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喝醉啦,怎麼?現在還沒醒是嗎?現在是怎樣?你想整我也不是用這種方式,現在整個柳川都在傳,我爹因為這事氣到打我還不讓我出門,你這次太過份了喔!」因為溫良商講話的口氣衝,這讓柳均塵不覺中也不客氣了起來。
「我沒醉,我只是要告訴你,我喜歡你,我要你。」聽到均塵說他被他爹打又被罰不准出門,這讓他心生愧疚,但是他覺得柳均塵居然在別人的面前兇他,這點讓他面子掛不住,口氣上也硬了不少,而且他故意想讓對方知道他對柳均塵是何種心思。
「你還在整我?跑到我家來說這種話是存心害死我,你明知道我爹在家,」他氣的過去想推溫良商趕他走,可是簡武制止了,他跟他比了比受傷的腳,可是他就是氣不過,「你開玩笑整我也要看場合,現在你還玩,你夠了,不准你再開我這種玩笑。」
「我是真心的。」他見到那個叫小武對柳均塵的關心,而且還和他靠那麼近,這讓他妒嫉,他跑上前想拉柳均塵好問他一個明白,可是這叫小武的卻上前橫在他面前。
「做什麼?」簡武不悅的質問著。
「你算什麼東西,無名小卒。」
「溫良商,你怎麼可以對我朋友講這種話。」溫良商的行為讓他反感,怎麼可以這樣說他的朋友。
「均塵,我沒關係的。」打打殺殺的日子都在過了,更何況只是這幾個沒水準的字,再說這個溫良商現在是明顯的吃醋,吃的很難看就是了。
這時張平也跑了上來,場面上的僵他哪看不出來,雖然不清楚是什麼原因,可是他也是極力的想幫這兩人,「均塵。」
「張平你來的正好,快來幫我評理。」
「均塵,你還是和良商好好的談一談,這對你們兩個都好。」這幾天他是真的看到溫良商不好過。
「是他變的奇怪。」從一進來的態度就讓他感到討厭不喜歡。
「均塵,聽我的話,和良商好好的談一談。」他實在是不願意四人的情誼因此生變。
「好吧,」見張平講的中肯,再者他也想知道溫良商怎麼了,「小武,你先去亭子等我。」
「好。」簡武心想事情也是該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再說他在亭子裡也看的到均塵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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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可是我是真的想跟你在一起,是兩個人在一起。」他特別強調他想佔有的想法。
柳均塵斜眼看著溫良商,「我們不都時常在一塊了?」
「你別裝傻了,你明知道這幾年我對你特別好,你應該知道我對你的感情。」
「你對我是很好,但是我一直將你當好朋友看待。」他知道溫良商對他遠比張平他們來的好,但這幾年來,誰也沒去跨越進一步的關係,所以他對溫良商的感覺一直停留在普通友情上頭,感情起不了變化這也不能怪他,否則依他愛玩的個性早主動跨越了。
「你對我就只有這樣?」
「沒錯,就只是朋友,我和你不可能有什麼其他的關係。」他挑明講的清楚。
「我不願意就只是這樣的關係!」溫良商拒絕的叫著。
「你這樣想,我和你相處起來會有壓力,良商,不要讓我們連朋友都做不成。」柳均塵試著將自己的想法表達出來,他冷靜是因為他心中對溫良商沒愛,但是他卻低估了溫良商。
「均塵,你怎麼可以對我講出這種話?怎麼可以?」他大吼著,心裡很受傷,為什麼柳均塵可以毫無感情的對他說出這種傷他的話?
「你冷靜啊,良商。」
「冷靜?你要我怎麼能像你一樣冷靜無情的傷害一個人?我想要你,我想愛你,為什麼不行?為什麼?」他是霍出去了才什麼都敢講,一點顧慮也沒有。
「我們不可能,怎麼可能就因為你對我好,所以我就得要接受你對我的感情,再說我怎麼可能會去愛一個男人。」溫良商的真情告白讓柳均塵倍感壓力,所以他是一再的拒絕又拒絕。
柳均塵的話讓溫良商好受傷……,他的真情告白居然會被拒絕的這麼難堪,他目露兇光的看著柳均塵,突然的,溫良商吼叫著,「誰說男人就不可能愛上男人,那我對你所付出的又算是什麼?我不放棄,我要你,我就是要你。」
話落,他猛然的抓向柳均塵,可是他沒料到柳均塵竟一腳屈起腳膝蓋撞往他的肚子,這讓他痛的抱著肚子含怨的看著他。
「我不想傷害你,也不想再聽你胡言亂語下去,你回去好好的想清楚,你會發現這是你一時的迷失。」溫良商的舉動讓均塵一驚,但他能處理,他離開溫良商要與正跑過來的簡武會合,可是才與溫良商錯身,他的身子卻驟然被桎梏住,「良商你放手--」
「我不放--」溫良商雖桎梏住柳均塵,但是拉扯卻見激烈,「不放,你是我的,我不放--」
柳均塵極力的想扯開溫良商,可是他的桎梏激烈力量大到兩人都控制不了,兩人就在簡武及張平他們等人趕到之前,他與溫良商雙雙跌落橋下--
「良商,你別動,抓住我。」柳均塵一手抓住橋樑一手抓住溫良商的手,他家這蓮花池不淺的,而且他們兩個都不諳水性。
「均塵。」簡武使用倒掛金勾雙腳勾住橋樑,伸手抓住柳均塵的手喊著,而其他人莫不在旁著急。
「均塵我怕。」溫良商喊著,因為他恢復理智了。
「簡武,你一定要抓住我。」
「我會的。」
柳均塵吸氣再吸氣,此時的他喝然一聲,他將溫良商給甩上橋面,雖然簡武心有準備,但是因為突然重力來到,他的身體也跟著下落,而變成柳均塵懸在空中。
「均塵,你撐著,我讓你上來。」柳均塵能一手將溫良商給甩上,這表示他也會……?這是簡武心生的疑問。
「好。」身體在半空中搖晃著,這讓均塵很害怕。
就在簡武施力準備拉柳均塵上來之時,他的手臂突然一痛,他被暗算了!!這個訊息迅速的竄進他的腦裡,但他不打算放手,他得保護柳均塵的安全。
「簡武!?」明顯看到簡武臉上的痛苦及他的手鬆了幾分,在他還在訝異之間他聽到簡武對他喊了句:『危險!』
然後他便落水了,落水前他亦感到腹部一陣異常疼痛……
整個人沒入水中讓柳均塵驚駭,他不會游泳,他不想就這樣死去啊,腦中的驚駭還存在時,他的身體被另一股力量拉著,且拉出水面,是簡武!
是簡武將他從水裡救了上來,此時的兩人臉色除了發白還是白。
柳均塵喘著氣,他看到他爹氣沖沖的大罵溫良商三人,並且將他們通通趕了回去,然後再次對總管大叔耳提面命一番,絕對不准再讓溫良商踏進柳家一步。
「你別讓爹再生氣了行不行?」柳老爺責怪心疼,他來時正好看到他兒子勇敢救了溫良商而不惜讓自己落水的英勇表現,當然對於柳均塵及簡武被人暗算了一事他們是渾然不知,「你們兩個還不進去弄乾身體。」
「好的,爹。」勉強回了句,在見他爹及總管大叔離去後,他和簡武才敢看看自己的身體到底受了什麼傷。
「你別拔。」簡武制止柳均塵拔出他腹部上的暗器,怕拔出會出血太多被看到反而不好,而他是早弄掉了他手臂上的。
「我們進去,我幫你處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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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在一處彎曲的深巷內,今夜顯得不平靜。
平時這條深巷靜寂無人跡,可是今夜卻來了三名不速之客。
南宮勁自大門登堂而入,在不算寬敞的住處,一眼便搜尋到他今夜的目標--蕭雄!只是他已成為地上屍俱。
陳聿上前檢視著蕭雄的屍體,「少主,蕭雄服毒自盡。」
「哼!」那聲輕哼顯示著他的不相信。
「少主,現場沒有打鬥的痕跡。」簡文報告著。
陳聿攤開緊抓在蕭雄手上的紙張,裡頭還有些粉末,「是砒霜。」
「騙鬼吧!」他輕斥一聲,身體也轉了出去。
他這一走,陳聿和簡文也跟著出了,現場.如昔。
「少主,這事的線索斷了,那下一步該怎麼走?」
「等,總有人會耐不住的!」他相信蕭雄只是一顆棋子,從催情藥到陰山十怪,這不是一個普通帳房的人該有的門道,更何況主謀者還沒現身,柳均塵必定還不安全。
天色已晚,所以他們也不再多逗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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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府
南宮勁與陳聿他們才剛回來,在遠處的一角竟傳來了爬牆聲響,這讓他們警戒的看向那方,就見有條遲鈍不靈巧的身影正努力的要翻牆過來。
是溫良商!?
這個發現讓他們要笑不笑的。
「他來幹嘛!?」陳聿疑問。
南宮勁抿著嘴,對這個紈絝子弟沒好印象。
「來找均塵的吧。」簡文猜想。
「討厭的傢伙,我去趕走他。」
「哼!」南宮勁輕哼一聲,那頭正跳下牆的溫良商卻沒了動靜。
簡文及陳聿兩人面面相覷,心底有股得意,因為這個溫良商被他少主教訓了,哈哈--
「這麼晚均塵早睡了,這個人來豈不擾了人家的好夢?」
「沒錯,就是這樣。」
就在他們快回到客房時,有一道黑影匆匆的從他們的房間奔出,這讓他們深感可疑。
「是簡武,跟上去看看。」南宮勁知他是簡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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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塵快開門。」簡武開不了均塵的房門正喊著,「均塵。」
遲疑一會的門開了,是柳均塵,「小武……」
「快來把藥吃了,」他手上抓著藥袋一面催著柳均塵快入內,也急著倒給柳均塵幾顆藥,簡武心知他現在人感到不舒服,而與他一同受傷的均塵必然也同他一般,所以他拿了藥過來找他,果真是見他一臉病倦,「吃了你會舒服一些。」
「怎麼回事?」一進門的南宮勁就見到柳均塵的不對勁。
「少主?」一見是南宮勁,簡武自責的雙腳一屈的跪下請罪,「今天我們遇襲了,我沒盡到保護均塵的責任,我真的很對不起你。」
「起來。」南宮勁命令道,因為他也瞧出了簡武的不對勁。
「少主,我真的很對不起你,也對不起均塵。」
「沒有人會怪你。」柳均塵趕緊吃著簡武給他的藥說著。
「跟我報告今天發生的事。」
「是。」簡武站了起來報告著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事情。
「讓我看看你。」看到均塵兩眼近乎潰散,這讓南宮勁擔心。
「我好多了。」簡武給他的藥吃了後,覺得腦中渾沌了起來,眼前的一切也模糊著。
「讓我看看你的傷口。」南宮勁口氣中添了不少的命令。
「小武幫我上過藥了。」他真的很想睡了,整個人覺得朦朧不清,連南宮勁跟他在講些什麼他都不是那麼的清楚。
「我看。」他不容拒絕的推柳均塵上床,只是解衣那動作有些粗魯就是了。
「哥……」他含糊一聲人便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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