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電影【輝煌年代-伊莉莎白】,
第一個念頭就是將兩年前沒看完的另一部電影【盧安達飯店Hotel Rwanda】找出來。
如同和鴨子開玩笑說過的,
我也承認自己的思考&行為模式的確很”冷門”。
(比如說將這兩部片連結在一起。)
**但是我得先去睡了,有沒有人想猜猜看連結點在哪裡?!**
^^
輝煌年代這部片改拍自英國女黃伊莉莎白一世生平。
從剛登基生命、地位都岌岌可危的伊莉莎白,
到最後手腕強悍帶領蘇格蘭走向輝煌年代的[處女女王Virgin Queen],
當中經歷的許多考驗與轉變。
其中最讓我注意的部分,
也剛好是這部電影的主要宣傳點。(←一直都是很捧場的觀眾)
伊莉莎白所信奉的新教,
被當時所謂的正統天主教徒深深的憎惡,
以『竊國者』『私生子』『妓女』來形容之,
少數激進的天主教徒更將謀殺伊莉莎白視為重大任務,
戰爭於是在這樣彼此仇視的環境下因應而生。
一直到1588年蘇格蘭擊敗西班牙無敵艦隊,
重挫西班牙王腓力普二世以及西班牙的海上霸權,
英國才開啟了黃金盛世。
【盧安達飯店Hotel Rwanda】,
這部片在兩年前到手時曾經播來看過,
看不到二十分鐘,
就因為受不了刺激而關掉播放器,
並把影片束之高閣。
由真人實事改拍的【盧安達飯店Hotel Rwanda】,
敘述在盧安達種族內戰期間,
屬於優勢種族(胡圖族)的主角保羅路斯沙巴吉那(Paul Rusesabagina),
利用工作的比利時飯店提供圖西人庇護之所,
以藏酒買通軍隊換取國際援助進入維和的時間。
在暴虐橫征之際,盧安達飯店成為嗜血荒漠中唯一的綠洲,
1286條生命以無比毅力抵抗瘋狂的國家機器和整個世界的姑息。
(簡敘:擷取自和平影展電影宣傳)
http://www.peace.org.tw/island/movie/peacemovie_2006/2006Hotel%20Rwanda.html
忍著膽戰心驚看完,
兩部片同時讓我體驗到無與倫比的【優越】。
正統的神的子民討伐無恥的私生子竊國者;
優秀的胡圖族屠殺蟑螂般的圖西族;
權謀也好、清算也罷,
那麼誰來決定什麼是正統什麼是歪道,
哪個是高貴那個為低賤,
簡單說就是:
誰該死?!
誰來決定誰是蟑螂誰是珍寶。
讓我感到不寒而慄。
人究竟是出了什麼問題?!
一個口號,
就製造百萬具屍體,
不容對方拒絕抗辯的。
傑弗遜總統要是地下有知也要起來嘆息。
我試圖找出個理由,
腦袋裡卻只有【排除異己】,
原來在這世界上和大眾不一樣是多麼危險的一件事。
年輕的伊莉莎白曾經問法蘭西斯:
『國內有多少天主教徒?一半?!』
『你要我把半數的人民抓起來或消滅是嗎?』
紅十字會的阿撤夫人告訴保羅:
『他們的目標是孩子,
消滅所有的孩子,
這是滅族屠殺。』
同住在一個國家裡的人民,
甚至可能是鄰居同窗,
卻要互相仇恨,
倚靠著這份仇恨來當作生存目標,
想到這裡就感到很悲傷。
在台灣的大家,
一樣面臨互不認同的考驗;
原住民、客家人、本省人、外省人、還有外籍配偶或勞工...
大家各自有展現自我的空間和互相瞭解的誠意難道不好嗎?
但事實上並沒有,
每個族群各自存在著莫名沖天的優越感,
看似掩飾得極好,
卻擋不住一次選舉的撕裂。
”試著去瞭解”,
如果不身在其中,
那是一件很困難的事!
但如果連試都不願意試,
那就絕對無法瞭解。
對綠蕃茄來說,
要對有”強烈外省籍特徵”的朋友敞開心胸不容易。
在獨自北上求學工作期間,
被欺負被羞辱的記憶不容易淡忘;
那鄙夷的口氣,
被造謠抹黑、被推倒在地上、被出賣哭不出眼淚的震撼埋在心裡,
讓我產生壞印象而戒慎恐懼。
也許只是好玩,
也許是我太軟弱又孤僻才會被挑上,
也許......也許不是我能理解的理由,
我試著從中理解的是:壞人不只單獨存在某個族群的。
不論如何那都過去了,
守著不開心的記憶並不能為我們帶來快樂。
但卻因為不愉快的過去對比現今的美好,
更讓人亦發珍惜簡單美好的事物;
雨天過後的陽光、熱暑中的一絲涼風、大太陽下的一杯涼水、
寒流來時的圍巾毛帽加熱茶、
打完堆積如山的報告後順利儲存(←這個感受很深阿XD)、終於在揚塵中姍姍來遲的公車、
寧靜夜晚的一杯咖啡、發悶無聊時候的MSN訊息...
星期日在HBO看到的影片中,
因腦炎昏迷三十年的主角在藥物測試中獲得短暫的清醒;
面對驟然消失三十年的人生,
主角用無比的勇氣與熱情告訴大家簡單的事物有多美好,
上班、下班、走路、吃飯、聊天、約心儀的女孩喝茶...
當我們全心全意在計算這世界誰高等誰低賤,
全心全意在醞釀仇恨的時候,
還能感受到多少美好的事物?!
我不想用生命來換取優越地位。
我生存的目標是:
一直幸福的過日子。
工作忙碌也好、偶爾餓肚子過頭也好、有時覺得很吵很煩也好,
生活中總有能感受到幸福的小事物,
沒有咬牙切齒的憤怒或置對方於死地的憎恨。
幫幫我,
親愛的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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