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手腕又開始痛,
那種很要命的痛。
用來「保命」的止痛藥很神奇地找不到,
卻又不想以普拿疼應急,
(我跟普拿疼不合)
只好戴上護手,
依然帶著琴出門去。
這種德性寫弓法指法是很辛苦的,
寫沒兩下手就覺得酸痛,
HYC看著我包覆著的手,
疼愛似地摸了摸;
(感覺像是在一隻可憐的小狗)
絃樂在組練,
除了手傷不允許我做這樣的練習,
我也不想練那首曲子,
甚者,不想面對某個人。
去樂團前,先去了一趟年代售票辦理退票。
我特意從母校經過,
或許想再見證一下我所有的回憶,
為了成全我心裡無可救藥的浪漫。
新生南路那一側的老榕樹都移走了,
人行道變得寬敞起來,
我卻有些悵然;
是不捨吧!
榕樹的寬大樹蔭和淡淡清香,
曾是溽暑中的最佳伴侶。
光華橋旁的那條小巷變化似乎不大,
那些小吃店、自助餐和飲料攤都還在,
許多回憶在瞬間湧上,
眼眶幾乎要隨之濕潤。
年代售票的服務小姐非常「乾脆」,
十五張票的票款三千元,
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裡就交到了我手上。
(這種速度實在是蠻讚的啦!)
穿過熟悉的校園打算步行到忠孝復興站,
興奮得難以自制。
青翠可人的榕樹、小葉欖仁,
一向是校園裡的最佳遮陽傘;
槭樹、羊蹄甲迎風搖曳,
安靜的校園裡只剩風吹過的聲音;
池子裡的蓮花正輕巧地綻放在春日午後。
(哈!以前我們總把壽星丟進水池裡)
我離開了快六年,
學校裡卻仍處處留著我記憶的痕跡,
為此我不禁狂喜。
(社團教室、系館、待過的實驗室、
上課的地方、圖書館、大禮堂、
那兩棵鳳凰木、山櫻花、鳳尾棕……
都還是老樣子呢!)
晚上原本和Honda約了要吃飯,
急急地到了約定的地方,
左等右等卻不到他來,
明明知道他的手機壞了,
卻仍打了兩次;
果不其然,直接轉到語音信箱。
第一次「約會」就發生這種事實在很討厭,
一面埋怨他,
一面擔心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一面期盼他趕快出現。
等了一個半小時,
死心,我想他不會出現了吧!
吃了我Delete的晚餐,
帶著不舒服的身體和心情回家。
上BBS,查詢,卻發現他的上站記錄是星期四……
在Complain版小小地抱怨了一下,
結果卻讓其它人為我擔心;
(不是我的本意啊!)
寫了信給Honda,
只想問他「為什麼失約」,
用疼痛而不靈活的手在鍵盤上敲打,
眼淚還是掉了下來。
今天早上再上站,
他還是不在,
也沒有新的上站記錄,
是不是生病了?
去「喵喵研究所」買了Pierra的生日禮物,
一只很可愛的黑色貓咪袋,
還給自己買了一個水藍色的眼鏡袋;
再到漢口街買了深藍色的MD Bag,
(和Edward的一模一樣呢!)
而且幾乎是不吹灰之力就殺了100元,
不過還是比Edward的貴50元……
手腕今天可以折到75度了,
比昨天的30度好很多,
不過我還是想找我的藥。
Honda寫了道歉信來,
60個「對不起」很壯觀地排成六排,
我愣了一下下,
忍不住大笑起來;
心情有些複雜,
但無論如何總算可以放心了,
這傢伙還活得好好的(笑)。
明天,又要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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