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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此文後段有微成人內容,請不小心進來的乖小孩自行離去喔!)
當已經習慣不停自耳際傳來的聲音後,一旦那道聲音突然消失了,就會感到非常的奇怪。
沒錯,雖然很不想去承認,但他真的感到很奇怪了。
最近,那道一直纏繞著他的聲音,不再如此的反覆。
原來那個笨蛋終於開竅了啊,這樣不是很好嗎?
但就是覺得奇怪。
就好像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樣。
這件事,要從兩個月前說起……
「呵啊……終於放學了呢。」獄寺伸了個大懶腰說。
「咦?獄寺同學你剛才都在睡覺嗎?」正收拾著書包的阿綱聞言問道。
「那種東西是常識根本不用上課也會啊。」獄寺一臉理所當然的說,「而且老師也不敢叫我。」
「啊……是這樣啊。」阿綱聞言顯得心虛的低下了頭。
雖然他有很努力的保持著清醒,但還是聽不懂老師到底在說些什麼呢。
「那我們走吧,十代首領。」獄寺替他拎起了書包說。
「啊,這個我自己拿就行了……對了,山本同學呢?」
他往山本的座位處望了去,發現他正趴在座位上睡覺。
「這個棒球笨蛋。」獄寺上前狠敲了山本的頭,「十代首領在等你,快給我起來!」
「啊?已經放學了嗎?」山本撫著被打痛的頭自桌上抬起了臉,「現在幾點了呢……」他轉頭望了望牆上的鐘……
「山本同學……」
「糟了,會遲到的!」他突然大叫道,「抱歉啦,阿綱,我有事要先走!」語落,他以飛快的速度拎起了書包往門外奔去。
「什麼啊,這傢伙!居然敢對十代首領不敬!」獄寺生氣的說,「十代首領,要如何處置他?」
「啊,山本同學好像是有很重要的事呢。」阿綱急忙乾笑道,「那我們也回家了吧!」
「是的,十代首領。」
這個傢伙……這麼匆忙是要去做什麼嗎?
平常不都是跟十代首領一邊聊著學校的事一邊走回家的嗎?
從那天開始,棒球笨蛋放學時總是一個人急忙的離開學校,而上課時總是比平常更積極的睡著覺。
就連他最喜歡的體育課,也顯得有些恍神,看起來十分疲累的樣子。
這傢伙,到底放學後都在做些什麼呢?
「喂,棒球笨蛋。」
趁著阿綱去上廁所的時候,獄寺一把將趴在桌上的山本拉了起來。
「嗯?是獄寺啊……對不起,我很累,可以別吵我嗎……?」山本睡眼惺忪的望著他說。
「不行,今天你一定要給我交待清楚!」獄寺伸手抵住了他欲趴回桌上的頭,「你這傢伙到底瞞著十代首領跟我做些什麼?」
「這個獄寺你不需要知道。」山本抬眸望著他說,「當然也不關阿綱的事。」
「什麼意思?」
他不需要知道?
這傢伙果然有事情瞞著他!
「嘛,就是這樣啦。」山本將他的手拉了起,「我真的很累,讓我休息好嗎?」
「你不解釋清楚我是不會讓的!」獄寺堅絕的說著,「到底瞞著我們做了什麼?該不會是想偷偷成為十代首領的左右手吧?這種事我是不會答應的……」
「不是說了跟阿綱無關嗎?」山本握著他的手突然收了緊,「為什麼你不管什麼事都要扯到他呢?」
「很痛耶,你這棒球笨蛋!」他試圖掙脫著他的箝制,但山本畢竟是打棒球的,手的力道大的出奇……「放開我!」
「獄寺,對你來說……」山本仍緊握著他的,「阿綱比什麼都重要是不是?」
「那當然了!十代首領……」
「那就不要管我。」他聞言一個鬆手甩開了他,「我說了你不需要知道,也跟他無關的。」語落,他又趴回了桌上。
「你這傢伙……」獄寺氣結的望著他,「算了!我也不想管你了!」
在那之後,他跟棒球笨蛋就再也沒交集了。
反正是那傢伙說不要管他的,他幹嘛還要沒事拿自己的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
而且那傢伙在學校的時間根本就都在睡覺,本來午餐時間都會一起到頂樓吃飯的,他卻也只是隨便買個麵包來啃罷了。
平常那傢伙總是會在一旁自顧自的笑著,總把他跟十代首領的對話當作是玩笑話,總讓人恨不得把他那無害卻又無賴的笑容給炸飛的……
但是現在,全消失了。
那個笑容消失了,那個爽朗的笑聲也消失了。
就連他在他身旁的存在感也逐漸消失了。
管他的。獄寺這麼告訴自己。
是那傢伙自己說不需要他知道的,也是那傢伙自己說不要管他的。
所以……
他就真的這樣乖乖聽他的話,不再理會他了嗎?
「混蛋,我幹嘛非要聽你這傢伙的話不可!」獄寺突然一個氣結的叫道。
「呃……獄寺同學?」正在臺上上課的老師被他給嚇了一大跳,「怎麼了嗎?」
說真的,他很怕這個面露兇惡的學生會突然衝上來給他一拳吶。
「該死。」低頭咒罵了聲,獄寺直接就朝山本的座位走了去……
「給我聽好了,你這棒球笨蛋!」他一腳重踢向了他的桌腳,「我不會讓你如願的,絕不!」語落,他頭也不回的步出了教室。
留下了包括阿綱在內的錯愕著的同學們,以及臺上連拿粉筆的手都開始瘋狂顫抖著的老師。
而依然趴在桌上沒抬頭的山本,埋於雙臂間的俊臉上卻倏地揚起了一抹笑意……
他不會讓這傢伙如願的。
到十代首領的家中為今天驚嚇到十代首領的舉動道了歉後,獄寺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心想著。
這傢伙故意要做出怪異的舉動來引他注意,然後等他上鉤後才故作此態想將他甩開。
他不會讓他如願的,絕不會就這樣讓他擺佈的。
正當他這樣想時,前方的轉角處突然出現了一道熟悉的人影。
是棒球笨蛋!
獄寺反應即快的側身躲在了一旁的電線杆後,發現他正和一個女人有說有笑的交談著。
那女人是誰……
難道這傢伙放學後會急忙跑掉,上課時會拚命睡覺,是因為……
每晚都在和這女人約會嗎?
這個混蛋……
「哈哈,真是太感謝妳了。」山本朝女人笑道,「太好了,這樣就來得及了呢。」
來得及?來得及做什麼?
「哪裡,我才要感謝山本同學呢。還好有你的幫忙,不然我一個人也實在忙不過來呢。」
幫忙?
「那麼我還有事先走囉!」他向她揮手說道,「明天我還會去的!」
明天……
這個傢伙,雖然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些什麼,不過看來他這些時間真的都是和這女人混在一塊的……
這個混蛋傢伙!
待女人離去後,獄寺快步的追上了正打算回家的山本,然後二話不說的就是一拳朝他揮打了去……
「呃!」山本來不及防備的自一旁的草坪跌落了下,「是誰……獄寺?」
他狼狽的自草堆中爬起了身,攻擊他的不是別人,正是滿臉充斥著怒氣的獄寺。
「你這個棒球混蛋!」獄寺氣結的朝他罵道,「這就是你背著我跟十代首領做的事嗎?」
「獄寺你……」山本聞言有些錯愕的望著他,「你在說什麼?」
「少跟我裝傻!」他自腰際抄出了數支炸彈說,「我都看到了!你是為了要跟女人約會吧?居然為了一個女人背叛十代首領,就讓我來代替十代首領制裁你!」
「是嗎?」山本聞言冷笑了聲,「為了阿綱?你還真敢說呢。就只是你一廂情願的吧?說什麼為了阿綱,其實你根本就是為了你自己!」他緊握住了拳朝他吼道。
是啊,明明知道的。
明明就知道他的世界只會繞著阿綱轉動的……
「你說什麼!」獄寺聞言一個氣結,「我殺了你這傢伙!」
「我說過了不要管我的吧?」山本冷然的自隨身背著的袋中取出了球棒,「如果是為了阿綱才來的,那更不必!」語落,他用力的將手中的球棒一個揮動。
疾勁之力刮起了一陣風,將草坪上的落葉舞動旋飛了起……
葉片自獄寺的臉龐劃過,俊臉上被刮出了一條血痕……「你……」
這傢伙是認真的?
是真的想要跟他打嗎?
山本見著了他臉上滴落的血時握棒的手突然一個顫動。
獄寺……
「你走。」他放下了手中的球棒說,「不要再管我了。」
「你這傢伙到底是想……」
「獄寺。」但他卻突然像想起什麼似的一個邁步走近了他,「你是不是很喜歡這個呢?」他指著他手中的炸彈問道。
「關你什麼事!」獄寺一把甩開了他說,「我現在恨不得把你給炸飛!」
「那就是很喜歡的意思囉?」山本不知為何的漾起了笑容,「太好了,我沒有弄錯呢。」
「你到底在說什麼?」
這傢伙的大腦結構完整嗎?想炸飛他跟喜歡炸彈是兩碼子事吧?
雖然他真的很喜歡炸彈就是了……
「抱歉吶,本來只是想趕你走的。」他伸手輕撫上了他臉上的傷口說,「很痛嗎?」
被他碰到的臉龐如同觸電般地一個顫動,「你……混蛋,你到底想怎樣!」被他給搞得心煩氣燥的獄寺一把推開了他問,「這樣很好玩是不是?一下讓我習慣你的存在一下又突然消失,這樣對你來說很好玩對不對?啊?剛才不是想要跟我打嗎?不是想用你最自豪的打擊術攻擊我嗎?那就來啊!現在這樣又是做什麼?愚弄別人讓別人氣得要死就是你這傢伙樂趣的所在嗎?說啊!」
「獄寺……」山本聞言一個錯愕,「你……是這樣想的嗎?不是因為我最近都不太理阿綱所以才生氣的?」
「那是……當然也是為了十代首領!但你這傢伙的這種個性就是讓我看不順眼!你憑什麼讓本大爺這麼在意你……唔!」
沒讓他把發洩的話語道完,山本一個俯身就是吻上了他的。
放開……
獄寺用力的搥打著他的胸口,但山本卻一個伸手反將他拉入了懷中,擒起了他的下顎加深著兩人的吻……
你這個混蛋!
這樣很好玩嗎……
這樣愚弄人,很好玩嗎……
真是個可惡的傢伙。
「安靜下來了呢。」山本離開了他的輕笑著,「剛才的話,不要對我說好嗎?」
好不容易得以呼吸的他大口的喘息著,「哈……什麼……?」
「不要讓我知道你有多在乎我,我怕我會控制不了自己。」他伸手將他攬入了懷中說,「我現在高興的快要死掉了呢。」
是……真的嗎?
他靠在他胸前的臉頰清楚的感受著男人雀躍不已的心跳節奏。
這傢伙……
「你是笨蛋嗎?不要一派清鬆的說出這麼噁心的話好不好?」獄寺抬眸怒視著他說,「我可是噁心的快死掉了!」
「那就不要說出來嘛。」山本擺出了難得的招牌傻笑道,「因為是第一次聽到獄寺你說在乎我啊。」
「那是因為我被你這個混蛋氣到胡言亂語了!」他伸手想將他推開,但碰觸到的卻是他那纏上了繃帶的手指……
「你的手怎麼了?」獄寺一把抓起了他的手問。
「這個嘛……」他傻笑著牽起了他的手,「再給我三天的時間,三天後在這裡,我一定會告訴你的,好嗎?」
「為什麼要等到三天後啊?」獄寺試著想抽回自己的手,「現在就給我講清楚!」
「相信我好嗎,獄寺……」山本緊握住了他的,「再三天就好了。」
「你……隨便你好了!」
於是,他就這麼被他給牽著鼻子走了。
有時候他會想,其實那傢伙大腦的結構不是不完整,而是不單純吧?
居然單用那張可恨的笑臉跟幾句噁心的話就把他給唬住了。
而會這麼容易相信他的自己,也許是腦結構太過完整且單純了吧。
約定的日子到來的那晚,他本來是在身上放了大量的炸彈準備向那傢伙逼供的。
但是眼前的景象卻令他的雙手顫抖不已。
數朵煙花在他面前絢麗的綻放了開,將樸色的夜空裝點上了繽紛的色彩。
其中的幾枚在空中形成了炸彈的圖案,然後停留了數秒後如同引信點燃般地炸裂了開來。
不過爆發出的並不是濃厚的硝煙,而是蔚為美麗的七彩心形煙花。
「喜歡嗎,獄寺?」正發射著煙火的山本朝他揮手問道,「是我請人特別做的喔!」
「你這個棒球笨蛋!」獄寺聞言向他吼問著,「為什麼突然做這種事啊!」
「哈哈,獄寺你果然忘記了呢。」山本朝他笑道,「看了這個你就知道了喔。」
碰的一聲,又一枚煙火被射上了天。
在煙花綻放開的那一瞬,獄寺完全看傻了眼。
幾個斗亮的字體在空中大張了開,那字清楚的讓他甚至有點想哭了。
天空上寫著:Happy Birthday,HAYATO!
「生日快樂,隼人。」山本來到了他的身旁說。
「你這傢伙……為什麼會知道……?」獄寺顫抖著音問。
「因為我覺得我應該要知道嘛。」山本搔頭傻笑著說,「一開始我是問小鬼,可是他說這種事情他不知道。所以我就跑去問保健室的大叔,可是他卻說他只記得女人的生日,後來我只好跑去問你的姐姐了。」
「什麼叫你應該要知道啊?」他聞言錯愕的問著,「不要隨便打聽別人的生日啦!還有,你怎麼會有這種煙火可以放啊?」
「這個嘛……」
因為獄寺你好像很喜歡玩那種炸彈玩具嘛,所以我就想你應該也會喜歡煙火的。
可是以獄寺的個性,不會喜歡普通的煙火的吧?
所以我就想,一定要讓你看到特別的煙火才行。
剛好老爸有個朋友是在製作煙火的,於是我就去拜託大叔幫我做煙火。
可是這種特製的煙火需要很長的製作時間,而且價錢也不便宜……
所以作為製作煙火的代價,我放學後就到大叔他家另外開的居酒屋幫忙端送東西。
獄寺你那天看到的那個女的,就是大叔的女兒喔。
至於平常在學校會很少跟獄寺你還有阿綱講話,一方面是因為我晚上打工真的很累了想休息,另一方面是我怕會不小心說溜嘴讓獄寺你提早知道嘛。
而且,我也不想讓獄寺替我擔心嘛!所以才會說你不需要知道的。
然後啊,我偶爾也會去大叔家裡幫忙大叔製作煙火,手上的傷就是在試射煙火的時候不小心被炸傷的。
這個時候我就想啊,獄寺你怎麼會喜歡這種危險的東西呢?
我怕是我弄錯了,所以那天才會問你是不是喜歡炸彈,因為要是生日禮物送了你不喜歡的東西可就不好了嘛。
「你這個棒球笨蛋。」獄寺聞言別過了臉說,「有必要為了這種小事做到那種地步嗎?」
居然把手弄傷了,這傢伙不是最重視自己的手嗎?
「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事嘛。」山本一臉認真的說著,「因為是獄寺你的生日啊。」
他臉上那比陽光還燦爛的笑容讓他的手不自覺的發起了顫。
為什麼啊……
為什麼要做出這種,會讓人發自內心感到高興的事情呢……
「獄寺你喜歡這樣的煙火嗎?」山本突然覆上了他顫抖著的手說,「是不是很感動呢?」
「誰、誰感動啦!」他倔強的別過了臉,「我先說好,我只是覺得煙火很漂亮所以才高興的,不是因為你這個棒球笨蛋……」
「太好了。」山本聞言漾起了笑意說,「獄寺果然是喜歡煙火的呢。」他將他發顫著的雙手給緊握了住……
好溫暖……
獄寺悄悄的抬眸望了望山本,發現他也同樣面帶笑容的望著他。
他有些嚇到的急忙別過了臉,「看、看什麼啊……」
「沒有啊,只是覺得獄寺很可愛呢。」山本望著他緋紅的臉說,「其實你很感動的吧?」
「才沒有。」他將手自他的溫暖中抽了出,「不要趁機亂碰我,你這個棒球笨蛋!」
「獄寺,生日快樂。」他在他耳畔低喃著說,「你能出生在這個世界上,真是太好了……」
獄寺聞言俊臉一個泛紅。
這個笨蛋在說些什麼啊?
「嘛,獄寺……」山本突然伸手將他擁入了懷中,「你喜不喜歡呢?」
「喜不喜歡什麼啊?」他有些錯愕的問,「不是說了不要趁機亂碰我的嗎……」
「可是獄寺你沒有拒絕啊。」他將雙手收了緊說,「而且我很久沒碰你了呢。」
「所以說你到底想幹嘛啊?」獄寺回頭朝他吼道,「你這棒球笨蛋該不會是想……」
「好久沒抱獄寺了呢。」山本將手探入了他的上衣中,「可以嗎……?」
他如驚弓之鳥般地彈起了身,「你……混蛋……快把手拿出來!」
突然的想幹什麼啊!
「嘛……」山本偏頭思考了下,「才不要。」
「什麼叫作『才不要』啦!」獄寺聞言一個怒道,「你這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棒球笨蛋,要發情也要看時間跟地點吧?」
「嘛,今天是獄寺的生日,而且這裡又不會又人來,所以時間跟地點都很好啊。」他探舌輕舔著他細白的脖頸說。
「你……」
「呼呃……」獄寺有些喘不過氣的推開了他,「你這個棒球笨蛋……唔!」他倏地驚叫了聲,因男人溫熱的脣舌又再度覆了上來……
「唔嗯……」山本將他推壓在了草地上深吻著,大手則放肆的探入了他的上衣。
手指熟練的擒住了他的果核,他以細長的指間刻意刮磨著他的……
「呃……!」又傳來了一陣叫聲,不過這次出聲的不是獄寺,而是被他給狠咬了下而後一腳踢開的山本。
「你的手在摸哪裡啊!」好不容易脫離了他的獄寺大口的喘息著,「你這傢伙……」
「可是……你的這個……」大手隔著褲子磨蹭著他的腿間,「已經硬起來了呢……」
「才、才怪!」他聞言別過了泛紅的臉說,「不要碰我!」
「嘛……可是今天是你的生日啊。」山本燦笑著將他的褲子拉了下,「作為禮物,我來幫你吧。」語落,大手探向了他裸露的腿間……
這、這算哪門子的生日禮物啊!
你這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棒球笨蛋!
「呃啊……」獄寺伸手緊攬住了他的肩,「不、不要……」
「可是……」男人自他腿間抬起了頭,「獄寺的這裡很好吃嘛。」他伸舌舔弄著那已然溼潤的圓端說。
「你這個笨蛋……」他聞言雙頰泛起了緋紅,「不要說一些奇怪的話……嗯!」
「為什麼呢?」山本刻意以指揉捏著他分身下的渾圓,「你不喜歡聽嗎?」
「不……住手……」他因男人的觸碰而敏感的一個弓身,「這樣……會出來的……」
「真的嗎?」山本聞言反倒將手指收了緊,「什麼東西會出來呢?」他抬眸朝他笑問道。
「你這個棒球笨蛋……」他伸手緊抓住了男人的衣領,「不要明知故問……」俊臉上泛起的紅暈更加的豔麗……
「獄寺你害羞的樣子好可愛呢。」山本望著他的表情著迷般地說著,「還是這樣的獄寺最可愛了……」
大手順著他顫動著的分身遊移了上,在他已然腫脹不已的圓端上來回的觸弄著……
「嗚嗯!」獄寺一個敏感的顫身,「你……」
「越來越硬了呢……」他在他耳畔邪魅的低喃道,「要出來了嗎,獄寺……」
「呃嗯……」他突然一個弓身緊抓住了男人,「不、不行了……唔!」倏地睜大了錯愕的雙眸,因男人突然一個伸手將他的嘴給捂了住……
有腳步聲從草坪上的坡道傳來!
「噓……有人……」山本在他耳畔低聲的說著,但手中的工作卻依然持續著……
「唔嗯……」一陣猛然的悸動,他在他的掌中悶哼了聲……
「獄寺你……」山本探舌將突然濺灑在了手中的白液輕舔了去,「流了好多出來呢……」
嗯,真美味呢……
「呼呃……」獄寺在他的掌中粗喘著,「唔!」
只見山本突然一個伸手將他的腿給大扳了開,「獄寺……」
這、這傢伙……
在想什麼啊!有人經過耶!
「咦?剛才煙火是從這個方向發出來的啊。」一道熟悉的聲音問道。
這個聲音是……
「可能已經走了吧。」坐在腳踏車前的置物籃的里包恩說,「回去吧。」
是十代首領跟里包恩先生!
「里包恩你也真是的,怎麼不提早告訴我今天是獄寺同學的生日呢?」阿綱坐上了腳踏車說,「這樣我可以先請媽媽做好蛋糕給他啊。」
十代首領……原來你也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嗎……呃?
山本突然將分身抵向了他的穴口,「獄寺……」
「現在請不要想著其他人喔。」語落,他將已然腫脹的分身一個沒入……
「啊……!」他因他突然的舉動而驚訝的叫出了聲。
「咦?」正要離去的阿綱聞聲一個回頭,「里包恩,你有聽到什麼聲音嗎?」
獄寺聞言急忙將手指塞入了口中,「唔嗯……」
他將自己的手指給緊咬了住,以免再發出聲響被他們發現……
好痛……
這傢伙,居然在十代首領的面前對他做這種事……
「沒有啊,你聽錯了吧。」里包恩笑道,「回去吧,蛋糕明天再補給他就行了。」
因為獄寺那傢伙,現在很忙的樣子呢。
「是嗎……」阿綱面露疑惑的踩起了腳踏車。
待他們離去後,獄寺面露殺意的狠瞪著身上的男人。
「你這混蛋到底在想些什麼啊!要是被十代首領發現了怎麼辦啊!」他朝他大吼道。
「可是因為獄寺你一直看著阿綱嘛。」山本一臉委屈的說著,「這種時候應該只看著我才行啊。」他刻意將他的腿給抬了起,讓兩人的交合之處顯露無遺……
「你這個笨蛋……」
「嘛,我知道我是取代不了阿綱的。」他輕撫著他被自己給咬出血的手指說,「但是就只有這個時候,可以只看著我嗎?」
「什麼取代不取代的……」獄寺聞言別過了臉,「你跟十代首領不一樣啊……」
「就只有像你這樣的笨蛋,才會做一堆蠢事來讓人開心……」
沒錯,他跟十代首領不一樣。
他對十代首領所抱持的,是尊敬與崇拜。
而對這個傢伙……
「所以你喜歡我嗎,獄寺?」山本將臉湊進了他問道,「告訴我嘛……」
「……不討厭啦。」他倔強的別過了臉說。
他並不討厭這個傢伙。
雖然他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棒球笨蛋……
但是他……
「比起棒球,我果然還是比較喜歡獄寺呢。」
但是他卻在他耳邊這麼對他說著,用前所未有的認真語氣。
不知道為什麼,這句話比起任何甜蜜的字句,更能讓他的心悸動不已。
真的是個笨蛋呢。
但他卻喜歡上這個笨蛋了。
或許就這方面來講,他也是個笨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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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是即時趕出來了。 (灑小花歡呼)
說真格的,這是第一次寫山獄的故事,有點不知道從哪開始下手。
但是就衝著「山本乍看之下是個笨蛋」的點開始著手,就這麼不知不覺的寫到了矛盾及吵架的橋段了呢。
但只寫了一天就完稿讓我也錯愕到就是了。
總算還是熬過來了呢,歡呼吧各位! (振奮)
總之就是這樣啦,祝咱們的炸彈小子09月09日生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