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零兒休養的期間,終於暫時拔除眼中釘的東方蘭湘過了兩個禮拜的稱心如意生活,繼續在平王府裡擺女主人的高傲姿態。
離軒轅慕和東方蘭湘的大婚越近,其餘兩方勢力也越加蠢蠢欲動。
就在東方家和平王府為了婚事的採辦忙得不可開交時,軒轅慕收到了一張請帖。
署名是拓拔明昭。
那個男人終於有所行動了啊……
軒轅慕在心中冷冷笑了。
在東雲國的某處,軒轅慕的秘宅內,另一個男人看著那封請柬,向軒轅慕問道:「六爺,要赴約嗎?」
「是鴻門宴吶~」另一道嬌嫩女聲輕笑道。
看著褚悠伊和白荷,軒轅慕風流一笑,「去,為何不去?」
當然要去啊!
他要看看拓拔明昭能玩什麼花樣!
而且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順便把拓拔明昭一鍋端了,大大削弱太子的勢力。
對視一眼,褚悠伊和白荷也笑了,齊齊對軒轅慕躬身行禮,「絳月樓南門主白荷,北門主褚悠伊,願任憑樓主差遣。」
點點頭,軒轅慕滿意地笑了。
平陽郡位於東雲國的西方,雖名為郡,佔地卻比首都臨鄴城還要大;沒有江城的富庶,卻有此地獨有的靜謐安寧。
流經平陽郡的河川中,有一條名為炙陽川的大河,因在日落時,焰紅的太陽會將河面染成如火一般地奪目璀璨而得名,如同現在。
此時的炙陽川中有許許多多的船隻在其上揚帆而行,其中一艘最為精緻,裝潢最為華麗的樓船中,一名長相妖嬈,髮色深紅如酒的男子,坐在船上的大廳中,他的面前已經擺好了一桌有許多珍饈美味的宴席。
男子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指一下一下地輕敲著桌面,另一隻手則托在臉頰旁,雙眼盯著粼粼的江面,好像在等待什麼人似的,神色卻不顯著急,反而有種別樣的漫不經心慵懶味道。
不久,四道人影出現在拓拔明昭的視線範圍內,他風流一笑,起身迎向四人,「恭候平王殿下多時,各位請入座用膳吧!」
他的口氣輕鬆得彷彿大家是多年不見的老朋友一樣,熟絡不已。
「那就多謝了。」軒轅慕也不跟他客氣,拱手回禮後,就領著其餘三人分別入座。
拓拔明昭見此微微一笑,沒有多加計較,一個旋身就坐在了主位上。
「別客氣,盡量吃吧!」拓拔明昭大手一揮,招呼著眾人吃菜。
「那當然。」軒轅慕回以一笑。
語畢,就見白荷端過軒轅慕面前的飯菜,取出銀針和試毒工具,小心仔細地開始檢查。
見此,軒轅慕輕笑一聲,「不用驗了,不會有毒的。」
聽到軒轅慕如此有自信的話語,正動手夾菜的拓拔明昭露出了興味盎然的表情,「殿下還真是信任我啊!不怕我真的下毒毒死你們?」
「本王都敢來赴這場鴻門宴了,還會怕你使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不成?」說完,軒轅慕夾了一塊貝肉放入口中,細細咀嚼起來。
海鮮的鮮美甜味在他的嘴裡慢慢擴散開來,與蔬菜的清爽交織出無與倫比的美妙滋味。
不錯,食材挺頂級的,軒轅慕對這滿桌的菜餚給予肯定。
「既然殿下知道這是鴻門宴,那為何還要赴會?」拓拔明昭好奇了。
「當然是來看看你在耍什麼把戲啊!」軒轅慕說得理所當然,「還有,提醒你一下,希望你別小看了本王。」
聞言,拓拔明昭妖媚一笑,「自然不敢,有絳月樓在後面撐腰,怎麼有人會敢小看殿下。」言下之意就是若沒有絳月樓給軒轅慕當靠山,那他這個平王根本什麼也不是。
不等褚悠伊和白荷替軒轅慕說話,拓拔明昭視線一轉,看向了一言不發的零兒,「聽說,平王殿下不論到哪,都會帶著一名女子,那女子我想應該就是這位姑娘了吧!」
平王殿下身邊總有一名妙齡少女隨侍在側的事在東雲國已經是人盡皆知,有人猜測那是平王的情人,有人說那是殿下認的義妹,有人說那只是服侍的丫鬟,各種臆測謠言紛紛不斷,甚至還傳出流言說,那名女子是殿下心儀的姑娘,等她到了破瓜之年,殿下將會娶她進門,成為平王妃。
這版本的謠言當然在皇上替六皇子指婚時,就已經不攻自破。
「在下拓拔明昭,敢問姑娘芳名?」他對眼前這名看起來年齡略嫌小的少女很感興趣。
淡淡地往自家少爺看去,見軒轅慕點點頭後,零兒才用淡漠的聲音說道:「慕零。」
慕零,是軒轅慕給她取的名字。
用他的名當她的姓,顯示出兩人之間無法抹滅的羈絆。
「慕姑娘,快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點點頭,拓拔明昭笑得一臉親切。
晚餐進行到一半時,拓拔明昭才進入了正題。
「我有個不情之請,希望殿下能答應。」雖然是請求的句子,但他的語氣卻是不容置喙。
「哦?」軒轅慕挑起眉。
「希望殿下這幾天能在平陽郡好好觀光遊憩,我將帶各位參觀遊覽平陽郡的風景名勝,並且宿於寒舍,讓我好好地招待各位,必使寒舍蓬蓽生輝。」
這絕對是挾持!
軒轅慕和東方蘭湘的大婚就在後天,把他留在平陽郡,那後天將會舉行沒有新郎的婚禮,這絕對會讓身為朝廷望族的東方氏視為恥辱,進而表明不支持平王,那軒轅慕的勢力及名聲也會有所影響,而且是巨大的負面影響。
白荷和褚悠伊緊張地看著軒轅慕,而零兒還是一樣的冷淡,讓人看不出她的想法。
「如果本王不答應呢?」放下筷子,軒轅慕一派輕鬆。
「那就請殿下恕罪了。」同樣也放下筷子,拓拔明昭一個響指,整艘船的屋樑上出現許多黑衣人,皆舉起手中的弓,搭好箭,瞄準著下方四人。
拓拔明昭邪魅笑著,只要他手一揮下,所有弓箭手就會將他們射成刺蝟。
見狀,零兒身形一閃,護在了軒轅慕身前。
喔喔,這下要動武了!
褚悠伊和白荷也是繃緊了神經,隨時準備大打出手。
見那少女擋在了軒轅慕前方,拓拔明昭微微皺了眉。
保鑣是嗎?
竟然要靠年紀這麼小的女孩保護,平王府難道就沒有人了?
「殿下,還不答應嗎?」拓拔明昭再次詢問,希望他能改變答案。
軒轅慕是個難得又可敬的對手,就算說他矯情也好,他不希望他就此喪命。
但顯然地,軒轅慕不會乖乖順著他的要求,只見他輕啟薄唇,笑得如傳聞中的溫潤如水,卻吐出他最不想聽的四個字:「癡人說夢。」
輕嘆了一聲,拓拔明昭後退了幾步,將手揮了下去。
霎那間,萬箭如雨般地朝著四人激射而去。
同時,零兒也讓夜鳴出鞘,墨色的刀身散發出無形的壓力,長刀本身的氣場震懾了在場所有人。
將夜鳴舞成一片黑色劍幕,零兒在箭雨中穿梭,褚悠伊也在一旁幫忙,手中長鞭就像有生命一樣,靈活如蛇地在萬箭中東竄西捲,打落了許多箭枝。
站在射程範圍外的拓拔明昭看見夜鳴出鞘的那一霎那,心中閃過一抹果然如此的感覺。
從他們四人來到這艘樓船後,他可以感覺到被他收在長匣裡的長槍騷動不已,彷彿有一股力量引得它蠢蠢欲動,想掙脫匣盒的束縛衝破而出。
原本他不解向來安分的它為何會有這種反應,但在看到那漆黑如夜、充滿冷冽氣場的長刀時,他就懂了。
見到了昔日對手啊……想再交鋒一次吧!
會有機會的,而且,很快。
拓拔明昭展開魅惑笑容,在心中如此說。
半晌,攻勢稍歇,軒轅慕露出了挑釁的微笑,「你就這麼點能耐嗎?」
憑這點弓箭就想留住他?
別笑死人了!
聞言,拓拔明昭加深了笑容,「當然……不是!」
當他話音落下的同時,兩枝箭忽然分別從不同方向朝軒轅慕身後疾射過去,軒轅慕下意識地朝旁邊一躲,躲掉了一枝,但這一躲卻是直接往另一枝箭撞了上去。
白荷只會輕功,除了使毒之外不會其他武功,零兒和褚悠伊又都只專注於對付眼前的攻擊,當兩人發現時已是來不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枝箭貫穿了軒轅慕的肩膀。
只見血絲順著軒轅慕的嘴角流了下來,那貫穿的洞口逐漸發黑擴散,他的臉色也越加蒼白,空氣中傳來淡淡的腐肉味道,白荷鼻尖一嗅,臉色大變,驚慌失措地朝前面兩人喊道:「箭上有毒!」
在前方的兩人一聽,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把剩下的箭雨全數打落。
「快帶少爺回去!」看見她最重視的少爺那毫無血色的俊臉後,零兒平時的冷靜自恃瞬間全部瓦解,朝著明顯發愣,不知所措的兩人吼道。
「可是……」白荷臉上出現猶豫,軒轅慕必須盡快解毒,這表示她必定得走,但她一個女子無法帶著比她強壯許多的男子從這逃走,因此一定要褚悠伊扛著軒轅慕才行,但,這樣一來就只剩零零一個人在這敵船上了,她怎麼能放心。
拓拔明昭也不打斷他們的討論,招來一名黑衣人,那人立刻雙手捧上了一柄長匣。
看見拓拔明昭從那匣盒中取出一柄白色長槍,零兒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
察覺到零兒的異樣,正在猶豫的兩人順著她的視線看去,這一看,也紛紛變了臉色。
槍身潔白如雪,在燈火的照耀中,反射出熠熠光芒,上面還有紅色線條勾勒出的血紅圖騰,為它的聖潔添加了些許冷豔。
這不是失落已久的曙封是什麼。
他們調查了許久都沒查出,沒想到居然在拓拔明昭手上!
三人在暮色中凜亂了。
現在不用零兒吼他們,他們也知道自己留在這裡對她並沒有多大幫助,反而只會礙手礙腳,扯她的後腿,褚悠伊一把撐起軒轅慕癱軟無力的身體,對著白荷說:「走吧!」
這次白荷沒有遲疑,點點頭乖乖跟著褚悠伊走了。
零兒相信憑著褚悠伊的武功和白荷的毒,可以確保軒轅慕安然無恙地離開船上,回絳月樓解毒。
而她現在的首要任務……
把長刀對準拓拔明昭,零兒身上的氣息瞬間如萬年寒冰般的凜冽。
她必須在這裡擋下他,才能保證其他人的安危。
就算要豁出性命,她也在所不惜!
察覺到少女的變化,拓拔明昭依舊笑得妖嬈,「你也感覺到了吧!」
「當然。」
從上船後,她的夜鳴就一直低鳴躁動,原來是見到老朋友了啊。
「我會殺了你。」零兒的聲音冰冷,絲毫沒有任何溫度。
「那就看誰先殺了誰吧!」雖然覺得可惜,但殺了她之後,他會去殺了平王的。
嘖!沒想到竟然要跟女人動手,向來不打女人的拓拔明昭在心裡啐了自己一聲,也順便啐了那個要靠女人保護的平王。
足尖一點,拓拔明昭瞬間就向前衝了過去,兩把稀有的上古兵器於此終於相見,碰撞出震耳欲聾的聲音。
低沉的聲響迴盪在室內,內功差一點的黑衣人立刻口吐白沫昏厥倒地,而還能動的則馬上拋下同伴,朝船外逃去,立時聽見許多撲通撲通落水聲。
開什麼玩笑,只是一次的碰撞聲就有如此威力,繼續待在船上就是自尋死路,他們還沒那麼傻。
眨眼間,船上還能動的人就只剩下手持上古神兵利器的兩人。
零兒盡全力抵抗,向後一個翻身,把姿勢改成了突刺狀,一個箭步就朝拓拔明昭刺去。
拓拔明昭向旁一閃,躲掉了零兒的攻擊,手一揮,銳利的槍鋒削掉了零兒幾縷秀髮,髮絲飄盪,看起來萬分驚險。
幸好她躲得快……不然真的會魂斷槍下。
屏氣凝神,零兒仔細地觀察拓拔明昭的動作,腦袋快速運轉,不放過任何可能的機會。
一波波的攻擊接踵而至,拓拔明昭也一一擋下,隨後也還以顏色。
兩人打得驚天動地,難分難解,脆弱的木材哪裡禁得起這樣的折騰,隨著兩人的動作也開始紛紛出現裂痕,屋頂甚至還被劍氣轟出了幾個大洞,搖搖欲墜,夜空中銀色緞帶的美麗從洞裡看得一清二楚。
在漫天沙塵中,只見一藍一黃的身影相碰後分開,分開後又相碰在一起,如此反反覆覆了一百三十四次,兩人也交手了一百三十四回合。
在第一百三十五回合之前,拓拔明昭舉起曙封,卻是往自己手掌上用力一劃,接著將受傷的手伸到長槍上,溫熱的鮮血立刻滴落在曙封雪白的槍身上,不可思議的是血沒有順著槍身流下,而是被曙封吸了進去。
吸收了鮮血的曙封,那紅色的圖騰變得更加艷麗了,原本只有覆蓋長槍底部四分之一的血紅紋路往上延伸了一些,覆蓋的面積變得更大。
等曙封將血吸收完全,紋路也停止蔓延,拓拔明昭弓起身子往前一衝,舉槍就朝零兒刺了過去。
這些動作從開始到結束不過眨眼之間而已。
舉起夜鳴抵住長槍,沒想到此時的曙封已經不同於剛才,強勁的力道把零兒擊飛了出去,撞上大廳的牆壁,把木質的牆面打出了一個大洞。
曙封出擊,神擋殺神,佛擋弒佛!
這,就是曙封的力量!
把夜鳴插進地板當作支撐物品,阻止身體繼續往外飛,在快到船的邊緣時終於停下來了,用刀撐起身體,一口腥甜的鮮血就從零兒口中噴出,將船上、她的鵝黃衣裳賤得點點豔紅。
看著那道被夜鳴劃出的又深又長的裂縫,零兒心裡閃過一抹訝異。
真不愧是曙封……
上古時代打敗黑暗的力量果然不容小覷……
這力量大概只有一成,就有如此威力,那傾出全力的曙封……
伸手抹掉嘴角的血痕,零兒勾起了微笑,讓她原本就清麗的容貌越顯媚惑妖冶,但卻讓人有種不寒而慄的鐵血肅殺之感。
握緊夜鳴,零兒低聲吟唱起上古歌謠,呢喃般的柔軟嗓音低低地在船上漫延開來。
聽見那邪魅詭譎的歌聲,拓拔明昭臉色一變,糟了!她要用夜鳴的力量了!
縱身一躍,運起輕功就往大廳外奔去,卻已是來不及。
只見那一身鵝黃將那墨黑的上古神兵對著自己的胸口,神色堅定地用力一刺,刺眼醒目的火紅隨即暈染了她的衣裳,一股腥甜湧上她的喉頭,緩緩順著嘴角流洩而出。
那女子忍著疼痛,向他綻放了一抹艷麗無比的笑容。
此時的她身上已是片片豔紅,搭配著鮮血斑斑,宛若一朵盛開的血色花,冶豔萬分,卻也危險至極。
她和夜鳴定下契約了!
拓拔明昭心中暗叫一聲不妙。
曙封弒神,夜鳴噬魂。
那女人竟然為了打敗自己,而不惜冒著被夜鳴噬魂的風險和它簽訂契約!
軒轅慕,你真是上輩子燒了好香,得到了一個這麼護你愛你的女人!
手掌用力一握,曙封之上的血紅烙紋生生嵌入肉裡,鮮血泊泊而出,卻沒有一滴落下,全部被曙封吸了進去。
那紅色紋路爬滿了長槍槍身,形成瑰麗妖冶的姿態。
將曙封朝夜空中一拋,長嘯一聲,原本的長槍型態立刻發生變化,八張銀紅巨弓瞬間出現,在漆黑的夜幕之中顯得分外顯眼。
細長明亮的光箭密密麻麻布滿整個天空,將虛時的夜空照耀得宛若白晝。
晝白為箭,銀紅為弓。
霎那間,亮白箭雨以一種鋪天蓋地的姿態轟然落下。
同時,零兒也完成了夜鳴的變化。
原本泊泊冒血的傷口在夜鳴的力量幫助下已經癒合,黑色圖騰從胸口處蔓延至白皙纖細的脖子,一股不祥的氣息從她的身上散發出來,讓她的身影逐漸籠罩在模糊的黑霧之中。
那陣黑霧越來越濃,濃到幾乎看不見零兒的身形,墨色的黑彷彿能吞噬一切得把她包裹在其中。
腳下運勁,舉起夜鳴,看似纖細柔弱的身影就如同流星一般朝那白色光芒激射而去。
白光和黑球相撞在一起,產生鬼哭神號般的震天巨響,強悍的力量快速往四面八方席捲而去,將炙陽川方圓百里的一切事物在眨眼之間夷為平地。
一朵黑色中間夾雜白色的蘑菇雲在力量最強大的中心處炸裂開來,煙霧逐漸瀰漫整個天空,震耳欲聾的巨大聲響傳遍遠方。
狂風颳起,炙陽川波濤洶湧,河面不斷翻滾騰捲,前所未有的滔天巨浪打翻了所有在上航行的船隻。
白浪滔滔,卻只有船隻碎片在其上載浮載沉。
神兵絕殺,引動天象,在曙封夜鳴交戰開始就逐漸積聚朵朵烏雲的天色,終於在光白箭雨落下的一剎那,下起了傾盆大雨。
嘩啦嘩啦──
這是,天哭。
半個時辰後,一切回歸平靜。
炙陽川上,除了破碎的船隻外,再無其他。
===
某菜下禮拜開始就是期中考周了
想要多一點時間念書
所以貼文暫停一次喔~
咱們下次見~((揮手
關於小慕慕是否會武功
小慕慕會武功唷~
他們都是一流好手
但因為小慕慕公務繁忙,而且要忙著和別人勾心鬥角,比較沒時間練武
而且他沒想到拓拔明昭會放暗箭
他們的武功能力是:
零兒=拓拔明昭>符睿宇(之後會出現的人)>褚悠伊>軒轅慕>>>白荷
順帶一提
白荷的輕功是他們所有人中最好的
是為了出任務逃跑用的XDD
年齡的話最一開始則是:
零兒15
白荷18
翠萍19
軒轅慕20
褚悠伊21
東方蘭湘16
符睿宇23
拓拔明昭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