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因斯坦所言。
記得在網路上看到這一段話時,只有滿滿的感動在心裡翻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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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天,我一個人坐在寫著「請勿在此看書!注意安全」字樣的地板上,翻著王文華的新書「50個女朋友」,我沒看過蛋白質女孩,但我想,那一定是一本很出色的書,揭露了很多,我不想去想也不能去想的事實。
我不想承認的,卻都赤裸裸的展現在眼前了。
一個膽小鬼,害怕去愛的膽小鬼。
我曾經這樣問她,為什麼甘願為了一個男人一雙兒女,任由光陰把一個女人折磨至現在這個樣子。
我甚至不知道當下,自己是用什麼的心態、希望得到什麼樣的答案下,去問的。
如果與妳相隨的另一半,歷經千辛萬苦才走到一起的另一半,在時光的磨蝕下漸漸變得陌生,可是,他沒變,妳也沒變,改變的不過是你們之間再也無話可說無甜蜜的額度可用。
那該怎麼辦?
不乾脆分開的理由可以有很多種,為了孩子,為了無法適應改變,為了沒有謀生能力,彼此共乘一葉扁舟,大概也是同床異夢的感覺吧──機械式的運轉在家庭之中。
我怕,很害怕,真的再去愛上一個人。
我需要的不只是勇氣而已。
若是相愛最後走到相恨呢?我聽過爺爺奶奶的故事,親眼見證父親這樣的孤僻和不苟言笑,我發覺要相愛要維持,過於艱難了。
不要讓自己變得面目可憎,我本來就不是個個性可愛的女孩子了,我不要讓憎惡泯滅掉所有的良善,更不要讓自己終身變得庸庸碌碌,像個無頭蒼蠅的打轉,卻又不知道自己追尋的方向到底在哪。
那樣,好寂寞,比現在一個人,還要更寂寞。
放棄,需要很多勇氣,可是追尋,卻需要更多更多的勇氣。
我懦弱的承認我的勇氣只足夠我放棄。
漸漸逼近那個日子了,我越來越依賴從小到大從未離開過的這個家,我曾經嫌棄它厭惡它憎恨它,到頭來我才發現我愛它。
這份感受來得太遲也太深刻了。
我知道,我現在正要起跑,不要最後回頭來看這段往事我居然什麼回憶也沒留下,想要努力,想要去拚,或許也想要有一個家。
不能有愛就罷了,我心裡深處渴望著卻又唯恐避之不及的,愛。
或許就像她講的,該來的躲不掉,哪一天我真正足夠成熟了,才會覺得現在的自己多麼無知多麼可笑,我就這樣帶著深深的恐懼與喜悅去迎接吧。
雖然依舊是難以想像,跟同樣一個伴侶死守一個家的感覺,三年,五年,七年,然後永遠。同樣一張面孔,卻好像不似妳當初愛上的那一個人,甜言,蜜語,海誓,山盟,都是虛妄──妳當時絕對沒有想過的局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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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喜歡上看電影,喜歡上待在電影院的感覺。
以前厭惡的很多事物,最近都改變得很倉促。
我只是覺得,人生比電影還要荒謬。
每個人都買到了一張價格有所些微差距的電影票,等候電影開場,身邊或許有伴,一個,兩個,一群,身邊或許充斥著陌生人──那也都不要緊。
電影開播,或許你買了爆米花,又或許是可樂和紅茶,一個人享受,又或是和方才一樣,兩個人,一群人享用。
終究會吃完的爆米花和最後一定會見底的飲料罐子。
電影情節有高潮,也有低潮,有波折,卻也會有平穩。
身邊的朋友或是陌生人,可能會因為其他事情而先行離場,中途可能會帶著尷尬臉色接起突如其來的電話,亦或是在緊張的劇情高潮迭起時大聲喧嘩,惹來旁人不友善的注目。
但是當螢幕已經出現「CAST」字樣,看到像跑馬燈一般掠過眼前的所有要角名字,你就知道該是起身的時候了,不能適應陽光突然直射的雙眼微微瞇起,就算身邊依然有人,你們還是踩著不一樣的步伐離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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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句話給了我一個小小的想要期許的盼望。
就算人生像一場電影一樣荒謬,我還是有想要去相信的心情存在……在那個誰也無法預知的無窮遠處,就連被認為永遠不會交會的平行線,也可能在那樣措手不及的時間和空間相遇吧?
我曾經想要當一個站在垂直線上的CINDRELLA,知道會有午夜十二點,也明白除了那個交會處什麼也不會剩下,卻依然勇敢的女孩。
後來我才了解,原來那也跟我想要的勇敢有一段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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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愛因斯坦曾說:『平行線,也許會在無窮遠處交會。』嗎?」
勇敢,或許也可以很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