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心裡在想些什麼,
細數他的罪狀分明一點意義也沒有。
然而我卻想起了一,便想起了二三四五。
這叫舉一反三嗎?
昨夜裡,他稱讚我「敬業」,
我不知道該不該把他當作是一個稱讚。
對他來說,似乎是的。
但對我來說卻不是。
他的「稱讚」,讓我明白了,
他認為我是一個「稱職的」玩家。
一個玩家。
多可悲啊。
我對他是認真的。
雖然我很努力的想把他當做,遊戲的對象。
今天夜裡,他掛在線上。
我和他都是。
然而他卻沒有傳遞任何訊息過來,
即便是一個笑臉符號。
初識他時,
他的有禮與殷勤的招呼,
幾乎要讓人以為,
他是個十幾二十歲的毛頭小子,
才會這麼勤勞的與人招呼。
打自做了「你來,我就會去見你。」的約定之後,
他便換了個模樣。
不似初始的殷勤。
那真的只能用「殷勤」來形容。
一看到他上線,
通常不出十秒,就會接到他丟來的笑臉。
那後來呢?
後來是怎麼了?
後來為什麼會變成,像現在這樣,
相見好似不見一般,
上線到下線,都不見一個招呼。
後來是怎麼了呢?
是因為他的生活因為他的小朋友而變的更加多采多姿且豐富?
還是只是純粹這段關係因為身體的接觸、
情感的寄託而變質?
我知道他不願意收受,我的寄託。
我知道。
我也知道不會有任何可能的回應。
我只是想讓他知道。
然而他惡狠狠的拒絕我了,用一句話。
『別寄私人信件到我的信箱。』
因為他老婆使用電腦時,可能會因為自動登入而看見。
所以他這麼對我說了,
我很努力的,和他斷絕了聯絡一陣子。
直到哪一天我又因為被他點燃,重新玩起網路上的,虛擬遊戲。
然後再次開始重蹈覆轍。
記得有一天夜裡,
我和他玩得激烈。
虛擬的激烈的變態而令人興奮的,遊戲。
直到三點多,他急急的說:
『欸,妹妹,我老婆起來了,我要關機了。』
『今天跟你玩得很開心,掰掰。』
我在意的是那個部分,你知道嗎?
我想他也不會知道。
我在意他叫我『妹妹。』
然而他並沒有叫我的名字,或什麼暱稱。
代表,他也許壓根忘記了,我的名字。
我還寧願他不要叫任何稱號。
至少我不會在意,他稱呼我的方式。
感情雖然沒有分數,但是的確會退步。
我知道他對我的成績一直在退步,
然而我對他的在意卻與日俱進。
真不公平。
然而打從一開始,
這就不會是一場公平的遊戲。
我明明知道,
然而我卻還是投進去了。
朋友都勸我不要,
我明明耳朵聽進去了,
心裡卻不聽話。
我的心裡只惦著他對我說的話。
每一次,每一段關係都如此。
我想應該是我學不乖。
才會讓每一個人,
在離開以後,
還能用一種難堪的方式,傷害我的自尊。
剝奪我甚至只是回憶的權力。
走筆至此,我還能說什麼呢?
應該要怪罪自己,比起怪罪任何一個人都還多吧?
怪自己學不乖,老是重複著同樣的迴圈,
對不該付出的人付出太多、
對不該在意的人時時掛念。
我已然成為他們,不願回想的過去。
然而他們,
過去的現在的曾經的,
卻還鮮明的在我的腦子裡,來來回回,
交錯的跳躍著。
這時候都真恨自己為什麼不失憶?
怎麼唸書就沒這麼好記性?
哈。
上帝保佑。
我再也不乞求「對的人」了,
我只希望別再讓我犯相同的錯。
20070518 AM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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