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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聽著朋友說:如果有人惦記著你,你一定感覺的到,也許會突然的打了個噴嚏,鼻子、耳朵會莫名的癢了起來,眼皮竟然開始跳個沒完沒了。學理工的我,對於這些言傳的浪漫總是漾著笑意,聽過就算了;從來沒想到一旦遇見愛情,碰見了那個心儀的女孩,卻不禁的也這樣催眠著自己。或許,一但墜入了愛情的湍流中,所有的科學本能都將變的脆弱不堪,她的所有細微動作,都成了你多愁善感的出口。
回到實驗室,站在魚缸前面,莉莉依然自在的悠游。如果魚開心,是因為水質乾淨,那妳呢?妳開心,因為什麼?我知道,我會開心,有大半是因為妳燦爛的笑容。
「喂~你好。」
正當我看著魚缸嘗試著貼近妳的心情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趕忙走回電腦前接起電話。
「……。」
「晚上喔,我想一下…。可以,那我七點在實驗室等你們喔。」是妳的同學,她們說晚上要來我這裡問問題,妳會來嗎?我仍舊不知道,妳的生活方式,對我來說像是個謎一般。
阿正在傍晚約了我一起去大高雄燒臘店吃飯,當車子停在燒臘店門口,我只是一怔,天阿,又吃燒臘,已經連續兩三個星期都吃燒臘了。聽阿正說,阿燦最近春風滿面,認識了一個叫做小思的女孩,當阿正哈哈的跟我說著阿燦的八卦時,我只是一直在想,燒臘跟阿燦的戀愛有什麼關連;也許有吧,搞不好他們是在燒臘店認識的。
「聽說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阿正篤定的眼神像是要告訴我,阿燦這小子居然把到了一個很讚的女孩。關於愛情,果真是一切都要倚賴緣份,然後再加上一點衝動跟盲目,在我們的面前,阿燦說起話來總是支支吾吾,沒想到這麼快,身邊就多了一個女孩。
「阿燦說,過幾天一起去看流星。」
「看流星?」我思忖了一下:「算了,我不想去當電燈泡。」如果我盲目一點,或許我會跟妳說,走吧!咱一起去看星星。但阿正總是嘲解說:那叫做白目。白目跟盲目的差別在於一個知道自己瞎了,一個總是不肯面對現實。
「你不去看,那誰陪我阿。我也是需要人陪的耶。」阿正說完,夾了塊蜜汁雞腿塞到自己的嘴裡,滿足的嚼了起來。後來他好像想到了什麼,顧不得嘴裡還吃著東西:「對了,阿仁。小魚呢?你喜歡的那個小魚呢?你可以約她阿。」
「……。」我聳著肩,雙手一攤,無奈的吁了口氣:「這個,再說囉。」
「阿仁,我很納悶…,你究竟把你那隻魚養在哪阿?」阿正喝了口湯,拿著筷子在餐盤裡把菜挑出來,很明顯的,他會挑食。
「你這什麼爛問題,魚當然是要養在魚缸裡阿。」我想到了實驗室的莉莉,想到了妳。
「我還以為你把她擺在心裡呢?」阿正像是一付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好像說,人家阿燦都把小思擺在心裡面,你居然把小魚擺在魚缸,怪不得只能陪我吃飯。
「這裡就是我的魚缸。」我指著自己的腦袋看著阿正,兩個人默視了一會後居然不約而同噗嗤的笑了起來:「我會用想念去餵養這隻魚的。」
「那小心你的腦袋被她吃光囉。」阿正起身示意我說,他要去湯筒那盛湯。我向他微笑,如果我的思念會被吃光,那就代表我不夠資格去喜歡妳,就算只是偷偷地。我這樣想著;妳,等一下會出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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