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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2-11 05:57:31| 人氣3,204|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高更的愛慾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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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為《高更的愛慾花園》(馬可孛羅,2004)似《高更傳》(幼獅,1973)是傳記文學,讀過才知是旅遊文學,而且是本有點炫技的小說文體,作者除了藉重蹈高更一生足跡之所在,靠著舊文獻和新現況,來聯結高更的前世(生前)今生(後代)之真真假假。(高更:世界百大畫家36)
不同於《高更傳》著重於高更如何掙扎於繪畫理想與現實生活尤其女人之間,《高更的愛慾花園》頗有後現代解構意味,透過書中的二位主角:作者「我」與高更「他」之不斷地對話,來重新反思一些舊有對高更的成見。

是嗎?那書商的以下文宣就還算名實相符了:

尚-呂克.柯亞達廉(Jean-Luc Coatalem)法國知名旅遊文學作家,童年在玻里尼西亞待過。2002年,以《高更的愛慾花園》榮獲法國「雙叟文學獎」。他也是法國《Geo地理雜誌》記者,終年浪跡天涯,足跡遍及世界各地。
因為一張在拍賣場上買回的玻里尼西亞女子的照片,作者突發奇想決定出發探尋高更早年的足跡,一路穿越歐陸直抵遙遠的南方海域——大溪地。那位美麗的大溪地女子是誰呢?高更為何要畫下她兒子,小名「阿弟弟」的阿里斯帝德,在帕皮提過世當天那位臘白的小臉蛋呢?那張圖畫又將重新喚起尚-呂克.柯亞達廉心靈深處哪些悲痛呢?一場「地毯式」的搜訪行動於焉展開,從中我們將了解高更,以及畫家如何為找回自己而逃離現實世界;他徹底顛覆了我們對異國文化的傳統印象,他為此發狂,乃至沉溺在歡樂井的最深處。這是一次感性的、人文的、地理的探訪之旅,藉著這次旅途,作者一方面印證印象派大師高更畫筆下的南國風土民情,另一方面體會大師當年的心境。高更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是一個專營買賣的商人?一個自私自利,將五個孩子遺棄在哥本哈根的負心漢?一個將雙手託付給毛利神祇的安詳畫家?還是一個馬爾濟斯群島上的嗎啡癮君子?所有的答案都可在這本揉合遊記與傳記文學的感人作品中找到。

不如下文解析地深刻吧!

在畫家的闇影之下:靈光再現的巫術召喚——原載二○○五年一月二日《聯合報》<讀書人>:
法國符號學者羅蘭.巴特(Roland Barthes)在他著名的評論<作者之死>中提到:「就早期社會而言,書寫從未被視為『個人的』(a person),而是透過近乎巫術或傳道士的一次『表演』(performance)。」而在<影像的修辭學>中,巴特認為繪畫具有三種不同於照片的特質,其中一種是繪畫必須學習以畫筆去表達幽微的隱喻。
根據上述說法,在面對這一波結合畫家生平的書寫風潮,不免透露出一絲彷彿繪畫時的「靈光再現」,以及伴隨靈光而來的「巫術召喚」。無論是推理張力十足的《達文西密碼》(時報文化版),抑或追尋畫作底蘊的《高更的愛慾花園》(馬可孛羅版)、企圖描述畫家錯縱情感的《戴珍珠耳環的少女》、《穿風信子藍的少 女》(皆皇冠版),以及透過智慧財產權來重新定義專利概念的《閣樓上的林布蘭》(經典傳訊版)——更有甚者,藉由「靈媒」與畫家對話的《林布蘭特顯靈記》 (漢光版)……種種不同的書寫方式,統統指涉「畫家」——特別是昔時知名畫家——此一飽含了神祕與浪漫的神話概念。
這類出入於現實與虛構的書寫,在日常大量傳散「畫家=浪漫、浪漫=不切實際」的認知作祟下,透過書寫者刻意放大的切片觀點,讀者看見繪畫史外的人際角力、歷史禁忌,甚至真假難辨的情感事件,推演極至,令人產生微微地詫異感,一如《達文西密碼》一再重覆的對白:「不是你找到聖杯,而是聖杯找到你!」
所以說,究竟是「書寫者找到畫家」,還是「畫家找到書寫者」?
●誰的靈光再現?
來自世界各地的光觀客,往往會在造訪法國羅浮宮時,對於那幅舉世聞名的畫作<蒙娜麗莎的微笑>發出一陣驚嘆,並非起於達文西的高超技法,而是:「怎麼會這麼小!?」
透過長期以來各式各樣的複製與論述,使得<蒙娜麗莎的微笑>等同於「精緻的、神秘的、巨大的」唯一印象,一旦親臨現場,實際目睹高約七十九公分、寬約五十三公分(大概是A3大小)的畫作,難免令觀賞者產生極為強烈的失落感。
也正是這個巨大的失落,凸顯了當代繪畫史所建構的神話:在商業機制炒作與美學言說不斷重覆下,繪畫的面目已由純粹表達美感的創作活動,轉而成為「神格化」、「菁英化」的以偏概全,亦即,人人心目中都有一幅自我想像的<蒙娜麗莎的微笑>。
投射在這一波的畫家顯靈書寫上,書寫者致力於召喚被習以為常的畫家,並且試圖加以辯證、翻案……就一個先驗的前提而言,他們與之對話的,不啻是我們腦海中對於畫家的既定認知,在此基礎上,書寫者的扭轉才具備了震撼性,誠如《高更的愛慾花園》所說:「藝術用一條連接符號,將意識和非意識連在一起。」
確實,畫家的「靈光再現」,即是書寫者對於長期以來被積累的繪畫知識,透過文字符號與有意識的,再一次的抗辯與馴服。
●「看」的巫術召喚
即使根植於對繪畫史的補遺或驗證,這類畫家顯靈的書寫風潮,仍舊必須歸納到當代繪畫史的一個關鍵因素:「繪畫如何被看見」?以及「看的方法為何」?
自十九世紀以來,繪畫史的美學言說即與展覽空間息息相關。美國知名藝評家羅莎琳.克勞絲(Rosalind Krauss)指出:「展覽空間挑選它所認定是藝術的畫作,使得美術館或畫廊的展示牆,逐漸成為一幅『包含符號』的畫作一般。」換言之,展示牆不單單是展示牆,它還將畫作內化成視覺效果(諸如平面的、壓縮的、延伸的呈現),它讓觀賞者產生「啊,這就是藝術」的認定。
然而,一旦當它們從展覽空間被取下,被文字與歷史召喚,它們也就進入了另外一個空間:藉由史料運用,書寫者宛如中介的靈媒角色,執念與已逝的畫家對話,甚 至拆解或重建。也正是根植於史料,我們可以看見諸如類傳記式的《高更的愛慾花園》,或者介於小說與史實的《達文西密碼》、《戴珍珠耳環的少女》……這些以達文西、高更、維梅爾為主角的作品,凸顯了一個重要概念:「畫家的另外一面是什麼?」
就解構的角度而言,這個書寫風潮恰是對歷史的質疑,但矛盾的是,這些多數建構在「小說」的書寫上,它們固然提出了新的觀看方向,卻在偷窺與詭辯無所不在的現世裡,在驚嘆書寫者出神入化操弄史料之餘,也不由得讓人浮現一個羅蘭.巴特式的提問:
這些巫師們(書寫者),他們召喚的是巫師的自身觀點?抑或畫家的靈光再現?畫家與讀者的召喚力量又在哪裡?
http://mypaper.pchome.com.tw/news/renny915/3/1243801396/20050104102732/

解析地太玄了吧!若論感人,還是我台書評影評的《波拉克和他的情人》《揮灑烈愛》《羅丹與卡蜜兒》,較能忠實的呈現畫家及畫作。

原來你是位保守的觀賞者,那我推薦以下文圖給你看:

作品選粹

 

File:Paul Gauguin 137.jpg《佈道後的視覺》(Vision after the Sermon)

1888年,收藏於蘇格蘭愛丁堡蘇格蘭國家美術館


亞耳的阿利斯康景色﹝The Alyscamps at Arles﹞

1888 年 油彩‧畫布,92 x 73 公分

奧塞美術館,巴黎﹝Paris﹞,法國

 

File:Gauguin.swineherd.750pix.jpg《不列塔尼牧人》(The Swineherd, Brittany)

1888年,收藏於美國加州洛杉磯郡立美術館

 

黃色的基督﹝The Yellow Christ﹞

1889 年 油彩‧畫布,92 x 73.5 公分

歐布萊特‧諾克斯藝術館,水牛城﹝Buffalo﹞,美國



 

File:Paul Gauguin 056.jpg《在沙灘上的大溪地女人》(Tahitian Women , or On the Beach)

1891年,收藏於奧塞美術館


妳何時嫁人﹝When Will You Marry ?﹞

1892 年  油彩‧畫布,101.5 x 77.5 公分

國立美術館,巴賽爾﹝Basel﹞,瑞士


市集﹝The Market﹞ 1892 年 油彩‧畫布,78 x 92 公分

國立美術館,巴賽爾﹝Basel﹞,瑞士


不列塔尼的風景﹝Breton Landscape﹞

1894 年  油彩‧帆布,73 x 92 公分

奧塞美術館,巴黎﹝Paris﹞,法國


你為何生氣?﹝Why you are angry?﹞

1896 年 油彩‧帆布,95.3 x 130.5 公分

芝加哥藝術學院,芝加哥﹝Chicago﹞,美國


我們從何處來?我們是什麼?我們往何處去?

﹝Where Do We Come From? What Are We? Where Are We Going?﹞

1897 年  油彩‧畫布,139 x 374.5 公分

波士頓美術館,波士頓 ﹝Boston﹞,美國

 

白馬﹝The White Horse﹞

1898 年 油彩‧帆布,140 x 91 公分

奧塞美術館,巴黎﹝Paris﹞,法國

 

戴芒果花的大溪地姑娘

﹝Two Tahitian Women with Mango Blossoms﹞

1899 年 油彩‧畫布,94 x 72.2 公分

大都會美術館,紐約﹝New York﹞,美國


保羅·高更  維基百科

 

保羅·高更(Paul Gauguin,1848年6月7日-1903年5月8日),生於法國巴黎,印象派畫家。大部份藝術史家將他歸於後印象派。高更的作品趨向於「原始」的風格。其用色和線條都較為粗獷。高更的作品中往往充滿具象徵性的物與人。現代藝術史中,高更往往被拿來與梵谷並論,他們曾經是很好的朋友,互相畫過對方的肖像,但最後卻步上不同的道路,並沒有維持很好的友誼。高更不喜歡都市文明,反而嚮往蠻荒的生活,這些都在他的作品中看得出來。

  簡歷

1848年-生於法國巴黎。

1870年代-從法國海軍退伍,回到巴黎經商。

1880年代-開始接觸印象派畫家,1884年隨家人搬到丹麥的哥本哈根,經商失敗後,在1885年搬回巴黎,此時他已經結婚,並試圖從他所愛的自然生活中建立起自己獨特的畫風。

1890年代-高更已搬去南太平洋的小島-大溪地(Tahiti)居住。在大溪地他畫出了許多為後人所知的代表作品。包括1897年,高更畫出生平最大幅的(高1.5米,寬3.6米)的經典作品:我們從哪裡來?我們是誰?我們往哪裡去?(Where Do We Come From? What Are We? Where Are We Going?)

1903年5月8日高更死於心臟病纏身。在他搬到大溪地之後,他只回去過法國一次。

  生平

高更出生於巴黎,他的父親Clovis Gauguin是一名激進的共和制思想政治新聞記者。1849年「反君主制」軍事政變失敗之後離開法國,打算去秘魯投靠妻子Aline Marie Chazal的家族,創辦新報紙,但在海上旅行途中心臟病發去世。高更一直在秘魯生活到七歲,幼年時期異國風情的記憶,跟他後來流浪旅行的習慣有很大的關係。高更深深敬愛母親和外祖母,他的母親沒有屈服於困難,憑自己的雙手扶養起一雙兒女,他的外祖母Flora Tristan是一位著名的社會主義先驅者、女權論者,這些童年家族的經歷都影響他成年之後藝術創作的風格。

  1855年,高更一家回到法國,居住於奧爾良,1865年他當上了船員,幾年之後便升為二副,之後又進入海軍,這段海上生涯,讓他航海到巴西、巴拿馬、大洋洲、東地中海和北極圈。1871年高更離開海軍,而他母親在他出海時(1867年)就已過世,在他的監護人Gustave Arosa幫助下,高更進入巴黎的Paul Bertin證券交易所。1873年高更同丹麥人Mette Sophia Gad結婚,踏出了中產階級生活的第一步,不久之後有了第一個孩子,往後的幾年,高更慢慢的鞏固了職務上的地位,十年後,他不僅擁有一份很好的工作,在郊外有一棟房屋,並且擁有賢慧的妻子和五個孩子。在這段期間,他在Arosa和證券交易所同事Schuffenecker的勸誘下,開始作畫,Arosa本身是相當有品味的藝術收藏家,收藏了許多當時法國著名畫家的作品,Schuffenecker則是業餘畫家,在二人的影響下,高更逐漸向畫家的道路邁進。

  高更在Arosa的引薦下,認識了許多當時極其前衛的印象派畫家,高更積極的接受了他們的觀點,並且接受了印象派創始人畢沙羅(Cammille Pissarro)的指教。1876年,他的作品在沙龍中展出,之後連續五次參加印象派的畫展,高更開始夢想當一位職業畫家,而讓他決定改行還有外部的因素,1882年股票市場狂跌,使高更感受到作為股票經紀人職務的危險,更下定決心成為畫家。

  但運氣不佳的是,由於美術市場也受到經濟景氣的衝擊,使得畫很難賣出去,也影響到高更的藝術創作。1884年,高更全家搬到里昂,雖然家庭生活支出減少了,但是收入仍然是個問題,隨後,高更一家又移居到丹麥的哥本哈根,高更也在此時當上防水帆布的推銷員。由於經濟的困窘和其他的衝突,1885年6月高更和妻子分居。

  1886年,高更暫時寄居在Schuffenecker家,又為了生計當起海報張貼員。此時他開始離開印象派,摸索自己的創作風格。促使高更畫風轉變的最大原因,是法國西北部布列塔尼地區特殊的風土人情,絲毫未被庸俗化,頗受畫家們的喜愛。1886年,高更第一次來到布列塔尼,由於此地有悠久的文化傳統,獨自的語言、民族服裝和宗教祭祀(布列塔尼人是凱爾特人的後裔),這些均喚醒了童年時期,深深刻在高更心中對異國風情和原始性藝術的憧憬。

  1887年,高更和畫家Charles Laval來到巴拿馬,由於經濟來源匱乏,使二人不得不去巴拿馬運河工地當苦力,不久面離開巴拿馬,順路到了馬丁尼克島 ,在這裡的生活比巴拿馬要好,但高更染上了赤痢和瘧疾,不得已回到法國。旅行以失敗結束,但高更對自己的藝術進展相當樂觀,逐漸地,高更比布列塔尼的其他畫家顯得更略勝一籌。

  1888年10月,高更收到了梵谷的邀請,請他到法國南部阿爾(Arles)的家裡過冬。表面上看來這是一個很好的計劃,但不久之後,兩個男人之間的緊張關係便日益加深。結果,12月23日,梵谷為了恐嚇高更而切掉了自己的一個耳朵,高更則回到了巴黎。

  1889年,高更參觀巴黎國際博覽會,看到來自遙遠國度的展品而深受感動,這是他再次燃起對旅行的渴望。這次他選定的目的地是法國殖民地大溪地。他打算在大溪地「融入純粹的自然之中,只與『野蠻』的人們交往,並要同他們一起生活」1891年6月,他到達大溪地 ,但那裡的第一印象卻使他的期待落空,首都巴比提已經極度的西歐化,這個國家在殖民統治下掙扎在困苦中,由於歐洲人帶來的疾病影響,一百年前擁有七萬人的土著居民,已減少到只剩下七千人,而且當地許多風俗和習慣也衰落。儘管如此,高更並沒有畏懼,他在瑪泰亞的農村租了一個小房子開始作畫。當地生活成為他靈感的泉源,繁茂的植物和豐富、鮮豔色彩的居民服飾,原原本本地成長他所使用的色彩。他的多數傑作都在這一時期完成,其中也包含幾幅描繪他的情人─13歲少年特哈瑪娜的作品。

  這些繪畫中的景象看似表現了牧歌般的美好,但對高更來說,老問題卻日益突出,他的錢已經用光,他甚至不得不用腐爛的麵包和樹果實做成的粉漿來作畫。他的身體也出現了問題,由於和土著女子接二連三的性行為,使他染上了梅毒,這種病在當時還是不治之症,在以後的一生中都為此而煩惱。此外,根據高更傳記的作家David Sweetman所述,高更也可能是在里約熱內盧時感染梅毒,當時高更41歲(1891年),他變得愛睡覺沒有精神,且開始咳血,一天咳出一公升,而且痛得好像心臟要跳出來。

  1892年,他被送進巴比提的軍醫院,治療梅毒性心臟病,但是,高更從來不承認梅毒。雖然他並不情願,但高更在1893年終於不得不提出了返回法國的申請。但是,這只不過是他暫時的後退。回到巴黎的高更因為得到了伯父贈予的遺產,經濟狀況有了一定程度的好轉,但這筆錢卻使他永遠離開了法國。

  返回到大溪地的高更再次受到貧困和疾病的困擾,但其創造力絲毫沒有衰減。1901年,高更到了馬克薩斯群島 ,在那裡度過餘生,他的兩隻小腿都是流著膿的瘡,以骯髒的繃帶包住,他拄著拐杖蹣跚地晃蕩。他全身到處疼痛,為了止痛而服用嗎啡上癮,還服用鴉片酊和苦艾酒。他的情緒,逐漸變成躁狂,腿上有傷痛所以使用砷,曾經到山上服用砷自殺,但是毒性不夠只使他嘔吐而已。他自訴體力流失,晚上都無法入眠,因此筋疲力盡。眼睛受到感染,可能是結膜炎。兩年後(1903年)的5月8日,由於心臟病發作,高更在當地去世,他的墓地位於馬克薩斯群島上的Hiva Oa島,至今每年都有許多遊客前往弔祭。

http://zh.wikipedia.org/wiki/%E4%BF%9D%E7%BE%85%C2%B7%E9%AB%98%E6%9B%B4


高更Paul Gauguin (1848~1903)【作者】邵大箴

        法國畫家。繼印象主義之後在法國畫壇上產生重要影響的藝術革新者﹐與凡高﹐V.﹑塞尚﹐P.等被人們稱為後印象主義。1848 年6月8日生於巴黎﹐1903年5月9日卒於太平洋馬克薩斯群島(法)的阿圖奧納島。高更的童年是在秘魯利馬度過的﹐幼年喪父﹐後隨母回法國。1865年做過海員﹐1871年又改行做證券經紀人。這時﹐他作為業餘畫家﹐迷戀和收集印象主義畫家的作品﹐並且參加了1880~1886年的印象主義展覽。1883年﹐他拋棄證卷經紀人的職務成為職業畫家﹐過著不穩定的生活﹐幾經周折又與自己的家庭決裂。1886~1890年到法國布列塔尼有藝術傳統的古老 莊蓬塔旺和勒普爾迪生活和創作﹐組織了蓬塔旺畫派的社團﹐參加的主要是一群尚未成熟的青年風景畫家。他們不滿印象派和新印象派的畫風﹐追求新穎自由的風﹐但由於成員之間缺乏信任﹐不久就解散。1887年﹐他到巴拿馬和馬提尼克島旅行。1888年﹐應凡高之邀到阿爾勒與其合作﹐但由於藝術志趣不一不歡而散。1891年﹐他到南太平洋的塔希提島(法)生活和創作。1893年因經濟拮据回到巴黎。1893~1895年﹐他來往於巴黎和布列塔尼之間﹐展出在塔希提島創作的畫﹐撰寫題為《諾阿﹑諾阿》(意為“芳香的土地”)的日記。1895年﹐他又回到塔希提﹐重新過土著人的生活。由於健康狀況的惡化和巴黎方面 經濟支持的中斷﹐精神上受到極大的刺激﹐於1897年服毒逃往山中﹐自殺未遂。1901年﹐高更遷居到馬克薩斯群島的阿圖奧納島﹐直至病故。
         高更於1875年結識印象主義畫家畢沙羅﹐C.。他的早期作品的手法接近畢沙羅的風格。但自1885年之後﹐特別是在塔希提島之後﹐他的風格逐漸形成。這種風格的特點是﹕ 含有濃厚的象徵性。象徵主義的文藝思潮在19世紀80年代末期在法國流行﹐1891年2月﹐近200位象徵主義藝術家和詩人在巴黎聚會﹐宣稱他們的會晤“標誌著象徵主義的黃金時代和頂 峰”﹐高更被人們推崇為象徵主義畫家。受象徵主義美學觀念的驅使﹐他愈來愈不滿足印象派的繪畫﹐認為他們畫的是眼睛所看到的東西﹐不是心靈深處的東西。他認為藝術是一種抽象。《我們來自何方﹖我們是什麼﹖我們走向何方﹖》(1897)就是典型的象徵主義作品﹐是他自殺未遂後在塔希提島創作的。他用夢幻的記憶形式﹐把讀者引入似真非真的時空延續之中。在長達4米半的大幅畫面上﹐從左到右意味著從生命到死亡的歷程。樹木﹑花草﹑果實﹐一切植物象徵著時間的飛逝和人的生命的消失。 追求藝術表現的原始性。高更一再強調要創造出原始的﹑本能的和暗示的藝術。他認為原始社會是從精神裡產生出來的﹐是符合自然的。他認為自己具有孩子和原始野 人的氣質。他讚美原始藝術所含有的質樸﹑天真的情趣和神秘感﹐這種要求原始性和本能性的觀念﹐是和哲學上的人是複雜的觀念相一致的。高更厭惡現代文明﹐到過著原始生活方式的土著人中間尋找精神上的慰藉。他的生活和藝術﹐都體現了他在熱烈地追求異樣的歡樂和享受﹐迷戀有刺激性的人生樂趣和藝術格調。他畫的《兩個塔希提婦女》(1899)﹐含有精緻的趣味性和藝術魅力。 追求色彩的平塗法﹐以取得綜合性的效果。高更盛期的創作採用色彩分析法﹐並且十分注意光線。評論家們指出﹐從他的早期創作開始﹐色調中便包含了混合的成分﹐色彩注意和諧而不強調對比。這種傾向﹐到80年代末期顯著地加強了。他被當地的原始生活方式所陶醉﹐在色調運用上傾向於融合為單一的調子﹐以取得平面的色彩效果。《講道以後的幻景》(1888)﹐是採用這種藝術處理的代表作之一。高更將人物安排在一個不大真實的﹑但生動的深紅色背景之上﹐色彩是大面積的平塗﹐與印象主義式的小筆觸技法趣味迥然不同。這種技法﹐在西方繪畫史上稱作綜合主義﹐其特徵是用平塗的表面﹐強烈的輪廓線以及主觀化的色彩來表現經過概括 和簡化了的形﹐不論是形或色彩﹐都服從於一定的秩序﹐服從於幾何形的圖案﹐從而取得音樂性﹑節奏感和裝飾效果。 
高更的理論和實踐影響了一群使用象徵語言的畫家﹐他們組織起的藝術社團納比﹐推動了象徵藝術的發展。高更對於20世紀的現代派藝術﹐特別是超現實主義﹐有重要的影響。參考書目《月亮和六便士》﹐外國文學出版社﹐北京﹐1981。G.Wildenstein﹐Gauguin﹐Paris﹐1964. Robert Goldwater﹐Paul Gauguin﹐New York﹐1957.
http://203.72.198.245/web/Content.asp?ID=76706

  高更是法國後印象派畫家、雕塑家、陶藝家及版畫家。 1873 年高更開始繪畫,並收藏印象派畫家作品。高更早期的繪畫帶有實驗性,也很拘謹,令人聯想起在巴比松畫派﹝Barbizon School﹞影嚮下畢沙羅的作品。1880年代早期,高更將筆觸放鬆、變寬,賦予畫面顫動的韻律特質,色彩仍很拘謹。他把顏色做塊面處理,自由地加重色澤的明亮感:例如以鮮亮的藍色畫陰影,以紅色畫屋頂,而使之自背景中突出。
   1888 年2月,他前往不列塔尼的阿凡橋,結識了貝納﹝Bernard﹞。貝納的一些觀念受到高更修正和潤飾,而形成今日為人所知的「綜合主義」 ﹝synthetism﹞運動的理論基礎。貝納排拒庫爾貝﹝Courbet﹞的寫實方式,主張拓展印象主義領域,乃朝著另一新的方向探索。貝納與高更雙雙 尋求新的表現力量。他們主張藝術應具備有力、率直而普遍的相同象徵,以捨棄細節及特徵,並經過壓縮的感覺,強烈而集中地表現印象、觀念和經驗三者的綜合。高更於是走出了印象派畫家那種瑣碎的光影、固定短暫景象的意圖、以及對文學借喻的逃避。
   1889年他前往勒普底,在勒普底時,他的畫呈現最簡潔的形式,色彩強烈,背景簡化成節奏起伏的形態。此種現象可見於《黃色的基督》﹝The Yellow Christ﹞。高更對於熱帶樂土的懷想,致使他於1891年抵達大溪地,並停留至1893年。該地的美與神秘,令他深深著迷。他非但捨不得離開,更去探尋那片原始、未開發的純真。他把「野蠻人」理想化,認為是受本能引導、接近自然的人,是真正創作的泉源。此時,高更已不再使用補色。他變得喜歡並用紅色與橘紅色、藍色與綠色、紫色與暗褐色,將靛藍當作黑色使用。儘管此時畫作在色調上比起他早期的 作品來得陰沈些,但是在構圖上卻變得更為直接而大膽。這些作品同時具有壁畫的風格與份量。1901 年前往馬貴斯群島。儘管一時極端的消極,高更卻在此段期間完成了他一些最活潑鮮明、最富想像力的作品。
http://vr.theatre.ntu.edu.tw/fineart/painter-wt/gauguin/gauguin.htm
http://www.luosen.com/cn/mr/gauguin.htm

台長: 阿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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