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封寫給不存在miss戀人瑪歐的私密情書
8/21~8/26去蘇美島,已有被歐美觀光客寵壞的跡象,台灣觀光客目前正發酵。
旅程重點是它隔壁的帕岸島,每逢滿月所舉辦的電音party。同團共18個人。請不要奢望ravers將此旅行視為朝聖般趨之若鶩,大夥仍在艱困環境中求生存,閒錢、閒時間實在湊不出來。
瑪歐,我必須很誠懇的告訴你,每次參加活動,我這天生極易看人不爽的個性,總難免遇到1~N個眼中釘,但這17個人都是好人,真的,我分辨的出來。
我們這團不仲介任何特約商店,住在三星級hotel、午晚餐自理、水上浮潛、身體spa一律自費,6天5夜自由行24900。本團不像觀光團那般噁心熱鬧拍照留念,各自玩各自的享受洗滌舊靈魂或加速毀滅儀式。
我這次旅行主要目的並非full moon party.(在台灣幾乎未參加任何一場戶外rave party)反正就是來了,就像我不知道為什麼喜歡你,就是喜歡上了。旅行、愛情之間必定有某種關聯,否則怎會同樣令人著迷?
8/23滿月party突然無法克制想起你(無關狼人變身)。如果現在在我身邊的是你該有多好,你將可以看到比台灣大又圓又亮的月(按同團旅人的講法是迷幻的月)。一上岸沿著沙灘一家一家pub。我沒有動的念頭,懶懶窩在沙灘上木製坐椅,屁股如同一只錨,留下。(帕岸島的草蓆佈置簡陋不願去坐)我觀察到坐在草蓆的女同志戀人與他們的朋友,婆替他的T畫上螢光彩繪,一副快樂且得到支持的幸福模樣。我猜想你和小香去福隆也是如此這般,畫面沒有。我。不。存。在。
你有沒有說過:「讓女孩子失望違背我的信念」之類言不由衷的話?
隔絕世俗的孤島被包圍在喧囂死寂中、憂鬱壓抑著,音樂浪潮一波一波浸濕感官最後成為防火牆,邀我卸下羞怯共舞。開始像愛慕虛榮穿上小紅鞋的女孩不停跳著舞,綻放著身體花朵,一度讓人以為我用藥。自顧自的從人群少的地方跳到連路都走不進去的地方,在每家pub沙灘聽過一首歌便往下一家跳去,又沿著海岸線跳回來。凌晨2:00我已筋疲力竭,問我音樂如何,類型只有兩種,1是想你,2是跳舞,且都至死方休。
小紅鞋的魔咒終究無法破解。
獨自跳舞旅程,偶遇怡如,與他圍成不完美弧形,不知他當時是high是醉,我是真的很high的與他共舞,一曲時間足夠雙眼觀察四方流動欲望、暗藏危機,順道抑制擾人思慕。是目光創造世界;我的想像創造你,卻被你遺棄,如不能從這麼淒慘絕倫的矛盾中變堅強便算不上堅強。假裝堅強。意外吸引在我旁邊的紅衣女郎,他很高很美,妮可基嫚型的女生,他那圈有兩個沒勁的男生跳著自個心跳,搖搖身體擺擺手做做樣子,那刻我希望擁有你善於捕捉獵物奇準無比的眼神,神沒應允我的願望(你知道的那必須付出代價)。紅衣女郎當然厭倦他身邊的無趣,看著比他矮一倍又(假裝)堅強的東方女子,充滿友善好奇。
我試著問他where you come from﹒他說:Ireland﹒我的菜英文就在此時展現,心想什麼島(這次行程蘇美島帕岸島,我已經被island搞瘋,ireland又是何島?儘管嘲笑我吧!曾經將匹茲堡誤解為彼得堡)很誠實說不知道ireland在哪,他很驚訝(該如何跟一個不知我國國名的“聾啞傷殘”人士溝通呢?這應該是他臉上表情的語言)後來終於懂了,愛爾蘭嘛!我竟然跟他說,我超喜歡你們國家的作家—詹姆士喬伊斯,他一臉錯愕,顯然此時此地談論文學並不恰當,我實在是太愛賣弄小聰明卻滿肚子不合時宜,可是第一個聯想到ireland就是喬伊斯的都柏林人,(我真的很喜歡都柏林人!)不過若是有老外跟我初次聊天就講:你們的曹雪芹不錯ㄛ,超棒的,不曉得我會怎麼反應,大概當他是怪胎吧!
以前我們討論文學並非投機(你大學讀哲學,現在在美國主修鋼琴),你說出“赫塞赫曼”(那個屬於你年代作家~~我也只有在這時刻感謝我年紀比你小)自從遇過2個赫塞迷大怪ㄎㄚ,赫塞成為我的禁書名單。不經意提起張大春,你我一樣不喜歡他,第一次深深感激張大春的存在,我們因為討厭某人而緊密同在一陣線,始料未及“人生不可丈量,生命無從預測”指的是這檔事嗎?
曾經張大春引用一句話「你若無情我便休」冥冥中巧妙提醒著時候到了,該走人了,怎還執迷不悟?是嗎?
某種意義上我迷失了,就像持續在無邊無際俄羅斯雪原蹣跚步行的疲憊士兵一樣準備棄械投降,有名外國男子搭訕,遞過他剛喝過的飲料給我,順手便搭在我肩膀,(按同團旅人說辭是胳膊)嘿!嘿!嘿!我拒絕他的酒和手,試著用我一口破英文跟他溝通,得知他是俄羅斯人還有不會講英語,接著又想把飲料給我,臉又靠了過來,我坐在角落根本動彈不得,從頭到尾不知說幾百個No,他才起身離去,我也走出俄羅斯迷宮。
旅行,當然會抱著期待豔遇的心情,但具體尋歡不在計畫中。
俄羅斯人走後又真正感傷孤單起來。你為何不在我身邊,原來我用一整晚去問這個複雜問題,得到一個俄國答案,你。不。存。在。
之所以迷失並不是因為身處異國,而是迷戀失去/擁有你的感覺使人迷失。
孤伶伶的躺在沙灘草蓆睡去。旁邊是一對異國情侶,既不尷尬也不理會我,讓我沉默下沈式的睡去。凌晨3:00清風拂體,冷月照影,音樂依舊,惆悵無限。身體彷彿不是自己的殘廢著。生存欲望找到語心.孫權,他們借給我圍巾,帶我去吃全世界第1美味的雞肉三明治,用友誼和食物產出熱能供我取暖。
當知道自己並不孤單後又從4點睡到6點。耳畔海風帶領我到你曾經駐足的任何地方,沒有一處我熟悉,連我們第1次擁抱現場都不到。你雖待我很好,卻從未放我在心上。你必定無法想像我對你充滿無知加上偏見和缺乏控制的情感到什麼難為情的地步。
6:00搭渡輪依稀聽見樂聲。不能回首盼顧害怕自己一留戀便成受蠱惑的石頭,對你應該也要狠下心逼自己不要再想。
回到旅館7:30,8:00吃早餐,9:00泡在游泳池,幾乎空無一人,大家還困在帕岸島還是已回來補眠?我精神好的很,怡如說我非常適合夜生活。才不是,到2:00體力就透支的人哪能稱得上夜貓族。聽他描述自己喝醉、跳舞、嘔吐參雜一起的事跡覺得他玩得很樂,他告訴我來到這裡,不要想起有關台灣任何記憶,我們就是要擺脫舊靈魂,不是嗎?
我好喜歡他,有向他提到你。他說我滿臉想做二奶的表情,我辯解那只是幻想,(有那麼明顯嗎)沒有其他。他竊笑。另外,在他的慫恿下,此次旅行唯一幹的壞事:A走了華航的小枕頭。
忍不住再告訴你一件我跟怡如之間的事。帕岸島回來那天下午,我們跑去逛蘇美chaweng最熱鬧麥當勞附近精品店,裡面店員應該算是泰國人中外型佼好人種。我買了一件洋裝,事後怡如告訴我,我在換衣間時男店員好像在偷瞄。
最惡毒的是他的評語:「他長的不錯,還誤認你是日本人,應該是你賺到」
之後他就陷入抱怨沒有人誤認他是日本人的悲傷中,完全忽略偷瞄這事…
你知道嗎,他單純的非常爆笑,一個法國人友善問她是不是日本來的,他爽到到處宣傳,我感染他的氣氛也毫無民族自覺的歡欣鼓舞。
他和你一樣都是牡羊座,(你們生日只差一天)他的水星和我一樣在雙魚,我們金星都在牡羊…算了,你也聽不懂。反正就是他既像你又像我,我喜歡任何與你有關的事。
8/22我和曉真、怡如、李氏夫婦有參加安通國家公園一日遊,包括浮潛、獨木舟、攀岩,含午餐索價1900泰幣。我們3名女子從一搭上快艇便興奮拍照不停,同船其他外國人及雙李一定覺得我們像劉姥姥見不多識不廣。船家載我們到某島海洋中央放我們浮潛。(外國人真的很厲害,不用人教就會浮潛、滑獨木舟、攀岩)我和怡如一下船便死抱著船杆不放幾乎溺斃,泰國船夫看不下去問我們要不要穿救生衣,當然要。(外國人只有“真正的小孩”才穿ㄛ!)可悲的是我穿了還是不會使用浮潛工具,怡如早就自個游他的離去,還好有個泰國船夫游到我身邊牽起我的手,仔細如家教般帶領我一探海洋世界奇妙(怡如得知後很羨慕我),魚群近在咫尺滑過還有各式珊瑚(不幸的被珊瑚割傷,朋友宗銘竟問我珊瑚還好嗎,真是知己),雖然海水沒有想像中清澈但還是滿懷感激,畢竟第一次浮潛就享受特別禮遇,唯一可惜是那個泰國人並不好看,我是一個膚淺的外貌協會會員,我承認。
滑獨木舟我和怡如一組。大夥往西,我們的舟不聽使喚的往東,怡如還嚷著要跳船,我真被他嚇壞,最後還是靠同一個泰國人解除危機,獨木舟不孤獨,三人共乘“獨木舟”神奇抓住空間而不移動;凝結時間而不停止前進。獨木舟與島嶼之間鴻溝比我想像深,或許一開始截然不同性格剛好互補:獨(島)/我(你)正尋找烈酒般的瘋狂;島(獨)/你(我)的瘋狂需要容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出現裂痕,像酒和瓶子互厭。獨木舟終究非島嶼,它心繫島嶼只是害怕遇不到另一獨木舟。
「這世界一定得有個人等著你」你醬安慰我。
「你的意思是…」我說不下去的哭了出來,你我都明白未完的話,
“那個人不是你”
(攀岩很累,累得我沒力氣回憶)
我們認識同船上3個美國人,一對情侶還有一個女生(美國人在蘇美算少數),他們很巧的是在台灣工作,我跟怡如說我很想回台灣還跟他們聯絡,怡如說:跟他們講話應該要收鐘點費吧!(我們猜他們是老師)不過我還是跟那對情侶的女生(他叫carman)要E-mail,他超可愛的!他們問我的英文名字,我說沒有,他們說要給我個名字(多像外籍老師會做的事):sunny﹒他們竟然認為我陽光,當下便否定此提議,簡直認為這名字是反諷,對,我太神經質敏感,介意別人看法又不肯接受別人贊美,真糟糕!
8/25曼谷。我們去chatuchak weekend market當地的跳蚤市場,足足有足球場這麼大,營業時間到晚上7:00,開始尋寶…(身上只剩一千多塊泰幣)
有家店舖賣的是破銅爛鐵製成機器人,更炫的是他們店員也很酷,曉真怡如努力的與他拍照。我則被隔壁服飾店吸引,賣的是仿發光嬰兒的T-shirt(以前有個朋友去紐約,我請他幫我帶哈林的任何東西,他忘了此事的回到台灣,被我打入朋友冷宮),店員是3個女生,那時有個英國佬正在那家店舖幫他遙遠姊妹挑衣服,那3個女生按照怡如的說法:滿臉欠搭訕。實際接觸泰國人便感覺他們的稚拙同時他們也表現出對自然熱愛創意及不可思議生命力,當然有時仍不乏一些老鼠屎,令人厭惡得很。我為什麼這麼氣他們呢?說實話,在我看上一件T-shirt想試穿時,欠搭訕的老鼠屎對我說:too small to you﹒沒錯,我就是一個心胸狹窄不能忍受別人說我肥的女生,幹,硬要試穿,撐壞T-shirt,故意不買。
7:00後與曉真去附近的百貨公司逛,當時身上只剩700泰幣。逛街時我發現一個世界級帥哥,皮膚白晰,輪廓俊美,頓時我與曉真變成世界級花癡,曉真假裝用V8拍百貨公司風景;我直接坐在他旁邊空位,耐心等待曉真拍爽他的V8再請他幫我用我的照相機偷拍帥哥,但曉真不忍停下他的V8,我發狂似的咆哮怒斥他:快 點 幫 我 照。我那咬牙切齒模樣據曉真說還心有餘悸(抱歉了,曉真)我們應該是世界級蠢的狗仔花癡,那個帥哥早發覺有2個怪傢伙偷拍他,連他女朋友都出來解救他…看著他漸行漸遠的倩影,第一次領悟世上最遠的距離…
9:30百貨公司打烊。我們到外面準備回飯店發現泰國路邊攤的皮包,越看越愛不釋手,曉真買了2個400泰幣;我花掉身上僅存700中的600元買了3個包包。(如果我有800元一定再多買一個)其中有2個包包是仿esprit,我回到台北逛東區時赫然發現地攤貨正擺著我的泰國包包,趨前問多少錢,媽的,你一定不敢相信:980,他還一直保證不會與其他人撞包,因為esprit本身沒出此款包包,是他們自己設計,980還可以給我折扣…心情激盪不已,真想衝回去泰國再買包包。
回到飯店曉真還想出去狂歡,No﹒我決心要好好欣賞此趟旅行戰利品,5個包包、一條項鍊、一件洋裝、一休閒涼鞋、一雙草鞋,就醬我一人獨自在房間從10:30到11:30一直把玩搭配著我的戰利品,一整個鐘頭心無旁鶩的孤芳自賞,純粹變態舉動唯有純粹變態話語打斷,我告誡自己:琦鈺,你只有一個小時ㄛ。當我把此可恥行為告訴宗銘他說:「很好,你有點女生樣」沒錯,我的確罵他:幹!
我要向你介紹我們團裡一些人:
松隆子與黃嘉千。(他們真的長著明星臉)松有一股冷豔+可愛的特質,光看著他穿著迷彩裝叼支煙的樣子,足以使我血脈歕張;黃比黃嘉千美上千倍,個性開朗有點傻大姐,這倒很像黃嘉千。我找他們拍照時非常興奮,他們當我像小妹妹影迷一樣在我頭上輕輕拍一下,(語心也曾這樣做過)啊!我高興像隻流浪狗找到主人般跳來跳去。
nico與olga nico是個溫柔的人,在他身邊馬上可以感受暖暖的體貼(據室友曉真觀察她長的很像王宇婕);olga是個浪漫害羞某種程度的理想主義者,慢條斯理的往自己想走方向走去。有次與他們一起吃早餐,餐廳放著古典樂,olga受不了這音樂說這音樂太做作,(曉真說第1次聽到這樣形容詞)我們都笑了起來,那是一個美好的早餐,做作音樂當襯底,隨意談天度過。
雙李夫婦。女像林憶蓮男像高明駿,很有個性一對也擁有好人氣息,滿月party兩人穿著民俗風情侶裝,超讚的!
阿海。我之前參加過他公司辦的藝術營隊,對他公司印象超不好,而他那次擔任類似值星官的角色。當我告訴他這段陳年往事,他顯得相當意外且有點覺得丟臉。我又很直接說我曾寫過某些文字攻擊那次活動,他說那篇文章太偏激,我說,沒錯,我是個偏激的人。(事後對阿海充滿抱歉又不知怎麼道歉)
瑪歐,以前的我容易對許多事生氣、跟人吵架。你總說我太小孩子氣,我馬上反駁「才不是,相較同齡的人我可是成熟許多」你就會笑一笑說出我有預感的話:「我就知道妳會說自己成熟」(你是否也有預感知道我知道你會說出的話?)
我始終不懂,為何總把這種雞毛蒜皮深深珍藏腦海並視為情人間的曖昧語言,而你我永遠不可能成為情人,我永遠比你小十年,我知道,人終得一死,你會比我早死,一如活著時便孤孤單單丟棄我死去。
joe 在機場真被他嚇一跳,長的超像苦苓。(據曉真所言,他好像很討厭苦苓)他以前的照片與現在的他一點也不像,照高明駿的說辭:見鬼~~超像林煒!(難怪他氣我們說他像苦苓)我跟他只對話過兩次。1是他問我那件獨一無二(牌子)的裙子;2是在游泳池他說我皮膚很白,好像曬不黑。才怪,我有被曬黑而且猛冒痘痘(回來馬上到涵沛做臉及偷用我媽SKII,才白一點回來)。
他是我們這團年紀最大的(還大你7年ㄛ)某晚根據孫權錯誤情報,一群10人搭卡車式計程車到應該存在的荒野party,卻和你一樣不存在,但它將於下星期、下個月舉辦,不要緊,10人坐在卡車上聽著joe的笑話也自成party。
他講了個“日本奶油狗”A級漫畫,聽後彷彿電流通過般想大聲尖笑又矜持酥麻。
(你有聽沒有懂,下次唯獨我倆存在再講給你聽。沒錯。確實我用文字的荒蕪引誘你)
@llen 電音教父。長得超像我國中數學老師,因為我跟@llen接觸不多,有啦,就他跳舞時問我有沒用藥,得知沒有後竟說︰「nature high最好」令我氣結。
那個國中數學老師影響我很深,在他身上學到憤世嫉俗、惡毒諷刺別人,他的殺人不見刀影之姿使我瘋狂崇拜他。他是出了名的嚴師,我的數學未曾好過情況下他竟然沒有瞧不起我,對待我的態度像對待與他有同等智慧或他視我為可造之材,有潛力傳承他嘴賤衣缽。當數學老師與電音教父影像融而為一,親切感油然而生。@llen讓我重新合成回憶起青澀國中數學,幻影殘留著…
孫權 天生調酒師。當我與曉真兩人躺在蘇美沙灘享受高級異國情趣吃著晚餐時,他送過來2杯親手特製的酒,喝一口,哇!超烈的,(其實我是喝喝啤酒就滿足的人)後來得知內容是:whisky+cola+soda
室友曉真,他也是不太聽電音,我們在機場有討論用藥,他一開始便努力的對我曉以大義動之以情毒品壞處,後來據他說他跟孫權聊過後,已轉變態度想嘗試看看。大概孫權是說使用後,每個人都很friendly、nice、peace and love、幸福感油然而生…不過孫權還講了個重點:如果已經幸福就不用倚賴藥物。
幸福,藥物生產的幸福是什麼形狀?這整篇文字衝著你訴說產生的幸福愕然結局句點一被寫出後伴隨一連串抑鬱難抒—在糾纏情愛後對彼此不再感興趣,甚至沒意識到用不堪的冷漠相待—怎甘心只剩休止符?雖然開始相信該發生的都已終了,太久的期待造成新鮮感全無,厭煩。
請給一杯對愛情、對幸福、對一切價值免疫的飲料吧!
語心 無與倫比新小姐。不可思議的在他身上看見死亡。他好瘦、瘦如柴骨、瘦得接近死亡卻意外形成迷人基調,我喜歡他。所以希望他健康一點注意自己身體,奇怪的是一路上幾乎都是他照顧別人,我被珊瑚割傷所擦優碘藥水是他借我;圍巾也是他借我驅寒。我記得報名之初,我爸想知道自己女兒到底去哪打電話去破報問,不是語心接的,語心一直想親自向我爸解釋,他那時想告訴我爸:「我會保護您的女兒」我相信,是的我相信死亡的力量才能治癒我的徬徨,死亡本身原來也有坦率天真包容溫厚面相。
蘇美,稱不上原始但絲毫沒有加以粉飾,輕易就滑入心坎,(彷若你)早在前世記憶混雜嫌惡與欣喜的氣味,另一方面那難以接近觸及或隨時招致危險因子伺機都讓我有種不捨的感覺。
full moon party並不是多了不起的慶典哪(反正每月都會舉辦)但真正參與其中會清楚實際經驗聽著歌、喝著酒、跳著舞、談著愛、失著戀、苦痛煩惱死去,真實存在深切彰顯。
試著將發生在我身上的事記錄讓你知道,同時試著將你不在的存在感一字一句刻畫,若沒有你的不存在,寫作實在沒有意義,只會變成純粹丟臉跌股把戲,是你讓我在動筆前清楚相信它會非常好,失敗也無所謂,只,因,你,從,未,存,在,
再香的蛋糕也有它的賞味期限,過期的東西就該丟掉,只要記得它帶來的美味就好。可以忘記那曾經讓你幸福的東西,但要記得那份幸福的感覺
8/21 5:30起床,拉著我爸送我搭飛狗到機場的巴士。以下是2個人仍沒什麼清醒的對話:
張爸爸:你到底要去哪裡
張妹妹:哎呦,不是跟你講過就是某個島,有戶外party
張爸爸:就是大家都在抽大麻喔
張妹妹:好像差不多
張爸爸:那自己要小心一點
張妹妹:反正有保險,死了可以造福你們
張爸爸:也甭這麼早就造福
(聽我爸醬講我就知道他在講肉麻貼心話,他是一個超疼女兒的父親,雖然常脫線但我也常吐槽他,我真是一個不聽話的女兒,不過我還是很愛他,希望我們之間像朋友的那份親情維持現狀,太幸福我也受不了)
另2則無關蘇美,但還是想讓你,瑪歐,知道的事
1.10/2張大春在三少四壯集《哭笑不得》一文前半段引經據典的賣弄博學;後半段話鋒一轉討論起講出沒品話的女大學生(認為薛主播也滿有才幹)及幹下卑劣無恥的男國中生(受人指使輪暴同學)把兩件毫不相關事跡硬湊在一起並強行套用前文提到的故事,我這讀者讀來真是哭笑不得。
好笑一點是女大學生雖蠢(也是他家的事)卻也有幾分道理;悲慘一點是女大學生的蠢竟然被人聯想到一宗無道理的蠢人蠢事。愚蠢面貌也許類似,造成的結果卻不盡相同,試圖擺在一起相比更加愚蠢不過。
最後結論「不敢唱衰年輕人,畢竟他們是占這個社會資源的多數」搞不懂年輕人哪裡不夠衰(你愛唱就唱,根本沒人鳥,何來“不敢唱”之說)就算年輕人真的占社會資源的多數,可怕的是占社會資源的少數才是主控社會的主流。
大作家以小搏大、以卵擊石之姿實在是一代宗師作為,誰敢唱不衰大師,我可沒膽。
2.張震嶽最近新專輯(是有一天我會或是等我長大?算了,根本不想弄清楚)簡直就是《只要我長大》兒歌成人版。阿嶽也老大不小,可我還是當他處於叛逆兒童期。我最喜愛兒童,尤其他們哭鬧時,大人會帶走他。瑪歐,不准你用同樣的話講我,我可不是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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