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問你一百個問題；就像是從來沒有認識過你那般；畢竟，我沒有好好聽你說話過，就如不曾對你好好說話過一樣。
你有沒有過夢想呢?
你對成功定義是什麼呢?
好老套八股，可是我們認識常達二十個年頭，卻不曾好好看過你的心裏，陪你探索那些陳舊的問題。
甚至，我不知道當你陪著面對那些難關時又是什麼樣的感覺?
有沒有告訴過你?我最大的夢想是在人生裏三起三落，然後在最高的那次，什麼都不眷戀隱世而居。
不要驚訝，你是第一個知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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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很晚，幾乎是24小時都沉沉在睡眠裏。
我在哪都見不到你，也沒有喊叫，只是默默沉著，沒有吃東西，沒有做些什麼，除了那個人睡在這的隔天，勉強去做了些事。
你知道的，我一向寵他到無法無天。
有人問我，還會不會惱?我想很難不在意，即使那個點不是別人以為或是想像的，但卻覺得累，吵了這個點，連接往後至少等著10件事要吵，只是那個人卻總是以踏底線為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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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沒有對我不好，你安心。
只是覺得疲憊，是那個人沒有長進連帶兩人感情，亦或其他?一個男人可以樂此不疲的在和人曖昧、外遇，還有舊情人糾纏中渡過，我跟著吵鬧，突然覺得這是兩個孩子玩不膩的遊戲。
總該有個終點，進入下個階段。
所以那個人說再過個二、三年經濟穩定了，一起生個孩子，我說要在床頭放個撲滿存點錢，一起去西班牙玩，算是為我所學的新語言做個驗收，這些都算不算未來呢?
但，其實你才是曾最真切給過我未來的人。
只是現在和以後，都是那個人在我身邊了，從那日我跟那個人說中暑不舒服，他陪著我採買家裏需要的東西，又幫忙做家事時。
不再是戀人了，我好幾次都想跟那個人說。
別人聽起來都是愛情，可是我的定義卻不是這樣，若是那麼簡單應該是快樂的，所以要求著進步，單單只是戀，那不如把手直直地放開。
你不在以後，我開始學著為自己斤斤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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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生活雜亂無章絮語著給你聽，卻不知你是否倦了?
應該停了，可是我的心卻止不住想繼續說話的衝動，一邊忘一邊想，多的是來不及，因為想跟你說的話竟然有那麼多，知道你會明白那些話裏真正的意思，卻永遠無法回應而已。
知道嗎?那一向最喜歡你卻愛刁難我的新助理，竟然泡了壺花茶，然後溫柔關上門前說了句：不要太難過。
真有那樣明顯嗎?我淺而易見的悲傷，連敵人都憐憫。
你曾說過我對人要求太高，誰在面前都像是只能剩下完美，以致把新助理逼得反叛，但其實我就是因為還算欣賞她，才不願事情如此草草結束。
但想你現在在天上都看得清楚明白了。
那個傳說有沒有告訴過你?人會在死去之前，把這一生重新回顧一遍，只是不同的是用的是對方的感受，誰虧欠誰，誤會終生成了恨的，都會在那最後一刻成了悔恨，浪費了太多時間。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那是否是真的了呢?
你是否已經相信?我曾經認真望進你的眼裏，說過的那句話，只是你總是一再否認，我愛你，我愛你啊，我真的愛你啊，真的真的真的愛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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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善良還是壞心呢?
其實那個人對我不差，甚至開始學會疼愛我身邊的人，拿來禮卷，退回最終收下，我的心境流轉過。
還是想起了你，怎樣能讓你安心微笑?如何又能讓你眷戀或是不甘心在身旁呢?我左右徘徊，應不應該留住你的愛?
現在的自己，開始學著不把逞強當堅強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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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任性的我，只有你見過。
別人老說我隨和、個性好，像是個溫柔用不盡的女人，你卻只迷戀我瘋狂、自私的那一面，眼中的神采像是可以燒了你那般。
那兩個字，像是最棒的邀請，當我嘟著嘴說：我要，你寵愛一笑，弄亂我的髮，不用多餘的言語，其實我對你從未多說過什麼，就如對別人一樣，只是你什麼都清楚知道而已。
輕易達到我要的標準，甚至遠遠超過，那些一切都是最好的，沒有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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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vonne從美國寄了一大箱衣服給我，裏面兩件禮服勾起了無限回憶。
第一次穿起禮服，是那次你拉我去參加一個慈善晚會，白色素雅的開叉，配合起挽髻，淡淡妝容。
別人以為我的不笑是冷漠，卻不知我全靠你攙扶才走好那些路，就如這些年，你在我身後的支持。
從小小女生到女孩，女孩假裝大人，到成為真正的女人，你沒有缺席。
只是我們是怎麼沒有真正成為別人眼中羨慕的愛侶呢?我其實很早想起了答案，卻不敢說清，完完全全只為了不想照任何人的期望走罷了。
就像我一路放棄了該念的高中、大學，和別人覺得合理的好工作，甚至是像你這樣條件好又深愛我的好男人。
還記得嗎?我說過別幫我痛，因為不值得；這只是因為固執而走歪的人生，性格決定命運，我當然也知道自己值得更好的，卻愧不敢接受你的給予，然而卻又理直氣狀要你陪著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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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語氣有時開心，有時難過。
其實這是最後一次說話了吧?以後，我就會把你鎖在回憶裏，跟以前那些在生命裏消失的人一樣。
而我最難過的是，你再也不能和我呼吸著一樣的空氣，做著屬於你自己的夢，這樣的離別和分手看似一樣，卻又讓人那麼黯然。
拼命了想找話題跟你說，可是我竟然又哭了起來；多麼寧願你是個曾經相愛過，然後恨我恨到不願相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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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想想，也許冥冥之中定有報應。
我們應是太早相遇，但再晚稍稍也遇不到是嗎?曾經那麼氣憤的自己，一直都討厭你太過決定也安排好我的一切。
卻在現在的年齡貪愛起這樣的感覺，就連買個飲料，我都喜歡對那個人說你決定就好，完全是累了。
但大部份的人誤認成隨和，而另一個因素是，經歷過些許事情後，開始不知道許多事情有什麼好堅持?尤其是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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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只是小部份而已，卻也是我第一次跟人講起你；像是談論個一般男人樣，他的星座、身高、個性。
曾有人說我是個太不好奇的人，那時著實訝異很久，因為你應該知道，我的好奇心絕對是排得上可以殺死貓的程度。
但我卻經常認識一個人許久，卻幾近一無所知，至少在別人和對方的眼裏是如此，不知道他的年齡、住哪、工作、家庭背景、星座等等，可我卻知道，他對某部電影的感想、對哪本書的瘋狂喜愛、甚至是了解泡麵種類有多少。
那些別人眼中應該知道的，反而是我最無話題時拿來問的。
所以，你和那個人在別人眼中的慣性冷漠，在我眼裏只是一如常人，因為那些從來不是關心的重點。
說不說你今天的心情又如何?我後來也把那些理所當然的忽略了，只是現在的你會了解我其實只是不懂為什麼要問?
這一路仔細想來，我只是太常用自己的想法去評量你，忘了給該有的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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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面前，你一定極度壓抑過。
沒有忘記那年，我坐在床邊幫你整理那些遺物時，你突然看著沉默的我說：妳不要哭，因為我沒有在妳面前哭，所以不要讓我還要安慰妳好不?
你的話惹得我一陣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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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回憶走，我該擅忘還是緊緊記憶才對呢?
擅忘，也許挖出來更多可以和你說個不停的話題，記憶得緊也許真可永遠不忘，就讓這信綿延不盡，只是日子還有那麼多，你已經無法製造些新題讓我叨擾不完。
三十歲的你在我眼前，
二十九歲的你在我眼前，
二十八歲的你在我眼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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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而去，都算是清晰，獨獨看不見一個三十一歲的你在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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