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0120 的夜晚＠mazon’s｜PChome Online 個人新聞台

2006-01-21 22:05:24| 人氣235|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950120 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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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終於把四個班一學期的成績key完，算完。教務會議上，校長的報告，我手不停筆的計算。幸好有的班小老師體貼入微，把細節督促得很好，又排好順序，真是感激涕零。不過晚上還是加班到六點，辦公室我是最晚走的，但走時，教務處還有人在加班。

緊繃的情緒在回家的路上一時還不能釋放。這和平常週三留下來改習作一樣──只要一吃飯，肯定到晚工作做不完。只是算成績的壓力更大，緊張度更強。敏和梅中午就走了，她們都知道我一定可以做完，幾次經驗下來，她們已經知道我有潛力：在死到臨頭的時候，把該做的事做完。所以，她們甚至不替我擔心我的論文會寫不完。

我還真希望在寫論文上，我也有這樣的能耐；可是那是完全不同的情況，我自知不耐長跑，所以擺在一旁，要等下學期才來閉關。我這輩子有「卯起來讀書」感覺的只有兩次：一次是88年受到刺激後奮發圖強，但準備考試的過程，有意志力堅強的朋友陪伴，每晚一起讀書到深夜，一起吃飯。另一次是忘了哪一年學科考，也是有穩定的支持力量，以及一個另我安心的地方，讓我每天心很定很專地從早讀到晚，從早讀到晚。二月後，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有此能耐。這兩年來，我真正的單獨存在，卻不能安於單獨存在的狀態；所有的人事物都處於轉變中的狀態；學業、事業、感情……，一無所成，沒人支撐。我常常心情低落，感到寂寞、空虛難耐。我不知道二月以後，換個環境，我是不是能定下心來，心不散亂，不心煩意亂。

如果可以定得下心來，何必換居住的所在？搬個家是個大費周章的事情，光是壓力可以把人煩死、累壞。首先得散盡家產，解決貓咪和花的撫養問題；送不走的花，也許還得隨身攜帶。就怕換了環境還是一樣不能讓心安定。搬家，只是表示破釜沈舟的決心；雖然，此時此刻，我還沒有這種決心……。等2月7日回來再說吧！感覺，現在還感覺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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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愛河回家，驚見全家人聚在樓下，才得知在我打電話說不回家吃飯後，才出院的姨丈又進了急診，大家只比我早一點點到家。姨丈是個樂觀開朗的人，絕大多數的時候，他總是笑臉迎人。上上禮拜，我說要去南投玩，回來後家人問我去哪，我說：去日月潭。吃飯時，姨丈笑著說，我這傢伙，肯定是跑去合歡山，害我差點噴飯！姨丈和我同生肖，很多時候他還滿了解我的，尤其是對公益的事，我們兩個總是最熱心，最能了解那種熱心的心情。他只有在很痛苦的時候才會有這種緊張、不笑的嚴肅表情。這種表情，在加護病房中沒有，而昨晚卻超過上次肝臟開刀後的神情。急促的呼吸中，我好擔心。(不過，今天情況好轉了，可以比較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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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河已經在為燈節的佈置做準備了，拉了通電後會發光的線，沿河擺放活動式矮牽牛的花壇。只是我討厭新設的欄杆和網，像醜陋的鐵窗。

我靠著短柱，坐在兩盆矮牽牛和武竹的大花盆旁，想起以前我有盆膨嘟嘟狐貍尾巴似的武竹，拖得好長好長。我沒有心事，只是很累很累，精神緊張。我只是想找個地方，讓心情舒緩。柔和的燈光映在水面，涼爽的風，廣闊的視野，可以讓我鬆懈。我想睡，讓自己閉著眼，管他從前面從後面經過的人，看著我伸直著穿短裙的腿；我想沒有人會誤會我是討錢的街友，無家可歸。

電話很少響的。居然是你！猜我在領事館？在城市光廊？這都還算有根據；另一個答案就有點莫名其妙，不知所以，從沒去過那種地方。嘹亮的笛聲乍響，洩露了我未公佈的謎；遠在他方的你真是好運，通過電話，彷彿也置身於美麗的愛河河畔，和我一起聆賞夜裡樂曲的悠揚。有人聊聊天說說話是很好的，有助於心情的恢復與健康；在此感謝，有你作伴。

我要檢舉

台長： maz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