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擬中的真實
網路是個虛擬世界,一切猶如鏡花水月,看得見卻摸不著。我們面對著一台冷冰冰的機器,發出與接收各種訊息,不論是垃圾或黃金。
我個人認為,想要在茫茫網海裡,尋找到真正信實的友情,雖然不像大海撈針般困難,恐怕也像是在大海裡打撈珍珠般,勢必得花費許多努力,最後究竟是得到,或是失去,或許每個人有著不同遭遇。
在虛擬世界裡,無法肯定什麼是可以信任,什麼是不能信任。每個人在鍵盤上敲打出一個又一個的符號,傳輸到世界上各個角落,彷彿一個又一個透明的魂魄,在迷濛混沌中,彼此糾纏交疊,似有若無,似真亦假。
只要電腦關機,畫面切換,訊號的傳輸終止,一切就歸諸靜止,彷彿什麼也沒發生過。如果有一天,地球毀滅,所有的文明都消失了,或許在死寂殘破的大地上,還能發現幾台電腦或手機,卻找不到任何電子訊號。
地球上每天有數十億人,在網海裡浮游,各有各的目的,看新聞,影片,或是買賣交易,抒發心情,交友,聯誼,甚至是犯罪。許多人自網路上得益,也有許多人在網路上遭受損失,不論是有形或無形利益,甚至是生命。
大部份的人都不願意在網路上使用真實的個人資料(除非本來就是具有某種知名度的名人),或者為了做生意,或有特別目的,例如我和淑玲。我們在網路上使用真實姓名個資,真實住址,真實照片,文章裡所寫的每個字,字字真實。這麼做並非為了出名,實在是情非得已。若非為了控訴這批長年加害我們的歹徒惡隣,我們也不會上網寫文章。對於這個虛擬世界,基本上我們興趣缺缺。
為了證明我們就是我們自己,而非歹徒所造謠的身份--不明的外來人士,或有犯罪嫌疑的可疑份子,我們非得將自己如此透明化,以抵抗歹徒鄰居在暗地裡所製造的重重迷霧。
蓋四樓違建的歹徒鄰居,前陣子還與其同夥在我們門前叫囂,誣衊我們兩個是--不知哪裡來的偷渡客~~他們不只是叫嚷,實際上確實長年這樣四處毀謗我們的名譽(逃脫的外勞,有犯罪嫌疑的人~~)以引起他人對我們的側目,敵意,及不信任,讓我們找工作時四處碰壁,以此毀壞我們的人生,破壞我們的人際。
在錯亂我們身份的同時,這批歹徒還假冒我們的身份,例如有人冒用我的姓名及個資在google開設帳戶,或是臉書,或是造謠"陳約伸"是個男的~~蓋四樓違建那戶的竊聽惡徒,還常唆使他們的小孩,在門前唸我的名字,不知在搞什麼鬼。可以肯定的是,必定是在和我們亂扯關係。
歹徒惡鄰一直試圖要將上網控訴他們的"陳約伸","孫淑玲"與真實世界的我們做切割.在他們精心編造的謊言裡,真實存在的我們是外勞,網路上的”陳約伸”與”孫淑玲”乃另有其人.
究竟是什麼"虛擬人物"取代了真實的我們?曾經聽過歹徒造謠的人(這樣的人恐怕不少)最了解。
這批不論我們搬到哪裡,都派不同的人,尾隨跟去當我們鄰居的變態竊聽賊,如此執意錯亂我和淑玲的身份,只為了等待十拿九穩的時機,能夠將我們綁架,讓真正的我們,從此人間蒸發。那時,在暗地裡潛伏的陰影(長年假冒我們身份的人)便會取代我們,竊佔我們網路上的文章,還會造謠那只是一種"發洩","寫作","虛擬的事情"~~並非真實的生活紀事。如此一來,他們的犯罪痕跡便可一概抹去。
如果這批歹徒無法否認上網控訴他們的,就是我們兩個毫不認識他們的弱女子,他們就會誣指我們是精神病,有被害妄想症~~~~~
其實有著難以治癒的精神病與妄想症的,是緊鄰我們左右的歹徒鄰居。
他們在自家牆上裝設竊聽器,長年竊聽我們兩個陌生女子的生活隱私,跟蹤造謠破壞我們的名譽,無所不用其極毀壞我們的一切,意圖致我們於死。而我們至今仍不知道他們是誰,又為何要加害我們。
我和淑玲如此真實,不論在虛擬或現實世界裡;而這批謀害我們的歹徒,除了滿口謊言,還集體編造故事,不斷和我們亂扯骯髒關係,欲以虛假取代真實。更可惡的是,這批惡徒因為沒有受到法律制裁,壞事越做越大膽,除了在暗地裡造謠,還敢到我們門邊嗆聲恐嚇我們,叫囂毀謗我們,完全不怕我們知道,甚至--怕我們不知道。大概是有惡勢力讓他們"靠腰",所以膽敢如此囂張狂妄吧!
我們兩個弱女子現今都還是活生生的人,他們都敢編造如此匪夷所思的瀰天大謊,不斷以謊言錯亂我們的身份,何況我們死了以後(不論是否被他們綁架謀害)!!
真實中的虛擬
現在記述以下這件往事,並非為了抬高自己的身價。一個沒有身價的人,無論怎麼做也無法抬高身價。只是為了證明"陳約伸"的真實存在,以及做出一個早就該做的交代。
在1993年(民82)的下半年,我曾經在希代出版社出版過六本小說。民國1995年(民84)的春天,我進入皇冠出版社任職,擔任打字員。
在"我的夢想"這篇文章中,我曾提及自己如何自一個打字員,誤打誤撞成為一個寫小說的人。還記得曾經有個出版社的編輯有些驚訝地說--啊!妳會打字啊?這樣不錯喔,等妳不寫小說了,還可以打字維生~~!
她說的一點也沒錯,這正是我的想法。我本來就是一個打字員,雖然對文學有著狂熱的愛好,卻明白自己不太可能成為一個什麼了不得的作家。作家這個職業,除了喜好,還得有許多條件配合;再加上,我應徵的是"打字員",而非"作家",因此,在面試時,我沒有說明自己曾經寫過小說。
我當時不知道,已經有歹徒在暗地裡竊聽釘梢我們;更不知道我以打字員的身份進入出版社,會引起任何猜疑。離開皇冠出版社之後,另一家出版社的編輯曾經暗示過我--如果妳曾經寫過小說,又回頭去打字,這樣不是會讓人覺得很奇怪嗎??~~
會嗎?!一旦曾經當過作家,就不能做其它行業嗎?!
我倒沒有這樣一成不變的想法。一個人維生的方法,只要是自己能夠勝任的正當職業,應該做什麼都可以!
但是我不能否認,在進入皇冠時,心中沒有存在一絲嚮往,或許有朝一日,我能夠在這家出版社出書。不過夢想只是夢想,能夠在那裡擔任打字員,我已感到十分榮幸,不敢奢望夢想能夠實現。
無奈人生總是事與願違,不到四個月,我便離職。由於天性不擅長處理人際問題,感到壓力太大,實在難以繼續任職。在離職前,我寫了一封信給老闆平先生,信中除了表達去職之意,尚有一些感想與建言。
會有這樣的舉措,是因為皇冠雜誌陪著我們長大,為我們存留許多美好回憶,我對它有著一份莫名的情感,衷心希望它能夠越來越蓬勃發展,越來越好。
可是,就是這封信,令我終生後悔。如果時光能夠倒流,我絕對不會寫這封信!就是因為這封信,讓我的主管再三慰留,而我終究沒有繼續任職~~~~
許多話,當時說不清楚,後來更不知該如何說清楚。
誤會是一個死結,時間會將它摧勒得越來越緊,每一個日子過去,都會再增添一個死結,最後成了一團巨大無比,怎麼也解不開的亂麻。
如果當年我不曾寫那封信,後來情勢的發展,現今的情況,會不會比較好???~~~
這是一個虛擬的問題,恐怕誰也難以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