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再來一杯。」鳴人一腳跨上桌子,一腳站在椅子上,手上拿著酒瓶和
酒杯,他們為了要慶祝佐助告別單身,今天特別到綱手奶奶開的酒店來慶祝。
來慶祝的人幾乎都醉的不醒人士,鹿丸因為嫌喝酒麻煩,所以一杯也沒喝,寧次因為回家後還要和日足大人下棋,喝了一點而已,日足大人最近迷上了下棋,一天到晚要求寧次陪他下棋,所以他不能多喝。
至於卡卡西和阿凱兩位老師,這個嘛……阿凱說要和卡卡西比酒量,卻不知道卡卡西是個千杯不醉,目前比到第十瓶,阿凱已經快不行了,由小李代替繼續喝,可是…小李的酒品差到…他一施展醉拳,整間酒店都會毀在他手下,意識到自己的酒店快被小李摧毀的綱手,拿起小李要飲盡的酒,往自己嘴裡灌。
「這酒太烈,宇智波的酷小子,你喝吧。」綱手把酒瓶丟向不遠處的佐助,吩咐小李把阿凱送回家去。
「都快四十歲的人了,還這麼不服輸。」綱手拿起特大瓶的酒,走回自己的專屬座位,慢慢品嚐這好酒了,卡卡西則拿出他看了二幾年的不良書刊─ 親熱天堂,繼續慢慢研究,聽說自來也最近要出新版本,他那隻白多黑少的眼睛燃起了光芒,想不到卡卡西也有熱血的時候啊。
鳴人再次站上桌子,和佐助宣戰:「佐助,嗝…你怎麼可以…嗝,娶走小櫻
」他打了幾個酒嗝,雖說小櫻和佐助是人人羨慕的佳偶,論及婚嫁也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但他就是不甘心,為什麼佐助一回來就輕輕鬆鬆的搶走小櫻了,他和小李追小櫻追了好幾年,一點進展都沒有…..,就被佐助捷足登先,誰不會不甘心啊,何況是好勝心強的鳴人。
他接過酒杯嚐起美酒,一嚥下去,喉間好像被火燒到,灼熱的感覺自喉嚨傳出,這酒真的好烈,他墨色的瀏海在眼前甩了甩,漆黑的眸瞬間轉為鮮血般的艷紅色,三勾玉在眸裡旋轉,血輪眼居然被啟動了,他閉上眼,再次睜開時又轉為原來的暗黑色。
一臉無奈的看向鳴人,他正喝的高興呢,火影的帽子被丟在桌上,他硬拉著鹿丸和他在桌上喝酒,連一旁準備要逃走的寧次也不放過,通通被抓上來喝酒。
「佐助,今晚的主角是你,換你喝。」他在佐助的酒杯裡倒酒,兩人喝的開心,就算鳴人還是不甘心,也得接受明天佐助和小櫻就要步上禮堂結婚的事實,他這個火影的祝福是少不了的,木葉的暗部隊長和醫療隊長的婚禮上,火影可是主婚人哩!
「你喝多了,回去不要給雛田小姐添麻煩。」寧次出聲,看著攤死在自己肩膀上的鳴人,他整理整理鳴人的火影服裝,扛起他,就往火影住處的方向消失了。
大家紛紛解散,該回家的回家;該找老婆的找老婆;自認倒楣的人就帶走幾個喝醉的,卡卡西輕鬆扛起阿凱和小李,用瞬身術離開了,剩下佐助自己一人,他走在路燈少少的街上,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二點了,乖寶寶早已經回家睡覺,他並沒有朝宇智波的大宅走回,反而朝反方向─小櫻家的方向走。
叮咚~叮咚~
已經那麼晚了,是誰這麼大膽敢按春野家的門鈴,是不想活了還是想提早去見閻羅王?
「是誰? 這麼晚還來?」她走向玄關,一開門才看到,這個想提早見閻羅王的人居然是─ 佐助?
他穿著黑色的大衣,矗立在門外,分不清是黑夜還是高大的他。小櫻家的門矮矮的,他一百八十幾的身高必須要彎腰才進的去,因為她家的人身高都不高嘛,他每次來的時候,只要忘記低頭就會撞上門,真是痛!
「你喝酒了?」聞到他身上濃濃的酒味,她開口問。
走上前,拉住他的手臂,他體貼的配合她的高度,稍稍的俯首,望向她紅紅的臉頰,佐助只要ㄧ喝酒,尤其是烈酒,就會變得格外溫柔體貼,像個長不大的大男孩,一直要她別離開他。
他頜首,拉著小小的她走進「他們」的房間,明天,應該說:再過幾個小時,她會改姓宇智波;能和他住在一起;能和他睡同ㄧ張床;每天早上醒來第一眼就是看見他,若能這樣,只用「幸福」兩個字,是不夠用來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佐助……。」他把臉埋進她髮間,吸取著淡淡洗髮精的香味和她身上獨有的櫻花香,一手摟住她,雖然佐助的溫柔不是第一次,面對他突如其來的體貼和霸道的溫柔,她還是不習慣。
「佐助,你喝醉了。」他的酒量不是很好,其實只要一杯小小的啤酒他就要準備回家睡覺去了,只是……他喝醉之後不會像一般人一樣,抱著馬桶死命的吐、發酒瘋、借酒裝瘋……等等,他一喝醉,在外人眼裡看起來沒什麼差別,走路一樣走的直直的、說出來的話也很正常,在小櫻眼裡,第一眼看到他就知道他醉了。
他不語,對她的感情在眼裡沉澱,玄色的眼眸像捕捉到獵物般定定的看她,他身出手,以手指代替梳子為她梳理微亂的緋色髮絲,一絲不茍的梳至她的耳後,他的動作很輕、很輕,深怕一施力就會弄痛了她。
她抬首,望向他蒼白的駿逸臉龐,小手試探性的覆上他的臉頰,她冰涼的手指輕刷過他的眼,撥掉他前額過長的涅色瀏海,最後停留在他薄薄的嘴唇上,她踮起腳尖,在他的臉頰上輕輕一吻。
轉過身背對著他,向前邁出第一步卻被他拉回來,他脫下自己的黑色大衣,蓋在她瘦弱的肩膀上,背後不屬於自己的體溫蓋過了冰冷,屬於佐助的味道掩蓋過了寂寞的感覺,心,頓時變得好溫暖。
「我去拿薄荷水,你等一下。」她把外套重新穿回他身上,並圍上自己的圍巾,雖然是春天,一到晚上還是很冷,不穿暖一點會感冒。
「不要走。」他大手一伸,擷住了她的小手,順勢將她往自己懷裡帶,他拉起外套,把她抱在自己和黑色的大衣之間,從背影只看得到他高大的黑影,她瘦小的身軀已經被他遮住了,此刻的他只希望她留下,好像她一離開自己的勢力範圍,就會消失不見。
他靠著她的背,像個想要吃糖卻要不到糖的小孩,偏偏這個小孩發育太好,呃…是心智太幼稚,佐助這樣的一面,只有她才知道,想到這裡她都會暗自偷笑,那是只有她才看的到的佐助。
她怎麼說佐助都不肯放她走,最後她放棄了,乾脆被佐助抱著一起進到廚房裡,她拿起醫療忍者常用的薄荷葉精華,加一點到水裡面,對於醒酒是很有幫助的。
佐助再這樣子醉下去,到最後恐怕連她都會受不了,雖然喝醉酒的佐助很溫柔、很體貼,就像是早已經絕種,已經稀有到可以當作保育類動物的─ 新好男人,這和平時沉默寡言的佐助大相逕庭,她難免會有些不習慣,拋開這矛盾的想法,繼續調配薄荷水。
她先試試看薄荷水的濃淡,確定剛好之後,她轉身,將玻璃杯交給佐助,示意要他喝,他嚐了一小口之後,搖搖頭不肯再喝,冰涼的觸感撩過口腔,實在太沁凉了,從喉嚨一路凉到的鼻子,連吸近的氧氣都是冰的。
「喝完。」她命令,只有這時候的佐助才會乖乖聽話,不然平常都是佐助在命令她。
「妳餵我喝,不然我不喝。」他壞壞的笑道,看她怎麼餵他。
她自己將薄荷水全數喝盡,真的好嗆,彎彎的黛眉彆了起來,雙手吃力的攀上他厚實的肩膀,感覺到她的不便,他蹲下身與她平高。
小巧的朱唇吻上他的薄唇,將口中的沁凉液體送進他口中,卻上了他的當,長舌一伸,輕易的捲起她的小舌,過多的透明液體自他的嘴角邊流下。
她張開嘴任由他掠奪,霸氣的押住她的後腦勺,讓她沒地方逃,只能接受他狠狠的吻,含住她嘴裡的甜。
他霸道的吻讓人不得不臣服於前,見她呼吸困難,他稍稍的鬆口,之間還有銀色細絲相連,他邪魅的舔舔嘴,舔掉她殘留在唇角邊的液體。
頭一偏,不顧她的反對,再次欺上她的唇畔,這一吻,他嚐到了她的甜美和薄荷的嗆辣。
「佐助,你喜歡我多久了?」她靠著他寬闊的胸膛,她雙眼迷濛嬌媚的看著上頭的他,他微微的喘息,原本蒼白如雪的頰渲染上淡淡的紅,看起來有血色多了。
低頭看著她倚著自己的胸膛,傾聽著他的心跳聲,他伸手扯下她的髮帶,櫻色的長頭瀉下,服貼在她的肩上,抬起她的下頷,涅色的眼眸中充滿對她的柔情,他曖昧的在她耳邊吐了一口氣,呢喃的道出:「從第一眼見到妳開始,不曾改變。」
她感覺身體騰空而起,他輕鬆的抱起她,退下礙人的黑色大衣,輕挑的將衣服丟向一旁,前進的腳步沒有停止。
翌日清晨……
她在他的懷中醒來,一睜開眼看到的是他俊俏的臉龐,她杏眼圓睜,看著身前這個帥到可以迷死全木葉女忍者的男人─ 宇智波 佐助。
她怎麼不記得後來發生什麼事情了? 她去調配薄荷水之後…昏昏沉沉的餵了他,然後…然後……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怎麼會一點都不記得了,喝醉酒的又不是她…..。
拉開被子,一股涼意竄進溫暖的被褥,她紅著臉依偎進他赤裸的胸膛,尋找著懷中專屬於她的溫度;尋找著自從他們相戀後,佐助心裡屬於她的位置,那個最重要、最重要的位置。
「佐助…我們的婚禮怎麼辦?」她怯怯的問,他們是婚禮的男、女主角,在自己的婚禮上遲到不太好吧,他伸出手讓她更靠近自己。
「那不重要。」他似乎不在意鳴人到時候發飆的樣子,鳴人昨天喝了那麼多酒今天一定是在家裡宿醉未醒,沒辦法主婚,婚禮就必須延期了,那他們晚點到也不會怎麼樣,反抱住她,蓋上白被繼續睡下去。
從那之後宇智波家裡的酒就有越來越多的跡象,佐助的最後一句話,還在她腦海裡撩繞,真的真的好幸福。
「從第一眼見到妳開始,不曾改變。」
─ 全文完 ─
作者廢言:
尋真是太迷糊了,這篇是緋藍姐姐的生日賀文,尋居然忘記標記〈姐姐不要怪我〉這篇是要送給姐姐的生日禮物,晚了好幾天...沒有關係吧? 希望緋藍姊姊會喜歡,這篇的佐助和小櫻,很甜,之前還有不小心寫到H去,最後尋決定H還太早了,以後「可能」會有H文出現吧! 大家慢慢等~
最近要考試了,不會常常放文章上來,大家要等尋考完試囉!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