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語: 以下文字含有明顯的男同性戀性行為描寫, 若您在您的國家屬於未成年者, 或是對此類題材反感, 請勿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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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走了十來分鐘, 久已不再聽見人們的歌聲與笑語. 他俩來到介於林邊與湖畔, 和緩的小丘後方, 一片下窪的草地. 愛瑞斯特放開葛羅芬戴爾的手, 走了幾步, 自己在坡底坐下.
葛羅芬戴爾放下背包, 也坐了下來, 但是與愛瑞斯特相隔了一步的距離. 走來的一路上, 愛瑞斯特都沒再說話, 方才在節慶上那樣歡欣與輕快, 現在又被沉靜甚至羞怯所取代. 葛羅芬戴爾看著低著頭的愛人, 暗自納悶, 甚至有點自責的洩氣. 他決定, 自己應該先開口.
『愛瑞.』 他伸出手去, 握住愛瑞斯特放在草地上的手. 『最近好不好? 回家來開心嗎?』
愛瑞斯特翻過手心來, 纖長微涼的手指握住了葛羅芬戴爾的. 『嗯. 把房子整理了一下.』 說著, 這才抬頭, 下定決心似的, 看著葛羅芬戴爾的眼睛.
『心愛的芬, 對不起. 我辜負了你的信任.』
葛羅芬戴爾的眉間刺痛. 『為什麼這樣說?』
『我自己愚昧, 傷害了你. 在第一天, 我曾經說, 該道歉的是我, 折磨你的是我. 可是我並沒有記住這個教訓.』 愛瑞斯特的眼睛彷彿深色的潭水, 霧色迷濛. 『原諒我, 好不好?』
『我自己呢? 無謂的憂慮與保護, 反而傷害了你.』葛羅芬戴爾坐過來一點, 抬手輕輕撫過愛瑞斯特的耳鬢. 『 你不用這樣求我. 永遠不用. 愛瑞, 請你永遠記住, 我愛你』
『愛並不能抵銷一切.』 愛瑞斯特握住了葛羅芬戴爾的手, 卻依舊微蹙著眉.
『但是愛讓我們能夠承受一切.』 葛羅芬戴爾扶起愛瑞斯特的臉, 拇指溫柔地撫平微蹙的眉心.
愛瑞斯特的眉頭舒展了, 但是神情依舊嚴肅. 『我想, 這一點就是我的問題.』
葛羅芬戴爾的心猛然一緊, 往下沉. 『怎麼說?』
愛瑞斯特低下頭, 握起他的手. 『我居然......讓一點點疑懼壓過了你對我的愛.』 手握緊了又放開, 握緊了又放開, 芬知道愛瑞斯特有點緊張. 『我不願引用廉價的心理分析, 不過, 我想我大概知道, 為什麼在認識你八年之後, 連生命都早已交託給你, 卻還是在某個時刻, 對你感到一點點不信任, 感到疑懼。』
愛瑞斯特依然低著頭，而葛羅芬戴爾撫摸著他的指節，耐心地讓他說完。
愛瑞斯特似乎是不屑給自己這個說法, 但又不得不承認：「我想, 我是太年輕的時候, 就必須開始保護自己了；但這絕不能是藉口. 我還有很多必須學習, 必須提醒自己.」
說完, 他抬起頭, 對葛羅芬戴爾笑了一下, 彷彿是給自己一點信心；接著溫軟的身子靠了過來, 環抱住他的腰, 頭枕在他的肩上. 『芬, 對不起.」
葛羅芬戴爾微笑著擁住愛瑞斯特的肩頭，緩緩撫摩。『噓, 沒事的.』
停了會兒，愛瑞斯特繼續低聲說：「我以為，你是故意的。你故意那樣做，好向瑟蘭督伊宣示，你對我擁有的權利。我在意的並不是你的宣示，而是在那一刻，我那無謂的自尊心作祟，我以為，你不信任我......芬，你知道......」
他抬起頭，彷彿是要求自己看著芬，卻又掩不住羞澀地解釋：「瑟蘭督伊跟我，真的沒有---」
「----我知道。」葛羅芬戴爾很快接過話來，他捧住了愛瑞斯特的耳鬢，安慰地輕輕撫摸。「我的愛，你不需要跟我解釋這件事；不過我知道。事實上，該道歉的是我，因為我讓你感到不安。」
「不，別這麼想。」愛瑞微蹙起眉，對著芬搖搖頭。「不是這樣的。」他凝視著思索中的芬，芬似乎並沒有完全放棄這種想法。
芬沈吟了一會兒，才開口：『愛瑞, 我也有話想告訴你.』愛瑞斯特坐直了, 看著芬的眼睛. 那雙天藍色的眼睛裡, 有某種情感, 是他所不了解的. 他微微感到緊張起來.
愛瑞斯特依然沒提, 自己是不是要回紐約. 葛羅芬戴爾也已經注意到, 他的手上不再有自己的戒指.
葛羅芬戴爾撫慰地緊握了一下他的手, 緩緩開口.
『你離開挪威的時候, 我相信這一切會解決. 我在紐約的時候, 相信自己只是暫時等待. 接了你的電話, 來到芬蘭, 我相信自己能帶你回去----我『要』帶你回去, 而我要做的事, 沒有做不到的. 就這樣, 沒有其他好說.
『只有那同一個問題: 我該犧牲什麼? 本來我確信, 只要找到答案, 我就能帶回你, 永遠不會失去你, 我就能讓跟你在一起, 永遠.』
葛羅芬戴爾伸出手, 珍惜地, 不捨地, 撫過愛瑞斯特的臉, 彷彿要永遠記住, 那端正的額頭, 修長的眉峰, 生動有情的眼睛, 細緻的鼻樑, 溫柔的唇角. 『直到剛才, 我看見跳過煹火的你.
『你是那樣美麗, 不再有任何憂慮, 充滿活力, 充滿生命.』葛羅芬戴爾緩緩吸了一口氣, 吐出來. 他繼續下去.『而我無法不想到, 這都不是我給你的.』
愛瑞斯特睜大了驚詫的眼睛, 看著自己的愛人. 淚水, 滑下了葛羅芬戴爾那俊朗的, 總是溫暖的臉.
淚痕下, 芬微笑了.『你很快樂. 這是我最高興的事.』
愛瑞斯特不復猶豫, 不再有自責與不確定咬囓著內心, 不再有害怕失去, 害怕崩解的陰影. 不需要, 這些都不需要. 愛他, 只要愛他! 愛瑞斯特張開雙臂, 倏然將葛羅芬戴爾擁進自己的懷抱. 他感覺到芬啜泣的微顫, 熱淚浸濕了自己肩頭的薄棉襯衫, 他的臉頰緊貼著芬的頸畔, 知道自己的淚水同樣流進了那柔軟的, 波浪一般的燦金髮絲.
『芬, 芬, 芬. 別哭.』 愛瑞斯特輕輕搖晃著, 安慰著懷裡的愛人. 他往後退開一點, 捧起葛羅芬戴爾的臉, 輕擦去淚痕, 看著那雙隱含波濤的海藍眼睛. 『吾愛, 你說對了, 我是很快樂. 你知道為什麼?』
不等葛羅芬戴爾回答, 愛瑞斯特對他綻開一個最溫柔的微笑. 『因為我想到, 過了節, 我就要回紐約了, 回到你身邊.』 他的手指愛憐地, 輕輕搓揉著芬的臉頰. 『我這麼快樂, 是因為我要跟你在一起, 永遠.』
愛瑞斯特靠過去, 在那唇上柔柔地, 慢慢地吻了一下. 『芬, 那個問題, 我可以告訴你答案: 如果你願意, 請你像源源不絕的活水一樣付出吧, 但永遠不要像伐倒的白樺一樣犧牲. 我什麼也不要你犧牲. 我要的只是你, 就是你. 那個對人不在乎外表, 直視本質的你. 那個總是無視危險與威脅, 冷靜挺身而出的你. 那個與小孩子說話的時候, 從來不只是彎下腰, 而是半跪在地上的你. 那個為了一位固執的老人, 連續六個週末朗讀德文詩歌的你. 』
他充滿愛意地緩緩撫摸葛羅芬戴爾的金髮與耳際, 繼續下去. 『當別的同期探員都把我看作古怪的二十歲神童, 保持冷淡的禮貌, 只有你在第一天的第一眼, 就走過來, 微笑著, 誠摯地對我說:『你好, 我是葛羅芬戴爾剛多林. 我的朋友叫我芬.』』
葛羅芬戴爾的淚水止息了. 半晌, 才想到什麼似的開口:『如果我告訴你, 那是因為第一天的第一眼, 我就被你吸引了呢?』
『我恐怕, 』愛瑞斯特幸福地笑了. 『那更是我愛你的原因了.』
葛羅芬戴爾綻開一個燦爛的笑容, 不好意思地承認:『我看到你不再戴著我的戒指----我知道我傻.』
愛瑞斯特依然摟著他, 撫弄著肩上披散的金髮, 又湊過來輕輕吻著他的唇. 『心愛的, 心愛的芬. 對不起讓你誤解了. 可是, 誰說我沒戴著你的戒指?』
***
愛瑞斯特微睇他一眼, 濃密的黑色眼睫搧了一下. 『你自己找找吧.』 說著, 臉上微微泛起紅暈.
雖然略微不解, 葛羅芬戴爾還是忍不住微笑; 愛瑞斯特永遠有讓他驚奇的地方. 『從哪裡開始?』 這樣問著, 他伸手緩緩梳過愛瑞斯特柔亮的黑髮, 搓揉著.
『這裡.』 愛瑞斯特牽過他的手, 放在自己半開的領口. 葛羅芬戴爾的手滑了進去, 輕輕描繪著那細緻的鎖骨線條, 愛瑞斯特像小貓一樣瞇起眼, 半側過頭, 微微蹭著他的手. 沒有. 溫暖細滑的肌膚上沒有項鍊, 沒有任何東西.
接著, 他在愛瑞斯特挽起的衣袖下挲摩過了熱熱的手心, 平滑的手腕, 前臂, 甚至寬大的褲腳下細緻的腳踝, 什麼也沒有----有的是愛瑞斯特升高的體溫, 滿意的咪嗚聲. 葛羅芬戴爾再一次確定, 自己的聽覺絕對是直接連結到某個重要部位上. 他湊上愛瑞斯特的耳畔, 輕聲問道:『心愛的愛瑞, 我可以找找其他地方嗎?』
『樂意之至.』愛瑞斯特得意地微笑.『 讓我幫你一下.』
說著, 他抓住自己的衣襬, 抬起胳臂, 俐落地往上一拉, 白色上衣就飄飄地落在一旁的草地上. 接著他略抬起身, 深藍色的長褲, 腳上的涼鞋, 也加入了上衣的行列.
葛羅芬戴爾瞠目結舌, 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愛人.
在仲夏夜淺紫色的夜空下, 湖畔林邊的草地上, 在自己的懷裡, 未著寸縷的愛瑞斯特.
這樣美麗, 獨特, 卻又這樣熟悉的愛瑞斯特.
從愛瑞斯特的臉上, 他的視線往下移. 他發現自己的呼吸一下子變得更加困難.
『愛瑞, 我的愛, 讓我好好看看你.』葛羅芬戴爾的聲音微微沙啞了一點, 因為愈來愈難以克制的澎湃愛欲, 也因為激動的感情.
愛瑞斯特柔順地在草地上躺下, 靜靜地讓自己唯一的, 心愛的人, 以充滿愛與讚嘆的眼睛, 觀賞自己.
濃綠的草地, 如泉水流瀉的黑髮, 襯扥著纖長的, 柔韌的, 美皙閃耀的身子, 愛瑞斯特別無其他裝飾, 除了鬢邊簪著的幾朵金黃色小花, 還有那纖窄腰肢上, 鬆鬆繞著兩三圈細細的玫瑰紅緞帶, 緞帶上串著一枚古銀錯金的戒指, 輕輕落在細膩平滑, 誘人的骻骨線條上.
愛瑞斯特看著他的眼睛, 平靜地說:『不在你身邊, 我覺得冷. 手上的戒指總是讓我在日出前冷醒. 所以我這樣戴著, 溫暖彼此.』
葛羅芬戴爾伸出手去, 順著愛人纖秀的腰, 輕輕描畫那細細的, 玫瑰色的緞帶, 最後, 熾熱的手心蓋住那枚戒指, 自己送給愛瑞斯特的戒指.
愛瑞斯特不自禁地微顫, 伸手摟住他的頸項; 葛羅芬戴爾俯下身去, 擁抱住自己唯一的, 心愛的人, 緩緩的, 深情的, 徹底的, 吻他.
愛瑞斯特對葛羅芬戴爾的反應幾乎是本能的. 一手緊攀住芬的肩背, 一手摸索著領口下的頸項與胸膛, 他張開了雙腿, 緊緊纏綿在芬的身側, 挺起腰, 逐漸甦醒的勃起緊貼在芬依然衣著整齊的腰間, 緩緩摩蹭. 當葛羅芬戴爾終於放開他的雙唇, 他發出一聲啜泣, 微偏過頭來, 熾熱的喘息之間舔吻著芬的耳際, 細碎地呻吟著:『愛我, 芬, 愛我.』
最甜蜜的, 最純粹的, 放開了一切思慮的, 乞求與命令. 自從一年半前, 初次求愛的那個夜晚, 葛羅芬戴爾不記得自己聽過第二遍. 有力的臂膀緊緊環抱住愛人柔韌的腰與背, 他將愛瑞斯特緊貼在胸前, 圍裹在自己的懷抱裡, 愛瑞斯特的髮際與頸項間繚繞起獨特的香氣, 橙花, 迷迭香, 微微的營火煙薰味兒, 夏日草原的清新與芬芳. 葛羅芬戴爾熱情地搓摩著, 親吻著那柔順的黑髮, 溫暖敏感的耳鬢與頸間, 感到自己對愛瑞斯特的強烈渴望猶如昇騰的火焰. 他不願放開懷裡的愛人, 但是身上的衣物----尤其是緊緊束縛著勃起的牛仔褲, 又讓他感到極度燥熱與不適; 他不由得發出一聲焦躁的低吼, 同時在愛瑞斯特敏感的頸側留下了一道咬囓的愛痕.
不得抒發的愛欲, 與愛人突如其來的, 佔有性的吸吮咬囓, 這雙重折磨讓愛瑞斯特的呻吟更加激烈起來. 葛羅芬戴爾深吸一口氣, 勉強暫時平抑住自己, 在他的耳畔呢喃著舒緩的愛語, 同時一手扯過草地上自己的背包. 愛瑞斯特極不情願地放開緊擁著愛人的雙臂, 焦躁地拉扯著, 摸索著芬的襯衫前襟與腰帶, 雙腿卻又緊緊勾在他的腰上不肯放.
當葛羅芬戴爾好不容易摸出背包裡僅有的一小瓶乳液, 愛瑞斯特已經解開他的襯衫前襟, 鬆開了那該死的牛仔褲. 他如獲大赦地吐了口氣, 但是緊接著, 愛瑞斯特握住了他脹硬的勃起, 讓他反射性地往那熱熱的手心裡狠狠推送了一下.
『等等!』 葛羅芬戴爾一聲大喊, 感到自己眉峰上的汗水已經要往下滴. 『心愛的, 先別碰.』 他低頭看著愛瑞斯特, 那雙飽含情欲的眼睛泫然欲泣, 豐潤的玫瑰色雙唇微微失望地噘了起來. 葛羅芬戴爾忍不住一陣心疼.
『來, 我不能讓你這樣躺在草地上.』 葛羅芬戴爾扶緊愛瑞斯特的腰與背, 帶著他坐了起來. 然後踢掉了鞋, 掙扎著脫下長褲----因為愛瑞斯特跨坐在他的腿上, 不願起身, 扯掉了他的襯衫, 緊貼住他的身前, 同時緊摟著他的頭頸, 親吻著, 揉蹭著, 一面發出按捺不住的呻吟與大膽的愛語, 每一聲都激催著他早已脹硬的勃起, 愈來愈硬, 愈來愈燙. 當他再從背包裡抓出那條大浴巾的時候, 愛瑞斯特已經拿過那一小瓶乳液, 將僅剩的一點全擠在自己的手心上.
愛瑞斯特看看手心裡的僅有的一點乳液, 毫不猶豫, 兩手握住了葛羅芬戴爾滾燙的勃起, 輕輕搓揉了一下. 緊接著, 他又往前貼住葛羅芬戴爾, 一手摟著他的頸項, 另一手在身後握住他的陽物, 身子就要往下沉.
『等等!』 葛羅芬戴爾連忙緊扶住愛瑞斯特的腰, 哪怕自己已經頂進了那熾熱緊致的入口. 愛瑞斯特委屈地哽咽一聲, 幾乎是惱怒地睇住他, 同時摟在他肩上的那隻手狠狠抓了一下, 疼得他倒吸一口氣.
『這樣會弄傷你!』 葛羅芬戴爾連忙解釋. 『我控制不了了.』 自己的大腦與舌頭還能說出這兩句話, 葛羅芬戴爾都佩服自己, 因為他全身每一個細胞要的都是愛瑞斯特!
『心愛的芬, 我要感覺到你.』 愛瑞斯特細細喘了口氣, 那雙亮盈盈的眼睛熱烈地凝視著自己的愛人. 『我要你. 我只要你.』 說完, 他湊上來, 繾綣地吻在芬的唇上, 極為緩慢地, 他的身子往下沉. 葛羅芬戴爾全神貫注, 注視著愛瑞斯特的表情, 愛瑞斯特倏然閉上雙眼, 微蹙起眉心, 但還是一點一點, 讓葛羅芬戴爾完全進入自己的身子: 火熱, 緊致, 含裹著, 纏綿著.
『心愛的, 對不起. 很疼是嗎.』 葛羅芬戴爾緊擁住為了自己而身受痛楚的愛人, 柔柔地吻他, 緩緩撫摩著他的勃起, 曲線柔順的背與臀, 環繞在纖腰上的緞帶, 與自己的戒指.
愛瑞斯特睜開雙眼, 舉起手撫平葛羅芬戴爾的眉頭, 微笑著說: 『心愛的芬, 並非所有的疼痛, 都是苦楚與折磨.』
葛羅芬戴爾再也無法抑制胸中澎湃的感情, 猛然將愛瑞斯特拉進自己的懷裡, 讓熾熱的他從裡到外, 每一吋都緊貼住自己, 毫無隙地. 他狂烈地吻著, 撫弄著, 搓揉著, 那敏感, 柔韌的身子. 他知道, 只有他知道, 該如何取悅愛瑞斯特, 也只有他擁有這種幸運, 能夠與愛瑞斯特共享無盡的纏綿交歡, 至高的愛欲歡愉. 此刻愛瑞斯特在他的懷抱裡, 嫣紅滾燙的臉頰緊貼在他的肩頭, 熾熱喘息與曼聲呻吟一陣陣挑逗著他的頸側與耳際, 滾燙的雙手不停地挲摩著他的胸膛, 他的身側, 他的肩背, 所有碰得到的地方. 他俩交合的節奏愈來愈狂野: 愛瑞斯特起身的時候, 扭轉著腰與臀, 火熱的身子吸吮著他脹硬灼人的勃起, 同時摩蹭著, 挑逗著自己體內最美妙的一點, 緊接著猛然下落, 讓愛人徹底深埋在自己緊致的身子裡, 然後, 隨著那微微扭轉的纖秀腰臀, 一陣一陣催人欲狂的無上快感讓葛羅芬戴爾沸騰暈眩, 為之呻吟.
隨著愛人一次又一次充滿了自己的身子, 緊抵著, 旋轉著, 一次又一次地摩過那甜蜜的一點, 愛瑞斯特只覺得自己的脊椎從上到下都成了融化的火山熔漿, 火熱虛軟, 動彈不得. 他對葛羅芬戴爾的愛欲愈來愈濃烈, 愈來愈飢渴, 他不願意停下, 但是沒有其他辦法. 『芬, 我好熱.』 終於, 愛瑞斯特嬌軟地貼在葛羅芬戴爾胸前, 雙臂攏著他的腰, 略抬起頭, 水光瀲灩的眼睛睇住了他. 『我沒有力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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