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熟悉的模式。
猶記一年多前,我也被這樣的對待過。
這是再一次的考驗嗎?還是上帝來成果驗收了呢?
事前沒任何預兆、當下以一個很傷又很瞎的理由,事後也沒任何的解釋,
就用短短的幾分鐘,即刻宣佈解除彼此的關係。
我還記得,那個日光微醺的周日,
那個被無預警的宣判就此終止的自己,
一個人茫然失神的哭倒在午後河畔,
現在回想起來,有一段那時候的記憶,彷彿是空白了一樣,
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過那些行屍走肉、風中殘燭的日子。
前晚,一個我每周定期完全無支薪陪練了一年多的團,
一個我拜師四年的教練,
用同樣的模式,無預警的解除了我在團隊中助教的職務,
當下我震驚到無話可說,學員們也都被嚇了一大跳;
早上我們不是才熱切的通過電話嗎?距離上一次碰面也還不到24小時呀!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另一個助教彷彿早已知情般的安然自若呢?
依稀記得我卑微的懇求教練讓我留下來,學員們也紛紛提出希望我能繼續陪練的需求,
但教練完全無動於衷,聽不進去任何一句話。鞠躬、敬禮…,結束了那晚的課程。
不同的事件,相同的模式,
不尊重、欺騙、逃避…………,
我觀看這一回自己的心境與情緒的變化,還有接下來回應對方的方式。
有別以往,我沒有陷入無法自拔的自責與自憐的泥沼裡,
跳脫過往,我沒有排山倒海壓垮自己的自我否定感,
沒有用情緒來凌遲與鞭打自己,沒有受害者慣見的情結,
在二天過去了,而我沒有得到任何的說明和解釋下,
我給了我一向很尊重的教練一封訊息,
信中清楚具體的表明了我對她這個舉動,有了很嚴重沒受到應有尊重的不悅,
我更明確的道出,因著互信關係的破裂,我選擇暫時停止師生情緣。
離開團隊前,我也一一跟幾個長期合作的團員,簡略說明了自己想要休息的決定。
這個我曾經很狂熱的藝術,曾經投入大量心血的運動,曾經療癒我走過死亡幽谷的活動,
我最終決定聽從直覺,聽從心底的聲音,離開一陣子。
沒有想要教訓誰,或是給誰帶來不便,更不需要團員掛心,
沒有被傷害與憤怒的感受,心很平靜、清明。
我清楚的知道,自己走出來了!我把這一年多的「事件」走完了。
我選了一種喜歡的樣子,再也不覺得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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