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塵瞪大眼,從不知道自己有這樣的過往。
〝那個人是誰?〞均塵有些啞口的問,不知道是誰愛他愛到這樣瘋狂的地步。
南宮勁看了他一眼,沒有告訴的舉動。
〝喂,我要知道那個人是誰,你快告訴我。〞
〝跟你講了你又能做什麼,都過去了。〞
〝你不說,我去問簡文。〞
〝我應該讓你開不了口。〞
〝你敢,唔~~〞
「一定得這樣霸道嗎?不過那個人是誰啊?」均塵怎麼也想不起有哪個人會愛他愛的這麼瘋狂。
均塵苦惱之際門被悄悄打開了,一個沒見過的孩子鑽了進來,身上的穿著並不是很好,他猜想應該是外頭溜進來的。
小孩對著他瞧看了一會,均塵正要開口詢問時這孩子先開口問了。
「你是柳均塵少爺嗎?」
「我不認識你。」側身躺在床上,手撐著頭,不認識這個小鬼。
「我家養雞,我和爹送些雞蛋過來。」
「喔。」
「你是柳均塵柳公子?」小孩再確認,但見床上的人不理他,他索性拿出藏在懷裡的紙條。
「隆吉?是隆吉讓你來的?」紙條上寫著隆吉兩字。
「你是柳公子了?」
「是不是?」均塵坐了起來。
「是隆少爺要小六子傳句話,晚上在老地方見。」
「叫人來說就好了,幹嘛找個小鬼偷偷摸摸進來。」
「不知道。」
「我知道了。」有人找他,可是都沒傳進他耳中,一定是南宮勁在搞鬼。
那小孩還想再多說些什麼,誰知身後傳來開門聲,嚇的這小孩發抖了。
「哪來的小孩?」簡武問。
「送雞蛋過來,走錯房間還不快走。」均塵打發著。
「是。」小孩跑掉了。
簡武多瞧了那孩子幾眼,轉身將手上的飯菜放在桌上。
「老是讓你送,怪不好意思的。」
「可以和你一起吃飯很好。」
「你比你哥好多了,他就愛講話揶揄人。」
「他愛開玩笑,快過來。」他催著均塵。
均塵和平常一樣的吃著飯菜,簡武問什麼他回什麼,吃完後他以小解為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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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爺,你青雲山莊的事跟我收納門一點關係都沒有,我金寶鑽再怎麼笨,也不會找上勁爺的地盤撒野。」一名矮瘦看似精明的男子挑明說著。
「如果不是金寶鑽那麼有名,我南宮勁還不放在眼裡。」
金寶鑽嘴角上揚,明顯的得意。
「金神偷,我南宮勁找你是想請教一二。」
「好說,不知勁爺找我是何事?」
「青雲山莊的事你該有耳聞才是,金神偷是偷字翹楚,有關這方面的問題第一個想到的當然是你,這不為過。」
「哈哈──勁爺啊勁爺,你真是誇讚了,我金寶鑽被你這一誇,心情真是爽快。」金寶鑽大笑幾聲,頗為得意。
「我實話實說,金寶鑽在道上算是響噹噹的人物。」沒有誇捧,南宮勁實事而論。
「既然是勁爺相問,那我也實話跟你說了,青雲山莊的事在道上已有風聲,這事許多人也在猜是誰幹的,可是就我金寶鑽觀察下來的結果,能有這等本事在戒備森嚴的青雲山莊來去自如的,恐怕就只有我家那個賊老哥金寶元了,眾人皆知他的身手只差了我一點點,他這人哪天生反骨,專喜歡幹些讓人摸不著邊的事,勁爺何不朝這人下手問問。」
「你的意見我會採納。」南宮勁嘴上浮上一笑,「但我聽說他近年來沒出現過了,說是在家休養。」
金寶鑽嘴角一笑,賊樣,道上人人皆知這對偷兒兄弟鬩牆多年,想陷害對方的手段也時常,「嘿嘿~~」
金寶鑽忍不住奸笑出口,一旁的簡文、陳聿看的也不客氣的大笑出口。
「真是對賊兄弟。」簡文不客氣的揶揄。
金寶鑽收起不小心流露出的得意笑意,他沒想到有人居然會揶揄他,他多瞧了簡文及陳聿幾眼,也記起了南宮勁身旁跟隨三個功夫了得的手下,簡文、簡武和陳聿,只是不知這兩個是誰,不過他還是開口謅上幾句:「誰曉得我那賊老哥明說不出門,暗地轉身又幹起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有傳聞說他病了。」簡文問著。
「他病不病關我什麼事,」金寶鑽不以為然,他將話題一轉,「勁爺,你這青雲身莊的事現在還沒有更明確的消息,這點你要失望了,不過有什麼需要幫忙儘管說一聲,我金寶鑽一定幫忙到底。」
「你這話我記下了。」南宮勁唇一彎的說著,不是敷衍話,「我聽說最近有個女賊是新人,外號叫小飛貂,身手似乎不錯。」
「哼,她的身手怎比得過我的飛行萬里。」
「你和她交過手?」
「這是一定。」
「喔,為何?」
「同行會交手是因為踩了對方的場子。」
「她搶你的場?」有人向南宮勁提過小飛貂這號新人,不過既然她連金寶鑽都贏不過,那就排除掉這人的嫌疑了。
「沒錯。」
「小飛貂自不量力一定被你刮了一頓。」南宮勁來到窗台看著外頭的天色已暗,街道兩旁已點上燈籠,夜月深,鬧街就更熱鬧。
「是小小教訓了一頓,小飛貂這女人身手還算俐落,但功夫不屬上流。」
「小飛貂有勇氣和你鬥,這股氣就不輸男人了。」
「剛出茅廬的丫頭弄不清楚誰是老大,哼,武道上是個臥虎藏龍的地方,檯面上沒有的就是檯面下的,既然敵人來暗的,我們也跟著來暗的,敢動你青雲山莊就表示對方有備而來啊,勁爺,你們青雲山莊這招牌在道上是樹大招風啊。」
「哼。」南宮勁冷哼一聲。
「這條街算是鎮上有名的鬧街,夜更沈就越有意思。」金寶鑽來到一旁的窗台意有所指的說著。
「這個鎮上有石家堡這塊招牌壓著,所謂有意思的事也是浮不上檯面的小事。」南宮勁看著往來的人及站在店家門口招呼的女人,他一向不太喜歡鬧街的這種氣氛,很容易讓人迷失和糜爛自己。
「勁爺說的是,這裡有石家堡壓著當然不會有什麼大事發生。」金寶鑽嘿嘿一笑,偷拐行騙找妓是小事,只要不踩了石家堡的盤,一切的一切都只能算是小事。
「我聽說你什麼都偷,也從不失手。」簡文笑嘻嘻的問道。
「我一摸就有的名號可不是虛名,敢問閣下哪位啊?」道上人都知道南宮勁手邊的人功夫了得,金寶鑽順勢問名。
「我是簡文,這是陳聿,我弟簡武沒來,就你的意思是什麼都偷囉。」簡文一口氣介紹完,怕金寶鑽囉嗦。
「當然。」
「我聽說人你也能偷。」簡文又問道。
「當然,只不過就得看是什麼人,莫非小哥喜歡哪家的姑娘?」金寶鑽用著曖昧的眼神看著簡文,要知鬧街上有不少花魁花妓,有了名氣後也學會拿喬,生意上門還挑客,若是惹了誰家大爺不高興,不走明道行暗巷,偷人出來後下場就慘了,報了官往往還是懸案一樁。
「喜歡倒是沒有,只是『神偷』兩個字實在響亮,在道上又鬧雙胞,不知你和你那個賊老哥金寶元比起來誰較高明?」簡文一笑道。
「非我莫屬,因為勁爺先找的是我。」他得意。
「金寶鑽的能力誰不知,道上名氣可不輸四傑。」南宮勁誇讚。
「嘿嘿。」金寶鑽臉上盡是得意。
「有什麼消息還請金神偷不吝賜教。」有離開意思的南宮勁說著。
「勁爺,臨走前有句話奉告。」
「請說。」
「我聽說莊芝芝和她那批殺手同袍聚集了起來,規模雖不大,但加入了不少好手,首要對付的當然是你。」誰都知燄火樓是滅在南宮勁的手上,現在人家打算捲土重來,爾想,報復的對像是誰大家都清楚。
「多謝告知。」
「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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