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蛋糕送上來的時候,任文箴開心的張開雙手笑著。
看著她孩子氣的模樣,樊宇憲真的很想笑。
「可以許願嗎?」任文箴問。
「你應該知道什麼是可以實現的,好好把握機會」樊宇憲不希望她許下他做不到的事。
「第一個願望,爸媽身體健康」
「第二個願望是,祝宇憲哥與艾利雅婚姻美滿」
「第三個願望,留給我自己」她閉上眼睛,嘴裡唸唸有詞。
等到她張開眼睛時,樊宇憲滿是疑問的看著她。
「第三個不能說出來的,否則會不靈驗」任文箴以為他想問她許了什麼願。
「你說我與艾利雅婚姻美滿?這是怎麼回事?」樊宇憲問。
「昨天,艾利雅給我看了你們的訂婚戒指,她說你們一起挑的,還有看婚紗什麼的」任文箴掩飾心裡的落寞,盡量讓自己說得自然一點。
樊宇憲明白了。這就是艾利雅幫他一把的方式。但是這個謊也太大了,如果真是這樣,他現在還在這裡幫她慶祝生日,任文箴會怎麼想他?認為他想腳踏兩條船嗎?
或許單純的她還沒想到,但是他不能讓她有這麼嚴重的誤會。
「文箴,我和艾利雅以前是情人,但後來我們分手了,現在他爸爸想買我們公司的股份,所以我們是工作伙伴,我們不會訂婚」樊宇憲說著。
「那昨天她說的那些…
「當作沒聽過,反正我們不是那種關係」樊宇憲很任真的澄清。
任文箴偷偷在心裡笑。「宇憲哥,我們切蛋糕吧!」
樊宇憲扶著喝醉的文箴,歪歪斜斜的走在飯店走廊。
本來她在車上睡的好好的,沒想到車一停,她就醒了。
他本想到辦公室處理一下事情,她醒了,樊宇憲只好要一間房間先安頓她。
「文箴,你在房間先睡,我等一下來帶你回去」樊宇憲說著,一手抓住她,一手開著房間的門。
進到房間裡,樊宇憲把文箴放到床上,起身準備離開。
「宇憲哥,不要走,睡覺了」她的手圈住他的脖子。
樊宇憲對於她這樣動作,一直之間慌了。他趕緊拉下她的手,怎料拉下一手,另一手又攀上去,像隻章魚一樣。
「宇憲哥,睡覺了」喝醉的她才聽不出他的怒氣,執意得要達到自己的目的。
「放開」他命令。
文箴不回答他,只是更用力抓住。不過堅持不了多久,她就昏沈的放手了。正當他要走,她又有狀況發生。
「好熱,我要脫衣服」文箴說著說著就拉扯著自己的衣服。
他可以不要管的,卻沒有辦法丟下她。
「文箴,不要脫,會感冒」這裡的冷氣這麼強,她只是酒精作祟才會熱,一脫一定感冒。
「我要脫掉,好熱」文箴不管他的反對,還是拉著自己的衣服。
「不要脫」
「不管」
整個晚上,文箴都沒有平靜過,樊宇憲發誓,下次,他絕對不會再讓她跟他一起喝酒。不是,是永遠不讓她喝酒。
早上醒來,文箴睜開眼就覺得頭痛。原來宿醉這麼難受,她再也不敢喝酒了。
她望著四周,是飯店的擺設。旁邊的桌子上,火柴盒清楚的印著『奧和瑪飯店』。她怎麼會躺在這裡?
她開始回想昨晚的事,她喝醉了,是宇憲哥帶她來這的?為什麼不帶她回家?她隱約的有一些記憶,她好像跟宇憲哥….她抱住宇憲哥的脖子….脫衣服….
文箴不敢再想下去了。那些事真的是她做的嗎?真不敢相信,這下她怎麼面對宇憲哥,甘脆挖個洞把她自己埋進去好了。她拿什麼臉面對人啊!
「昨天,你和文箴在飯店過了一夜?」在他的辦公室裡,艾利雅問他。.
樊宇憲一點也不隱瞞的回答:「對」
「怎麼了?要住飯店?」她是試探,看他會不會說真話。
「我替文箴過生日,她喝醉了,恰巧我想回公司來辦公,就先帶她到飯店睡一下,可是我一來辦公室就到天亮,所以文箴在房間睡了一晚,這樣的回答你滿意嗎?」樊宇憲不悅的看了她一眼,即使她問的輕,他還是覺得她問多了。
「你怎麼了?我隨便問的,你生氣了?」艾利雅馬上輕聲細語,走到他的身邊去安撫他。
「沒有,你餓了就先去吃早餐」樊宇憲說。
「不要,我等你」艾利雅說,她怎麼可以離開他一步,昨晚的事,不就給了她一個教訓嗎?
「你對文箴真的很好,你該不會是喜歡她吧?」艾利雅故意這樣說,然後又轉了口氣,笑著說:「不行喔!這樣我會傷心的」
樊宇憲聽在心裡,是一陣心驚。他站了起來,拉著艾利雅的手,像是要否定她說喜歡文箴的話,一種刻意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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