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廿六日
六時左右抵達戴高樂機場,順利搭上巴士,但旅遊書上的五十分鐘車程,因為高速公路大塞車而變為兩個小時,以後還是改搭RER比較省時。
到達里昂車站約是九點,蒐集了一些旅遊資訊後,我們在附近的網咖盤旋了一個小時,好讓庭芳能解除後顧之憂。近午我們入住里昂車站附近的旅館,房間窄小,對蜜月旅客來說確實不甚理想;我們乃決定下午先看看附近有沒有其他的飯店可供投宿,並先探訪我們將入住的其他兩間旅館的狀況。
開始行程後,我們先到舊鐵道藝術街,這個過去的高架鐵道,今日成為一條綠色長廊與藝術市集,很有意思。到蒙帕拿斯,我們有緣轉到大西洋公園悠哉一番,蒙帕拿斯車站內,也有不少鴿子快樂的生活著,似乎在巴黎沒有什麼地方沒有鴿子,而且這些鴿子都不怕生。不像在台灣,城裡除了少數賽鴿,只在觀光地區還有一些鴿,且還要遭到一些人的粗心對待。
從蒙帕拿斯車站轉往聖丹尼廣場,此地預定的旅館並不獲我們的積極肯定,因此隔天早上我們又預定了其他旅館,好讓蜜月行程更為悠閒浪漫。
我們接著到蒙馬特走了走。從聖心堂俯瞰巴黎,確實令人心曠神宜。雖然地鐵站往聖心堂的小巷彷彿淡水大學路般喧囂,但聖心堂往北的巷弄則優雅寧靜,我們猜想這興許也是普羅旺斯的味道。在蒙馬特的小丘廣場,一位來自上海華東師範的中年婦女為我們畫了一張素描,她功夫深,且已經出名,我們把打過折的價差補給她,花了七十元,但不覺得心疼。
紅磨坊並沒有耽擱我們;我們在晚飯之後前往凱旋門,然後回到里昂車站。
四月廿七日
起床後我們決定先將最後兩日的酒店升級,為此需將電腦連線;我們發現這家小旅館提供WIFI,這讓我們對旅館的評價有了提升。處理完一些事宜,已近中午,我們決定先前往馬黑區。於是自由與人權的火炬者雨果,和堅貞的信仰團體耶路撒冷教會,是今日的兩個主題。
我們穿越巴士底廣場,走向昔日貴冑雲集的孚日廣場,廣場的一角即是雨果生前的住處,與現今的雨果紀念館。眾多的圖片、文字,呈現出一個活生生的文豪。老宅中大量的中國家具、磁器,又呈現出一個更為複雜的十九世紀,提醒我們在所謂的官方史話之外,還有貿易、還有一些對於這個將要傾杞的帝國的愛慕、遺憾與尊重。
一樣是在瑪黑區,耶路撒冷修院兄弟會掌管的聖傑偉教堂,則使許多不安的心靈找到歸宿。許多信眾在聖歌儀式的過程中雙膝跪在冷硬的石地上,隨著歌聲應和,我們兩人在這裡一個多小時,與這些心靈一同分享了聖禮的過程。仰頭祝禱之際,教堂屋頂上鴿子飛舞的身影,隔著巨大的玻璃窗分明可見,心靈亦為之一動。然而一個有些小遺憾的插曲是,最後分享聖體與聖血時,庭芳被修士提醒不是基督徒就請到旁邊,讓等待一小片餅乾與一小口葡萄酒的庭芳-------還有即將也去排隊、躍躍欲試的我,被潑了一頭冷水。
我們中午先在亞力格市場,購買了三明治、草莓與飲料,這裡的許多蔬果都好大好新鮮,大草莓、大茄子、大蔥、大蒜,讓我們對法國的土地深感敬意。買了食物後,我們在樂路羅林地鐵站附近的公園休憩了一陣,之後延聖安東街轉拉普街,這是著名的餐館酒店集中之地。離開福日廣場後,我們穿越了旭力府,到聖凱薩琳市場廣場喝了杯咖啡,再穿越佛朗沙米杭街到聖傑偉教堂。教堂之後,我們欣賞了市政廳,沿著塞納河走到桑斯古堡、夏爾曼尼中學與聖保羅村,最後以波凡傑餐館的套餐,結束馬黑區的一天。
四月廿八日
早上也是先到亞力格傳統市場,在同一家店買了不同的三明治,突尼西亞的麵包,不過我們覺得還是法國的長條、較酥脆且好嚼的三明治比較合我們胃口。
我們轉往卡那瓦雷博物館,館內是法國幾百年的居家生活,館外是馬黑的精華地段,館外的東西比館內吸引人。因此到了畢卡索館,我們就決定把7.7歐元(相當於台幣三百出頭)的門票省下來------同時也為未來的巴黎行預留觀賞的景點------當然,這個預留也包括了馬黑。
然後我們沿著聖堂老街轉往玫瑰樹街。玫瑰樹街一帶有許多同性戀,也有許多猶太人;這兒的猶太餐館有些名氣,我們依著旅遊書的介紹購買了猶太三明治Fallafel,三明治是有「裝」餡的,可惜這些餡並不合我們的胃;同樣是花了十歐元,晚上吃路邊的小中餐店,更加經濟實惠。
再往南,穿過桑斯古堡,就到了聖路易島;島上每一家貝斯龍冰淇淋店都排了數十人,好像不吃一口就不像到了此地;我們也不免俗,二歐元多的冰淇淋球,其實和小時候騎著腳踏車穿街過巷的台灣冰淇淋沒有太大差別。
西堤的聖母院名聞遐邇,適逢週六,廣場大概擠進了上千人潮,排隊要進聖母院的大概就有三、五百人,形成壯觀的人龍。我們決定先去搭船遊塞納河,不久後搭上Batobus,也就是塞納河上的公共船,許多電影,其中一部是李連杰主演的,也曾在這船上拍攝。我們從聖母院站搭到愛菲爾鐵塔,又再搭回來,在右岸的市政廳站下船。對於雙腳已經虛脫無力的遊客來說,花上十二歐元(不限搭乘時間的一日票)在船上悠哉一番,還是相當享受的;下次可以多帶一點食物、咖啡上船,更添情趣,哈哈。
我們從碼頭一路走到龐畢度,這個館也沒讓我們失望;人潮也相當多,但不像在聖母院的遊客如無頭蒼蠅,而是在周遭的咖啡館唾飲著咖啡、在廣場欣賞表演,和再廣場邊上讓藝術家描繪人像。我們和來自大連與武訓藝術學院的江帆先生聊了一番,也讓他幫我們畫了一張漫畫版的人像,雖然我們對在蒙馬特畫的像比較滿意。
從龐畢度搭回聖保羅站,我們由此延著聖安東街往旅館走去,雖是晚上十時,巴士底一帶的許多酒館餐廳還高朋滿座。如果嚮往夜生活,看來里昂車站與巴士底車站附近,確實不失為一個好的選擇。
四月廿九日
離開亞力格市場、離開里昂車站,我們前往蒙帕拿斯。這兒的環境更加清潔,且旅店位置也更為方便,我們感到高興。
附近就是蒙帕拿思墓園,綠樹掩映,毫無陰森之感。沙特和西蒙波娃合葬在一個小小的墳下,墳上擺放著許多鮮花;許多遊客來此,手上無花,便用他們的車票代替,似乎向墳裡的人說:「我為你們專程搭車來此」;不需計算,總之車票蓋滿了這一個塌塌米的墳。
三點鐘,我們與黃雅嫻會合。她帶著我們穿過一條又一條的街巷,巴黎高等社會科學院,盧森堡公園,萬神殿,法蘭西學院,以及克呂尼中世紀博物館,並在索邦廣場坐下來,啜飲我們的左岸咖啡。
告別黃雅嫻後,我們先回飯店,卻與28日下午在batobus上遇到的義大利家庭再度相遇,我們和他們快樂寒喧,希望未來拜訪義大利時能夠再度相聚。
飯店旁不遠有一蓋特街,是此地的情色街,我們抱著遊玩的心情穿越此街,發現日本人的足跡比在其他地方更深些,頗符合我們對日本的刻板印象。我們在更遠處的卡古耶餐廳門口避雨,這個餐廳價位較高,一個人一晩須台幣兩千以上,許多中年法國人冒雨來此用餐,似乎熟客為主;高價位的餐廳,卻似乎是更加的親近生活,像到老朋友家一般。
我們選擇威尼斯小館用晚餐,這裡以甜點聞名。附近咖啡店、電影院甚多,走路回飯店不過三分鐘的事。
四月卅日
我們到羅浮宮的時間稍晚了點,十時左右,剛好是觀光團大舉湧進的時刻,這讓我們遊興大減;我們決定以後要麼趕早,要麼下午三點再來,人潮已經大幅減少,門票還可打折。
羅浮宮不愧是世界首屈一指的博物館,故宮、大英、大都會皆遠遠瞠乎其後。按照我的判斷,大英排名最後,故宮和大都會各有千秋,可都遠不如羅浮宮。不過單論宮殿本身,紫禁城倒不至於有一絲愧色。
三大鎮館之寶,勝利女神、蒙納麗莎與米羅島的維納斯,我們都駐足欣賞甚久------至少以觀光客的標準來說是如此。許多觀光團只讓他們的團員從這些景點穿越而過,一個人能夠駐足十秒鐘就算不錯了。我們駐足,所以我們讚嘆,雖然人潮喧囂,使讚嘆未能發揮為激情與淚水。
拿破崙一世加冕禮是另一幅欣賞時間較久的作品,也許這只是因為我們在此歇息。迦那的婚禮也很吸引人。不過我們決定不要花太多時間在館內,好讓我們可以擁抱館外的杜樂麗花園;因此匆匆告別羅浮宮,僅僅只在館內待了五個多小時而已------其實扣掉排隊、買禮品、吃午飯、躲人潮,時間也就非常有限了。因此若是下午三點進場,看到六點,也不至於看得比較少。
從外面看羅浮宮,感覺沒有在裡面那麼大。整個羅浮宮佔地與紫禁城相去不遠,但似乎紫禁城的規模還大些;若皇帝的權威與皇城規模成正比,這樣的結果也很正常。羅浮宮外有花園,紫禁城旁有中南海、北海、景山,也可相提並論。不過杜樂麗的風雅與中式庭園不同,作用可能更像是午門與天安門,因此強調了對秤平衡的美感。
一路走到協和廣場,遇到拍片。廣場往南是國民大會,往北是瑪德蘭教堂,這種歷史與現實呼應的城市結構,另可從羅浮宮對應於凱旋門,愛麗舍宮對應於傷兵院感覺出來。雖然可能是因緣際會所致,但也有些趣味。
經過愛麗舍宮,沿香榭麗舍走到拉朶蕾,吃了著名的macaron鬆餅和草莓千層塔。再逛了逛法蘭西斯一世街,經過巧克力與衣飾的名店,走到賽納河邊,穿過傷兵院廣場與國民大會,搭公車回到蒙帕拿斯的旅館,結束我們一天的行程。辛苦了,步行者。
五月一日
我們賴床到近午出門,前往拉丁區。早午餐在飯店附近購買可麗餅,因為這裡是法國布列塔尼風味的集散之地。盧森堡公園是旅遊的首站,我們對於位在此處的參議院,即盧森堡宮殿,也有些興趣,可惜不能入內參觀。
萬神殿今日與許多景點一樣都閉門謝客,附近的小街小巷也多門窗掩閉。微風徐徐,我們在Place Paul-Painleve又休息了一陣。鴿群在我們的身旁聚散,為數不下二十,巴黎的鳥類是幸運的,就像這裡的人一樣。
整個巴黎最有名的咖啡店之一,是雙叟咖啡館(Deux Magots),雖然許多人認為這兒既然成名已久,觀光客眾多,價格必然被拉高,但我們發現似乎並不盡然如此。我們且和鄰座的法國老先生聊了許久;他家先人曾殖民突尼西亞,長期以來都支持法國的右派,他也曾前往中國的北京、西安、桂林、上海等地遊覽,並對日本有很好的印象。他說中國人在法國很smooth,不是個問題,東歐、北非移民則不然。他推薦我們前往附近的聖蘇比斯教堂和四主教噴泉,我們到時,發現今日噴泉池乾,教堂整修,有些可惜。
雙叟附近的Buci路也有許多咖啡館,有些街頭藝人隨興表演,頗為有趣。至於雙叟、花神所在的聖傑曼大道自然也咖啡店林立,聖傑曼教堂的古意也可由攀爬在牆上的葛藤就可見一般。教堂伴隨著咖啡,大概讓靈性更加奔放吧。聖傑曼大道,也果真不愧是「左岸咖啡」一條街了。
之後前往香榭麗舍大道,原要代友購物,但五一假期LV總店也休息,我們就到凱旋門,門下正有一紀念儀式,許多老兵持旗列隊,為不知名的英雄敬禮。隨後我們前往新凱旋門,買了票到頂樓觀賞巴黎市景。布倫納森林公園的規模令人一驚,拉德芳斯辦公區的高樓美廈也與多日來習見的老宅大不相同。而市區的無邊無際,美觀清爽,綠樹演映,都令人精神一振。
晚餐到小克隆地(Au Petit Clandelier),是留尼旺島印度洋風味的菜色,味道較重,多日地中海、法國風味菜後,我們彷彿又漸漸回到東方,頗覺親切。
五月二日
凡爾賽宮。到巴黎必遊的景點,鏡廳其實並不一定特別吸引人,不過多數觀光客確實為其堂皇氣勢所懾服。鏡廳與相連的各廳,都是穹頂有畫,畫邊有金漆雕刻,各牆皆飾以巨幅圖畫,阿波羅,維納斯,或皇家子孫,或打獵,或擺譜,不一而足。看兩三間後,其實已知梗概。此處終究不是我們的生活,今日世人也沒剩下多少人有此閒情,鶯歌燕舞,主流價值是努力奮鬥,大皇帝活得像個不事生產的大員外,恐怕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不過庭園還是好的,因為氣息是好的,風和日麗,泉水下流,或者噴泉上湧,修剪齊整的花木露出最綠的芽葉,或年輕男女或老幼闔家散步與划船,使得整個凡爾賽的院落充滿了生命的活力。凡爾賽宮內的貴族已死,凡爾賽的庭園仍滋潤今人的生活。
從巴黎的蒙帕拿斯車站搭火車來到凡爾賽,不過十來分鐘,比起旅遊書籍所述還近得多,與羅浮宮一樣,早上十時是團體旅客大量湧入的時分,下午則相對清靜些,門票可以在火車站一起購買,省去在凡爾賽的售票窗口排長龍的半個多小時;排隊入場觀賞皇家生活是另一回事,若只看庭園,倒不必受此排隊之苦。若將此門票省下,搭乘凡爾賽宮大門外的馬車在宮外轉轉,也許更覺得浪漫有趣。
為了幫朋友購買LV、Gucci,我們又前進香榭麗舍,可惜有些被掃貨已空,加上退稅事項較為繁雜,我們尚未能完成「任務」;明日還得再忙一場。
我們晚上在米榭之家晚餐,此一北站外的餐廳,以個人風格突出而聞名,我們也享受了新鮮鮭魚和沙丁魚沙拉前菜,配以果醬佐味的烤魚主菜,這魚皮脆肉鮮,非常可口,最後是甜點,也頗具特色。行程多日,可能這是最美味的一餐。
五月三日
奧塞美術館絕非浪得虛名。我們認為,羅浮宮的印象離不了「人擠人」,奧塞則離不開「美不勝收」。羅浮宮太多陳年舊貨、帝王將相,奧塞則是百年經典、數人生活。如果只有一天在巴黎,我們可能會建議您在羅浮宮外看看就好,然後直接來奧塞,以免浪費時間。
奧塞之後,我們經過許多部會大樓,例如農業部、教育部、國防部、發展部,及總理府,然後到達羅丹館。羅丹館的全票六元,但庭園票價僅一歐元,且庭園擺設了包括地獄之門、沉思者等名作,我們怕一天看太多佳作,難以消受,選擇了庭園。
然後我們到傷兵院,向拿破崙致敬;但為了夏攸宮新成立的建築博物館,我們並未進入圓頂教堂,於是精神之魂雨果所在的萬神殿,與功業之魂拿破崙所在的傷兵院,我們維持了平衡,都是過門而未入。
我們到了夏攸宮,付了一人八歐元的門票進入建築博物館,結果發現多數展品要到九月才正式展出。這個遺憾,加入了我們下一次的巴黎行預定的漫長名單之中,他們包括雨果、拿破崙、楓丹白露、普羅萬。
可能還要加上艾菲爾鐵塔。晚上我們走到鐵塔下,就與他告別。晚風催促早歸,我們並未期待太陽提前升起。
晚餐直得一書。我們在鄰近艾菲爾的好客之家晚餐,兩人六、七十歐元一餐,可以享用絕佳的前菜與主食,因此又是一日的驚喜。這種價格的餐點我們在台灣幾乎絕不享用,但蜜月在巴黎,選擇好餐廳也就理所當然。大地地理雜誌雖已關門,但其所出版的旅遊書資料詳實,我們前往的餐廳都是大地出版的巴黎所推薦。我們認為,他的推薦值得信賴。
五月四日
起床後就前往機場,在法航巴士上,我們與一位在上海工作的法國工程師莫諾聊了起來,聽他對法國、移民、勞工、養老等的意見。他指出,法國需要改變,非洲、東歐移民必須有融入法國的精神、努力尋找工作,工人的敬業精神必須提高,老人年金必須能趕得上節節高升的物價。
在排隊等候check in時,一位旅居法國七年的台灣人與我們分享他的一些感受。例如右派總統候選人薩科其雖對移民有所保留,但許多較為成功的新移民,也很擔心不肖移民破壞的移民者的形象,因此也不反對移民政策的改變。溫州人很多,十九區的新中國城治安不良,這些都是問題。
許多意見似乎是共識;黃雅嫻所述與這位台灣人所述相若,他們對移民的看法也與莫諾先生相似。法國是個迷人的國家,但是許多法國人擔憂法國暮氣漸深,還需自強。
地鐵
法國的地鐵也有些路段在地面層、或是高架,特別是跨越河川處經常是穿出地面,好像讓旅客也可以透透氣一般------工程理由且就不去說他。從前的郊區如艾菲爾鐵塔以南的Bd. de Grenelle 上就是高架的六號線,蒙馬特附近也有地鐵線是高架。站內環境差別也很大,瑪黑區的聖保羅站候車區旁有設計精品展示,香榭麗舍大道的幾個站也都非常有設計感,拉德芳斯車站則是如同台北地鐵一般的新穎,左岸Odeon站也頗有貴氣,羅浮宮的兩站都有擺設展品,諸如此類。多數拱型的站體比起倫敦地鐵的車站寬敞些,也稍微乾淨明亮些,至於紐約地鐵,遠為骯髒,就不適宜拿來類比了。
旅館
由於決定較晚,我們訂的飯店折扣不一定多。
www.accor.com的連鎖飯店值得信賴,包括ibbis和novotel等不同等級的飯店,提早預定,兩星可低至四十元,三星可低至六十幾元,且區位良好,環境衛生等也都有品質保證。
前往巴黎,也可以在
www.paris-hotels.com.fr網頁尋找適合的旅店;如果提前一個月以上預定,應該有很好的機會以六折或更低的價位訂到三星的飯店,一晚約在七十至九十歐元之間。如果太晚訂,可能一晚就得接近百元,且甚至是以百元訂到兩星的旅店。
巴黎多數的旅店都小且老,品質參差不齊,如果害怕風險,直接去accor訂可能是較佳選擇。不過小旅店也許會有驚喜,並讓旅程增添奇特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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