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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1-10 00:29:18| 人氣181| 回應0 | 上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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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orian Malzacher,作為廿五年後的後戲劇劇場討論

有幸參與在香港演藝學院舉行,著名策劃人及學者Florian Malzacher的《Presence, Not Re-presence: 25 Years of Postdramatic Theater》講座,及在活動後與他閒聊一下,閒聊着近來一個巨資多媒體科技長期演出製作,還有一些德國及香港近況。當然,比較重點在回顧廿五年來Postdramatic theatre及他一直思考藝術如何介入生活的講座內容,我更喜歡之後的觀眾提問及和他直接聊天的時間。原因是講者單要說明他對Postdramatic theatre的見解已用完了兩小時的配額了,然而我會更想了解如他所說,在「後戲劇」逐漸成為過去式,而為配合文化政策而定義的「Live Art」大行其道的當下,我們該如何保持「政治性」的自覺,再一次介紹劇場呢?

 

然而,我認同我們還是需要先確定Postdramatic theatre的意義及影響力,才能有後續的討論,如他曾說過「政治劇場」(Policial Theatre) 與「演出具政治性」(Presenting theatre politically)是兩回事。後戲劇劇場並不一定需要如前者一樣為某種政治立場服務,卻需要在不同題材的演出中保有政治的自覺。簡單來說,不是做一個具社會題材的演出,而是去提問演出有沒有關注社會議題,它有直面地批判社會嗎?與社會的連結是什麼?劇場如何介入了人的題目?與觀眾的距離,觀眾可以通過演出思考什麼?社會定位等。這樣的題目在香港劇場創作上仍有很大的討論空間,但「後戲劇」之於社會卻在廿五年後出現僵化或不流行了,至少在觀眾層面上,現在劇場介入社會已普及得平庸,觀眾大多習慣了被挑釁的不同模式,劇場創作人越發去尋找更多新形式及題材,來激勵思考。那我就會想問,這種站立於智識高位,思考如何吸引或讓觀眾一起思考的行為,以及不斷鑽研新形式,那怕是沉浸式或科技介入,來渴求讓觀眾獲得新鮮感的想法,會否容易墮入原初後戲劇劇場想要抗衡的概念——消費主義?其實我覺得娛樂並沒有問題,劇場本來就是娛樂活動,然而我更擔心因為過份沉醉「後戲劇」的哲思呈現,變成了以為要教化不會思考的觀眾那種頑固,並思考如何以形式或其他方法轉化艱澀的議題,來吸引不思考的觀眾,讓劇場成為教育現場,這種首先看不起觀眾的模式,有大機會趕絕劇場。剛好讀到新一期《PAR》雜誌提到當下大量觀眾流失的問題,不同人士分享他們對演出的寄望及看法,其中幾位的胸襟與視野,便令我有很深的感受。我只能說我同意Malzacher的意見,劇場已有千年的文化,自有它自己的力量去克服不同時代的景況,但我會更樂觀地去面對,劇場並不一定是未來人類必需要的存在,它可能會轉化,也可能會向另一種我們不認識的方向遊走,重點是,我更相信觀眾有時比創作者更明白劇場,他們自會去選擇(或淘汰)演出。

 

我並沒有在座談會上問及這個問題,反而在陪同Malzacher離開會場的途中,卻可以在討論那個巨額製作,而在笑談之間了解到他的獨特看法。他笑稱,那個巨額製作都很「後戲劇」,原因是演出用了巨大的金錢力量堆砌不同的真實,又投映又飛天又機械人,用盡上天下地來說故事,卻正正因為用太多的資源及過盛的效果,令演出失真,將觀眾抽離於故事,而只是嘩嘩嘩看技術,這份(無意識吧?)將觀眾抽離於劇場,迫令觀眾面對(金錢的)現實的演出,著實很政治性,完全地讓觀眾集中觀摩有錢究竟是什麼一回事。談到這裡我們都在街上大笑,但又會沉默了一下來思考這個很殘酷的現況,很政治吧!另一邊,我有提及大館的狀況,在一個原監獄古蹟上策劃娛樂開心活動,也是一件很值得討論的事,他回應在歐洲也有經歷大量死亡的各個古蹟,現在都轉變成表演場地,觀眾都只是去玩,怎可能去記住以前是怎麼樣的地方。所以問題是,我們有沒有忘記地方的屬性,及轉變屬性這回事,遺忘與記住,思考與純粹沉溺現況,才是最需要注意的分別。這令我想起他講座的題目「Presence, Not Represence」,應該如何呈現及討論娛樂,而不只是提供娛樂,也是個很有趣的議題。

 

#FlorianMalzacher #Postdramatictheatre #後戲劇劇場 #dramalab #hkapa

台長: 肥力 felixi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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