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beginning of the story…
西元二零零九年四月,我進入了台師大教育學系。在準備申請的時候,就有人提醒我可以對系上的營會多做一些瞭解:「教育服務營」--教育學系每年暑假會到比較鄉下的地方教當地的小朋友--我當時就蠻想參加的,想說這既可以幫助人,又可以做一些「教育」理論的實際,應該不錯!(畢竟,教育學系學的東西偏向理念層面,應用層面可能上課比較少提及)
西元二零一零年的寒假剛開始,我才發現爸爸對我參加學校學生自己辦的營會非常反對。除了安全的顧慮,他問我說,「你去那邊可以幫助當地的小朋友多少?」,「嗯!…就教他們一些簡單的功課吧」,我想我才大一,怎麼知道那麼多呢,但是要開始準備報名籌備了,只好硬著頭皮報備。「可以傳福音給他們嗎?」,當然不行啦!這是以「師大教育學系」的名義去的呢!「那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媽媽:爸爸說要問確切的地點。今天晚上有鄉福的志工打給我(因為在大靈有填資料)我就直接問這樣的狀況,那個志工跟我說,沒辦法確定,只能等報名後才會確定地點,他也告訴我說,建議我先報名,等到地點知道後,再提出要退出也是可以的。就再討論囉!(:by女兒3/21/2010」
一個月後,我在參加大專靈修班時,得知「鄉村福音佈道團」這個團隊,也有在鄉下服事當地的孩子,而且還有教他們英文。我一直自認英文不差,想說既然也是去鄉下,又是去教學,這自然是「教育服務營」吸引我的地方,他都兼顧了;更何況,是基督徒團體辦的,爸爸應該可以放心,再加上,可以傳福音,這樣他也該滿意了吧!沒想到報名過程中仍然一波三折:爸爸開始擔心到時候會不會有颱風,會不會淹水等等問題。好在最後仍然報名成功;好好想了想自己的見證,便遞出了申請表…
Step out of your comfort zone!!
Pic.生活作息:晨更、吃飯、營會(Or預備)、晚餐、敬拜、探訪、分享、小組
「若是可行請大家為我在鄉福的服事禱告,我是「課務」組,負責教小朋友,其實這對我是個非常大的挑戰,一來我沒有正式的教過英文,(還很自不量力的寫專長是「教學」XD)二來更挑戰的是,要一個人教一群(10個左右吧)的國小小朋友,是我從未碰過的!!…」(部落格內容,20100721)
我跟很多人比起來,是個沒有太多暑假活動的人。鄉福是我的第四站;因為對自己的能力有自知之明,我每個營會間,都刻意的保留一個星期的充電期;甚至在隊輔訓練前,就自己上網印了隊輔手冊,因此更甭論在事先讀熟隊輔手冊了,至少我自己是這樣認為的。
但是等到真正收到赴會通知,我還是強烈的感受到深深的懼怕感;說來還蠻諷刺的,在青宣口口聲聲喊著「跨界」,我選的工作坊還是回教與大陸宣教(雖然動機多是「好奇」而非確認「獻身」等等),但只是想到鄉下一個禮拜,就讓我緊張到渾身不舒服,甚至引起連期末考都還沒那麼嚴重的「緊張」生理反應。
在禱告之後,有好了許多;但是開始進入「躁」的狀態:總覺得自己靜不下來,不能休息下一刻;總覺得自己還不夠屬靈方面的成熟、覺得自己教案還沒練習過、覺得自己體力不足、覺得自己見證不夠成熟、覺得自己不夠活潑無法和孩子相處。除了擔心「自己」的準備不夠,也擔心「這群孩子」:他們聽的懂「拍賣會(教案之一)」在做什麼嗎?他們英文的程度到底在哪裡?更重要的,他們真的有能力理解我們所信的嗎?至少,在我之前學教育心理學的記憶裡,或是之後通識課背的發展心理學,國小的孩子應該是還沒有抽象邏輯思考的能力的…
因此,我開始把自己關在計中,打教案的逐字稿。然而,在見證的部分,我始終不知如何準備,我參考了在青宣拿到的五色見證,也讀了福音橋、四律。但是,我這時突然發現,我從來沒有正式的跟一個人說過自己的見證,在每次要講四律時,我也總是輕描淡寫的在五分鐘內帶過,最後一句總是:「嗯!其實我剛剛跟你說的都在這張上面喔,我剛剛都有大概跟你提過,就那四個重點,那其他你自己回去慢慢看!」。但,我絕對不能在屏東這樣做。
終於,在出發的前兩天,我終於回到上帝面前,重新思考這個信仰與我的關係,在親近神後,回到了師大計中,開始打自己在小時候經歷神的見證。而媽媽也提醒我,其實我也是在小時候接受上帝的,這個世界的知識再大,也不會大過上帝的救恩。
最後,在大家的禱告和祝福中,踏上了旅程。
台電大樓MRTà台北高鐵à左營高鐵à屏東火車站à三座屋
PIC.課務組同工
捷運站、高鐵、台鐵、屏東客運,再步行十分鐘,我與另外三位在屏東客運站巧遇的伙伴們,到了長治福音中心。那是一個三層樓的房子:一樓是聚會兼吃飯的地方與廚房,二樓是鄉福同工住的地方及兩間廁所、三樓則是隊輔們住的兩間房間及洗衣機、陽台並兩間廁所。
一走進房間,嚇了一跳!小小的房間裡,擠滿了七張上下舖的床。最靠邊的床,還因為房頂的關係,呈現快被「擠扁」的狀態。好在早到早選床,我們四人早到了快兩個鐘頭,所以簡單的上了行李,便爬上可愛的小床,休息去了;正式展開了在長治的七天生活序幕。
First three days—預備期
Pic.課務組同工製作教具中…
前三天是營會的預備期。課務組最主要做的事情,就是跑教案還有做教具。除此以外,每天早晨的個人QT(晨更)、晚上的詩歌敬拜與分享(鄉福異象分享、長治的狀況、家訪的訓練等等),也在之後公布帶小隊的名單,並在之後每天晚上有簡短的討論(如小隊呼備案)並代禱。
Hey, you know who I am?
Pic.在營會預備中,練習了不少POP!:)
在營會當中,營長有安排一些隊輔帶早上晨更前或是晚上的敬拜,長治福音中心有一台很漂亮的鋼琴,而誰要去司琴呢?那就要看誰來請你幫忙囉。帶領的名字全部都排好在玄關的門上,而司琴空格則是空白的,營長說,請主領自己找!
我本來就知道不可能每場都我彈,光是師大去的人,就有兩位是音樂系的,而我都在聯禱會看過他們司琴,真的是用自己的專業事奉神;而除此之外,還有至少三個人會司琴、兩位會彈吉他;但我還是覺得我應該可以多彈幾次。
芳瑛是我上次在訓練會就比較熟的朋友,在毛遂自薦之後,總算找到一個「雇主」;但是沒想到也是唯一一個—其實當時我還真有點難過:我知道我可能不是彈得最好的,但是…
我一直喜歡在練琴時,有人跑過來看,雖然我過去一直沒有自覺。芳瑛很積極,很快的告訴我歌曲,我很有自信的說「ok」,趁著大家都在休息(也是大家差不多都在),便坐上鋼琴,開始抓key。芳瑛選的安靜,有些key並不是第一次就抓的到,我多試了幾個,芳瑛貼心的問我要不要找譜,我馬上揮揮手:「不用了!」。心裡想著,哼,我當然沒有那些古典出身的好,但是我至少還在教會司琴一段時間;自己找chord的能力也被訓練一段時間了,我就不覺得我會比他們差多少。
這時候,敬堯走到旁邊,就坐了下來。我看到旁邊有人在看,就彈得更起勁了。彈到了副歌,想說是詩歌的高潮,就爬了幾個八度音,正自己默默開心時,敬堯說話了:「你這樣彈有點太多了」。
嗯!好吧,你大概不知道,其實八度音是鋼琴做的一個可以非常出色的東西。我並沒有太理會。芳瑛比了一個再一次的手勢,我又接了第五音,進入verse。
「還是太多。『安靜』是一首比較安靜的歌,你做的太滿了。」
我心裡想,這位大哥,如果你說我觸鍵等等,就算了,但是你如果要說我「做」的東西,那就有點過份了,小女雖然不才,至少還是教會「樂團」的一員,還是團長耶!
但是,想到上次挑戰營深刻的功課「和真理不相衝突就互相尊重」,就姑且一試…,「嗯!有一點進步了,但是還是有點太多。」,跟著敬堯的指示:時而鼓勵,時而提醒,我也學著放下自己過去以為比較好的方式,他說花俏我就刪:結果不只連八度音,連在高音域打裝飾填補都太多,結果最後,連第五音都不下了。
接下來幾次只要他看到我在練習,都會過來說幾句話;等到最後,他終於滿意了,「現在,再試試看吧!」,我想,如果一下回到自己過去模式,也未免記性太差,便彈了一次超平淡版,verse時先在高音域,每小節左手加右手不超過五個音,到副歌「when the ocean rise…」時,先左手往下,接著右手回到中音域,開始壓節奏,等到最後一句「I will be still and know you are God」時,右手趨於寂靜,再爬回高音域,準備第二節疊多一些東西。
芳瑛走到我旁邊,「這樣彈真的好好聽喔」,滿心懷疑之際,我突然發現,這是之前祐霖姐跟我說的特殊彈法;甚至我在主日時還偷偷玩了一次。
Leading Band, as a service toward God.
Pic.鄉福長興梯全體同工合照:)
當然,事後想起來,我忘記了這邊只有一台鋼琴;所以沒有電子琴幫我壓pad,也沒有吉他可以做一些事情,所以當然這可能是我沒有辦法把之前的模式完全移植到這裡的原因,但是我仍發現自己對司琴的態度:我太習慣用自己過去以為的那一套,套在所有的歌;而忽略了這首歌歌詞所要表達的。像是安靜(still)這首歌,真的是一首比較沒有那麼「滿」的歌,特別在verse的部分,是有一些空拍,給會眾有一些自己的空間;如果全部用高音去填滿他,反而失去了那種味道。總之,這個功課帶給我不只是在司琴過程中所「做」的挑戰,也是我所司琴態度的重新反省。
其實在預備這十分鐘的敬拜的過程中,我學到這個看似與鄉福服事很無關,但卻是最印象深刻的功課:重新審視自己對事奉的心態。其實才一兩天後,我就很驚訝我可以在營會的一開始,花心力感覺沮喪與失望;當然汪老師他們總說不要太用理性去剖析自己的心情,但是我想這還是一個很好可以反省的點。
司琴事奉的本意,是事奉神;加入樂團的本意,是在自己司琴的職位上,期待能做的更多,為的是帶領會眾進入更深的敬拜。倒想問問自己,曾幾何時把這個當作自己表現的舞台、贏得掌聲與名聲的「高位」了?不想聽別人的,只是因為覺得自己的「專業」不容別人來攪擾吧;沒很多機會彈而難過,大概就是覺得自己的「專業」沒有人肯定吧。
在發現這樣的心情後,我再次向神求一顆謙卑、忠心事奉的心;感謝神,其實這件事情不只對於司琴,在之後幾天營會中,我也仍然繼續的學習。別忘了,我在大學讀的可是「教育學系」耶!
pic.一起跑活動組的教案
The following four days—營會期
pic.課務組:D
經過了三天的營會預備期,接下來四天就是帶營會的重頭戲囉!我和Jimmy 及Celia一起同工,十分的感恩。Jimmy算是在鄉福的學長了,長興國小梯是他今年暑假的第二梯鄉福—他已經在七月第一個禮拜在麟洛那邊,當總務同工了;而且他之前還當過營長耶(肅然起敬!);雖然他之前有分享一段時間沒有直接的帶小朋友,但是其實事實證明小朋友們還是很愛他,特別是幾個小男生,都只變橡皮筋魔術給Jimmy哥哥看的。Celia是個很有大姊姊風範的人,雖然才大我一歲,但一看到她就知道她一定是個很有條理,但卻很容易贏得孩子們喜愛的孩子王!
Pic.在合堂闖關中擔任美國關的關主,和小朋友說感恩節的故事!
聽說課務今年教案比較少,但是因為沒有STM,我們也要分擔一些外國宣教團隊本來要做的事情,包括負責第二天合堂闖關與第三天的興趣分組(但是這比起活動組,真是輕鬆太多了!);第二天是每個課務負責一個,第三天則是只有三組,不巧課務組長採納了在下的提議方案(康乃馨紙花重出江湖!),所以我在第三天也負責一個;連續當了兩天的關主。
「今天…代禱事項,還是身體!!」
Pic.在美國關中用調色盤的比喻教導孩子「互相尊重」的重要。
在報名鄉福時,身體狀況一直是我最大的顧慮;汪老師及師母也有提醒我,台大團契也每年有投入,學生回來都說很有收穫,但也都說很疲累。但是當初抱著「反正已經沒有參加教育服務營啦!」的心態,就「義無反顧」的報名了;直等到真的要出發前往屏東,才開始緊張。
我到現在仍然搞不清楚我是個容易跟人家早熟,還是晚熟的人;總之,在小隊同工分享的第二天,我就再也無法隱瞞,分享了自己的身體狀況,也懇請代禱。之後,也就成為每天的代禱事項。其實從營會時期的第一天,我就開始覺得身體在跟我抗議,雖然我很努力的每天晚上十一點睡,六點半起來,即使睡的頂好,也才睡七個鐘頭,比我通常習性少至少兩個鐘頭,更何況我睡的並不好,所以還要打個幾折。
「…今晚疑過累失眠,已跟營長告知,會多找時間休息:)挑戰多,但恩典更多且夠用…(20100729凌晨02:40,簡訊至家人)」
其實,在鄉福與之前在教會投入營隊服事一個不同(至少我覺得),就是在鄉福,沒有後路!面對自己隔天要獨自當關主,我沒有理由說我要退縮。但很感恩,每天的代禱事項,也成為每個隔天的感恩事項;我真的深刻的經歷到什麼是何時軟弱,何時剛強;什麼是主的恩典夠我用。
我以前無論如何,只要早上醒來時,不尋常的累,我就會再睡;但在鄉福我知道如果這樣我會拖到靈修,要補回時間也很難,所以除了營會倒數第二天晚上因為前一天晚上真的太晚才睡著,所以沒有參加晚上的分享及教案演練,九點就先去休息之外;真的是靠主的恩典堅持到最後!!現在回想起來,仍然感恩。
Pic.在第三天的興趣分組中,幫忙小朋友把花瓣摺出來
「只是我之前讀教育心理學,它好像說…」
在參加營會的過程,我對自己的「程度」處於很矛盾的處境。一方面,國小小學生對我來說一直是很陌生的,不用說「教育」他們了,就連「陪他們玩」都很陌生;更何況,「鄉村」的孩子,對我這個都市小孩來說,更是「不懂民間疾苦」。但另一方面,我也對我在系上的表現感到某種程度的信任,容我自誇,我好歹也上下學期平均都拿了92;如果考試考的好也算不了什麼,那我至少可以很自豪的說,至少我在學校並不太混阿!
但是畢竟經驗不足,這方面就比司琴的「堅持」少,但仍常自己OS著別人都聽不懂的話。(特別是教育心理學的發展心理學,好吧不懂也沒關係XD);如何將理論應用在實際上,是我在一開始報名鄉福時最主要的期待之一;所以我不停的把我面對的景況與教育的某個學科的某個景況比對…但是才不到半天我就累了!
Pic.這梯鄉福有好多台師大人!!
營會第一天晚上,剛好跟有修教程的學孜學長聊了一下,他跟我談到「聽我說」策略等等(哇!是「班級經營」耶!),其實還蠻好用的;但是他聽到我提到一些對於孩子可否有「抽象思考能力」及「道德發展」等的質疑時,他提醒我,那些理論後來很多都有被修正,而且其實(用教育學系人聽的懂的話,請翻開社會學講義…),社會文化也有影響。
再接下來的幾天,我停止了內心的OS交戰,專心的用愛與耐心去對待這群孩子;有趣的是,有時看到一些景況,就會想起教育心理學裡面的觀念(特別是「強化」的概念,特別的明顯!)。
我可能也不知道我是否真的發現我念教育學系的價值,但是,事後回想,我覺得念教育不該再只是過去考完試交差的態度。畢竟過去理工科考完試就放,也會因為之前很多驗算,多少記得幾成,而「教育」這種學科,如果真的不去碰,真的就只記得之前「背」過多少;過去真的太混了,只一心想著自己有什麼「新的想法」,或是「可以應用多少」,結果等到自己真的想要從長期記憶中搜索出來東西來應用時,卻早已遺忘了,即使還是可以掉出一些專有名詞的書袋,但是內容卻七零八落的…既然在青宣立志要好好讀書,就朝這個方向努力吧!
「Rachel姊姊,教我魔術方塊」
Pic.孩子們積極的回應,常令我感到雀躍不已!
我或許不是很會帶小朋友,也不是很會教,但是我會玩魔術方塊;這成為我和兩
個孩子共同的話題,很多孩子也會圍過來看;甚至還因為最後一天教他們教的太起勁,沒有聽到Celia要我幫忙帶晨間活動,而使孩子們錯過了最後一天的晨光真心話(但是他們也玩得不亦樂乎就是了)。
孩子都很單純,但是不太好管,四天營會沒有一天是乖乖睡午覺的,他們可以花整個午休搬桌椅給自己預備個安穩的床,然後在午休最後五分鐘被要求把他們精心規劃的床搬回教室最後,(為了不讓他們辛苦白費,後來我跟Celia禁止他們搬動後面的桌椅,他們就互相合作,兩張椅子兩張椅子擺一起,兩個麻吉一起睡)。
我跟Celia幾乎沒有一個教案是完整的跑完的,一方面是因為這次輔導組的教案比較難懂(盲從、主見等抽象觀念),二方面是我自己很不會掌控他們的秩序;一開始是完全不會,好在他們也還不算太熟,等到後面兩天,越來越熟,也越來越吵,好在自己也稍稍能上手一些。特別,感謝在中區常常玩破冰遊戲,他們好喜歡玩「愛你的鄰舍」(改名為「鄰居」)。
我很愛帶他們玩遊戲,感覺他們玩過遊戲,心情好了些,就比較容易進入接下來的課程;玩遊戲變成他們很期待的獎勵(強化):正強化—等我們完成這個,如果還有時間,就再來玩遊戲好嗎?負強化—喔,這樣的話,等一下就不帶你們玩遊戲囉!
除此之外,孩子也很喜歡有展現的機會,而橡皮筋正是他們的寶!第一天中午,當我還在擔心沒辦法和孩子們熟悉,一個孩子跑來,「Rachel姊姊,你看,我會變橡皮筋喔」,我蹲下來,專心看著橡皮筋在他五根小小的指頭間穿梭著,「好厲害喔,你跟誰學的?」,「是我哥哥自己發明的」,「哇,你哥哥好厲害喔!你教姊姊好不好」,這時其他孩子也圍了上來,紛紛表演「自創」的招數;有趣的是,或許是橡皮筋變來變去,排列組合,做出來的也不過是星星、房子、剪刀、蝴蝶結、熱氣球之類;大同小異,但是孩子仍樂此不疲的要教我這個從小就學不會橡皮筋的大姊姊。在橡皮筋學問上,在下天資駑鈍,因此請教起來的樣子也不是全假,而且認真的學,學的又忘,便可以多跟幾個孩子學習,孩子們更開心了。
「我只是希望我的家庭更佳幸福」
每個孩子背後都有他自己的故事,雖然最後我們這組只有探訪一家;但是其實孩子的家庭如何,多少從孩子的穿著、說話口頭禪、誰來接送、對權威的順服程度、鉛筆盒及裡面的文具、帶來的玩具等等,就可以一窺究竟。
但是能跟孩子們一對一的對談,仍然是很寶貴的。有些孩子比較活潑,會自己說出自己的故事,或是給予我們線索;有些孩子則是比較文靜,或是比較不愛玩遊戲,這時就要刻意的花時間與他聊天;當然,我最珍惜的,莫過於與他們一起玩遊戲的時間—橡皮筋、魔術方塊,甚至是他們愛說的笑話—知道為什麼不能把蕃茄跟蛋放在一起嗎?因為「蕃茄炒(吵)蛋」。
每次多聊一些,瞭解更多一些,在本子上給他們的「回饋」(哈,教育心理學again)就可以更深入。雖然我們只是與他們短短相處幾天,與當地教會跟進的資訊也有限,但是期待我們為他們的禱告及後續的關懷,是持續許久的!
The Last days—跟進聚會
在雙語營期間,理論上我們不與孩子談信仰,但在營會的隔天,我們為他們預備了跟進聚會,屬於自由參加的階段。當天我們來了五個孩子;每個都專心的聽完五個顏色的故事(類似我們教會同工熟讀的四律),雖然他們到最後都因為父母來接先離開,沒有辦法和他們進一步的分享,但是,仍然感謝神給我們這個機會…
屏東客運、台鐵莒光、台北捷運à家!
中午,同工們一起去當地的客家餐廳吃飯。四點,我獨自搭上了台鐵莒光號前往台北的火車,並於九點半抵達了家。
Pic. 攝於長興國小門口:D
回應許多人說的收穫豐盛,那我呢?我的行李箱內,多了一件粉紅色的鄉福polo、我的左手戴上了「All things are possible to him who believe(相信的人凡事都能)」的五色手環、我的facebook多了大概二十個朋友;但更重要的,與同工、孩子們相處的美好回憶、對服事的更新態度、對學業學習的重新出發。並對上帝豐盛恩典的感恩,不只是體力的填充、與人的相處…而是整個營會,從報名到結束中祂的一路帶領。
不是我們撿選了神,而是神撿選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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