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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武功還是沒有全回來。
櫻垂下耳,不舒服的喘了幾口氣,扶著腿摸著胸口想要讓自己舒服些。平時這些跑步,根本就累不倒她的………該死。
藥效還沒退去。
「找到妳了。」
聽到這聲音,櫻的耳朵微微轉動一下,眼皮稍微往上跳,心跳加了速度,櫻抬起眼,只看見…………。
君王?
櫻稍微後退了幾步,眼睛微微瞇起,自己是不小心跑到了他的處所麼?也有可能,自己根本就不分路就亂跑,會闖到這裡也是理所當然、有可能的。
「我已經不想跟你耗下去了。」君王露出了噁心的笑容,他那雙眸子不斷打量著櫻,「佐助已經迎娶了我女兒,現在的妳,應該實現你對我的承諾了吧?」
櫻咬緊牙沒有說話,瞇起的眸閃爍著擔心,看來……君王並不知道自己已經做出了解藥,也不知道蠍去阻止了婚禮………。
雖然,不知道解藥到底有沒有效………但是,蠍應該是阻止了這場婚禮。
「我的確是承諾過你,」櫻緩緩開口,心裡暗叫糟,雙眼打量著自己的週遭,準備找一個逃生出口,「但是,你做的到麼?」
賭下自己最後的力氣,櫻幾乎是飛快的準備躍上另一個屋頂的方向跑去。
哼………君王又如何?就算找到自己又如何?就算自己已經沒有力氣再跑下去,他不會武也抓不到自己!
但是櫻這個想法卻讓她錯了。
櫻還來不及眨眼,發現君王已經出現在她的眼前,那黃色的龍袍隨著他擁腫的身子閃過自己眼前,櫻根本不能反應就被君王箝制了手。
君王………居然會武?!
「該死!放開我!」櫻的貓耳後擺,碧綠色的美眸開始充滿著慌亂,手硬是要掙脫,卻沒想到君王箝制的太緊,反而在手上有著紅紅的痕跡。
「沒料到吧?」君王把櫻拖進了自己的懷裡,卻看到櫻抵死的用小手頂在他胸膛想要分開兩人的距離,君王更是大笑,「就是因為我知道你沒料到,我也知道祭那小子會給你解藥,所以我讓你用殘餘的武力甩掉那些追著你的士兵,已經筋疲力盡的你就不可能會逃開我的手中!」
櫻咬緊牙關,恨恨的瞪著君王,該死………自己完全忽視了這點!她根本就沒想到君王會用武!所以就很放心的使用武甩掉那些人,很明顯的,自己的想法錯了!
「至於第一次見面你把刀子放在脖子,而我卻顯的慌張………」想到那時自己的演技,自己都想笑。「只是為了要讓你完全失去對我的戒心,我想,祭應該沒跟你說過我會武吧?呵,那小子基本上也忘了,直到現在他無法前來救你時才會想起吧?」
「………無法前來?」櫻死抵著君王的胸膛,但是君王放在自己腰際上的手更加的用力,已經幾乎沒力氣的櫻只能用著最後一絲力氣要拖開兩人身體,她有些不舒服的咬緊牙。
「沒錯,我已經叫那士兵們去血洗祭!就算那些士兵沒輒……在跟一堆人打打殺殺下,也會毫無力氣,這時候坦就會去殺了他!」君王的雙眼露出了邪惡的眼光,「坦阿,雖然他武功不到家,但是也是可以利用的!」
「你這該死的混蛋!」櫻咬緊牙恨恨吐出,支撐著的小手已經幾乎沒有力氣,貓耳下襬,櫻發現她和君王之間的距離又拉近幾分。
該死……該死!難道自己就真的完了嗎?
君王的武功並沒有說非常頂尖,甚至,也只能說遇到高手一樣必死無疑的。但是……就算自己是個箇中高手,現在的自己也是毫無反抗之力,就算君王並沒有多強……自己一樣還是會被壓制!
櫻咬緊牙死瞪著君王,該死……該死!
「如此一來,你就只能任我玩弄了!」君王貪婪的看著懷中的櫻,不理會櫻的目光,他的笑容更加的令人噁心。
他可是很喜歡會掙扎的女孩子,總是可以享受到另外一種快感……更何況,懷中的人還是個百難一見的美人兒!「就像宇智波那對兄弟,也不是被我控制在手中!」
「是嗎?」
冷冷的聲音,刀在脖子旁的冰涼感覺,還有月光照著那玄黑色特別的刃劍上,那雙黑眸充滿冷酷的瞇起。
君王幾乎是倒抽了一口氣,脖子上的劍越來越陷入自己的脖子裡,鮮血流出。
趁著這時候櫻幾乎是立即掙脫似的擺脫君王的箝制,沒力氣似的跌落在地上,但是,她帶著訝異的目光抬起頭。
「佐助,別出手吶,君王可是我的獵物喔。」在屋頂下的男子刷的就出現在架著劍的男子身旁,笑著把那玄刃的劍推離於君王的脖子旁。「看來我們趕上了呢。」
「你……你們………怎麼可能………。」君王大氣也不敢喘一口,萬萬沒想到居然會有這種場面!他嘴唇蒼白,完全沒有剛剛那狂妄的樣子。
「住口。」用力把刀頂回君王的脖子旁,在他的脖子上劃下了更深的一道血痕,留下了更多豔紅的鮮血,在月光下顯的詭譎,他瞇起了黑色的眸子,「我有我的仇。」
「所以我說,君王是我的獵物。」鼬沉下了笑臉,君子是有仇必報的,就算佐助對君王有仇,但也是自己先報仇才對。
男子微微瞇起冷酷的眼,冷哼一聲,手加重的力道,君王只感覺到有東西陷進了自己的肉裡,接著,喉嚨被切斷的聲音,然後在毫無痛覺之下,死去。
君王的頭落到了屋頂下,帶著刺鼻的血味。那肥腫的身子緩緩倒下,也噴灑著那血紅色。
他冷冷的放下玄刃,玄刃上沾滿了這個曾經是王者的腐敗血液,他那雙冷酷的眸冷眼看著已經毫無生命跡象的屍體慢慢移至到一直縮在一旁的櫻。
「佐助,你太任性了。」看到自己想殺的人就這麼輕易的死在自己的弟弟手下,這叫他怎麼嚥的下這口氣。可是人都死了,也不能再殺這一遍。鼬無奈的嘆了口氣。「我每天可是都在想要怎麼讓他死的痛苦些,你未免太便宜他了。」
可是他根本沒去理會鼬說的話,只是盯著眼前的櫻;而櫻根本沒注意鼬的存在,打從他的一出現,就把她的注意力狠狠的往他拉過去,甚至連君王的死樣,她到現在可能也不記得,她只記得,他。
「佐………佐助…………?」
櫻苦澀的聲音顫抖的滑出喉嚨,像是哽住似的說不出口,佐助恢復原狀了嗎?佐助會變的像從前一樣疼著自己嗎?會嗎?會嗎?
他們真的可以回到了過去了嗎………?
「他們在那!」突然,屋頂下的那群士兵忽然作聲,卻依舊沒有影響到櫻的情緒,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佐助………。
佐助冷冷的瞇起了眸,心情極差的他沒有心情跟這些人打混,佐助握緊了手上的玄刃,「一分鐘。」他冷冷的講著,作身準備跳下去解決這些麻煩。
「不,」鼬阻止了佐助的動作,腰際上抽起了另外一把寶刀,上面有著暗紅色的光芒,在月光下顯的像是嗜血的鮮紅,鼬淡淡笑了,「我的獵物被殺了,我需要發洩一下。」
「………隨便你。」佐助毫無感情的說著,看著鼬作身跳下了人海,接著便聽到悽慘的哀號聲以及肉與肉分開的撕裂聲,但這些都無法影響到他們兩之間的情緒。
櫻咬緊朱唇,碧綠色的眸子慢慢重新對上佐助,而佐助只是緩緩的走向她。櫻可以感覺到,佐助每走的一步路,她都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聲越來越急促。
佐助會對她怎麼做?狠狠的罵她一頓?恩……以他的個性可能會;或者,佐助根本沒有恢復原狀?恩……這也是有可能………。
好多種預想穿過櫻的腦海裡,就算那些思考僅止在腦海中不到一刻,但櫻感覺這時間居然漫長的令人難熬。
這一刻,她不知道盼多久了。
而佐助只是慢慢的抱住了她,用著櫻以為不會再擁有過的溫柔。
櫻只感覺到自己的眼眶濕潤,只感覺到胸口像是要發洩委屈一般,淚珠在月光的配合下慢慢的潰堤而下。
佐助只是帶著櫻熟悉不過的溫柔微笑。
「櫻,我回來了。」
》
「那麼,接下來你們打算怎麼做?」
祭無奈的擦掉臉上的血,和蠍打平那些難纏的傢伙後趕緊趕過來,卻沒想到一切都結束了,本來也想看看君王怎麼死的,結果也只是腦袋分家而已。
「呵,除了立一個新王以外,我們還有其他選擇麼?」鼬輕輕的拉起微笑,青杉完全沒沾上任何的血債,他的氣質清高的感覺像是聖人,但手上卻偏偏拿著地獄般的紅刀。
「說實話,君王也太小看我們了。」鼬嘆了口氣,無所謂似的玩弄著手中的紅刀,那雙黑眸看著蠍和祭,「他沒料到我和佐助以及蠍的出現,所以以大批人馬想要壓垮祭,而自己身邊卻帶著不三不四的士兵,雖然說表面上這是個不錯的策略,但是漏洞實在太多了。」
「話說回來,你又怎麼會在這裡?」許久不出聲的佐助緩緩開口,他有些疲累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大手卻死死的握著櫻的手不放。「你不是失蹤了?」
「是阿,但是失蹤了並不代表死了,我還遇見父母親他們也在閒遊,就只有你一個人拚命認真。要不是如此,我才不會掛念舊鄉回來探望一下。」鼬輕聲說著,彷彿自己根本就是路過這裡而拔刀相助一樣。
「父母親沒事?」佐助微微挑眉,黑眸微瞇。雖然早就有預感父母親離開家也是跑去遊玩,但是沒想到他們還真有種把自己丟下來一個人支撐自己。
「是阿。」又無所謂的說著,這讓佐助這幾年的委屈一肚子發洩。他冷冷的道,「既然你可以回來,為什麼要偏偏等到這時候才回來?」而害自己以為哥哥失蹤,讓自己變的更加鬱悶極了。佐助的聲音更加的冰冷。
「其實君王驅不驅離根本不影響到我,」鼬輕輕拉起好看的微笑,「我只是想藉這個機會出去看看外面的狀況,到時候回來便可以有更好的策略來整治狼族。事實上,我還想在外頭多待幾年呢。」
哼,表面上說的如此好聽,事實上也不是因為外頭有著眾多的美人嗎?他太了解哥哥風流的個性了。佐助冷哼,不予置評。想想看這幾年他是如何自己撐過來的?
鼬不去看佐助那充滿憤怒以及悔恨的臉蛋,自顧自的嘆了口氣,「只是呢,我沒想到路上遇到鹿丸軍師,稍微聊了一下才知道我弟弟原來沒有斷袖之癖,不過沒想到卻如此的水性楊花。」
「什麼水性楊花,也不想想當年是誰最為風流。」這哥哥,不會用成語就不要用好不好?佐助皺起眉,是不是哥哥消遙太久了連腦袋也一起搞消遙?水性楊花?哼,最好是這樣用。
「不是麼?有了我親愛的弟媳又要再娶,雖然說我是不反對一夫多妻,但是我並不知道一向對女人過敏的你一發情就是兩三個女人往嘴裡送。」鼬挑起眉淡淡露出笑容,每句話輕浮似的但每個字卻狠狠刺進佐助的心結。
該死,還不是那該死的死女人。
「說到她,那梨闌死去哪?」佐助微微瞇起眼,黑眸裡翻濤著濃濃憤怒,一開始對她置之不理只以為她已沒攻擊性,沒想到一時的疏忽卻造成這麼多的事情,還差點就該死的娶到那死女人!
「她阿,還被關在宇智波府裡頭,就看你怎麼處理她,畢竟她才是你的獵物。」鼬的口氣雖然似乎無所謂,卻充滿的諷刺。佐助也不是笨蛋,當然知道鼬並不開心他殺了君王。
「………那就留給你吧,既然你這麼想發洩你的怨氣。」佐助淡淡的開口,反正他這輩子不想再見到梨闌那張可恨的嘴臉。而且……在哥哥的手下也不會好過到哪裡去。
雖然心裡恨不得給她一刀痛快。
「佐助,你什麼時後醒來的?」許久不開口的櫻緩緩道,那雙碧綠色的眸子眨著看著佐助,「我以為你大概要一兩個月或許更久……雖然說兩個時辰你也就可以醒來了。但那也只是最快………。」
「這個就有功於我了,」蠍不怕死的露出了自信的微笑,「當兩個時辰一過我立刻用冰水把他給潑醒,你要知道的,春天來了,但水才剛溶化可是最冰的。」然後佐助當然被迫醒來了。不過,他這句話也有另外一種涵義呢。
「呵,你的意思是佐助他的"冬眠時期"已經結束,"春天"回來了?」祭又是那副要笑不笑的笑臉,他和蠍很適合兩個人演雙簧。
「是麼?我只知道我親愛的弟弟一醒來就是茫然,然後聽到蠍說什麼櫻進宮中準備被君王吃了,而且還有身孕在身,他一開口就是"春野櫻!你好大的膽子!",接著立刻提刀衝出去,也不想想自己的身子有多虛。」這就是所謂的精力過甚吧,沒想到自己的弟弟這麼熱情,以前都不知道。
「夠了吧,你們。」佐助死死握著自己的玄刃,以防萬一自己失控砍了他們,他們哪時不爆料,偏偏這時候一直爆料。跟那該死的冷飌夫婦完全一樣。
「還不夠還不夠,想到當時佐助他提刀衝出去,咱們都以為他氣到腦子燒壞要把櫻給殺了,害我們追了出去。」蠍故作無奈的嘆了口氣,「我相信今天是我這輩子最刺激的一刻,當時我殺了我父親時也沒有這時這麼亢奮過。」
亢奮你個頭。
「是阿,而且他還殺了君王呢。」鼬很憂愁的嘆了口氣。
鼬這傢伙為什麼一定都要扯到那個君王?是沒殺到君王所以也要掺一腳這對雙簧管是嗎?
「還有還有,那時候我扮水花的時候還要我提醒才會懷疑梨闌是不是懷孕呢,真不知道平常他那機伶的腦袋是不是也跟著冬眠了?」祭的大手放在自己臉龐,猶如思春的少女。
這些傢伙是吃飽了沒事幹啊?!
佐助強忍著怒氣,不斷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他冷冷的開口道,「鼬,君王的事情就宣稱是你做的,你就以新君王自居吧,相信人民們也不會反對,還有至於朝中的事情,我也只需要交代一些事情給你就行了。」
「你沒興趣接任?」鼬微微挑挑眉,語氣有些不可置信,雖然自己到處遊玩,但並不代表他對村子裡的事情不曉,他不是不知道宮裡的大小事都由佐助一手包辦,怎麼看佐助想接任的野心很大。
「我只是幫你留著位置。」佐助淡淡的說著,緊緊握著櫻的小手。「這位置不適合已經有牽絆的我,要知道,我已經有了把柄了。」說著,雙眸暗示性的看了櫻一眼。
「呵,我知道了。」鼬淡淡的露出笑容,看到自己的弟弟冷聳的表情上已經有了難得的溫柔,雖然心裡有些空虛,但還是要祝福自己的弟弟,「那麼,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佐助只是淡淡的露出笑容。
「你覺得呢?」
》
「佐助,這樣好麼?」櫻小聲的縮在佐助懷裡,享受著許久不曾觸碰過的溫柔,鼻息間聞著佐助身上的味道,貪戀著在他懷裡的感覺。
佐助依舊是兌現了承諾,重新迎娶了她,而且場面真的浩大的讓自己不敢相信。畢竟,這和第一次差太多了。
當時自己只感覺到滿滿的感動,眼眶濕潤看不見了前方。只知道自己後來在佐助懷裡狠狠的哭了一翻。
因為都結束了…………。
而這次他們踏上的路程,也將永遠都不會有事情來阻礙他們了………。
風與葉子的摩擦聲,風與衣服的摩擦聲。
佐助步伐輕且快的穿梭在樹林裡,他低下頭輕吻著櫻的眉心,「恩,哥哥不會說些什麼。」
「但是我們沒有跟他說就離開了狼族………。」櫻碧綠色的眸子看著佐助,他英俊的臉龐依舊可以讓自己心跳露了一拍,她暗嘆了口氣,很慶幸當時自己如此的堅持要作出解藥,不然,這一刻可能只是奢望了。
「沒關係。」佐助又落到另一枝頭上,然後又躍到了另一個枝頭,他黑色的眸子對上櫻的眼,「反正哥哥最近也很喜歡鬧梨闌。」
「……恩,可是梨闌還挺可憐的。」想到鼬那簡直不是人的方式命令梨闌做粗人的工作,還把梨蘭那漂亮的臉蛋用的像被潑過硫酸的樣子,以及梨闌幾乎必須與牛馬為伍,甚至鼬偶爾會要她睡在畜牲的窩,想到就是慘不忍睹。
「那是她自得的。」佐助冷冷道,想到她自己就恨不得砍她上千刀,但是在鼬手上可能才會嘗到真正的後悔,所以佐助也不想追究了。
「可是她毀容了,容貌是女人的第二生命呢。」櫻小聲的說著,到現在她還有些同情梨闌,完全忘記了梨闌曾經如此陷害過她。
只能說,老好人的本性難移。
「她毀容都比之前好看。」這無疑的是佐助的真心話。
「佐助,沒想到你恢復記憶嘴巴反而更毒了。」櫻忍不住揚起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意,雙眼也閃爍著綠光。
看到櫻的笑容,佐助一張陰霾的臉也漸漸拉起了好看的微笑,那雙黑眸垂下看著櫻美豔的臉龐,「話說,我們的帳還沒有算完呢。」
「帳?什麼帳?」櫻微微偏過頭,貓耳微微轉動了一圈,那漂亮的碧眸對上了佐助的眼,眸子裡透漏著狡猾。
「還裝傻?」佐助捏了捏櫻的鼻頭,口氣有些埋怨的道,「該死的妳,我之前不是要你離開?而且明明有孕在身居然還敢闖入宮中當羔羊,要不是我及時救了你,你可慘了!」
「痛痛……痛!」櫻把佐助的手撥開,然後噘起小嘴揉了揉自己發紅的鼻子,碧眸充滿不滿的看著佐助,「但是,佐助還是救我了不是嗎?」
「你太相信我了吧?要是我還沒醒,又或者你的解藥根本沒效,你不就完了?」佐助失笑,但還是低下頭淺吻櫻的額頭,唇卻移置到櫻的耳旁,緩緩吐了口氣,「還是說……你該不會是要測試我吧?」
「啊?有麼?」櫻裝傻著裝不知情,雙眼純真的像什麼樣。
「不就是測試我還記不記得那個約定?嗯?」佐助邪惡的露出笑容,謀子裡露著異樣的光芒,「你膽敢懷疑我忘了?」
「誰叫你失去記憶,也可以剛好測試嘛!」櫻小聲的咕噥著,「這樣也可以順便測試藥效到底有沒有效阿。而且那約定,可是最關鍵的一刻呢。」
「什麼最關鍵的一刻!要是我忘了你不就慘了!當初叫你離開還傻傻的在我身邊!」想到自己曾經這樣對待過櫻,就覺得很不捨,但偏偏又有些感動櫻沒離開自己。「這麼危險你也敢做!該罰!」說著,他停下跳躍的腳步,低下頭狠狠的吻住了櫻的唇。
像是好久沒有這樣吻過了一般,櫻的眼睛緩緩閉上,手淺淺的攀上了佐助的肩頭,佐助的手掺進了她粉色的髮,更恣意的加深了這個吻。
唇與唇緩緩分開,櫻碧色的眸子有些矇矓,她紅著臉緩緩掩著面,卻一樣的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她更加的偎進了佐助的懷裡,「佐助,我現在可以明白,你和蠍的價值觀了喔。」
「嗯?」佐助憐愛的玩著她的髮,安靜的享受這時的氣氛,他帥氣的臉龐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你是說,當我們殺人時心中所想的?」
「恩。」櫻甜甜的露出了微笑,她那張精緻的臉蛋有些艷紅,「佐助,人真的得在快要失去時才會嚐到那種疼痛呢,失去的感覺,對不對?」
「不許你再說這種失去的話。」佐助又狠狠的低下頭吻住還欲開口的小嘴。
「給我聽清楚了,我這輩子是不會再放開妳的,你也休想再說失去。」
「我知道我知道,因為我們約定過了嘛!」
─── 這輩子同生共死,一定要攜手走到老。
─── 不可以認為自己給不了對方幸福,更不可以不信任自己。
─── 還要相信對方的能力喔。
─── 誰都不可以擅自離開對方。
──────── 我一定會救你的,相信我。
──────── 櫻,我回來了。
《全文完》
後記:
嗚嗚,文章還沒有回覆好= = 我發誓我一定會去回覆的!(跪地)
文章已經結束了,謝謝大家長久以來的支持(望)希望大家能繼續支持我接下來的作品,當然,我必須先在這裡跟各位說,不要對《情人》抱太大的期待……嗚嗚……因為我實在想不到什麼很帥氣的結局嗚嗚………。
呃,當然最近也有在打兩篇文,一篇文叫做《囚戀》,嗯……是傷情喜劇小說,當然配對是鳴雛,佐櫻啦XD(大笑)至於另外一篇,就是惡搞文,《他不美她不帥》,是打算用來出書的XD 不過因為我目前是用佐櫻那些火影角色(誰叫我習慣打佐櫻了),所以可能可以用她們的角色在我報台先發。
玄刃阿--有沒有第三部我是不知道,但我確實有在打。看看是番外還是第三部就是了,但我覺得變成第三部的機率很高。不過前提是我打的出來的話 啦(大笑)在那之前都是未知數。
謝謝大家的支持!總之,請期待我下一個作品!(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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