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前提醒:本篇是幾個年近而立之年的痴人痴語,不雅之處,望請海涵。
與babu在師大逛完書店,走向台大管院找阿邦時,想起當年打球的那幾個朋友,我有些噓唏不已的說:「當初那幾個,就阿業最快,小孩都快二歲了,喔,應該還有阿邦,也交往幾年了吧?」
說畢,我有些不確定的轉頭問babu:「阿邦女友還在吧?」
「不知,你到時候在問他。」babu不置可否的表示。
之後兩人跑到新館九樓才發現弄錯了,原來阿邦是在舊館,於是就只得再苦著兩條腿走過去。
當我們進系辦時,babu就開玩笑的衝阿邦喊道:「助教,我有習題不會~」
「哈~靠~」阿邦笑罵一陣後,我們三人就邊聊天邊等著阿業跟小笨,
聊到一半,babu就不斷的對我使眼色說:「你不是有問題要問阿邦?」
「嗯?沒有阿?什麼問題?」我裝作不解,但心中暗罵babu這沒義氣的傢伙隨口就將人出賣,
「什麼問題阿?」阿邦笑著轉頭問我,
「嗯?我也不知道耶」我只能故作糊塗的聳肩表示不知,
誰知,阿邦見我倆推來推去的都不願開口,自己就發話了:「老二嗎?三十公分阿~」
「呃......」未料到阿邦屌到這種程度的我們不禁啞口無言,
而阿邦見我跟babu面面相覷,這才不好意思的搔搔頭反問:「呃...這不是基本的嗎?」
正當我心想「你以為你是PTT鄉民阿!!」時,只聽身後「喀」的一聲輕響,我和阿邦來不及回頭看發生什麼事,就聽babu對阿邦說:「剛剛有一位女學生似乎想進辦公室,聽到你說的話,就臉色蒼白的奪門而出了。」
聽babu這麼說,想像那畫面我忍不住笑了起來,只是阿邦仍一臉疑惑,不知天賦異廩有何妨民之處。
不久,阿業也來到,彼此自然又是一陣笑罵「靠!你怎麼變這麼胖!!」,而沒多久小笨也來到樓下,我們就搭著電梯到樓下會合,見到剛從日本受訓回來的小笨,紛紛跟他討取お土産。
在往公館的路上,阿業說起他最近上了一些課很有意思,他發覺自己對當工程師很有興趣。
我跟阿邦大驚,因為阿業這傢伙業務能力的確沒話說,但工程師......
「你是認真的嗎?」見阿邦不好意思問,我便幫忙問了出來,
「真的好不好!我有在學阿,覺得很有意思,搞不好我有著天賦!」阿業見我倆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忍不住笑罵著,
「好啦,如果之後有公司要你去當工程師,你在跟我說~」我笑著表示:「我一定去放空你公司的股票!」
「嗯嗯,加我一份,我也要放空」阿邦附合的說,
「靠~~你們這兩個傢伙!!」阿業也只能如此笑罵著。
稍後我們跑到公館一間叫「母女的店」吃泰國菜,席間阿業很驕傲的拿出孩子的照片給我們傳閱,
「這是誰!?」其他人看到其中一張合照吃驚的說,
阿業看了看,疑惑的說:「我阿,我跟我兒子」
「根本認不出來了!」小笨笑著說,
「嗯...這好像誰...」babu看著阿業的照片沉吟著,之後才突然頓悟的大喊:「金正日!!!」
「哈哈哈,對對對」大夥聽到babu這形容後,才恍然大悟的紛紛表示贊同,只留阿業一個人笑罵著,隨後阿業轉換話題說起「新竹、台北喜酒習慣不同」, 原來阿業剛到新竹時,不知習俗,人家請客時穿了一套西裝去,結果發現那邊請客的酒席非常隨便,大家穿T-shirt、襯衫的,只有他一個人穿西裝,大家幫他當成怪咖。
「結果我回來台北,以為這邊也是這樣,有次同事結婚,我穿了T-shirt去,結果大家都穿西裝,又是我一個人被當成怪胎看待...」阿業抱怨著,但我們聽後都大笑起來。
「唉,誰知新竹、台北習慣完全不一樣阿~」阿業見我們笑得過份,忍不住抱怨, 但見沒什麼用,也笑著繼續說道:「有次跟老婆一起在台北吃喜酒,看到有個女的穿開衩的,你們知道開到哪裡?(阿業比了比肚臍眼)這叫我眼光往哪裡看阿!!」
「該往哪裡就往哪裡阿」小笨笑著說,
「不行,老婆在旁阿~」babu笑著接過話來,
「我老婆很大方好不好!」阿業埋怨babu誤解他老婆,
「嗯嗯,你老婆應該很放心~」我笑著對阿業說:「因為她會想說:哼,上繳公糧都力有未逮了,哪還有肥水可入外人田~」
「ㄟㄟㄟ」阿業見我拿他開刷,立刻強力抗議。
吃飽了飯,我們散步回管院,覺得意猶未盡,便提議在去圖書館前坐會兒,再體驗一下當時的大學生活。
「那我去開車~」阿邦笑著對我們說,
「嗯?可以開車到圖書館嗎?」我楞楞地問,
見阿邦笑而不語的樣子,小笨第一個反應過來:「喔,教職員工可以!」
「哇,真是屌阿~」我欣羨的說。
於是我們五人擠進阿邦的車,經過小小福再過去的那座小橋時,看到限速五公里的標示。阿邦說起當時他同學口試過關時,太過興奮,開車沒減速的就飆過這座橋,結果立刻聽到「哐」的一聲,車子立刻掛點在那,一動也不能動,後來是叫拖吊車來吊,到修車廠一問,整個變速器壞掉,要換的話需要二十萬。
「哇靠,那差不多等於一台車了」我驚呼不可思議,
誰知在快到二活時,路面上也有個讓人減速的小凸物讓人減速,但因為太黑沒注意,而且我們五人體重近四百,也使底盤極端貼近地面。
於是,一個剛剛話題中的那「哐」聲,頓時真實的迴響在耳際,並且可從臀部感覺那餘韻。
剎那間車內一陣無聲。
「嗯...至少你現在熟悉價錢了,二十萬嘛?」車內黑暗中,我看不到阿邦的臉色,但也僅能試著幫他打氣,
「嗯,我們可以幫忙推」babu繼而再安慰著:「可以幫你省拖吊費。」
所幸車子無恙,不然我想阿邦蕊死我們的心都有了。
到了圖書館前庭,大夥坐下後,說笑起剛剛校園途中看到警車,阿業回憶起過往的說:「喔,以前最討厭那警車了,有次跟女友在醉月湖親熱(註*保證是最委婉的說法了),那警車突然冒出來,廣播著『現在時間很晚了,請各位同學趕緊回宿舍休息~』,那次我嚇都嚇死了!」
「他們也等你們很久了」babu突然冒出一句,我們還來不及笑,只聽babu又淡淡的說:「超過一分鐘。」
「哈哈哈哈哈」這時大夥才一次到位的大笑出聲來,笑得隔壁一圈的大學男女生都轉頭過來看,我也忍不住笑著抱怨阿業:「你們韓國人實在太淫亂了啦!!!」
不過,抱怨歸抱怨,我們仍是很珍惜跟阿業聊天的機會,因為阿業社會經驗比我們多很多,所以常常可以聽到他說起工作的三兩事,譬如《我與科長不得不說的那夜》、《防塵衣下的秘密》、《誰說酒店沒真情》、《業務生涯原是夢(春夢)》,每每我們就像聽著一百零一夜般,拿著筆記奮筆急抄那一個新奇世界的點點滴滴,希望勤能補拙可以從中有所體會,只是無奈這些年的表現都仍是只讓阿業搖頭長嘆:「原來把妞也是講求天份的...」
隨後阿邦也說起當時大學同學喝酒的糗事,在KTV喝到砸包廂,醉到走出店坐在機車上,還九十度直挺挺的跌倒,然後最後不得不由阿邦用繩子綁著騎機車送人回去。還有同學們每到失戀就來找阿邦喝酒,有次同學喝一喝鬱悶要丟酒瓶,用力過猛沒丟出去還從樓梯摔下來,失戀都很慘了,還摔的滿身是傷,眼鏡整個報銷。
「這幾年來,我最佩服的就是,你居然仍出淤泥而不染。」babu忍不住對阿邦說,而阿邦也只是笑了笑聳聳肩。
「夢喬似乎也沒看過你喝酒?」小笨笑著轉頭問我,
「嗯,我大學是沒喝酒」我笑了笑說:「但難過時候也是有,只是如果跟babu聊,他會接著幾星期一直、不斷、持續的虧人,所以後來也只能眼淚往肚內吞了。」
「疑?我怎麼沒什麼印象?」babu一臉好奇的問,
「靠..我就怕你有印象好嘛..」我不禁沒好氣的回答。
隨後八卦著誰誰在美國分手,誰誰誰又在新加坡失戀(聽起來似乎連分手都變成全球化的事情)。
阿業說起他大二下休學半學期,拼命打工賺錢,挖馬路、擺地攤,甚至洗屍體都有去嘗試過(不過他說他一進房間,聞到那味道就奪門而出)。
我說大四時自己幾乎都在球場上,人生中大概就那時跟當兵受訓時最健康。
小笨說他大一還瘦的像隻猴子(不過阿邦立刻吐說:你大二就像隻猩猩了啦)。
阿業轉而回想起那些醉月湖、圖書館後、宿舍(居然還有女九宿舍)、教室等...溫書事宜(嗯,你們相信嗎?)。
而阿邦則是回憶幫女生修電腦,發現有隱藏的資料夾,然後他大義凜然的將那些片全部砍掉(我是沒聽阿邦說過,也不知道阿邦到底在想些什麼!要是小笨的話,應該會幫我們都先備份一份吧。)
阿業大嘆養家活口的艱辛,現在滿腦子都是「錢!錢!錢!」。
阿邦相約大夥到過世的朋友墓上上香,報告一下彼此近況。
似乎有那麼一刻,在那樣的月色下,
我們暫時脫離了現實,回到過往那天真無憂的年代。
「沒想到,俯仰之間,我們就那樣的渡過了大學生活...」
搭上十一點的末班公車,想起今日的聚會自己不禁輕笑出聲:「只是...自己似乎仍是滿肚子的不切實際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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