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活該?【八】
畢竟是見過世面的,柳均安和南宮勁再次見面交談,也不見誰有心結的存在,表面上。
話還沒談上幾句,外頭呼喳的聲音便傳了進來,柳均安知道是溫良商他們三個來了。
「柳大哥、柳大哥,」溫良商的叫喊聲音從外頭就傳進來了,「哎呀,柳大哥啊!」他帶些莽撞的跑了進來,裡頭的陌生人沒讓他停下他要問的話。
「想必溫賢弟是聽到了均塵回家的消息了。」柳均安見到張平和沈家聲也來到,兩聲賢弟自然也不能少。
「是啊、是啊,柳大哥,我們一聽見均塵回家了,就急著趕來了。」在現場找不到柳均塵的身影後,溫良商是恨不得馬上就往柳均塵的房間跑,他擔心三天了啊。
「柳大哥,均塵回家了嗎?我們都很擔心他。」沈家聲問道。
「是啊,擔心死了,」張平也道著,「他人現在在哪?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喔,多謝你們關心了,他很好,現在正在後面休息。」柳均安道著,可是那身體卻是阻擋著他們的意味濃厚。
「怎麼?柳大哥,你這意思是?」溫良商不高興的問著。
「莫誤會,只是這幾天的流言讓我爹娘很困擾,他們希望均塵這幾天好好想想。」他很宛轉的拒絕著,畢竟這三人的家世讓忌憚三分。
柳均安話中的意思溫良商明白,一時心也沈慌了許多,「柳大哥,我是真的很喜歡均塵,我不是在說笑,伯父、伯母那邊不諒解就由我去跟他說說,我沒有想傷害均塵的意思。」那天在張家別館所說的話竟會流了出來,這也讓他們三人驚訝,這幾天流言傳來傳去,他們四人的名聲又被傳的更難聽了。
「我知道,這樣吧,過幾天我爹的氣消了,你們再過來看均塵好了,有什麼話再好好跟我爹談談。」他宛轉的給了個軟釘子。
「柳大哥,我今天一定要見均塵一面。」溫良商不死心的要求著,態度有些強硬。
柳均安眉一橫的冷了冷語氣道,「溫賢弟,你這麼沈不住氣,要再將我爹給惹惱了,這,可不好看了。」
「哈哈,是啊、是啊,良商,」沈家聲豈會不知道柳均安的意思,於是急著出來打圓場,「我們過些天再來看均塵,反正均塵回來了,也不急著在今天嘛!」
「可是,」
「良商,今天就讓均塵休息休息,過些天我們再一塊過來。」張平也勸道,柳均安今天的態度是以往不見的,他知道,以後四人幫要少一人了。
「今天打擾了。」沈家聲臉笑皮不笑的道,眼神一個給張平,兩人這才催著溫良商告辭。
送走那三個紈絝子弟,這才有心思在南宮勁身上,「見笑了。」
「是可以談正事了。」他神情冷漠的道。
正事?柳均安心中不有個底都不行,「均塵三天都和你們在一塊是吧!?」
「沒錯,柳均安,這話,我也跟你挑明的講,好讓你有個底。」
「請說。」
「柳均塵扯進了我這次要辦的事情當中,如果你沒把握保全他,我可以出手,畢竟是因為我的因素才將他扯進,基於武林道義,我有義務保護他。」他冷冷的說著,語氣中並沒有一點應有的歉意,也聽不出他對柳均塵有任何的謝意。
「不勞,這事我會處理。」他眉有些挑起,南宮勁講話的態度一向強勢,這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的。
「江湖人的手段,你能適應嗎?」他輕點,人也起身,準備告辭。
「謝謝關心。」他也不留客,「慢走。」
「不勞相送。」
「該的。」
目送南宮勁他們離開後,柳均安心不安的往柳均塵那探個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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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柳府後,南宮勁一行人打算找家客棧棲身。
「哼!」南宮勁輕哼,他笑柳均安太天真了。
「少主,您在玩什麼把戲啊?您話這樣輕點,不擔心柳均安聽不懂?」簡文問道。
「聽不懂會去問柳均塵,你擔心什麼?」簡武提醒著。
「啊,這問了不就…」簡文突然住口,後頭的話不敢講,他眼珠轉了轉,接收到其他兩人的警告,這讓他沒膽再去看他家少主的臉。
這柳均塵意外救了他家少主一命,救人的方式說來會讓人臉紅,這如果是青樓女子那也罷了,不是的話,大不了收起當小妾,當然這得看南宮勁要不要,可是柳均塵是個男人,且也不將那檔事看重,所以也不見他要南宮勁對他負點什麼道德責任,至於南宮勁是怎麼看待這事的,他們全不知道。
和他相處過發現他和柳川間流傳的傳言一徹,放蕩、風流,但有一點外頭沒傳到,那就是為人真的很風趣,這樣的人還挺讓人想再和他相處下去的,可是這不是他能決定的。
「你既然好奇,這會還不趕快去聽聽柳均塵他會怎麼跟柳均安說。」南宮勁冷著眼對著簡文說道。
「哈,少主,我們先去找家客棧歇息歇息,趕明天我們再去買四匹馬,您說這好不好?」簡文馬上轉個話題說道,當然,就怕他家放少主還不放過他。
「你說了你辦,當然好,陳聿。」他叫道。
「是。」
「你明天趕去分站調派一批人手過來。」
「是。」
「我想在最短的時間內查到蕭雄的落腳處,」他猜測蕭雄應該也知 道是柳均塵解了他的催情藥才對,「然後來個迎頭痛擊。」
「是的。」
「簡武。」
「少主。」
「這幾天的行事要小心。」
「是。」
「你去吧!」
「是的。」簡武手一揖的轉身往柳府而走。
「躲在暗處的老鼠接下來的手段不知道會是什麼,哼哼。」南宮勁一哼的輕笑,帶點,譏笑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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