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來,竟是自己的錯了,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都是。
其實並沒有那種不安到達頂點的感覺,
只是看見Libby面對我的疑問時那種無措的表情,
我卻也委屈了起來,
「我們的不安誰來諒解、誰來發現呢?」我想。
並不想責備任何人,真的不想,
可是我同樣不想處在這種充滿不安的氣氛下,
不該、不該、不該……我已經不知道自己看到了多少個「不該」了,
那,我還要選擇沈默嗎?還要嗎?
我明白自己不該在那個時候掉淚的,
我明白自己哭得無法自制的模樣會給學弟妹帶來什麼不好的影響,
也明白自己的眼淚並不能為事情帶來任何幫助。
誠如興哥所說,學長姊其實並沒有比較成熟或比較厲害,
我們同樣需要一個保證,一個確定的方向,
即使大家平常就相處在一起,也一起經歷很多事情,
但不可改變的,卻是大家不同校的現實,
於是註定了我們在身份、立場、角色和態度上的尷尬。
我有錯,我承認,而且錯得離譜。
明知道過分涉入的後果只是重蹈覆轍,我卻仍放不開手。
一時忘了忍耐的後果,倒是嚇到隔天就要考研究所的惠雯了。
原本只是來借宿我家的,沒想到卻在社窩看到很多不該看的場面,
儘管社上的大家都是她熟悉的,但她總歸還是客人。
於是陪考團的氣氛雖然還算歡樂,
但一提到比賽的事情,卻又莫名其妙沈重起來……
那麼,是不是一開始就不該出現在這裡?
我、興哥、阿蔥、小七、小四、小兔、強尼……
我們是不是根本不該出現在這裡?
還是我們有足夠的理由去質問:
每個禮拜都在一起練習的我們,為什麼不能一起上台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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