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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觀賞了「荒野獨居100天」的影片,思索著 心的動力 V.S 求存活,兩者 之間的平衡到底為何?
當人瀕臨死亡的威脅時,會出現一些本能的行為來捍衛生命不被滅絕,而此時的行為模式是否才是最接近「真」的「信念」呢?
例如,不殺生的佛教徒在荒野中為了生存 V.S 獵殺動物來維持生命能量?那一個才是接近「真」?那一個才是需要一路守護的「信念」?
當一個人的生命來到了絕望,會出現的強烈「慣性」是什麼?剩下的又是什麼?
例如,荒野中獨處的孤寂與絕望 V.S 強烈浮現對家人的思念。影響著當事者做出棄賽或堅持的決定。
我們若能覺察那出現的種種,都只是一種慣性、一種模式、一種狀態後,也許就能重新選擇,而非被其牽制或限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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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活著,但我也正在經歷死亡、憂傷、失親、被背叛、失落、失敗…的狀態;但我也願意自我承諾,無論身邊的朋友、家人、同事如何,我都會繼續在靈性的路上成長、往前,並且耐心等待。我知道將前往的方向,也可以自我引導不迷失,我是自己的主人。
俗諺常說『上帝關上了一道門,必定會為你再開另一扇窗』。但前提是先不去對抗(執著)已關上的門,才會有機會去尋找另一扇窗吧!
不與現實、現況做爭論、抗爭,而是學著接納、接受,然後「看見」自己正處在何種的狀態中;思索可以如何的發揮自己的天賦、專長、能力,進而做出要往何處前進的選擇。
當訊息來臨時,我們不與它交涉、不被波動干擾、也不回應,就只是覺知的看著、感覺著,然後就會有機會去經歷到清明的沉澱,做出選擇或是行動的方式。經常擴增『心』的容器,它才能去乘載更多、更大的事件。
圖片來源:https://www.sportsplanetmag.com/article/desc/190004651
自己在四月底參加了一場CT三鐵的比賽,那是我第一次正式參加這樣的比賽。也因為自己是菜比巴的參賽者,而在賽程中對於上述的覺知學習有了一些體驗。
三鐵賽事將至的那個凌晨,台東的雨一直沒停過。夢裡先游了一夜的活水湖,鬧鐘都還沒響人就醒來了。
我被安排在第10梯次下水,在岸邊看見不少選手,才游出去一兩百公尺後,就被拉上救生艇了,這讓我這位菜鐵憑添了更多的害怕,下水前不知是被大雨淋濕的緣故還是緊張,身體竟微微的在發抖,槍響該入水的那一幕,我猜我應該是以跌摔的姿勢掉進湖裡去的吧!
在混濁的活水湖裡游了二百公尺後,在踩不到底又距離岸邊很遠的狀態下,讓我出現了強烈又巨大的恐懼,腦中一直不斷浮現想要靠岸的念頭。那個恐懼和絕望就像一個大大的金鐘罩,把我框限在裡面,動坦不得,連呼吸感到非常侷促,強烈的感覺自己快要被湖水加上絕望感給吞沒了,在水裡的我好想哭。
遠方那顆轉折標示用的定位紅色大浮球,遠到以採取捷式前進的我再怎麼努力抬頭也看不見它,加上救生員又一直在我的附近圍繞著,難道這次是換我要被拉上去了嗎?
我知道,只要摘掉泳帽,把手伸出水面,就即刻可以搭上救生艇,自在的上岸呼吸了!
就在之際,
我慢慢覺察到,上述的絕望或是恐懼,就只是一個狀態,一種我想像出來,被無限放大的感受而已。
也就在有這樣發現的同時,那個原本緊緊罩著我的金鐘罩,竟突然就破滅、消失了,我感覺即使依然還在水裡,但我卻變自由、無懼,心情也變得平靜了。
這時我的注意力從自身的恐懼、絕望,到開始又能注意身邊的事物了。
水裡出現了一位泳褲顏色非常繽紛又採用蛙式前進的選手,他的速度剛剛好,我當下立馬決定尾隨他,一路就以他藍色小花的泳褲為定位點,再也不去管那顆怎樣努力也看不到的紅色大浮球了,跟著他,就這樣我順順的越過了轉折點,慢慢地往終點越來越靠近。
一切從覺察開始,知曉自己正處在某種情境(情緒)中,用有覺有知的方式去體驗它,而非被生活、慣性、感受…等等給牽制、牽絆住。
原本出現的人生走馬燈,也立刻變成光明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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