pixia畫的ˇ(傻笑)不過現在在練習painter@@
畫的真的很好阿!!(傻笑)我喜歡painter的感覺,不過最近又想用photoshop@@ 我朋友用photo畫超好的,她已經要出書了耶XD(好開心ˇ
火影劇場版五原來一開始鳴和佐是對打的阿@@最後才合作,這就表示櫻子好像沒戲分=口=?!(淚)
這篇很長@@ 也很曖昧,而且祭就是水花XD 有沒有shock?(大笑) 話說之前的留言我都來不及回復= =||| 其實我都在研究還有做功課@@ 抱歉嗄=口=!
還有,《情人的呢喃》是在玄刃更新完才會更新,我沒有忘記拉ˇ。
留言支持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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