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聚會我聽到有一段,育玲描述彥傑都會到吉他社然後她總是在那裡遇到他,然後就會跟彥傑討個零錢去買飲料,剛開始只買自己的,後來,彥傑多給了他錢,買了兩個人的份一起分享,我當時想這個畫面是多麼的愜意呀!怎麼講有些大學就是過著一種生活,這幾年的聚會下來,我發現我完全生活在一個跟大家不同的世界裡,這次我在想為什麼會這樣,我到底又是活在怎樣的一個世界裡,靜宜的兩年對我來說到底在做什麼?我又碰到了那些人?我想試著把他們回憶出來。
我覺得簡單來說我就是一個用功讀書的好學生,靜宜的兩年我還脫離不掉高中那種純粹為了大學聯考而活的心態,我記得晚上我獨自一個人到圖書館的自修室讀書,那時候只開到十點,十點之後我就回到宿舍的自修室繼續讀書,雖然我的成績沒有很好,不過,大一的時候我真的沒有太覺得有脫離讀書考試的這種模式,那時候還是很怕考不好,雖然考不好也不知道會怎樣,但總覺得把書念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如果妳那時候問我為什麼讀中文系,因為我很喜歡中文,畢業之後要如何呢?當然是繼續念研究所,雖然我的人生後來有很大的轉變,但大一大二的時候我還是以一個要考中研所的人自居。
所以我的靜宜生活就是把書讀好,其他都是其次了,那時候看到誌隆、育生、昂展她們心理就會覺得這些就是愛玩不讀書的。我記得有一次語言學的報告整搞的焦頭爛額的時候,跟英俊在一起看到誌隆一臉疲態不知道從那裡回來,英俊問他報告如何了?他好像說再說吧!似乎連動工都還沒開始,我心理更加認定,唉!你們這種不認真的傢伙。
大一印象最深刻的報告就是語言學,我跟阿裕還有周武賢一組,因為周只會打球而已對報告完全沒有貢獻的能力,等於只有我跟阿裕兩個人在做而已,記得有一次我們也是做到兩三點,結果得到B-而且全班就只有我們這一組,老師說我想她們可能也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確實那時候的語言想用功但還真不知道怎麼用功?好笑的是有一次我碰到淨如他竟然問我怎麼寫下一次的報告,我看她的報告只有一頁寫兩面而已竟然還有A,我自己要講都不好意思了。
另外一個很深刻的老師就是楊翠,我那時候的分數真的低到我想那就是一個快被當的邊緣了,那時候楊翠叫我們寫報告,我找很多資料,然後就很認真的把這些資料抄上去,大概寫了有十張稿紙那麼長吧!但是楊翠也沒太責怪我,只說希望我多寫寫一些「自己」的想法,以我那時候來說報告不就是所有資料的彙整嗎?自己的意見是什麼我根本不知道。
還有一個我印象深刻的報告就是現代詩,那時候我們不知道要報告那個人,由我上台報告,可是我講到某段的時候就忍不住想笑,而且無法停止,以現在來說就是忘詞了還忘了一大段,當然趙老爹跟大家也完全搞不清楚發生什麼事,後來跟我同一組的某個人竟然上台來救我,讓報告完成,真是太神奇了。
妳說我當時走得近的人有誰?阿裕,他不是很用功的學生,但是妳會覺得他好像念很多古文,就像育玲講的會背,然後他英文不錯有時候可以派得上用場。還有另一個是濠毅,這傢伙也是一個怪咖,他不知道從那裡得知很多很多書,算起來他也是愛看書的人,那時候認識他也算是臭氣相投,經由他介紹買了不少書,她的感覺有點像是高中時候考試的競爭對手,亦敵亦友。還有就是我的學長宋鵬飛,那更是一個超級無敵怪咖,也是一個超級愛買書的人,只是他是走古文派的,看到她的書好像他讀過了多少古書似的,那時候我想考中研所,我很緊張的問他,那大一開始是不是要開始準備什麼,天呀!我真的瘋了,我才剛脫離一個火坑不久又要挖一個給自己跳。
其實有些科目只是教我一些基本的東西,像有一門圖書館的課,其實只要會查查資料,打打電腦也就夠了,那時候還是怕的跟什麼一樣。憲法也就是讀讀考試就算了,報告到底要怎麼做,我以前又沒學過不會當然是正常的。有個報告鍾丁茂要我們事先去跟他開會說報告的內容,我也不知道他要搞什麼,上台也是胡亂的講一通,結果講完之後,他一一分析其中的道理,我倒也明白我自己的盲點在那裡,後來我知道這個老師是念哲學的,結果我也去念哲學不知道是否早有注定。這個老師還在課堂朗誦老大的報告,當作文學作品來看,很有趣吧!說來說去,大一歷史,很單純的筆記考試,雖然我也沒有考多好,但總有一種親切感,不過,大家可別以為歷史只是筆記跟考試,那真是最爛的教法的才會這樣上了,但大一的時候是台灣史,反正大家多被一些台灣史的之事也不錯呀!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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