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哭會笑,卻想不起為什麼?
聽著一首歌,流淚;看著一篇文,流淚。
看著情侶吵架,微笑;看著一家人牽手,微笑。
坐在電腦前,發呆;躺在床上,發呆;上著課,發呆;搭著電車,發呆;走在路上,發呆;連,和人講著話,都發呆。
不想活著也不特別想死亡,
就飄盪,然後機械似的做著不知道是誰指示了似乎是該做的事,
做一個有形體的亡魂。
會哭會笑,卻不懂為什麼?
聽一首歌,流淚;看一篇文,流淚。
看情侶吵架,微笑;看一家人牽手,微笑。
坐在電腦前,疑惑;躺在床上,疑惑;上著課,疑惑;搭著電車,疑惑;走在路上,疑惑;連,和人講著話,都疑惑。
不想停滯也不特別想改變,
就沉默,然後機械似的回答著別人問的不知道到底意義在哪的問題,
做一個不討喜的傀儡。
拿著刀切菜,想著是否可以狠狠地猛力地連續地往柔軟的腹部剌去;不可以,所以還是拿著刀穩定地一刀一刀地默默地切著。
煮著飯,想著是否可以將雙手放到火爐烤到滋滋作響為誰加菜;不可以,所以煮很多然後毫無意識地一口一口塞往喉嚨。
洗著澡,想著若是寒冷可不可以將水開到最熱將自己燙熟至白骨;不可以,所以隨隨便便地將肥皂沖去然後光祼的站在鏡前發抖。
在夢裡大笑、大哭、殺戮、被殺,睜開眼只看見自己,面無表情的掛著淚滴的蒼白的臃腫的一張令人厭惡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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