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彭齊偃的爸爸在他五歲時跑去國外,從此音訊全無。
而彭夫人後來才知道,原來他是跟婚外情的對象在國外定居,不打算回來了。
從那時候起,彭齊偃不知怎地開始把心事都放在心裡不說出來,對於她和珍妮的話也都言聽計從,不敢說出自己內心的想法。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怕跟女人爭論,其實他只是因為小時候看彭夫人這樣受苦,而決心不想與女人爭、凡事都順著女人罷了。
而這次,是彭夫人第一次聽到他像這樣對女人大聲吼叫,令命女人去做事。
所以,他對狐狐是特別的!
「原來,彭總栽他的身世是這樣的……」狐狐聽完後低頭說著。
「我跟妳說這些,是希望妳能夠包容他這樣對妳吼。我想他應該也不希望妳就這樣回去的,他只是……不想讓自己傷害了妳。」彭夫人說道,「給齊齊一個機會,好嗎?」
狐狐聞言愣了愣,給他一個機會?
難道彭夫人是想……
「其實如果妳來做我的媳婦,我會很開心的。」彭夫人的一句話證明了她心裡所想的。
給他一個機會,那誰來給她一個機會?
彭齊偃突然被一陣涼意給驚醒。
他疲憊的爬起身,發現自己原來在裝滿水的浴缸裡睡著了。
搖了搖頭,他提醒自己別去想起那難熬的一夜。
狐狐應該有聽他的話回去找狐大了吧。
他從浴缸裡跨了出來,穿上了衣服打算去確認這件事。
但才剛走出房門,他就停下了腳步。
為什麼狐狐有沒有回去,他會那麼的在乎呢?
難道他……
不可能,他只是出自於對朋友的關心,才會這麼在乎的。他這麼告訴自己。
他伸手輕敲了狐狐的房門,沒有回應。
她……回去了嗎?
不知為何,在親自確認她回去後,有一股未曾有過的悶痛感湧上了他的心頭。
嚴總管頭痛欲裂的爬起了身。
突然聽到了女人的哭泣聲,他不解的朝聲音來源的床腳望去……
珍妮抱著被子在床腳哭著。
「妳怎麼會在這裡?」嚴總管驚訝的問。
「咖啡……」珍妮茫茫的望著他說。
咖啡?嚴總管忍著頭痛回想著。
咖啡!他記得他喝完咖啡後就覺得身體不舒服,就關起燈來想睡覺,結果……
「珍妮……我是不是……對妳做了不該做的事?」他慌忙的問道。
珍妮沒說話,只是默默的點著頭。
「對不起!」他抓起她的手說,「妳打我吧!我做了連我自己都無法原諒的事!」
珍妮望了望他,突然揚起了手……
嚴總管閉上了眼,這是他應得的……
但珍妮卻沒有打他,反而輕撫他的臉,「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她乾著音說。
嚴總管不明白的望著她。
「藥是我下的。我打算讓齊齊跟狐狐在一起,為了不被懷疑所以在兩杯裡都下了藥。」珍妮說著,「我真的不知道,原來你一直喜歡我,而我卻一直傷了你。」
「珍妮……」
「我想清楚了,我們……」
「在一起吧!」
「媽。」彭齊偃和正用著早飯的彭夫人打著招呼。
「齊齊啊,你今天起的比較晚喔。」彭夫人笑道,「昨晚太晚睡了?」
「嗯。」彭齊偃尷尬的點點頭,「媽,狐狐她……」
「我怎麼了呢?」他身後突然竄出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他驚訝的回過頭,「妳怎麼……」
「是我留她下來的。」彭夫人說道,「你既然說要幫助人家,就要幫到底啊。怎麼可以隨便趕人走呢?」
「媽,我……」
「彭總栽,我今天要回去黑店。」狐狐突然說道,「我想,我再這樣逃避下去,也不是辦法。」
「……我知道了,我等下開車載妳回去吧。」
牧染睡飽了,迷迷糊糊的張開了眼。
一顆又大又圓的眼睛出現在她的眼前。
她倒抽了一口氣,將頭慢慢的往後移……
一張大大的黃色圓臉,上頭有著兩顆大大的眼睛、黑黑的鼻子、兩個圓圓像腮紅的電氣囊……
是皮卡丘。牧染這樣想著。
她爬起身來,發現自己躺在了一個「皮卡丘住的房間」。
這樣說真的不誇張,牆壁上貼的壁紙和海報、身下的床單、一旁厚被子的被單、枕頭套、身上蓋的薄被子、地上的地磚和地毯、房門的門簾、地上的拖鞋、擺滿皮卡丘娃娃的櫃子、各式皮卡丘的用品……總之放眼望去看到的全都是皮卡丘。
不用想也知道,她認識的人裡面會這麼熱愛皮卡丘的,也只有他一個人了。
不然她會懷疑自己是否被皮卡丘綁架了。
正當她這樣想時,一道黃色的身影突然從浴室走了出來。
難道真的是皮卡丘?
喔……原來是穿著皮卡丘睡衣的狐大啦。
他的白毛還在呢。
「妳醒啦。」他笑著和她打招呼。
「我怎麼會睡在你房間?」她疑惑的問。
「因為妳煮東西給我吃讓我好感動喔,所以我就把妳抱到我的房間囉。」他故意嘿嘿的笑著。
「那你睡哪裡?」
「我喔……」他坐在了床邊,「現在才要睡。」
「是嗎。那就不打擾你啦。」她起身欲走。
「等一下。」他突然伸手攔住她,「妳只陪我的皮卡丘睡這樣不公平喔。」
「不然呢?」
「我也要。」他拉開了被子說,「我的床很大,我們一起睡吧。」
她挑了挑眉,「你不怕你的皮卡丘吃醋?」
「妳不陪我睡我才會吃醋。」他已經躺在她旁邊了,「快睡吧。」
她無言的望著他,只好又躺下了身。
就在她剛躺下時,他突然湊過臉來吻了她,「這是睡前吻。」他皮皮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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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這些都是妳要的資料。」藍色短髮男人笑著將一大疊資料放在女人面前,「我很厲害吧!」
「謝謝你。」女人微笑著,「你真的很厲害。」
「那妳要不要考慮跟我拍拖呢?」他趁機問道。
「魚,人家她是來辦案的。」一旁的白髮男說道。
「我知道啊,翳匪。」他笑道,「所以我要先預定,免得到時候咱們的狐大情聖出來跟我搶人啊。」
原來那白髮男人是翳匪,而那短髮男人嘛……
----座右銘是「朋友妻必要戲」的這個男人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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