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漸遠
我是將凝止如石膏的血肉
灰岸自你離去港風凜冽
我看見飛髮飄揚瀰漫你蒼白而莊嚴的臉孔
潮汐的湧盪隨之肅穆彷彿感染;
為你的。
我始終熱淚盈眶卻堅忍不落。
不知是否錯覺
依稀竟見你牽動嘴角
雖然仍以為是乾枯玫瑰的殘象
那是你吻過隨即凋零的兩片嘴唇
不知是囈語還是微笑
或者某種瞬間領略的抽搐
不知道。是否未償的愛才能永保在聖潔的真空裡?
而我多麼願意是棵希望之樹靜謐站立。以永恆之姿。
執守你離去的方向即使末世
無論遠星幻滅與否。衰逝與否。
自此開始,懂得眺望,用畢生不停追溯。你的笑。
後記:寫給幻滅者的《灰岸》終於完成,自以為是漸入佳境的,不知讀者怎麼看待。但無論如何,透過此,好像也達到對自我的救贖﹝雖然以安慰者的立場似乎是不夠超然。也願以後不再任性…﹞
自此,從吊人的自我狀態進入女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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