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於明目張膽的偏頗,建築在理所應當卻如履薄冰之上的度外之人,總有著想像不到的心驚肉顫。一觸即發的戰爭開打,翻天覆地的仇視真心,多年來忍受的平和假象,是再也回不去,但也從沒想回去的....煙消雲散。天性使然,將私心運用的完美無缺,盤算的分毫不差,只為了斬斷妄想的退路,說出口的計較,成了某種程度的保護。放任相反的自私、不知好歹,只因最初的存在無關緊要如此而已。肉中刺的實體,看清微笑代表的仁至義盡的慈悲,破碎的聲音,聲聲迴響,一切本就是如此的脆弱。