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Ólafur Arnalds的音樂才能與畫面上的雜訊完美結合… 妳迂迴地跑了大半個地球後問了我一些問題… 在影像過剩的時代裡 在圖像過剩的時代裡 在資訊過剩的時代裡 還有哪些影像值得人們用永恆的心意去領會?還有哪些影像仍然具有重量? 重得令人心碎? 如果羅蘭巴特仍然在世 那個冬天的花園會否仍然白雪茫茫? 難道真的要直到長出青苔 才看得見時間和記憶隙縫之間的刺點?
只有Ólafur Arnalds的音樂才能與畫面上的雜訊完美結合…
妳迂迴地跑了大半個地球後問了我一些問題…
在影像過剩的時代裡 在圖像過剩的時代裡 在資訊過剩的時代裡
還有哪些影像值得人們用永恆的心意去領會?
還有哪些影像仍然具有重量? 重得令人心碎?
如果羅蘭巴特仍然在世 那個冬天的花園會否仍然白雪茫茫?
難道真的要直到長出青苔 才看得見時間和記憶隙縫之間的刺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