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環島:每個人都在找一條,只有自己懂得的路
(摘要)
女兒,我想告訴妳,不管妳最終做了什麼選擇,不論世俗眼光是否贊同,我想掌握自己的人生,便是之於妳最好的意義。總之妳是誰,要比妳做什麼來得更重要。
環島,這是我的夢想,即便有再多的人能夠陪我一起走,但也只有我自己能夠走完屬於我自己的這條路。不去也沒關係,但去了,於寫墓誌銘時,會少一條憾事。
(內文)
(編撰者:等雨亭)
『我當初離開的時候 只是負氣的走 而如今最怕聽你說 負心的是我
你當初絕望的時候 為何不聽我說 而如今最怕再提起 到底誰的錯
誰能為世間的是非 恩怨的分分明明 誰能面對創傷以後 完美的做個決定
太多的悲劇 都是我們自己負自己 何必再說明 負心是我還是你
你可知在我的心底 有道深深的傷口
我知道在你的心靈 有個沈重的枷鎖』
聽著聽著 媽的! 怎麼這麼有fu啊! 不禁讓我想到這闕
『君知妾有夫,贈妾雙明珠;感君纏綿意,繫在紅羅襦......
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擬同生死。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
第七章
故事,要從公佈第一次月考成績排名說起
我是第一名
陳世勇用輕蔑且狗眼看人低的的口氣,對我說了很多次「可能嗎 可能嗎 一定是作弊來的」,還說什麼「你作弊能力比你文筆好」,「文筆比泡馬能力好」之類的,他說這些話 我都當他在放屁,但聽到另幾句話 我想衝上去打他,因為他說他在寢室聽到有人說,我的舞伴跟她的死黨是水性楊花 奧梨當蘋果 愛幹裝跌倒,這種閒話 讓我生氣
鄭明宗把我拉住 我才沒追上去打他
兄弟就是這樣 不用多說 就知道該怎麼做。
等我較平靜時 我卻有話不得不說,我再度跟鄭明宗說「我們兄弟追她們姐妹 我們分工合作 各取所需」,鄭明宗苦笑了一下後就沒了反應。我們各自回過頭,
此際,我想著那些閒話,我想11月12日那天 我跟我舞伴講話的時候,她低頭 不是玩梳子 就是玩手巾 不然就玩瓷磚上的雨珠,這麼單純所以絕不會是奧梨當蘋果 愛幹裝跌倒
而她的姐妹滔 自然也不會是
我又想鄭一定是在陳世勇講這些話之前 便聽到了什麼,連同之前猶豫再三的同學及王發倩等人,他才會如此的遲疑 不決 沒有回應。
或許是我的舞伴跟她的姐妹滔拒絕了那些人,那些人於是放謠...但!誰知道...我不像鄭明宗是住校生幹部或陳世勇是班級幹部 有其他的消息管道
中午 有位通勤生,上次罵我自命清高的葉兄 要我轉交一封信給對面的林葉青,我很欣賞他的不要臉,欣賞他可以這樣誠懇的請求他罵過的人,所以我收下信 我拿給我舞伴 請她轉交,然後我跟我舞伴說 我跟鄭明宗吵架了
隔天的晚自習 約七點時 我發現我的舞伴跟她的死黨來了,其實她們六點半就來了,只是她們看我在看書就沒叫我 等我抬頭才叫我,我走了出去 一樣的往樓梯口走
今早 我的舞伴跟我說 她死黨想知道 我跟鄭明宗吵架是怎麼回事
所以我於下午 抽空的大概寫了一些,於走出去的時候 將這張紙條交給她姐妹
我舞伴不曉得我是用寫的 以為是要口頭報告,結果 他是看到我塞紙條給她姐妹
她臉色一瞬的不悅 雖是一瞬 但我看到了
而我看到她死黨看完紙條的落默, 一時心疼 忘了跟我舞伴報告紙條內容,也許是這個插曲 讓她們至今都還沒開口問我要去那玩
她們走後 我鬆了一口氣,因為這個週六日 我想去醫院顧阿嬤,我本想 她們若有提,我就說「我請黃登祿及張滄海帶妳們去」,我相信她們會一口回絕的,我於是就要接著說「因為我要去醫院看我阿嬤,那我們就下次再說囉!」
睡前 我跟鄭明宗說,「會不要開太晚 早點睡 你不是愛打籃球嗎?明天我們兄弟去打!」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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