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算是個悠閒的星期日下午吧!雖然早上新竹的風還是令我有點膽卻,值得慶幸的事,現在下午天氣變的暖和多了。但我的雙手還是有點冰冷,那麼我先失陪去泡杯茶吧!請稍待片刻各位看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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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有的人覺得我很閒?看倌,你也這麼認為嗎?(笑)
一個21歲的大學生無所事事地,在美好的週末啥事也不幹卻坐電腦前打字。
其實我只是想多記下這一刻的心情罷了。
人,是很忙碌的生物。從出生以來,就不斷地忙碌著,忙著長大、長大、長大,然後死去,到最後都不知道,這一生是在忙著什麼?是為了將來養老時的清靜?還是躺一副好的柳木棺?就像我一樣,其實我也很忙,難道我真的很閒嗎?會不會是你們的錯覺呢?各位看倌。(笑)
咦?為了夢想與理想,這位看倌說的很好!其實我也是這麼想,但現實往往殘酷,我們所做的人生計劃大部份都不會像日劇裡的男主角那樣Lucky!追求的過程,要面對的現實與殘酷往往超乎我們的想像,我特別是指『年少時期』的想像。正如同我所說的,人一生下來就很忙,忙著長大,為了長大而長大。但在準備不充分的時候,卻急著『長大』的話,失去的事物可能會後悔一輩子,當你年老之時…
我認識一位朋友,他平時都一直說他很忙,打電話找他時,他總是說他有很多事,比如說…我也不太會說,總之就是一些事情就對了。有時會想,他這麼忙,會不會忙過頭了?也許我是個懶惰鬼吧!總覺得不太能想像,一堆事總是處理不完的感覺,當然,有些事是他自找的,那麼我們把這些就排除在外吧!我好像有泡一杯茶對吧!請容我去拿一下…嗯?請各位再稍等一下,好像有掛號信的樣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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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口說白話,平時只會說著「那些事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人們啊!你們是會忘卻的。人的腦子總是不太可靠,由其是記憶這方面的事,不然就不會有這句『歷史的教訓』的由來。你們長大的同時、忙碌的同時,還經歷了什麼可以令你值得回憶的事呢?你說有!但要你說個所以然,大概也只能盡述一二,甚至當時在跟哪個朋友喝酒都記不起來,只知道那時的自己很快樂,卻又記不起來那快樂的感覺…的那些事情。
我很慶幸,我今天還擁有這樣難得的下午,這樣一個暖和的春午,總是可以讓我能悠閒地記下我現在的想法與心情。這幾個月以來發生了不少事,雖然是朋友之間的小事,但是卻也值得回憶,說是這麼說,我卻不曾跟朋友一口氣打包票地說「這些事我一輩子都會想起」這樣的話,我說過的,人的記憶往往不可靠,我也是,所以我選擇記下來,就像我寫『白夏』、『Long Love Letter』或那些詞的心情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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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還在長大,還會經歷更多事,不論是幸運、挑戰、挫折、悲傷,然後夢想的遠景好像也漸漸地模糊了似地。曾幾何時問問自己,我們現在是否,站在當時我們所規劃的道路上呢?這一路成長的辛酸甜蜜,我們能記得多少當時,處於徬徨時分的自己的心情呢?什麼都沒辦法想起,然後年老在慢慢去回憶,這一生是否活的有意義?我覺得太可惜了。
父親跟我說,他活到現在的意義似乎已經不在回顧過去,他是為了這個家辛苦才打拼到現在,成就他那堅強的背影。但我知道,有時倆父子在家裡談心的時候,他一邊喝著酒,一邊談到少年時分的他,他的眼裡總是流露著一股感傷。
「爸爸我很後悔,年輕時沒記下太多事情,當時一起年輕過來的好友們,現在能聯絡到的已經寥寥無幾…」
「我很羨慕你,柏衛!你身邊有這麼多,將你視為大哥、且相信著你的朋友,你不能辜負他們的心意!你一定要記得!不論你們將來如何?你一定要記得,一輩子記下來。」
我們,渺小的人們,幾度降臨在這個世界上,一生地忙碌著,忙著長大、長大、長大。比較會說話的人,他會說他是為了自己的理想而活、為了尋找人生的意義、或為自己而活,其實這跟我剛剛說的又有什麼差別呢?認識了很多年紀較輕的朋友,對於現在的自己感到不安,也對未來感到不安,想急著去處理、急著去長大,但沒發現這已經超出他們所能負擔的範圍了。你們所要追求的,是自由?是成就?是風光?是財富?還是那老年來的悠閒?追求這些都沒有錯,只是時間上面的順序罷了,要看你是否『長大』到可以去追求這些你所謂的『人生的意義』。
雖然我可以理解,但我討厭這麼複雜地去執行,因為這關係到人與人之間的競爭,在殘酷中建立自信獲得成就,然後漸漸地忘本,連活下來的意義都被混淆。說穿了,自信不過也是建立在別人的眼裡,那些不喜歡活在別人眼中的朋友啊!你又何苦活的這麼辛苦呢?愛莫能助,這是我最難過的事,因為你沒有記下來,以後,也將記不得當時的我們,在一起時的心情,甚至是約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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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我是個懶惰鬼吧!曾幾何時我就是一直這麼悠哉地過著,偶爾生活中也會有很忙碌的事,但我比較喜歡快刀斬亂麻,事情能搞定的就先搞定,像作業或是該親自處理的事,剩下的就交給老天吧!我喜歡將時間用在『想』跟『悠閒』這兩方面,這或許是跟我的享樂主義與樂天派的個性有關吧!(笑)
當然,我可不是為了煩惱才被生下來的,可以的話,我沒有別的願望,只希望能與喜歡的人在一起,開心地過完這一生就好。當然,事情可能不會如我所願,但我會慢慢長大,慢慢地去接受這些改變,因為我還要活下去,我還要記下更多心情,如果要說什麼的話,這大概就是你們所說的,我的『人生的意義』了吧!(笑)
明白自己的目標,就努力前進吧!朋友。哪怕當你發覺時,未來跟你所想像的有段差距,但你不還是一路走了過來嗎?不論是後悔或也好,不要否認過去,只要肯面對明天,現在的你,還是可以改變的對吧!就像你這一生所忙碌地,我們都還在長大啊…
剛才泡的那杯茶已經涼了,還放在飲水機上頭,裡頭的茶包已經泡透了,想必一定很苦吧!
苦笑了一下,這或許就是我,我的人生,雖然我不知道這是好是壞…
但我還會長大,我也還在長大…
現在的我會敢說:「我會一輩子記下來的。」
Background: 約定 /Song by 森山直太朗
Date by 2004 /03 /07
See you next ta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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