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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2-13 19:31:47| 人氣552| 回應1 | 上一篇 | 下一篇

「還女孩自由」--談美學的解放力量 - 寫胡淑雯《哀艷是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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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向來習於都會冷調質感的設計,稍不留神的讀者會以為,《哀豔是童年》素雅的書封上,不正是一座城市的鳥瞰?抑或機械複製時代散落的零件?直至閤上書頁,才發覺那其實是女性生殖器官之切面──因而,本書的第一句話便問:「該要怎麼,對待一枚陰蒂呢?」
「該要怎麼,看待這一本書呢?」
作為新銳小說家的第一本書,《哀豔是童年》之於女人、女體、女/性的反覆追索,近乎透明光潔,彷若闖入一處水晶琉璃悚然奔墜的世界。作者在關注女/性位置的同時,其實更多時候是逼視那些被習以為常、被遮蔽的「男性中心價值論」。
因此無論是篇首的〈墮胎者〉描述愛欲如何矛盾、〈真相一種〉目睹外婆死亡的過程,以及被朱天文譽為全書最好的〈與男友的前女友密談〉,或者張小虹直指核心的「她的文字有妖氣」,皆讓人感到當代/舊時代女性處境的「惘惘威脅」。
所以,胡淑雯這麼回應她於本書卷首的第一個拋問:「我則主張女性割禮。16歲生日那天,由女孩自己動手毀掉處女膜。打壞恐懼,沒收處女狀態,給女孩自由。」
誰不曾想像死去自己最愛的人?
又有誰敢於承認,這想像底下,其實暗藏了期待?至愛的死亡,意味著我們不敢要的自由……。
這十二篇章具有散文般私密敘述性格的小說,充滿意象豐沛的詩意,彷彿皆刻劃由歲月、經歷熟成的女人身體裡那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對於生活、命運加諸在自己身上種種莫名其妙、既炫麗又哀傷的,最初造訪和最後消逝的情感想像,欲望尊卑界線,以及心靈恥痛的闇影。
- 摘自胡淑雯【哀豔的童年】書評



當男性友人對我說道,現代的社會還有諸多男人對『處女膜』的追逐有一種衝突性的渴望,對女體的戀慕似乎在證實著自己『有用的價值』,而也有女性仍抱持著保護處女膜的憂鬱,我不禁認為這種男女雙方的不自由意象已經被『見血』的衝動給迷惑了。男性嚮往的自由性愛不是性愛,仍執著於處女膜女性的追逐之不自由意識型態,女性對處女膜珍貴的自憐、守護嚴然已經成為禁錮,箝制了對性的解放與追求。

『處女殺手』K君因為過度嚮往這種血光的慾求,不斷地向女性示愛,毋論手段溫柔體貼、展示英俊的外表、陳腔濫調的言論、引誘的性暗示、自詡了解女性心理學,朝思暮想想地占有初次體驗的女體,享受出劍的刀光血影,K君心中猛烈的自我不安與價值錯置、自負、自戀、自卑已成就為一種嗜血,就因為那珍貴的處女膜。

胡淑雯這於書卷的第一個拋問:「我則主張女性割禮。16歲生日那天,由女孩自己動手毀掉處女膜。打壞恐懼,沒收處女狀態,給女孩自由。」

是的,若女孩割體之後,再也沒有誘惑,沒有K君殷切的追求與暗自計畫的快感,與雄性動物對血的痛快追逐,之於女孩而言,也沒有任何保護處女膜的冒險遊戲與快感了。於是,對性的渴望彷彿弱小之後乏味了,K君不再企盼與徹底解放自己的願望?因追求首次歡愉的快感把他搞得疲累與不自由,擁有處女膜的女孩不敢將第一次交給陌生人與隔閡外的男人,女孩繼續選擇不自由與擁有處女膜的憂鬱繼續人生的旅程。

女體的甜美到底是因為生理需求還是因為世界的宣傳而擴大呢?

每次討論到女性自主與自由,其中解放的字眼經常被解讀為『亂象』與『邊緣者』,又因為太不符框架裡所謂之傳統,形同一種假象了,最最珍貴不自由的假象。如果說,『處女膜已死』,『性愛已死』,真愛的或然率大概還剩餘多少呢。

我們果然都活在不自由的禁錮中,並且痛苦的享受著這種不自由的折磨───




台長: 施佩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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