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是即使沒有藝術野心也有可能成立的,有時甚至沒有野心才真正對藝術有益。」
「某種意義上,書法擁有的精神性可化為眼睛可見的形體,在紙上呈現出來。」
「杉本博司在電影開始時按下快門曝光,直至電影結束為止,若說攝影所見誠如人類所見,相機正如肉眼一般,那底片記錄下的應是電影的所有細節,但劇場屏幕卻只殘留一方空白,因為攝影與人類最大的不同在於,『相機雖然能夠記錄,但卻不能夠記憶。』」
就正如「電影創作學系」裡所教的東西,大學在教授學生如何去創作電影,如何掌握觀眾的期待與心理,如何透過「敍事」這個呈現方式去觸動觀眾,並且,大學透過一連串的交流計劃,推學生到國際上擴闊眼界。
又正如奇斯洛夫斯基所說,電影學院能夠教授電影藝術及產業的一切知識,提供學生所有的創作方向,卻無法好好地處理人的精神層面。到頭來電影成為了產業、成為了消費情感的救贖寺廟、成為了個人品味與品位的價值延伸,甚至成為了爭奪政治資源的一步棋。
如果說杉本博司是「最後的現代主義者」,那只不過是一個諷刺,諷刺他作品裡的理想主義成份過多,無可救藥地活在混雜的今天。
而他的「現代主義性格」並不是表面的西裝外套,而是來自於他的深厚內涵與理想主義所驅使,更不是那些企圖抄作國際人道議題的所謂藝術家所能比較。
抄作議題,不等於人道關懷,別想騙過大眾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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