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禮拜二,距離公演已經是四天前的事,而我還是無精打采的。上人修課時,曉雲姐一連丟出的幾串問題,而我連舉起手的力量都沒有…
她說:「她看到很多大方的人,在認真參與的過程中,認識了許多新朋友,學到了很多事。當然也有小氣的人,故步自封、都認為是別人做的不夠多、不夠好。你是大方還是小氣的人呢?」
我不知道…我只能這麼說。大方的人是像blue那樣嗎?那我呢?算是小氣的人吧?
我不知道…我還是只能這麼說。
她說:「如果有機會,還會不會想再來一次?」
我們班大多數的人都舉手了…我想,這就是我們班的優點吧?
縱使不滿的事情很多,只要某種東西對了,也就無所謂的好對壞了。
那有機會的話,我會再來一次嗎?想了很久…會的,一定要完完全全的重頭再來一次,不要出國、不要不在、不要妥協地再來一次。
但殘念的是,這是個永遠都悲哀的可笑的假設性問題。
她說:「沒去慶功宴的舉手。」
我是少數幾個舉手的人,雖然我根本不想舉手。不去的理由可以列出很多,但談它們卻是不健康也不道德的。
只能概括的說,我不想去面對那些我不能理解的事情,慶的是演出成功? 慶的是大家的勞苦功高?還是慶的是功過相抵?還是像一些同學和我說的,慶的是”公費公用”?
我沒資格評斷些什麼。
結束那晚 回到了家 我不疲備 只有滿溢的空洞 與步伐的沉重
買酒的路上 我說了唯一一句洩露情緒的話 「甘你屁事?」 很抱歉 這是我唯一的感受
Schwarz有句話:「Wenn ich schreien konnten.」 虛擬二式 無法達成的狀態
Lulu有句話:「Sieh mich an, Sieh mich an.」 祈使句 苦苦的哀求 但你們有聽到嗎 還是只專注在燈光下的人們
日記裡有這麼一段話:「為何如此空虛…?我想,是熱情無處發揮,於是在體內熊熊燃燒,將快樂如同氧氣般的消耗,所謂的力氣也被燃燒殆盡。」
過去就讓它過去吧,那樣難受的我也只能留在那兒,不要帶給她、或她、或她,於是我跟隨著時間move on,遺忘那些痛苦的、傷心的、空虛的、難過的、無奈的,安慰著自己與別人,過去就讓它過去吧…
除了夜深人靜時,看到拿著劇本的我的身影,漸漸地淡去…
胸口那莫名的抽痛,無法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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