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人員、交通、…諸般因素,讓人東想西想,沒作夢,但也睡不安穩。也許人員狀況不是我能完全掌握的,所以什麼都想一點;很久很久不敢冒險,猶疑間,似乎還是大膽了點。
中午,剛被尊敬的老師削完兩小時之後,學妹的留學感恩PIZZA進入人社中心,一群人大嚼特嚼,老師正在得意他的還願獎學金,去年印尼志工團也才用掉他200萬。印尼志工團內部就很多爭議,難怪老師不會全部補助,雖然我也不知道他們原本跟老師申請多少。偉大的老師扯一扯,學妹也在蓋明年開美洲旅遊團(學弟今年要出發去環遊世界,正在打工~坐飛機飛來飛去,有點....),忽然提到我可以計畫喜馬拉雅山登頂。老師一聽,眼睛一亮,非常鼓勵,他最喜歡他要來的錢被他的學生用——我也似乎真被鼓舞了一下午,繼續思考可能性中。天文的空間總是不斷放大,腦子亦然、胡扯亦然。
老師說他跟竹科某老闆要到這筆錢,是有感於當年王守德碩一就遠赴吉爾吉斯,只為了爬心目中的山,卻不獲歸來。(?)王守德學長應該是自費去的,或許也為此打工存錢?日後流傳出來?讓杜正恭教授心懷不捨,所以日後很注意清大學生們的消息?
杜正恭這個名字怎麼進入我的腦海裡,已經忘記了,清大這麼多教授,我也只記住那麼幾位;杜教授與我素昧平生,十之八九是從岩場旁邊牆上的鐵牌誌文屬名知道的。無聊之際,也曾上校網首頁查過他的名字,民國八十年代初曾經當過教務長一級的某長,經歷過學生在埔頂庄車禍事件,代學校上香、協助家屬處理一切。若該記錄沒有虛報,記錄翔實,那清大當年處理的過程比成大對沈穩得多(偏頗?沒有饒OO教授的話。不過多年後仍有電人事件)。學校是學習的場所,老人帶小孩,學生除了自己要鍛鍊長大之外,一定要多被注意,只能PAPER被電、心靈被電,器官、神經絕對不能被電,好好的在學校都會出事。
杜正恭的父親是杜文考,設立獎學金,不過只有工學院能申請,尤其是材料系;小氣鬼。
真矛盾,想民主決定又很專制,該專制又猶豫不決,想安全又很愛冒險,想低調又愛告訴人。當我的朋友很累,辛苦你們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宅在院裡不要交朋友?不可能的啦!校友會應該為研究所設立月活動,多多交流交流,天天都文院的,悶死了,別院的又只能認識小朋友,活跳跳的讓人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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