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這樣覺得,人心有時像朵花苞,一捏就有了痕跡,即使再怎麼修復,根本是件徒勞的事情。
真正該生氣的時候,已經發不出脾氣了,我好像也是這樣的人,一旦出事的時候,自己就消失不見了,舉凡剛烈、嚴厲、強勢,通通放到後面,只想把眼前的事情處理掉,於是,心裡看到那個正在處理的自己,我覺得有必要好好整理,實在太可怕了。通常退到底,看到薄情寡義的,就是看人裝腔作勢的演藝性。繼續舞吧,舞到我佩服為止。越是激烈的辯解,其實越看不到本質,只在爭的你死我活,已經與客觀事實沒相關了,人的心就會絕望般的堅硬地凍結了。
然後你只要度過這段時光,就會覺得老了好幾歲。
深深的沉入對話裡,這有什麼意義嗎?
我終於知道--盡量的意思。
一個一個接續下去的事,誰也不知道會被帶到哪裡/手頭上擁有的不是讓你過一生不變。
而一直走,看起來很忙的時候,其實活的最單純,沒力氣想別的。而看起來很悠閒的階段,其實煎熬的更是心上的事情,你不得不面對。
有些東西推開沒用,是你的,就得硬著頭皮上。強求的事也做。尋求意義沒多大功用,意義大概都產生在作的過程,自然而然就會產出自己的語言。
我人生的方向經常是錯置的。對!沒錯,旁人總是什麼時候該作什麼事情,我幾乎可以說被排除在這之外。
眼神與言語上的連結,也許充分的把我提到沖刷過我生命該有的質地。我已經不像誰了,也的確在神把某些人物帶走的時候,我又更加體會我自己是被什麼東西給嫡傳下來,但卻出走成什麼模樣。
「這樣好嗎?」
沒什麼好不好。適當的時候,當我們聆聽心裡的聲音,他總是緩緩的陳述著你的身世,你總會看穿自己,也會在這點滴中又長點慧黠,自己把歌聽成什麼模樣,像是不斷拆解成樂句陳述、節奏、輕重、氣氛、情感與音色的分類,然而那些被分成技術性與藝術性的東西,融會貫通的不過就是個人喜好的問題。
沉默究竟代表什麼呢?人生一晃就三十多年過去,定睛凝視往來關係,真像是一場奇幻的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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