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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9-01 18:13:25| 人氣158|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第十七節 哇,敢當我聖人,我掐死你這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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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利用我。」「不要生氣嘛,皇雀君。」我不想看那個渾蛋惡魔,那把匕首只要碰觸就會吸收魔力,所以暫放在宗像禮司那邊,這代表他們彼此都知情。

  雖然梅菲斯特救了我……但是瑟雷夫的樣子看上去真的很奇怪,他從來都沒有告訴我他想做什麼,對瑟雷夫來說,我只是一個可以利用的人……但真是這樣嗎?

  「你們會怎麼處置他?」「……反正這一個月,他都不會消失,上頭那些人對他的魔力應該很感興趣。」我想到青之驅魔師到後面愈來越恐怖的劇情,嘴唇抿緊。

  「他沒有傷害我。」「但是他想傷害妳,聖人不是這樣當的,皇雀君。」我無話可說,我並不是想當聖人,只是我不想相信瑟雷夫會……

  因為,在我遇見月山學長的時候,他來幫我了。

 

 

  救救他吧。

  ……是誰?我從床上爬起來,我是因為今天差點被捅所以驚嚇過度出現幻聽了嗎?跑到我前面的頭髮好礙事,把頭髮往後一撥,一張臉從上面掉下來,瞬間呼吸停止,差點叫出聲音!

  大半夜的別嚇人啊!我欠妳喔!哪裡來的混帳東西不知道擾人清夢除了老媽和情人外都是絕對死刑啊!

  「……妳誰啊?」金色的捲髮、碧綠色的眼睛,像是天使一樣的輕飄飄的衣著……

  「我是梅比斯,請多指教,小雀。」幹,真的不要鬧了。

  我眼神死的看著這個本該是一百年前的人,啊妳不是在天狼島嗎?請問不會用傳送魔法的精神體幽靈或隨便什麼東西是可以這樣傳送來傳送去的嗎?我覺得這違反了世界的法則。

  就算有千百個問題想問,我也不會貿然開口的,我要假裝什麼都沒發生,我房間裡除了我之外什麼都沒有,其他東西都沒有,沒有一個金髮假蘿莉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我,所以我用被子蓋住了頭,企圖欺騙自己的腦袋。

  「不要不理我啦!起來啦起來啦起來啦!」吵死人了!三歲小孩啊!妳都一百多歲了能不能成熟點!消停點啊小祖宗!梅比斯直接跳上我的床在我身上翻滾,妳的形象啊!好歹是妖精尾巴的第一任會長,給我有點分寸!

  「妳好煩啊!妳想幹嘛啊!」「小雀可以救瑟雷夫的吧!」妳開什麼屁玩笑,我幹嘛要去救一個原本想捅死我的人啊?這不是抖M就是腦子破洞想不開,我的人生雖然很無趣但還沒無聊到自己去自作孽的地步。

  「我才不救他!」「為什麼嘛!他明明救過妳那麼多次……」「那能當作他想殺我的藉口嘛!」不管他有沒有救過我的命,他憑什麼認為我這條命理所當然要給他?梅比斯吸了吸鼻子,淚水隨時都會從眼眶掉下來的模樣讓我感覺有點良心不安,但是我沒有辦法那麼乾脆的去救他。

  「拜託妳救救他……只有妳,只有妳能救他……」我不明白。為什麼梅比斯要為了瑟雷夫來拜託我?就算他們相愛過,瑟雷夫的詛咒殺死了梅比斯,那是事實,早就在百年前確立的事實。

  我對梅比斯來說什麼都不是,甚至我連自己對瑟雷夫來說是什麼都不曉得,但是他卻一而再再而三的來幫我,對他們來說,我只是一個有利用價值的人類而已。

  他們救我,是因為想親手殺死我。

  「我為什麼要去救他?他憑什麼要我去救他?」再說就算要救,我也沒辦法救!瑟雷夫現在被梅菲斯特的空間魔法關著,我根本無法確定瑟雷夫這危險人物會被正十字會安放在哪裡,不管是日本分部還是梵諦岡總部,我都不可能一個人單槍匹馬去救他。

  妳以為那些驅魔師是紙糊的嗎?我怎麼可能打得過!光是雪男我就……咦?

  「只有妳可以做到啊……在這個世界,妳是他唯一的夥伴了……」啊啊啊,別哭啊!梅比斯的臉都皺成一團,不顧形象的抽氣落淚,可惡……我現在知道銀桑的感覺了,有種自己變成壞人的感覺,讓人真不舒服。

  「……明明可以更巧妙的說服我,妳不是軍師嗎?」「因為、因為我覺得由瑟雷夫跟妳說比較好啊……」真令人火大,我現在只想把那個裝病弱屬性的黑毛拖出來打。

  「他一定可以給妳一個足夠的理由。」立刻就恢復正常了,這變臉速度妳是練過川劇變臉嗎?

  「可是就算放著他不管,瑟雷夫也會消失的吧?」他說過他一次只能待一個小時,就算現在結界不需要他提供魔力,恢復的速度應該也沒那麼快才是。

  「這個世界有魔力的人並不算少,所以嚴格來說,出了結界後他的身體就會恢復原有的機能,詛咒可能隨時會發動。」……什麼!

  「那妳為什麼不早說!」「我以為妳知道啊!」虧妳是妖精尾巴的軍師!對我這種笨蛋來說用破題法才是最有效的啊笨蛋!不對,我不能罵她笨蛋,會被妖精尾巴的人弄死。

  靠杯,那不能再躺著等世界和平,再等下去七十億人都會死光!……等等,瑟雷夫在菲歐烈早說也滅了好幾個國家過吧?他有實際算過詛咒的範圍多廣嗎?方圓……算了,應該是一所大學面積?大概?

  梅菲斯特可以關他多久?那可是最強黑魔導士……一個月,難保他又騙我,如果在我趕去救他之前,梅菲斯特就和正十會的人商量好並處理掉瑟雷夫,我是再逆天都不敢去碰什麼死者復活術或是人體鍊成啊。

  「妳有什麼方法嗎?」最強軍師在這裡借我用一下也不為過吧?畢竟她要我去救她男人,幫個忙也是應該的。

  「……不,我並不清楚這個世界的運作方式,所以幫不上妳喔。」媽的!可惡!

 

 

 

 

  該死,下次再讓我看到那個金毛小鬼我就……好吧,我也不能怎樣。我幾乎失眠,早上差點從樓梯間滾到客廳,還沒準備救人就要先被送到醫院去,那可是一點都不好玩。

  說到驅魔師,我要先打個電話給雪男先……跟他談定時間之後,我還需要可以隱蔽氣息的東西,用來防身的武器,還有啥要準備的?喔,逃生路線,要是瑟雷夫可以被我一刀送上、呃,送回另一個世界,那是再好不過,不過他要是說一定得在哪裡才行那就只好逃跑啦。

  真是的,每次都這樣給我惹麻煩,你們這些渾蛋就不能給我消停點嗎?不要給我一個接一個惹麻煩,要是瑟雷夫的解決完還有事的話,我真的會……忍不住掐死下個小王八蛋。

  「妳什麼時候要去救他?」「我不能突然請假,會被懷疑的。」梅比斯妳真不打算消失嗎?還是說妳的存在機制跟瑟雷夫不一樣啊?

  「難道妳想等到週休嗎?這樣根本來不及啊。」「下午的社團我會請假,要先準備一些東西才行。」什麼都不帶直闖梵諦岡?就算我是聖女他們也會對我扔攻擊,我是擋不了的,我的能力又不是幻想殺手。

  把手機打開我才發現有訊息,是真田學長傳來的,這個鋼鐵直男居然問我什麼時後有時間約出去吃飯,這是什麼世界末日預言嗎?啊,大概是幸村學長的送行派對什麼的……

  好吧,回個下禮拜,我現在要先去準備救人啊,雖然完全沒有要去拼命的實感,對正十字會來說我有利用價值,就算幹出這種事情也不至於把我給宰掉,更何況我又不是驅魔師。

  不過就可憐雪男了,我會努力讓他不要惹上太多麻煩。

  「雀,妳睡眠不足嗎?」「是啊。」就算是金毛蘿莉擾我清夢,我也不會原諒她的。

  雖然是要去救人,不過該做的事情一樣都不能落,先去跟銀桑講一聲,這樣下午請假也比較不會麻煩到其他社團。

  「啊,妳下午不能請假啦。」「為什麼不行?」完蛋,還沒開始就遭遇困難了,銀桑抓了兩下蓬鬆的頭髮,拿了一張單子給我。

  「妳自己看。」我接過那張單子後,仔細看了下上面的內容,反正簡單的說就是下午有重要的事情要我代替學校出席活動,事先發了這張通知單給銀桑,那個可惡的腹黑眼鏡!我差點就把那張紙給揉爛,瑟雷夫都幫他們把爛攤子收好了,梅菲斯特那傢伙花時間去解決讓這個渾蛋坐等收割!

  「我去請赤司代替我出席。」「不可以,赤司他下午要去參加小提琴比賽。」「那綠間呢?」「籃球社有比賽吧?」煩死人了!那兩個傢伙是算好不讓我去救人嗎?

  重要活動?重你麻痺!不就是學生會秘書的差事,我去那邊是要幹嘛啊!

  「那土方可以嗎?」「風紀委員要開學期大會,妳放棄吧,乖乖去得了。」「今天不行。」「妳到底有什麼事啊?」關你屁事啊!給我准假啊!

  我感覺腦血管在急速跳動,昨天才剛和好,今天是又要鬧翻一次嘛!

  「我有很重要的事,今天一定得去,銀桑,我拜託你,我從來沒有主動請過一次假,就這一次拜託你讓我請。」我少見的強勢讓銀桑目瞪口呆,他露出困擾的表情再一次抓了抓那頭亂髮。

  「何必講得這麼絕啊?不就是請假,銀桑會幫妳的啦,反正就算妳偷跑了也沒辦法把妳抓回來。」他拍了我的肩膀兩下,把我手上的單子抽走直接扔進碎紙機裡。

  「就當阿銀沒收到這張通知單,直接准假囉。」我就知道你最可靠了!銀桑我愛你!

  「謝謝……」「我只是簽名而已,沒什麼好值得道謝的,但是在上社團之前,妳還是得乖乖上課。」銀桑把點名簿拿給我,我吸了下鼻子,這個人果然還是很可靠的啊。

 

 

  我趕著回家換衣服去跟雪男見面,救人的話,至少換一套比較低調的衣服,我把所有可能需要的東西都塞到自己的包包裡,現在只差一個人來幫我。

  我家的房子是透天的,上面那層基本上是全天日曬,現在才剛下午,日正當中,我將手靠在嘴邊,輕聲的喊出火黑的名字。

  「真是的,妳這個臭小鬼。」「你還欠我個人情呢,幫我一個忙吧?」「……嘖,我快熱死了,有話快說。」真是辛苦他了啊,我也曉得要勞煩這位大妖怪跑到我家來有多不舒服,所以我幫他撐了把傘,簡單的把事情告訴他。

  「我希望你可以保護我們直到我送他走為止,但是不可以殺人。」「直接全殺了就好了吧?」「不行啦。」你要是真砍下去,你絕對會被正十字會的人包圍啦,而且我不想從今以後過著逃亡的日子,還要跟著你溜達。

  「幹嘛不直接跟我要把刀啊?妳有能力戰鬥的吧?」火黑一副嫌麻煩的樣子,表情跟銀桑簡直一模一樣,你們兩個該不會是失散多年的手足……不,這種恐怖的假設還是不要亂講好了,更何況火黑身為人類的時期都是四百年前的事了。

  「我又不是要去搞恐怖攻擊的,只是救人而已。」更何況我才不想砍人勒,別把所有人都想成跟你一樣的戰鬥狂好嗎?先不論是砍惡魔還是妖怪,帶著刀子我就會先被警察請去蹲拘留所了。

  「抱著這種天真的想法,弄不好的話妳可是會死的。」這話聽起來很像是擔心,可是火黑大大你的表情完全是幸災樂禍的笑容,讓人感覺很可怕呢。

  「……他們不會讓我死的。」「妳怎麼知道?如果只是要留妳的命,砍了妳的手腳根本沒差吧?」火黑的話語持續削弱我拯救瑟雷夫的決心……不行!只有我可以救他!如果不去救他的話,梅比斯不會讓我睡覺……

  「他們不敢的。」雖然說這種話很像自欺欺人,但我現在需要一點鼓勵。

  火黑的眼睛翻了一圈,大概是翻白眼吧?他從手掌之間抽出了一把刀,那是把很沉而且看上去年代久遠的刀,刀刃的部分跟他的身體一樣被破爛的繃帶纏起來,刀柄上的紋路幾乎都磨損了。

  他從衣服裡面拿出刀鞘,把那把刀收進去:「只要用刀鍔敲兩下,我就會過去。」這像是召喚小精靈一樣的方式……我心懷感激的收下,隨即就看到火黑露出一口白牙,笑容幾乎扭曲。

  「我會把那些傢伙砍成絞肉,妳要爭氣點拼命逃跑啊,小鬼。」他是認真的!我抱著刀瑟瑟發抖,為了驅魔師的人身安全,這刀不能亂拔啊……

  「謝謝你,火黑。」這麼一個殘忍的妖怪居然會保護我,而且站在我這邊,這比任何人的支持都還要有力。

  「妳該不會以為拿了我的刀,什麼代價都不用給吧?」如果可以的話,我是希望什麼都不用給啦,不過既然你都要求了……我把小塊的魔力水晶裝在玻璃瓶裡,用麻繩做成的項鍊遞給了火黑。

  「這是我很重要的東西。」第一塊成功塑造的水晶,裡面儲存的是我所有努力的心血,給火黑我不會後悔。

  火黑盯著手掌間的玻璃瓶看,接著用他那雙沒有瞳孔的眼睛看向我。

  「就算吃掉也沒關係?」「無所謂。」「就算我會強到無人能殺死?」「你現在就很強了啊。」

  沒關係的。

  你追求的強大,我都知道。

  「妳不希望我殺人,又給我這種東西,太矛盾了吧。」「那就當作暫時保管嘛。」

  這個全身血腥味的妖怪,追求的不是這麼空泛的東西,我知道他不會用,因為他的強大一直都是他放棄了什麼而去換來的,火黑才沒有這麼廉價。

  漆黑的背影只留下一條沾滿血跡的白色繃帶,很快的消失在我的視野間,放心吧,我會絲毫不傷回家的。

  我穿好鞋後前往車站,準備搭車到藤本神父的教堂,我的包包裡塞了一大堆東西,火黑給我的刀,用伊達學長裝竹刀的袋子還可以蒙混過去,我不用擔心被攔下來,要是車站有裝金屬探測器之類的,還真無法辯解啊。

  照著雪男發過來的地址,應該是這附近沒錯,說實話我根本不記路名的,像我這種只會記附近有什麼特殊景點的人,只要有什麼地方拆掉就會完全搞不懂方向。

  「皇。」嗯?雪男!我轉過身就看到穿著制服的雪男對我招了招手,他是這附近學校的吧……我還以為除了●○學園之外,其他地方的學校都沒了。

  「抱歉啊,還讓你特地請假。」「不會,妳說想到正十字會看看,是想調查什麼嗎?」雪男看起來沒有懷疑我的樣子,可是欺騙他總覺得心痛痛的。

  「嗯,我想親自確認。」「是有關黑魔導士的事嗎?」我驚!你是個驅魔師不要講什麼魔導士啊!讓人很混亂欸渾蛋眼鏡仔!

  「……嗯。」我強裝鎮定的應了聲,拜託雪男你不要追根究柢,帶我去正十字會吧。

  雪男盯著我看,露出了懷疑的表情,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鏡片後的眼睛有點陰沉,對不起啊……我真的不得不這麼做,真的拜託你不要多問直接帶我去就好了。

  「……唉──我只負責帶妳去,妳要是迷路的話,我不會去找妳的。」雪男嘆了口氣,有些不情願的說。……真是的,好糟糕,為什麼這種時候眼睛痠痠的呢?

  「嗯,我知道。」「拜託妳千萬不要亂來。」你這語氣好像是在罵我,雪男君,我可不是你哥喔。

 

 

  我像個跟屁蟲一樣走在雪男後面,瑟雷夫最有可能在的地方應該是地下牢房,不過我對正十字會的內部構造並不是很清楚,所以雪男大概比劃了一下構造的樣子。

  「我不清楚黑魔導士對正十字會來說到底有沒有害,費雷斯先生並不打算把所有事情告訴正十字會的人,所以對於妳的決定,我其實想反對。」嘛,在不清楚各方面形式的情況下,你會這樣想是無可厚非,對雪男來說,他的任務是保護我跟照看我,他的擔心我是最清楚的。

  「但對妳而言,我的話沒什麼說服力,既然如此,我只希望妳可以親眼去看事實。」……你現在是在唱雖我嗎?

  「我會盡量不給你添麻煩。」「妳已經給我添麻煩了。」所以我才說盡量啊。

  雪男帶著我走了很久,我當然就依他的好意把路線全記了遍,結果最後走著走著還真的迷路,好吧,那看來我要拿出秘密武器,魔力指南針了。

  雖然和遠坂家的那個精緻度不能比,我的就一個小破鐵懷錶和水晶塊,想不到吧!我也想不到這東西居然還能當魔力探測器用,水晶吸飽魔力後會變成深紅色的,這種狀態就能當魔力指針,顏色越深代表魔力越強,看顏色變化就能知道方向對不對。

  我只希望我不要撞上大佬,不然前途多災多難。

  「咦?妳是誰啊?」幹!我都忘了我有預知未來的超能力了!是雷霆!我慌慌張張的把指針收進口袋,如果是安潔爾先生的話就可以隨便敷衍過去了……

  「我、我是實習生!您好……」「嗯──」他突然靠近我,身上的味道強烈到差點讓我兩眼翻白昏倒,這個人到底是多不喜歡洗澡,我憋住呼吸盯著他的臉看,雷霆先生的頭髮蓬鬆雜亂,幾乎把他大半張臉都遮起來,加上放任生長的鬍渣,要不是這裡是驅魔師總部,我真的會以為他就是個普通流浪漢而已。

  「啊!我想起來了!妳是皇雀君吧。」完蛋了。雪男對不起,我要被這個人抓去做實驗品了,給你添麻煩真的很對不起!

  「妳為什麼會在這裡呢?是有人帶妳進來的嗎?」我搖頭,對雷霆先生還是不要多嘴的好,這個人從各種方面來說比梅菲斯特還要精明,隨便亂講話的話,說不定不止雪男,連藤本神父都會被我拖下水。

  「不要這麼怕我嘛,驅魔師們可是把妳當作保命符呢。」給我等等!我什麼時候變成他們的保命符了!梅菲斯特又亂講話!

  「是那傢伙帶妳來的嗎?」我總覺得你意有所指……這樣下去時間不夠用,我之後就沒有機會再進來了,如果因為雷霆先生中斷這次機會,那瑟雷夫在之後會不會被轉移根本無法知道。

  我一定得在這裡甩掉這個傢伙。

  「……我、想找關於惡魔的資料……所以就,跑進來了,對不起。」「這樣啊。」我看你根本相信我啊,啊算了算了,你要把我從這裡扔出去我也不會多作抵抗,反正我打不贏嘛。

  「那妳走錯了喔,圖書館在另一個方向,這邊是往地下牢房的路。」那我走對了!不過要躲過雷霆先生沒那麼簡單,到底該怎麼辦?雷霆先生指著我走過來的方向,接著轉身就走,一副想帶路的樣子。

  「我知道了,我還想問廁所在哪裡……」「妳看起來不想上廁所啊。」……變態!你是變態嘛!不要觀察別人的身體狀況來判斷別人的狀態啊!

  「嘛,那個,女孩子總是比較麻煩一點……」拜託你不要這麼敏銳啊,我只是想救個人而已,為什麼得被一個大叔這樣臨檢!

  「妳身上沒有血腥味,也沒有化妝品的味道,讓我猜猜看妳去廁所要做什麼吧。」「變態。」啊,糟糕,沒忍住就罵了。

  「真過分啊,聖女小姐,妳想潛入正十字會救人,沒有資格罵我吧。」……被發現了啊!我的身體因為害怕僵住,再說就算要跑,我跑得掉嗎?他是正十字會的大人物之一欸。

  「妳是想救誰呢……」咦?難道除了瑟雷夫之外還有其他人嗎?我輕輕向後移動了一下,只要我繼續走就可以到了,明明只差一點……

  「我很好奇啊,雖然可以用粗暴一點的手段,但是驅魔師不能傷害聖女。」那是什麼……視線裡有,金黃色的光芒?從雷霆先生的手指出現的?不對,之前好像在哪本文獻上有看過,那是風的使魔,他想幹嘛啊!

  我轉身立刻跑起來,就算會被他追到也沒關係,因為、因為……「阿姬艾爾!幫幫我!」「終於叫我了啊!啊哈哈哈!」銀光一閃,金黃色的細小光芒被劈開隨之消散,雷霆先生的腳步聲停下來了,他大概沒想到我居然會召喚惡魔出來幫我。

  「看起來挺強的!」「阿姬艾爾小姐,妳感覺得到魔力源嗎?」「我還想玩吶……」「快點!」阿姬艾爾翻了個身,用刀子在地上劃出一個圓,被切割的痕跡發出紅光隨即崩裂,把地板炸出了一個洞。

  「──以下省略!」電流的聲音從後方炸開,阿姬艾爾哀嚎了聲,但我回頭之前她把我踹進坑洞裡:「阿姬艾爾!」」

  「嘿嘿……別打擾我玩樂啊!」「妳打不贏他的啊!」雷霆先生他可是和安潔爾先生一樣厲害的上一級啊!阿姬艾爾那個惡魔超級好戰,早知道就不要叫她。

  底下是水泥塊,我會變成肉泥的啊!「噗!」咦?軟的?我還彈了兩下才停下來,這什麼啊?這是惡魔嗎?我摸了摸這個像巨大蘑菇的惡魔,他整個身體都在震動,眨眼間的功夫就消失了。

  我往背上一摸,摸到了一張紙……那個流浪漢居然一邊跟阿姬艾爾打架一邊想著保護我嗎?我既無語又很無奈,還真是被小看了,果然對驅魔師來說我不能受傷。

  話說我這才第一次召喚惡魔,跟雷霆先生的用法八十七分像,就因為憑著本身就有強大的魔力才能做這種事,但雷霆先生他是因為和惡魔關係很好才能那樣搞吧?

  ……糟糕,阿姬艾爾回去了,她從我這裡拿走了一些魔力,身體有點沉,但她應該沒有傷得太重,不然就不會只損失這麼一點。

  總之我得快點找到瑟雷夫,既然都被抽了魔力,那不成功也太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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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之後就恢復周更了

台長: 孤影星

是 (本台目前設定為強制悄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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