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y 13
昨天下午在國賓戲院看鋼鐵人時,接到了阿業和煜翔的電話,等到電影散場,一邊跟babu抱怨這部電影不太需要來國賓看,一邊也給阿業跟學弟打電話。
「唯?夢喬嗎?今晚十點半可不可以?我補習到那時候」學弟煜翔邀約著聚會,
「嗯..但那麼晚我怕我沒公車搭耶~」
我沉吟後問:「那明晚哩?明晚你沒補習吧~」
「明晚不行啦~」煜翔否定後小聲的解釋:「明晚我要去看醫生。」
「嗯?怎麼了嗎?」我關心的問,因為印象中學弟向來好手好腳的,除了沒女人緣外,似乎沒啥病痛過。
「就那個阿ー」煜翔壓低聲音,似乎不想讓他辦公室的人聽到,
「喔喔,對對~你淋病又復發了阿?」我打趣的說,
「不是好不好!就頭髮那個啦!」煜翔忍不住罵道,
「喔!」我恍然大悟,問:「你植髮療程還沒完阿?」
「嗯..就..那...好..」電話那端煜翔細言細語的應著,似乎不想多談抗戰的艱難,說了說msn上再約時間後就掛斷。
雖然心中有些疑惑,但當下我也就體諒得不再追問,
只是掛上電話,仍忍不住猜測的心想:植髮..到底是植哪邊的哩...會否下次看到本是直髮的學弟變成小波浪捲?(感覺跟伍子胥一夜白髮有點像耶...)果真如此的話,是否又應該送些潤絲精給學弟以示關心哩?
「果然律師風光的背後,有著不為人知的辛酸阿...」
最後我也僅能得到如此的結論。
p.s.
下午跟大姐她們用餐,席間聊天時大姐她們每說笑一下,就瞪著我說:「不准寫出來!」
讓我不禁呀然失笑,只能說:「喂,那下次聚餐是否還要簽個切結書阿?」
「一定要!!!」大姐們聞言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嗯...自古唯小人與八婆之難搞也,再次得證。
﹍﹍﹍﹍﹍﹍﹍﹍﹍﹍﹍﹍
不過學弟似乎惹了一點麻煩,剛剛聽說的...
「學長別生氣阿」學弟聊天時突然說,
「嗯?怎麼?」我一頭霧水,
「幹 我快得罪一個黑道了啦」學弟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喔喔」我吃了一驚,但還是好奇的問:「為何你得罪黑道我很生氣?我很高興阿」
「算了,沒同理心的人是很難理解的」只見學弟立刻就來個”以彼之道還至彼身”,因為我剛說人不舒服,有些發燒,學弟還是一直開玩笑,我便笑著埋怨了這一句。
而學弟繼續說著他跟黑道的糾葛:「黑道說等我回電,結果我把電話弄丟了...」
「救命呀~」學弟哀號著,
「哈哈,原來如此,您真是屌!」我佩服的說,
「我快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了」
學弟哀嘆:「他那時再三交待『我等你電話哦』,結果我忘了我沒他電話 幹」
「只有你有?其他人有嗎?」我問,
「大家都沒有,那是當事人的弟弟」學弟說,
「那可以問當事人?」我問,
「當事人入監了...啊~~~~~~~~~~~~」
「哈哈」我不禁被學弟逗笑了,
「他們是黑道家族呀,哥哥是超級武鬥派,要幫朋友出口氣,所以在台北市沿路對空鳴槍,作為慶祝...幹~~~~~~根本是暴徒阿~~~~~~」
「嗯嗯,如果那樣的話還好,你就當門外鞭炮響?」我試著安慰,
「那為什麼鞭炮響我會流血!!!!」
「這是什麼道理!!!」
見學弟怪叫著,我笑了笑說:「呵 帶這個疑問離開人間嗎?」
「唉,我都了解阿...沒有疑問,只有遺憾..」
仍處於暗戀失敗的學弟深情感慨的說:「臨死前想再跟法務妹講一通電話...」
嗯,希望學弟一切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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