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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9-11 22:20:38| 人氣274|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1857 拾穗 1859 晚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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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穗》(1857)是如此承載著『神聖感』的藝術心靈:透過廣大的地面與天空無限的空間,彷彿三個人是被天地保護著。西方精神基礎的《聖經》利未紀記載著:『在你們的地收割莊稼,不可割盡田角,也不可拾取所遺落的。不可摘盡葡萄園的果子,也不可拾取葡萄園所掉的果子;要留給窮人和寄居的。』。換句話說,留下遺落的收成讓窮人以自己的勞力撿拾,不但有救濟的功效,也可以確保窮人的生命尊嚴。因此三個拾穗農人各有姿態,一方面彰顯『天』與『地』厚載下的遺落之收成,另一方面也突顯了勞動者的生命尊嚴。為了這種結合『天、地、人』的神聖美感,所以畫面的人物稀少而簡單,清楚地呈現『勞力彰顯神聖』的藝術心靈。
《晚鐘》(1857-1859)本圖描寫兩位年輕夫婦聽到向晚的鐘聲,虔誠的向神禱告的情景。在遠遠地可以看到教會尖塔的黃昏田地上,兩人如剪影般凸顯出來的姿勢令人感動俄國大文豪托爾斯太極力稱讚這幅畫,米勒也因此畫而聞名世界。
米勒在這幅小品中畫上廣漠的空間,並且加入浩瀚無際的感懷。據他說,他想起了幼年時和祖母在田裡祈禱,而畫此畫他的祖母和母親早已去世,對遠離的時間、空間的回憶,都凝聚在畫中。
《春天》1868-1873
是一幅純粹的風景畫,是在巴比松的工作室裡完成的。工作室外面有一個花園,依偎在楓丹白露森林的旁邊。森林看來好似一堵綠色的牆,嫩綠的春芽及修長平行的樹幹帶來輕盈的感覺。對大自然觀察入微的米勒描繪出春季雷雨的烏雲、雨後的彩虹、飽含濕氣的泥土、零星散布的春季花卉、開花的果樹等。繽紛的色彩才是創作的主軸,五顏六色相互呼應,相得益彰。這幅畫以粉紫、嫩綠、淺棕等明亮色調為主,雷雨進入尾聲的深紫色天光為輔,詩情畫意,美不勝收。此畫承襲了北方風景畫派的傳統,講究無微不至的觀察,還有似乎在右方樹下避雨的微小人物,在烏雲密布的天空下,不可駕馭的大自然反映出人類的渺小無助。但這幅畫也受到了新繪畫的影響,追求迅速直接的感覺及印象,對於明亮度的要求也越來越高。
米勒(Millet,1814-1875),他的名字叫做佛朗索亞(Jean Fransois Millet, 1814-1874)出生於法國一個鄰近榭賀堡港(port de Cherbourg)的小村莊的農家。他從小就展露繪畫的天份,並在父親的支持下走入藝術一途。
他是寫實主義的畫家,也是巴比松畫派(Barbizon School)的成員。他於十八歲時前往榭賀堡(Cherbourg)接受藝術教育,一八三七年前往巴
黎與著名的歷史畫家德拉侯希(Paul Delaroche, 1797-1856)學習;不過因為與老師的學院派畫風格格不入,不久他便選擇離開,自行踏上其
人生的藝術旅程。早期的米勒,以描繪一些迎合世俗品味的性感女體和肖像畫為主。
一八四○年代後期,隨著法國爆發二月革命,共和政府取消沙龍展的審查型態,勒的創作風格才發生重大轉變,逐漸地擺脫學院派的陰影。
他回歸自己的生活記憶,以熟悉的農村景象入畫,一步步地脫離都市生活重返土地。一八四八年,他在沙龍中展出的第一幅農村題材畫作《
篩穀者》(The Winnower),獲得不少好評。
之後他舉家遷往巴比松,結識了帖歐多赫‧胡梭(Theodore Rousseau, 1812-67)與其他巴比松畫派的畫家,展開了他以田園生活為主的系列
創作,《播種者》(The Sower,1850)、《拾穗》(The Gleaners,1857)、《晚禱》(The Angelus, 1858-59)皆為畫家在此地完成的重要畫作。
一八五七年的《拾穗》,透過刻畫三位在田地間俯拾麥穗的女子,成功地詮釋出農民勞動的辛苦,也透露出他對社會的關心,以及其具有的
宿命思想。而一八五九年完成的《晚禱》,則是以一對在勞動中停下祈禱的夫婦,表露農民虔誠的宗教信仰,和一種存於天、地、人之間的
和諧感,成為他畫作中最具宗教意味的代表。
米勒筆下的農民,身穿襤褸的衣衫,肌膚黝黑、形影模糊,不僅以寫實手法呈現出農民勞動的艱苦,同時也以獨特的美學表現一改過去
農民繪畫中的田園牧歌傳統,呈現出另一種更為真實而神聖的宗教情操與永恆生命。如同胡梭、柯洛(Corot)在風景畫中發現平凡的自然
界的詩意一般,米勒也在其農村主題中詮釋出平凡的勞動者的莊嚴美感。而他在農民形象中所刻畫出的不朽特質,
尤其對秀拉(Seurat)和梵谷(Van Gogh)具有深遠的影響。
這次的行程我覺得很好玩,一開始我們是搭火車、捷運去台北,途中我還坐錯車,害我多花了20元,後來我們先去民主紀念館看長毛象,那裡面都是一些動物的遺骸和介紹,到了最後面有一個巨大的大象,看到它我嚇了一跳,我以為它是真的,可是後來有人說這不是真的,是日本人做的,雖然我有點失望,但對於日本人的技術我還真欽佩。出來後,我們就在廣場上拍拍照、四處走走看看,順便討論下一個行程,但就當我們要出發時,突然出現了一對日本夫妻來台北玩,雖然它們說了很多我們聽不懂的日語,但我們還是大概知道他們要拍照,拍一拍我們就出發了。

當我們走到南海路,終於也到了看米勒畫展的地方,可是我看到了令我瞠目結舌的景象,就是實在是太多人在排隊阿!就因為太多人,我們決定先去買票、吃飯,再回來。我們去了一家日本料理店,雖說裡頭的料理不怎麼好吃,不過有填飽肚子就好。回到了歷史博物館,果然比較少人了,我們大概排了快半個小時才進去,進到裡面真是人山人海阿!我們每看一幅畫都驚呼了一聲,因為這些畫家的技巧太神乎其技了,畫裡頭不管是動物、藍天白雲、花草樹木、農人,都太栩栩如生,彷彿它們真的有靈魂一般,每個都很傳神,雖然我不懂藝術、不懂畫畫的技巧,但我真的很欣賞這些畫,因為他們實在是太棒了!也難怪它們是國家級的寶。

這趟旅程在過程中,雖然讓我很熱、痠痛、疲倦,不過它使我收穫很多,我看了以前我不曾看過的東西,也因為老師的安排,不然我是不會花錢看這些東西,而這個安排使我和同學們之間對彼此多點了解,也使我們更融洽,所以我真的要謝謝這趟旅程、這個安排,讓我擁有一個很有趣的經歷。
《牧羊女與羊群》是米勒經典繪畫作品,看過的人無不感動萬分,因為這是充分發揮『天、地、人』而彰顯神聖美感的藝術心靈。同樣類似的農民角色,處在豐富的『地』,並且擁有『天』的無窮無盡。當『人』位於『天』與『地』的交界之間,造成『人』的背景視野無限延申,彷彿『人』是同時被『天』與『地』完整地包圍;因而『人』本身的困苦,不但有『地』的承載,也有『天』的保護。於是以這樣的基本語言,造就了米勒作品豐富的神聖美感 ── 他不是僅進行控訴的革命家,也不是失意的虛無主義或轉化的逍遙美感;他相信艱苦萬分的農民必定有天與地的厚愛,因而有盼望;正是這種抽象的神聖感動,讓米勒的藝術心靈流傳後世。

台長: 邋遢の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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